《杀手-一品傲妃》一品傲妃-第20章


第二十二章大婚2
欢腾的花园,早已张了红灯,成双红烛在大堂里照的雪亮,因为两位王妃的娘家一个很远,一个没有。
所以花轿,踢门,跨火坑的礼节都去了。
冷奕谟被雷电雾雨搀扶着,有些跌跌撞撞。大臣贵族们连续灌酒,他早就不省人事了,以前在军营本来就很少喝酒,虽然酒量不小,可那些都是上好的女儿红。
“王爷,去哪个王妃那?”
雷电搀扶着,看着东西两院的拱门石桥,问道。
“笨蛋,当然是正妃那儿了。”无语敲了敲雷电的头,继续搀扶着冷奕谟进去。
红烛高照,推门是满屋子的喜糖,花生莲子堆满了整个桌子,供奉的红烛间贴着一个巨大的囍字,里面的迷香氤氲。绕的人目眩。
“唉,你们都下去,本王没醉,本王要和王妃单独在一起。”
冷奕谟眯缝着眼睛,对着满屋子的丫鬟招了招手,还把喜娘也一并推了出去。
屋子里静悄悄地。
“全部站到十米外,你们这两个兔崽子也滚蛋!”迷离的双眼,他差点跌倒,把门合上。
外面的人一片嬉笑,雾雨也急忙招了招手,只是留下守卫的士卒和两个丫鬟。其余人都去前厅。
冷奕谟靠在门板上,早已没了刚才的醉意,他伸手拭去嘴上的余酒。慢慢朝着双凤大红罩,红盖头的新娘走去。
只是新娘手来回揉搓着手里的丝帕,眼睛透过盖头盯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乌木绣金龙朝靴。
“怎么,王妃怎么在发抖?”冷奕谟眼里含着笑,是真正笑,这个女人很有意思,所以他会陪她好好玩,尤其今晚,不是么?
“来,夫君先倒上交杯酒。”说毕,转了个身朝着满桌小山峰走去,拿起桌上的青花瓷酒壶到了两杯慢慢的酒。
“哦,不对,先得掀红盖头,瞧我这记性。”他自打脑袋,有转到把喜棒拿起。
喜棒刚接触到红盖头,新娘却缩了回去。
“爷,奴家有些不舒服,想,去去茅房。”说毕,已是蹭地起身,就要走。
冷奕谟的洞察力一向敏锐,眼前刚站起的女子身高不过五尺多一点,而繆灿儿身长七尺,根本就不是本人!
手紧握,他的面色已是有点不好,接二连三的被戏弄他纵容,当时她的天性。可是大婚之夜,他和雷电雾雨串通,假装喝醉,按照礼节被送进了她房间,就是不想红叶那边伤心。
可是…。过分,可恶!
“娘子,是这样的吗?”他猛然伸出腿,用力将人一绊倒,腰间的佩剑嗖的出鞘,就伸向了女子的脖子。
寒光,刺眼。吓得她赶紧磕头求饶。
“小眉毛该死,王爷饶命,王爷,不是小眉毛。”她吓得眼泪巴哒就流了下来。
可是冷奕谟的剑却慢慢挑起,小眉毛也随着剑慢慢站起,她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眼中是凌厉。
“去,出去给本王烧水,要满满滚烫的热水!快去!在本王没改变心意前!”
“是,是,是。”小眉毛擦汗,连滚带爬从剑下爬了出去。
……
西苑,同样是红烛红灯,红光一片。却冷清许多。
只有门口守夜的丫鬟和喜娘。喜儿开门看了看空荡荡的院子,猜测王爷大概不会来了,又把门关好。
“王妃,早点歇息吧,王爷去正妃那了。”喜儿还是不忍说着。
红色帷幔里的人静坐着,缓缓将红盖头揭下。
这是她盼望已久的婚礼,嫁给自己心爱的人,一生何求?可是,这就是她企盼的?
