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一品傲妃》一品傲妃-第46章


早上得知碧云是以前太后宫里的,繆灿儿就十分好奇,看电视剧里,这太后个个都是母夜叉,大老虎啊。可是本朝的太后貌似就逊色了不少,起码从皇后一手遮天就可以知道。
原来本朝太后一直在德山礼佛,本朝信奉佛教,历史悠久,自皇帝登基后,太后就一直在德山,一直到今年才回朝的。
繆灿儿点点头,这样看来,那这个太后应该不是还珠格格里那个太后的样子了,应该是个慈眉善目的。
更让她惊奇的是,据碧云说本朝太后十分喜欢花灯,还收藏了不少,每年七夕除夕,太后都会发放一些他珍藏的花灯出去,民间盛宴,哪个人得到,都会一年万事顺利。
花灯?
繆灿儿忽然记起,她被追杀的那天,正好就是在一个花灯会,当时她就看上了一个长的特别奇特的花灯,将她买下,可是不料,乐极生悲。东西刚拿到手,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好久,她努力跑,赶紧上了自己的奔驰,最后开到郊区山崖,无路可走,连人带车摔了下去。
只是当她醒来时,全身虽然带着伤,却没死,可是车子和那个花灯都不见了。然后就发现自己躺在块大石上,旁边躺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古代女子,也就是羽灵傲言。
时间久了,她倒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对,一定是那盏花灯有问题,因为当她坠崖的时候,那盏灯明明就亮起了。
难道那是盏神灯?那么只要她把那盏奇怪的灯找到,就可以回去现代了?
繆灿儿暗自想着,心中有了计较。和碧云又聊了一会,繆灿儿就吩咐碧云去休息。
待房门被关好后,她又从里面反锁好,然后迅速换上夜行衣,准备夜谈皇宫。
虽然后背上的伤还没好全,她也没和谁说,都是晚上自己拿着铜镜擦点金疮药,好在那药效快,现在至少还飞的起来。
速度蒙上蒙面,繆灿儿警惕地打开窗户,四处张望,确定无人,这才飞了出去。
王府戒备森严,可东苑就是个死角,东苑的后面是个巨大的湖面,只要翻墙过去,然后想办法越过湖面就行。
之前的藤蔓还在,繆灿儿很轻易地就转稳飞到了对岸。
……
慈宁宫寂静一片,朱门紧闭着,外面来来回回一排禁卫军,繆灿儿一个飞身,轻巧飞了进去,箭步就闪到了游廊背后。
“月儿,这次清明太后又要祝灯了吧。”
“是啊,听说这次都是长寿灯,都是在德山由大师做法过的,我也好想出宫啊,可惜这些都只有民间的女子可以拿到。”
“唉,是啊,你说我们呆在这深宫里,白了头也图不到什么,皇上更是不会看上咱…”
两个宫女后面说什么,繆灿儿已经无心去听了,只见她们掌灯离去,慈宁宫慈安殿的烛火依然熄灭,老太后已经睡下,只留门口两个守夜的宫女。
繆灿儿轻巧飞上走廊横栏,然后一个蝙蝠倒挂,双手同时出击,几乎是同时把两个宫女撂倒。
她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轻轻推开窗,似一阵风般悄无声息地进去。屋子里很暗,因为怕走水,这些娘娘们睡觉都是把烛火熄灭的,繆灿儿只地站定,让眼睛适应这黑暗。
这是一间两重仪门的卧室,装潢特别讲究,外面是个引厅,摆着一些瓷器古董字画,由此进去,才是主卧,而巨大的垂幔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繆灿儿知道里面的人已经熟睡了,借着月光,她再次扫过整个卧室,又大步朝外堂走去,几乎是可以摆设东西的地方她都看了,太后这的确有很多各式灯,但却没有她记忆中的那盏。她有点失望,可是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又矫健飞出,重新把窗户关好。
对,这次也没白来,起码,本月清明,她还要去集市上看看。
第六十八章画个圈圈诅咒你
夜探皇宫后,繆灿儿就乖乖地在王府里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冷奕谟没少来找她,只是每次坐了一会边走,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今日一大早,就有雍王府的小厮送来东西,繆灿儿赶紧领着碧云出去门口迎接,冷奕风确实是说话算数,给小眉毛的药果真第二天就送来了。
“王妃,我们真的要出去吗?王爷今日脾气不好,奴婢怕您又闯祸招惹了王爷。”碧云跟在繆灿儿身后,手里拿着一大包药,里面还散着中药的苦味,让她不禁眉头一锁。王爷本就不喜王妃与雍王爷走的近,这下倒好,人家主动找上门,还送了大包东西来。
