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到》第186章


「吃了些点心。」忽然意识到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且他刚刚给她取下发饰的时候,那逼过来的,独属於他的气息,让她心头止不住就是一阵乱跳,脸上也有些火热火热的。 
「芦儿。」上官钰忽然就抓住她的手,唐芦儿即悄悄咽了咽口水,然後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咱们,先去拜见父亲。」上官钰握紧她的手,面色微黯,「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唐芦儿胡思乱想得有些晕晕乎乎的脑子一下子醒过神,错愕道:「离开?为,为什麽?不是要跟你一块回柳州吗?」 
上官钰握紧她的手,叹一声:「父亲自有打算,我们过去吧,喝了你敬的茶,他就要走了。」 
唐芦儿有些紧张的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我刚刚睡了一会,头发乱不乱,对了,我一会敬茶,有没有甚麽要注意的,需要,需要特别说甚麽吗,我……」
「芦儿。」他忽然将她揽到怀里,「别担心,父亲不会为难你的,只是见见你而已,我会陪着你。」 
唐芦儿微怔之後,沉默一会,有些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怕这个,只是,只是有些紧张,那个……丑媳妇见公婆,总是会紧张的。」 
上官钰放开她,打量了一眼,忽然俯下脸在她唇上偷亲了一下,低声道了句:「很漂亮。」 
唐芦儿呆了呆,他现在,真的,愈来愈会搞小动作了,还总出其不意。
衡华在前院的正屋那,两人擕手走过去时,他正负手站在院子里,即便满园灯火如炬,但那背影却依旧透着恒古不变的孤寂。不过今日他换了一袭青衫,虽还是很素净,但瞧着却比之前的白衣柔和多了。 
「父亲。」上官钰拉着唐芦儿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 
衡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唐芦儿忙垂下脸,还是有些惴惴的。 
「进屋去吧。」衡华淡淡道了一句,就转身往堂屋那去了。
堂屋内,已经有人摆好垫子,茶也都泡好了。
衡华在上首坐下後,紧跟在後面的唐芦儿不用上官钰拉,就跪了下去,她是太紧张了。上官钰微怔,也跟着跪下,随即往旁打了个眼色,那捧着茶盏的下人即捧着托盘走过来。 
唐芦儿小心接过茶碗,低着头,举过头顶,小心道了一句,「儿,儿媳请父亲喝茶!」 
是这样说没错的吧?为啥之前谁都没有教过她这个!唐芦儿觉得手里的那杯茶似有千斤重,额头都冒出汗来了。
幸好,衡华真的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她话一落,他便接过她手里的茶。 
手臂一轻,唐芦儿即松了口气,忽然间有种要虚脱的感觉。茶盖碰着茶碗发出轻微的声音,唐芦儿小心抬起眼,正好看见衡华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那动作,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种优雅,举手投足间显露出来的光华,怎麽也掩盖不了。
衡华放下茶盏之後,看了唐芦儿一眼,唐芦儿吓一跳,刚要垂下眼,他就已收回目光,然後拿出一个玉指环,还有一份信交给上官钰道:「你回去,把这些东西交给太妃,我走了。」他说完,就站起身,往外出去,看着竟丝毫不留恋。 
上官钰跪着转身喊了一声「父亲!」 
衡华站住,却并未回身,只是轻轻道了一句:「钰儿,该回去的时候,我会回去的。我活着的消息,你不需对外说,好好照顾太妃,你是个不错的孩子,为父和你娘,都以你为荣。」
「父亲,我能,看看你吗。」上官钰在他後面,低声请求一句。
衡华沉默一会,终是甚麽也没说,也没回头,就抬步往外去了。只是将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又在後面喊了一声,「父亲……」 
衡华微顿,唐芦儿对着那个背影俯身拜了下去,「对不起,我知道我说这些很无力,也没资格,可是,真的对不起!」她不是白薇,但她又是白薇,有些事,一句对不起其实并不起作用,可是,可是有些错,终是需要有人面对和承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冲动,死者已矣,歉意,说白了,只是为了给生者一丝抚慰。
「上一辈的事,已经了结,你也忘了吧,跟钰儿好好过日子。」衡华没有停下,只是出去的同时,轻轻送来一句,声音里似带着几分轻松和解脱。 
外面月华满地,夏风拂过,带来水般的清凉。 
两人回了新房後,唐芦儿看着桌上轻晃的红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一双手臂忽然从後伸过来,「谢谢。」他的声音略有些低哑。
唐芦儿抬手,覆在他手臂上:「七哥,你要是难过,我的背可以借你靠着哭的,或者,你到我怀里来也行。」
上官钰被她说得无声一笑,随後放开她,在她脖子後面轻吻了一下道:「晚了,去洗把脸,然後歇息吧。」
唐芦儿被他这麽冷不丁地一触碰,忽然就打了个哆嗦,上官钰又在她耳垂轻轻嘬了一下,温热的气息碰到她脖子上,「去吧,太晚了。」 
唐芦儿洗完脸後,还觉得脖子上的热劲还没退下。她从不知道自己脖子这麽敏感,每次他一碰,她就有种浑身发颤的感觉,连手脚都有些发软,他定是也发现了! 
