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鸢泪》第11章


忆起那晚的侍寝,床上的温柔让她的芳心动荡不已,他好看的外貌及那威慑试问天下又有多少女人能抵挡得了呢?只怕接触一多,她也会守不了自己的心吧!
“你可以下去了。”奏节已批完,他冷淡的轻语,头并没有抬起。
“是。”停下手中的动作,郭静鸢站起恭敬的弯身。
转身欲走时,却闻后面的他再度开口:“明天早朝以后,继续在外候命。”
“是。”转身领旨,她对一旁的刘公公也笑了笑,才真正的走出这议事房。
沿着刚才走来的路走着,却在不觉间发现自己好像走错了路,才懊恼这后宫为何会如此的大,从珍尚房走到这里已经显累了,真不敢想像从至南到至北要走多久的路。
走得有点累,却仍是找不到方向,也奇怪于这里为何没有别人,只好先走到一旁的大树旁坐下,好让自己疲惫的脚休息一下。生在将军府的她从没有做过重活,也没有走过远路,现在真有说不出的累。
坐在树下,凉风阵阵吹过,欣赏着这一角的风景,虽没有假山湖水,但平复的地上也种满了许多漂亮品种的花,这里一堆,那边一堆的,看似凌乱,可是好看得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大胆,你是谁?怎么会走进娴妃娘娘的宫内?”正当她对花看得失神的片刻,右手边有把强捍的女声在尖叫。
映入眼内的是一个穿着贵妃衣裳,年龄看上去效稳重,可是那如雪晶凝的肤色仍是嫩滑,只是少了娇红,也没有施太多的脂粉在上头。
“奴才参见娴妃娘娘。”不敢得失,郭静鸢忙从地上站起,恭敬的行着跪拜之礼。
“你是珍尚房的宫女?”看了眼那宫女衣服,娴妃轻声淡问。
“是的。”
这几天在宫中的生活,她已经渐渐了解这里的人。这名叫娴妃的是皇上仍是太子时的一个侧妃,皇上登基后便立为贵妃,赐于娴字。只可惜虽有贵妃之身份,却并不得宠,宫中的宫女说她是闲养在后宫的,也没为皇上生下任可皇子公主。
不过听凝霜说,她是一个很安份的主子,整天只喜欢躲在她的淑娴宫内,哪里也不去,谁人也不去招惹。
可是在后宫中,若不能一生得宠,这样的生活不是更好吗?最起码不会想着怎样去算计人,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人算计,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到老死,总比跟那些女人斗生争死的来得好。
“抬起你的脸。”
“是。”就算是不得宠的,她仍不敢有拒。
只见这娴妃先是一怔,呆了一下后轻问:“为什么你的脸全这样的?看你的脸形不错,眼睛跟五官都长得甚是好看。”
“回娘娘,奴婢是因为不小心打碎了灵嫔娘娘的玉吊坠,所以才给灵嫔娘娘处罚,而引起脸上有瘀血未散的。”这在宫中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关于她被处罚的事,后宫中的宫女全都当成饭后笑话。
人情冷暖,是这么容易便能分清的。
“原来你就是那个博康小国的代嫁之人?”她眉一扬,淡淡的叹息,不知愁怀为何。
“是。”对啊!说起被灵嫔处罚一事,还有谁不知道是她呢?
“依本宫看,你以后还得多多小心,今天你在皇上议事房内弹奏古琴的事已经传到本宫这个清冷的淑娴宫了。相信现在正个后宫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事,在这是非圈里,如果你没有能力自保,本宫就劝你不要妄想得到什么宠爱。”沉重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出口的说话却是充满善意的劝告。
“娘娘?”看她转身要走,郭静鸢忍不住轻唤,心想这位贵妃是不是在帮她呢?她好像听到了劝告之类的话。
可是真的说不去妄想便不会有事了吗?为什么她也只想好好的活着,却终是觉得很难?不用这娴妃说,她都知道今天以后,自己将再度陷进后宫那些可怕的妒忌心中。下一个等候她的处罚,不知又会是什么借口,什么极刑呢?
“本宫不喜欢被围墙包起,耐何命定嫁在这帝王家,所以这淑娴宫并没有用围墙围起的。对于你这次闯进本宫也不跟你计较,就快快离开吧!”说罢,她没半点逗留之意,直直的消失在另一颗大树之后。
定定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郭静鸢只是紧抿着唇,注视指尖上的红Zhong,心中明白刚才那贵妃是提醒她,自己再次成为宫中人的眼中盯了。
没有能力自保便不要妄想得到什么宠爱?
