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搞》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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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立刻就被王琅的话给引走了注意力,虽然很想问王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但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了他终于许可我学泅水的好消息上:王琅害怕我学会泅水,越发更难以管束。一直严厉禁止我向任何一个人,学习泅水。
然而现在用经过人事的眼光去看,这件事就有更多的细节,可以耐人寻味了。我记得他曾经以一种近乎惊叹的眼神看着我,唉,那时候年纪太小,不知道原来女体对于男人来说,是有特别的吸引力的。
“我忽然想起来了嘛。”我在他耳边窃窃地说,“那时候多不懂事,被人占了便宜都懵然不知。可王琅你也太……太猥亵了吧!那时候人家才十三岁……”
“我也才十五岁呀。”王琅似乎豁出去了,他非但没有继续逃避这个问题,还立刻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说法中的漏洞。“苏世暖你知道不知道,十五岁的少年郎,就是看到一条鱼说不准都……”
王琅真是难得失言!
“咦,那你之前难道看到谁也都会这样吗?”我立刻抓到了他的话把子,满心嫉妒愤懑地眯起了眼。“快说,都还有谁,有没有麦穗儿!”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叹了一口气,别开眼喃喃地说了什么。我赶快凑过去细听。
“什么,原来那是你第一……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难得羞愤的某人给灭口了。我奋力挣扎,才从他修长白皙的手掌中脱身,不禁感慨。“王琅呀王琅,我可真想不到,你第一次兴奋,就是因为我。”
这件事虽然很小,但不知为什么,却给了我无比的信心,让我一下就几乎笃定,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麦穗,或者说,即使王琅认为麦穗是更适合的太子妃,他也从来不曾真的喜欢过她。
这整件事的意义,一下就不一样了。王琅必须娶她与王琅想要娶她,当然有很大的差别。
可王琅毕竟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任何一点甜言蜜语,仅仅是这句话,还并不够。
“那,你那时候已经等于是坏了我的清白……”我轻声指责王琅。
某人似乎咕哝了一声‘如果女儿家愚钝到五六年后才明白过来,那就不算’,但是我不理他,我继续问,“在我和你成亲以前,你自行解决的时候,是不是又在脑海里坏过我的清白呢?”
说起来王琅也是可怜,一般太子在成亲之前,总会有几个宫人来教晓他男女之道。甚至有时候太子本人风流一点的,十三四岁上,也就会临幸了身边姿色姣好的宫女。
可是王琅十五岁之前一直在咸阳宫居住,我姑姑总觉得男孩子太早开荤,心思就散了。于是他当然没有机会寻花问柳,十五岁到十八岁的三年里,他是一门心思地为我姑姑守孝,当然也不会自找麻烦地去闹什么桃色新闻。
等到十八岁,皇上又为他选了我作为太子妃。我和王琅青梅竹马,情分非比寻常,皇上也没有给王琅派出教晓人事的宫人,而皇贵妃的野心在那时候也已经开始膨胀。王琅只有更谨言慎行,说起来,成亲当晚,是我的初次,也是他的初次。
可是我也知道,男孩子到了那个年纪,总会有自己的情绪需要排解,比如我哥哥在成亲之前,也就有几个侍妾,甚至没事的时候,还会一脸神往地和我议论着京城中的大家小姐,似乎在想象中意淫一番,也能给他带来很大的快乐。这似乎出自男人的天性,也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
而王琅呢,我想他在这方面也应该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从他的行为来看,其实他私底下说不定比我哥哥还色……
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一般不会说谎骗我,最多就是保持沉默。
所以他保持沉默的时候,我就已经咯咯地笑起来,“傻王琅,你该不会已经在心底想了我五年了吧?”