只是洗好後出来,却看到上官钰一个人坐在桌子那喝着酒。唐芦儿怔了怔,便走过去,手搁在他肩膀上道:「我陪你喝好不好。」 
上官钰转头,伸手将她揽过来,然後把手里半杯就递给她,「是桂花酿,尝一点即可,可别又醉了。」
唐芦儿接过,一仰头就干了,绵甜顺滑,入喉留香,口感极好。其实刚刚她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已经先喝了两杯,若不是怕自己不胜酒力,定会再多喝几杯。 
瞧着她才半杯下腹,面上就微微泛起桃花,上官钰便接过她手里的杯子道:「是不是之前已经喝过了?」 
「还能再喝一点的。」唐芦儿轻笑,眉眼含醉,别有风情。 
「够了。」他将脸埋在她胸口,感触着她愈来愈快的心跳,唐芦儿忽然间有些口干舌燥,随後就伸手抱住他的头,低低念了一声:「七哥……」 
外面大红的嫁衣被他脱下後,身子即被他轻轻抱起,从那黑漆描金的花梨木拨步床走去。 
大红的帐幔垂下,帐内昏红一片,揽住她的人,又开始啃上她的脖子,伴着轻轻的噬咬和吮吸,唐芦儿只觉得浑身发软,喉咙里不由就溢出一声呻吟。身後的呼吸更重了,揽在她腰上的手从她衣摆下面探进去,微有些粗糙的手掌使得她止不住起了一阵轻微的战栗。 
「七,七哥……」他的手似乎也有些颤抖,几下就将她揉捏得疼了,只是那感觉却是又难受又舒服,她仰着脸,露出修长的脖颈,身子忍不住在他身上轻轻蹭着。
上官钰没想到会这般的绵软温香,手触上去,那感觉竟似水一般,随即心底涌出来的欲望,实令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力道。可她身子的主动磨蹭,似有若无的呻吟,都令他几乎当下就失控。 
「一会,若是疼,要说出来。」他低哑的声音,几乎听不清。 
寝衣上的带子被解开,红色的帐幔微微飞起,水红色的衣物被一件件扔了出来。
透过帐幔的柔和的烛光,映在她只着一件红肚兜和一条薄纱亵裤的娇躯上,上官钰俯下身,从她脖子那一点一点往下亲吻。手从她肚兜里揉进去,唇却隔着那一层轻薄的绸缎不停地挑逗吞吐。 
他力道控制地并不算娴熟,有时会将她弄得有些疼,但却压不住体内被他勾起来的欲望。她身子不自觉的扭摆间,他已经移到她小腹下来,亵裤被轻轻退下,唐芦儿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手放在他肌肉紧绷的肩膀上。 
「芦儿,相信我。」上官钰微红着眼,额上已经冒出汗珠,抱起她,解开她肚兜後面的带子,然後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没有任何衣料的阻隔,唇舌肆虐中,她忍不住呻吟,身子弓起。他却忽地一下子放开,喘着粗气,她微愣之後,身子不由一松,他即退下她的亵裤,手抚摸着移到她腿间,小心拨开花瓣,手指轻轻探了进去。 
里外,已湿滑如蜜。
她下意识地要挡住他的手。 
「芦儿,芦儿,别紧张。」心心念念了这麽久的人,就这般身无寸缕地紧紧贴着他,他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唐芦儿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眼前的男人,出了汗珠的麦色皮肤,浑身流畅的线条,微微隆起的肌肉,每一寸,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魔力,无一不令人沉迷。 
他将她放在床上,再次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 
下面……唐芦儿不由伸手抓住枕头,身子难受又享受地一起一伏着,微张着唇喘着气,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从嘴里溢出,最後眼泪都被他弄得出来了,他却是还没停下。
就在她处於眩晕状态的时候,他终於离开,随後两手箝紧她的腰,接着一阵刺痛,有异物忽的一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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