碧云正愁眉着,一抬头,却一下子愣住,脚不敢在动,身子也直哆嗦起来,“王,王爷。”她低低地喊出,想要喊出声,好让走在游廊前面的繆灿儿听到。
冷奕谟僵着脸,从花园旁走进游廊,微微瞥视了眼前面依旧快步行走的人,又将视线落回到碧云身上。
碧云早吓得扑通跪下,抱在手里的东西还微微想往怀里揣,只是冷奕谟的眼神冰凉,他的视线死死地落在碧云手里的东西上。
“这是什么?”冷奕谟的眼神能够杀死人,那声音也同魔鬼般,让碧云不觉身子又颤抖了下。
碧云低垂着眸子,想要胡诌个理由掩饰,可是冷奕谟一个俯身,把碧云立刻吓出一身冷汗,“回,回禀王爷,是药,王妃的…”
“哪来的?”冷奕谟继续咄咄逼人,一只手已经要抢过碧云怀里的东西了。
碧云吓得急忙把东西藏了藏,越发让冷奕谟反感起来,他一把夺过东西,就要打开。
“王爷不要。”碧云急忙站起,却一把被冷奕谟踢开。
“下作的东西,本王的手岂是你能碰的?”说毕,冷眼一扫,就要把东西扔到右边的清水湖里。
繆灿儿本是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着,听到后面的吵闹声,自然回头,当即就怔住了,远处游廊,碧云抱着冷奕谟的大腿正在苦苦哀求,而冷奕谟正手里举着一个东西,就要往湖里扔。
“不要!冷奕谟你要干什么?”繆灿儿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见湖里扑通惊起一片涟漪,她飞一般跑过去,当即就傻了眼,湖面瞬间一片宁静,而冷奕谟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二人,无动于衷。
“你—”繆灿儿气急败坏,他不知道这药是她废了多少心思去讨的,再去一次,恐怕她自己都摆不下这张脸。
冷奕谟看着繆灿儿气怒的表情,丝毫不屑一顾,先下就听到齐管家来报,说雍王府遣人来给王妃送了一大包东西,他当即就火冒三丈,立即箭步赶来,就是不想看她称心如意。
“本王说过,你繆灿儿不许给本王戴绿帽子!难道本王说的话都是屁?还是王妃没有得到什么教训,所以记不清楚?”冷奕谟冷冷地看着繆灿儿慢慢起身,那张脸气怒地发红,他心里就觉得爽利地很。冷奕风的东西,一件也不许进王府。
面对冷奕谟的无理取闹,繆灿儿真的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上前一步,来回打量了冷奕谟许久,那眼神阴狠地像兽,许久,待冷奕谟都觉得全身发寒时,繆灿儿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冰凉的字,“今天我繆灿儿总算见识过,什么是贱男人了!你真是贱的让人生厌!”
繆灿儿落下冷冷一句话,拉起一旁木讷的碧云就往清音阁走去。
看着两人离去的倩影,冷奕谟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呵!他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了,却也不恼,反倒觉得这个女人更加有意思了。
只是看着那抹翠绿的身影慢慢消失,他的心总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王妃,您刚才好厉害啊,居然那么顶撞王爷了。”碧云有些后怕,可更多地是叹服,她捂着胸膛,赶紧给繆灿儿倒上一杯茶。
繆灿儿全身瘫倒在乌木椅上,还在吐着大气,她顺手就拿起桌上笔架上的一只毛笔,猛然就在宣纸上乱涂乱画起来。
碧云端着茶,好奇地走过来,眼睛微微飘过去,立刻嬉笑了起来,“王妃,您把王爷画地好难看。”
“他本来就难看死了,画你个小人头,扎你个小人屁,扒你的小人皮…。”繆灿儿嘴里诅咒着,在宣纸上拼命地画着小圈圈。
“王妃,喝口茶润润嗓子吧。”碧云也不敢再多说,只得劝一劝。
繆灿儿一把接过茶,就喝了个底朝天,凉茶到心口,才觉得气怒稍微减了些。
“知道这叫什么吗?”喝完茶,把杯子重新放回托盘里,见碧云就要转身出去,繆灿儿连忙把人喊住。
碧云摇摇头,但是还是很认真地听着。
“这叫画个圈圈诅咒你!碧云,记着了,以后你要是看谁不顺眼,就这么干!”
“是,碧云记住了。”碧云一向懂的察言观色,也十分乖巧,此时她知道繆灿儿还在气头上,所以事实都顺着她,即便她觉得此时的繆灿儿有多可笑。
碧云欠身,端着托盘,刚走到门口,视线里就出现一双同色的靴子,把她吓得赶紧哆嗦着,就要跪下。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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