如果那宠爱并不是她所要的,却总是让人误会,那么她又要如何自保呢? 
第1卷 第13章 他给的屈辱
沉闷的空气中散落着情Yu的气息,气流像是无端的热了起来,又像冰冷彻骨。此时议事房内,正有一男一女在放肆的寻欢作乐。他们若无旁人,也许是吻得太疯狂了,呼吸像是无法调息过来,只听到喘气声渐渐的变大,而坐在书案上的月妃娘娘也早已衣不掩体,大方的将她的诱人身段显现在空气前。
眼睁睁的瞪着这一幕,只侍寝一夜的她仍是觉得丑愧,脸红如紫,好不容易才散瘀的脸又在发着紫黑,不知从何而来的难受让她想要吐。
她很笨啊!竟然一直为了那夜而心念不定,甚至天真的以为自己对他是特别的,才会天天被叫来抚琴,失Shen后还差点失心。
今天是她前来议事房的第四天,前三天的工作都只是不停的弹奏真到帝王将奏节批完为止。其间,他们并没有说上一句,他像是正眼也没有看她一眼,那么的淡然以待让她明白到自己真的只是个奴才,一个弹琴以供他取乐的奴才。
可纵是如此,她的心却很踏实,甚至有点期待来这里抚琴的时间。因为那时,她像是感觉到他的不一样,他的认真,他的专注,他的本事。
只是今天,却出了差错。这个传闻中他们‘天威王朝第一美Ren’月妃像计好时间,他这边才刚批完一切奏节,她便盈盈而来。
接下来,她不只成为了弹琴让帝王看奏节情绪更好的琴奴,还要为他们的欢交弹奏舒情的曲调,好让他们更能沉溺在那欲念的世界里。
‘嘭’一声响。
书案上的奏节掉满一地,一笑一颦都妖媚无比的月妃已被推躺在长长的书案上,如乌丝的长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属于鲜花的香味如风的吹向她。半掀的裙摆已扬起,那让足于让男人血脉扩张的雪嫩大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当她被响声吓得惊诧抬头时,刚好与那妖精似的眼撞在一起,对方投来胜利的笑如挑衅之意。
手一顿,她觉得自己真的弹不下去了。
自小受着礼节洗脑,保守而傲然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
代嫁不苦,为了民族安宁。
侍寝不苦,只尽和亲之责。
沦为宫奴也不难堪,居然前来,就预了一死。
可是此时,她感觉自己好像清楼上的歌姬,抚琴只为作乐男人的欲望。他怎能这样对她呢?她苦练多年的琴可不是为了要供他们床事之乐的。
“谁让你停手?”冷淡的噪声很轻,却已说明这后果如何。
用力咬唇,郭静鸢只是双手一抬,低头专注在她的琴上。
他,不是她能惹的人。
一再的在心底劝告自己不要动气,身为阶下囚奴的她没有可以讲骨气的条件,咬唇用力,她更专注的弹,脑海里全是娘的教导:
鸢儿,娘知道嫁在帝王家不好,要跟许多的女人争宠夺爱,娘知道你不屑这样,所以你要看得开一点。他喜欢宠谁便去宠谁,你只是一个带有条件而嫁的女人,只要我们博康国能平安就好,你不要逆圣意。为了我们十几万的国民,你要小心行事,不能叛逆圣意。
不能叛逆圣意?
为什么只有她一个去承受这样的苦?为什么她要放低一切傲骨这样屈曲求全?曾经,她以为幸福是理所当然的,曾经,她以为爱情是来之不易却可好好珍之的。可是如今幸福像是离她很远,远得她看不到前方的路到底有无幸福何言。爱情,更成了禁忌,不能Dong情,只怕情动则亡吧!
泪在眼眶内翻转,她只是更用力的咬着唇,咬着那他说是属于他的唇,怎么也不肯让泪滑出。
高昂的欲望不知是在月妃的尖叫中画上圆点,还是在他的低哼中停下。一切就如风吹水无痕,那么的平静,只听到悲哀的琴声中夹杂着不知谁的喘息声。
“皇上,守防大将军来了信,说是赶急的等候着皇上回音。”刘公公的声音突然响起,从门外传来。
“拿进来。”看了眼已经穿好衣裳的月妃,他以足够让刘公公听到的噪子命令,然后对我们二人淡淡的吩咐:“你们都下去。”
“是。”
从琴前站起,我小心的走出,紧跟在月妃的后面,不敢走快一步。
议事房的门关上了,走不了几步,眼前的女人回过身来,笑得极是妖媚,脸上仍有***不散。对着她上下打量后高傲的笑了几声,说:“的确是长得很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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