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鸢泪》第30章


她的恨意,是怪他无助为力吗?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呆了一下,步烈便立即皱起了眉,一脸阴恨的瞪她。
他不能让她以为失去了博康国,她便不需要怕他的。
“皇上,认为,鸢儿不该在这里又该在哪里呢?如果真正应该的,鸢儿此时该跟爹娘一起被人吊在城墙才对的,不应独活而这世上。”咬牙切齿,心中的悲伤已因他刚才跟刘公公的一段对话转化为恨意。
这就是他们的治国之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他们这些小国是多么的无辜啊!就是因为他们的相互比较而论为了磨心。她的爹娘是多么无辜啊!他们博康国那些一心只求平安生活的居民是多么的无辜啊!
而他此时此刻竟仍敢以帝王的面孔对她,他以为失了国及家之后,她还会怕他什么?她还会怕什么?
“胡说,你是朕的人,谁准你把死说得这么轻易。”听她提及自己该跟爹娘一起死,步烈心里一紧,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竟然有点怒火攻心。
“当皇上用来撑握鸢儿的一切都成了虚有,皇上还认为能继续压制鸢儿吗?”冷笑,她忽然不想哭了。
是冷,透穿了全身。
“在这国土上,没有朕不能撑握的。”她的冷笑让他心惊,脚步不自觉的朝她走去。
“这国土是你们天威王朝的,是你的。可是鸢儿是博康国的人,是郭将军的女儿。现在鸢儿跟这遍国土没有丝毫的关系,更是不你能撑握的所有物。”从床上站起,郭静鸢狠狠的瞪回去,将心中的悲奋化成恨意。
“你是朕的贴身侍婢,就是朕的人。”咬牙,步烈已来到她的面前,与她大眼瞪着小眼,脸贴得十分近,近得几乎让他颤抖。
她不该恨他的,这一切不是他想要的,她不该把错冠在他的身上。
“自博康国灭了以后,鸢儿就不再是你们天威王朝的宫奴。”大声一吼,她不畏惧的回瞪过去。
失去了她想保护的一切,现在的她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
“你说什么?”心中一紧,步烈握起了她的手,狠狠的握着。
感觉着手上传来的痛,郭静鸢难受的喘息着,用力的压下那要奔出来的泪,不让痛磨去她的气势。
“你是朕的女人,朕说过,自你踏进天威王朝开始,你就是朕的人,一辈子都别想在朕的身边逃脱。”看到了她脸上表机的痛楚,他的手不自觉的放松了,狠狠的将她囚禁在自己的怀中。
是害怕,他竟然在害怕会失去她。
他不该这么在意这个女人的,可是该死的,他就是在意,该死的在意。
“你放开我,不要你做你的女人,以后都不要。”争扎着,郭静鸢用力的拍打他的胸前,咬牙切齿的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任由她捶打,那点吃奶之力根本影响不了什么,步烈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我不做你的女人,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不去管他此时此刻是什么反应或表情,压了半天的伤悲如缺了堤,泪水再也忍不下去,只能任由怨恨的泪滑下。
她的爹爹啊!她的娘啊!为什么就能这么轻易的离开这个世上?她明明已经用自己的终身幸福来维系他们的安康,为何到头来无论她受了多少的苦,她仍然是没有能力保住她想要保护的人呢?为什么呢?
“不要吵,朕就是要让你明白,你永远都是朕的女人。”大声冷吼,步烈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将她压在龙床之上。
“我不是,我不是。”用力的扭动身子,她只懂得拼命的争扎。
她不要,没有爹娘以后,她什么都不要,更不要让他这样侮辱。
“你是。”大声重申,用力一撕,步烈双眼变得通红。
她的反抗已惹怒了他,她的说话而若火了他,他要向她证明,就算没有博康国跟她的爹娘,他步烈仍是有能力将她压在身边一辈子,直到他厌倦为止。
衣服的撕裂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属于抵抗的尖叫响彻在卧龙宫内。
是悲伤让她产生了恨意,是无助让她存在了恨意,是失望让她充满了恨意。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真的很恨这个男人,恨他始终无能力保护她想要保护的人。 
第1卷 第39章 疑心
气愤的呆在新封号的紫鸢宫内,郭静鸢生气的跟两排宫女大眼瞪着小眼,却无奈于她们的看管,不能动弹更是无法离开这里。
那个该死的帝王,在强夺她的身子后竟封了她为贵人,说以后她便是这后宫中的女人,她一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结果,她便是那样硬生生的被人带到这里来,说以后这便是紫鸢宫,这便是她的地方。
什么她的地方,他根本就是想用这个金丝笼困她一辈子。
“主子,是时候用膳了。”站在一旁的宫女上前一步,对坐在那里闷闷不乐的郭静鸢说。
“不吃。”不悦的皱眉,现在她是心中有气,有更多的是悲伤。
爹爹惨死了,以后在这个世上她便成了孤儿,以后她再也没有家人了,以后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真心对她好的人。
泪水滑下,她几乎是无时无刻都想看到爹爹被人吊在城墙上的模样,那样的吓人画面让她心如刀割,那钻心之痛让她有一死了之的念头。
爹爹,你一辈子光明磊落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要你受到这样的苦?连死都不得安宁?