忍住要滑落的泪,她不想让喜儿也跟着难过。
“王妃,王爷去正妃那只是为了全礼数,明晚就过来了。”喜儿安慰着,把如意锁和苹果从红叶手里拿开,又拿起桌上的花生,桂圆和莲子,洒在红色鸳鸯被上。
红叶看着,早生贵子,心里凄楚极了。可是脸上还是一副坚强的笑。
“下去吧,喜儿,我也该休息了,不用守夜了,王爷不在,我也没那么精贵。”
“是。”
喜儿点点头,掩饰不去心头的悲伤。
她关上门,吩咐其余人下去,自己依旧守在门口。
红叶待她如亲姐妹,她对红叶的感情也自是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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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大婚3
繆灿儿火速来到昨晚的城西城隍庙,她蒙着面,带了把随身的短刀。
一个黑衣人早就等在里面,负手,同样也是蒙面。
他的耳朵很敏锐,一下子便听到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寒刹果然一言九鼎,真君子也。”声音有些奇怪,可是听得出是个男人。
繆灿儿把短刀从靴子里抽出,斜视了眼不远处的人。
全身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繆灿儿却是一身红妆,只有面巾是黑色的。两人比起来,男的倒是更像刺客。
“错了,我是小女子,爱撒谎。”嘴边冷笑着,却在打量男人的腰际。
“要杀谁?钱呢?我的规矩先交钱再杀人。”她冷到,语气也凉薄了下来。
“哦?那若是寒刹反悔呢?”
“那你就去四处破坏我名声不就好,有钱买杀人,没钱买大舌头啊。”
“呵呵,这比喻甚是有趣。”
“别废话,快点拿钱交代事。”她是拼了老命才出来的,人为财死,这眼前男人居然还婆婆妈妈的。
男子转笑为淡漠,从袖子里掏出一打银票,猛然飞至天空。
繆灿儿见钱四处飞了,赶紧一跃身,来了个空中捞月,不,是捞星星,把钱都悉数接住。
她站定,冷笑看向男人,“考验可还过关?说吧,杀谁?”
“严复,中书令!”
男人眼中寒光,在繆灿儿的短刀反射下格外恐怖。
繆灿儿一抖,居然是杀朝廷命官。
“怎么,不敢?不敢和朝廷作对?”男人微微不悦,可还是不依不挠。
“不是,你看着票子,少了点吧,本姑娘之前开的是普通人的价位,这命官起码得加个一百两。”
“成交!”男人二话没说,随手居然从怀里扔出一包东西,打开一看,全是金子,扔给繆灿儿。
“你想他什么时候死?”
“今晚”
“好!”
……
杀人不是易事,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顶着凉飕飕的风,怀里还揣着一大包金子,生怕跑太快,金子掉了。
打更的人敲着戌时三更,一边嚷着。不远处,就是严府。
宽大的府门,两具石狮子威风无比。繆灿儿看了看府们的高墙,蹙了蹙眉头。
她得想个办法,引那严复出来,不然九曲十八弯要怎么找,谁知道他会在哪个姨太太房里,难道去捉奸在床。
打定注意,她赶紧四处寻找严府的狗洞。一般狗洞连着厨房,如果在厨房放把大火,看那严复老头子不乖乖出来。
果然,不出一盏茶功夫,严府的后院便起了泱泱大火。
“老爷,老爷,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严府的小厮们嚷嚷着,乱成一片,管家第一反应就是去九姨太房里把老爷喊出来。
果然屋子里和小妾乐得正欢的严复一听吓得三魂丢了气魄,要知道,他可是皓都出了名的周扒皮。
后院着火?那要损失多少啊,不把他血本烧了。
三步并两步,连外套也顾不及穿上,还是官家接过姨太递过来的披肩,一路小跑着,却怎么也跟不上。
“天啊,这么大的火,你们这群酒囊饭袋,都是死人啊,着火了没人知道啊,是不是要等爷我的东西全部被烧了,把爷也一起烧焦你们这群杂种才甘心啊,救活啊,还愣着做什么啊,都是木头笨猪,废物!”
严复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咳了好几声。
只是她不知道,后院厨房的一棵高高的树上,正藏着一个人,她看着院子里颐指气使的人,听着下人们口口声声喊他老爷,打定注意,将手中的短刀对准他,一刀飞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严复的心脏,同时,她一个翻越式飞跃,一下子跳过围墙,迅速逃离。
等院子里的人反应过来,严复早就断气了,他甚至没来得及说最后一句脏话。管家慌了神,顺着刀子的方向,可是他们哪里知道,繆灿儿的刀子会转弯,他们看到的方向正好和繆灿儿在的树枝成九十度角。
“你们几个,快去追刺客,你们赶紧灭火啊,来人啊,快啊,你去刑部啊,快去找大人们,说老爷遇害了啊。”
只见整个严府一下子乱成一团,鸡飞狗跳,连整个天都是红彤彤的。
……
繆灿儿无心去关注严复的家人怎样,刚才看了那人猥琐的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出来也快半个时辰了,得赶紧回去,还不知道小眉毛那边怎么样了。
安乐王府的后门早已死寂一片,繆灿儿有些疑惑,宾客们都走了,怎么一下子这么安静了。
她也没管那么多,把外面大红的外套脱了,赶紧窜了进去,换上小眉毛的衣服,蹑手蹑脚从小路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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