对他说话,我的语气真的很少这样高高在上,这样居高临下,这样怜悯,这样优越。
他似乎也被我挑衅得兴起,又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了底下。
“你想要知道?”他在我耳边轻声问。
王琅一向是很冷的,他的神色冷,言语冷,甚至连身上的温度都要比别人更低。
但现在他是火热的,在我耳边的吐息,压着我的身体,甚至是他的眼神,分明眼下是一片黑暗,但他的眼神依然在我的脸侧,烙下了一连串的痕迹,他说。“是,那几年当我兴起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着你。想着你一点都不知道,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坏了,透过你的衣裳,我看到了全部的你,可你依然一无所觉。我想着就算将来你另嫁他人,始终你的清白也已经被我玷污,我想着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明白,当时的情景意味着什么。你根本一点都不知道,还在我跟前跑来跑去,又是闹着要喝酒,又是闹着要爬树,这个野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就算是现在,我也经常会想,有时候只是看着你,我都硬得发疼。你穿着女装打扮得妖妖娆娆是这样,你扮上男装做公子哥儿打扮也是这样,就算你扮成了个小太监,当我看到你的时候,苏世暖,我想的还是要把你一点一点地剥光……这些事,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是不是?”
我已经感觉得到王琅已经再度兴奋了起来,他几乎是明目张胆地挤压着我,虽然他的手根本没动,只是在我头侧,支撑着他的身体,但他的确已经有了几分整装待发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你又为什么背着我玩弄手段,去找茅太医要什么避子药……”在这一刻,我感到我不能再让王琅玩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今晚又什么都别提了。
他一下就沉默下来,又过了一会,才气急败坏地骂我,“苏世暖,你是猪啊!”
52、自轻自贱 。。。
王琅的难听话,我是早就受得惯了,从前我们在一块呆着的时候,这个人一天不说我几句,那是绝不算完的。很多时候,他骂得也很有道理,有些事我的确是不应该做,我是明知故犯,他骂我,我只能好好地听着。
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居然这样数落我,就使我感觉到了不满意。
我也没有和王琅在口舌上多做争辩,只是直接伸出手,握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轻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和王琅说话,当然也有很多种语气,有时候是故作腔调,拿捏出我太子妃的身份来欺负他,有时候又是蓄意讨好,请他放我一马,有时候是无聊了闹他,而这种语气,则是在我快要生气,风雨欲来的时候才会祭出来的暗号。
说来也奇怪,我虽然一辈子没有发过太大的火,但一般用这种压抑着怒火的语调说话时,大部分人似乎也都会感到一点害怕。
王琅当然不至于怕我,但他也会忌惮我的情绪,不敢把我撩拨挑衅得太过。更别说现在我手里还握住了他的命根子,即使我还没有用力,他的态度,肯定也不知不觉,跟着软上了三分。
他就用压抑着怒火的态度,低声地数落我,“这件事你是从君太医那里听说的吧?”
这个人的脑子也实在是太好用了,我估计我这么一问,他脑子里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把君太医的调动,我最近情绪反常的低落和一切不合常理的表现全都联系起来,甚至已经推导出了整个过程,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我就嗯了一声,又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王琅的命根子虽然已经在我手中乖乖就范,但也依然很精神,一直在我腿根滑来滑去的,到处沾惹出滑溜溜黏糊糊的东西。
“说话还是那什么,你就不能选一个吗?真是……”我轻声埋怨王琅。
但太子爷的思绪,又其实能够被轻易打断的?他追问,“这件事君太医是怎么说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隐瞒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我只好把事情和盘托上。“君太医有一次在药库里躲懒睡觉,等到众人都下值了才醒来。他听到有人和茅太医说话……”
我还是留了个心眼,没有把王珑和阿蒙扯出来,没想到我才一说完,王琅接着就道,“和茅太医说话的人,是七弟身边的阿蒙吧?”
我一下就没话说了,只好悻悻然点了点头,松开了握住王琅的手。
刚才握住他,是怕他理亏逃避,不敢和我对话,所以要表明我的决心。不过看现在的事态发展,我感到指责他已经成为一件不可能的事,更大的可能,还是我又要被骂了。
没想到他一下又把我的手给按了回去,语气严厉地分析给我听。“你听到了这件事之后,顿时怀疑我和王珑联手来骗你,表面上在你最容易受孕的日子里让你侍寝,实际上却暗地里给你下药,或者说是我自己来喝药预防你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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