“主子,你别哭了,皇上册封你为贵人该是可喜的事。”一旁的一个小宫女见她突然泪流满面,忍不住开心劝说。
“是的,主子现在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贵人,可也是主子啊!不要太难过了,以皇上对主子的宠爱,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好过的。”不知道这些主子在哭什么,一旁的宫女只好硬着头皮安慰。
“你们下去吧!我想自己静一下。”无力挥手,郭静鸢带泣吩咐。
“是。”一众宫女点头退出,没有人敢反抗这些近来看似甚得君心的女人。
最近后宫里在盛传皇上特别宠爱她,还有人在猜用不了多久她便能升为妃子,连从来不管皇上宠爱谁的皇后都开始在注意这个女人了。想不到今天她们会被分派到这位主子身边,还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看着重重的门关上,郭静鸢只是静默的任泪轻流,为爹爹的死而心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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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御花园一角的亭子上,一个高大的影子在黑夜中仍是权威无限。
这里,他是一切权力的主宰。
可是,在国土外的另一边,他却显得无能为力。
今天他强行要了她,看着她眼中的死寂,才发现心是那么的痛。他能明白,她并不是真的恨他,只是现在她的悲伤太重了,重得让她都已经失了心智。
她说恨他,她说以后都不会再属于他,可是她该比谁都明白,这世上没有他步烈得不到的人。
怕只怕,有他得不到的心。
每一次要她,他都感觉到自她体内发来的激情回应,就连第一次也是。可是今天,他却只得到她的一片死寂,这叫他害怕无奈。
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立即攻打天望王朝,将那个给他添乱的人给打个落花流水。
紧紧的握拳,他感到了很久没有过的怒火。
“皇上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臣弟来了都不知道。”步进亭子,步峰深深的叹息。
站在亭子旁良久了,想不到他这个皇兄竟然混然不知道他的存在。若他是刺客,只怕这次便麻烦了。
“刘公公他们一直守在角落里,有危险的人物是没有可能能近朕的身。”缓缓的回身,步烈走到亭子上的石台前坐下,淡淡的启口。
“皇兄在想什么呢?为国事还是为女人。”跟着坐下,步烈的口吻是十分的肯定。
自他有记忆起来,他们兄弟便一直是这样相处,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向来是平起平坐。然而尊敬却是有的,皇上是他有生以来最尊重的人。
“都有。”在这两位皇弟面前,他从来不喜欢作戏。
“看来皇上真的很喜欢那个叫郭静鸢的女人。”淡淡的轻语,步峰不经意的动了动额头,心情也为之一紧。
“可是她让朕的心很烦躁。”把玩着手中的玉指环,步烈不自觉的叹息。
是的,若不是为了她,此时此刻的他用不上这么烦躁。
“皇上是不是能为她做点什么?”如果可以,他也想为她做点什么。
“什么意思?”
“臣听说她把自己困在紫鸢宫里连晚膳都没有用,以臣弟看来,现在最让她在意的只不过是那吊在城墙上的爹娘。臣弟以为,死者已矣,现在唯一能让鸢贵人安心的是让她最在意的亲人入土为安。”步峰看似淡漠的提意。
他本没有打算进宫的,然而当听到下人说皇上今天立了那个女人为贵人,结果人家不领情,躲在宫殿内一天不肯见人也不肯用晚膳。于是忍不下担忧的心,他只好赶到这深宫来。
在此时,他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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