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葬心哑妻》第166章


“不了啊……”,谁知,他已拉着她,朝着那位画家走去,他说着沫兮听不懂的希腊语,那画架竟然把画架和画画工具都让给他了,而且对她微笑着说了句什么。
“苏沫兮!给我站好,别乱动!”,那位画家离开后,郁泽昊拉着沫兮站在沙滩上,让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撩开。
“可是我不想做模特!”,沫兮气恼道,虽然内心里,还是非常渴望的……
犹记得,当年看到满屋子他画的菲儿的画像时,自己的心有多酸,多嫉妒,也从没想象过有天,自己也成为他的画中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白色的镶嵌着一朵小雏菊的人字拖鞋,优雅地站在他的面前,湛蓝的海和天空成为了她的背景。
郁泽昊认真而专注地开始描绘着属于她的每一根线条。
沫兮认真地欣赏着阳光下,无比专注,认真的郁泽昊,画画时的他,看起来,那样专业,双眸里也没有多余的情愫,时不时地叫她笑,叫她不要乱动。
“你什么时候学画画的?”,在没见到菲儿的那些画之前,她从不知道他会画画。
此刻,沫兮坐在沙滩上,手里拿着,他画好的,她的画像,小声问道。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妈妈是个画家。”,郁泽昊的双眸看向遥远的海平面,那双黑眸里,染着一丝哀伤。
沫兮看向他时,从他的侧部轮廓,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哀伤。
“对不起。”,提起他的伤心事了,沫兮抱歉道。
他转首,看着她,淡淡地摇了摇头。
“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她学画油画了,很崇拜她……”,视线,再次回到了遥远的海平面,郁泽昊开口,哑声地说道。
沫兮看着他,静静地倾听他最心底的,秘密。
脑海里开始想象着,一个五岁大的小男孩,就像子墨那样吧,崇拜地看着妈妈画画时的画面。个次此下。
“她是个很安静的女子,常常站在那画画,画起来就是一整天。我就在一旁,拿着她给的画笔,笨拙地学着。”,陷入了那遥远的记忆里,这些,他从没跟任何人提过,包括菲儿。
“后来,我才知道,画画,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尤其是她知道丈夫出轨后,没日没夜地,就跟疯子般,躲在画室里,画画,任谁劝都没用!”,他说完,看向沫兮,在她的脸上,他看到了心疼。
伸手,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又说道。
曾经,画画也一度成为他的精神寄托,在菲儿离世的时候,他也将自己关在画室里,疯了般地画。
“终于有一天,她解脱了,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也是到现在,我才知道,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他的声音嘶哑而夹着沉痛。
想起那个血腥的画面,温暖的夕阳下,他的身体骤冷,不住地颤抖起来。沫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给予他安慰。
心里,还是心疼。
如果,子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跳楼,那该是多……
“她现在在天堂一定很幸福!”,她开口,哑声地安慰道。
“会的,她闭眼之前是笑着的……”,嘴角扯起一抹凄楚的笑,他说道。
看着海对面那酡红的夕阳,此时的海也变成了绛紫色,绚烂地美如画作。
郁泽昊的心渐渐地恢复平静,也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那么多心底的事情,可能是压抑在心里,太久,太苦了吧。
搂着她,这个曾经深爱着他,心疼着他的,小女人,因为他而被呛哑,因为他,被报复地伤痕累累,甚至死过一次的女人,一颗心,胀满了苦涩。
也意识到,他是没资格再挽回她了。
就当剩下的几天,是在为他和她之间的一切,画个唯美的句点吧。
沫兮在海边一家小商铺,请店主把郁泽昊画给她的画,表了起来,欣喜地抱着它,和他一起去吃当地特色的晚餐,晚饭后,又去海边散步到很晚,才回到住处。
很多时候,他们都是无言以对的,手牵着手,彼此的心,却那样知足。
“不要,这是阳台,会有人看到的!”,阳台上,他从她的背后倏地抱住了她,大手邪肆地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细密的吻在她的耳边落下。
“不怕,这里只住着我们。”,他嘶哑着喉咙道,一只大手缓缓地从睡袍的领口探进,“哦——”,捉住她的一只柔软,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那娇嫩的红果,感受着它的挺立,绽放……
沫兮闭上眼睛,渐渐地沉沦于他的柔情里,最后,主动地回应他的需索。
#已屏蔽#
美好的夜晚,从阳台到卧室,到浴室,再回到卧室,彼此需索着,任由感觉支配着彼此,暂时,忘却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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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快乐并痛
一切是仿若是虚幻的,却又是无比真实的。
手牵手,散步,看海,作画,还跟她讲他最心底的秘密,相濡以沫地就如一对亲密的恋人或是夫妻。
此刻,沫兮睁着双眸,静静地看着眼前熟睡的郁泽昊,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脸上,暖化了他硬朗的面部轮廓,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她抬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似是证明这一切是否真实般。
淡淡的温度,真实的触感。
***
“啊——”,阳台上,她仰着头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倏地,身体被一双铁臂紧紧抱住,那沉重的力道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她慌张地喊了声,属于他的体温紧贴在后背,属于他的气息,包裹着她。
他的下巴扣在她的发顶,刚刚睁眼,面对空荡荡的一侧,他瞬间惊醒,以为她离开了,慌乱地就要冲出房门,还好,在阳台上发现了她的身影。
“刚给谁打电话?”,看着她手上的手机,他嘶哑着喉咙问道,声音性感而迷人,双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腰,阳光,毫不吝惜地温暖了他们。
“菲儿,裴靖宇。”,沫兮开口,淡淡地说道,闭上眼睛,很想子墨,可惜,他已经睡着了,都不能和他聊聊天。
“裴靖宇?你们还有联系?”,听到裴靖宇,郁泽昊心里有些慌了,虽然知道她和裴靖宇不会有可能。
“偶尔联系。”,沫兮从他的怀里挣脱,回首,看着他,“快去洗漱吧!”,沫兮似乎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紧张,心里窃喜着,转首之际,看到他赤裸着胸膛的样子,脸颊不禁泛红。
可郁泽昊似乎还在为她那句,偶尔联系,耿耿于怀,不情不愿地进了屋。口光身气。
***
七日之约只剩下三天,今天,他们乘着游轮来到了爱琴海中央的一个岛上。
“这里是有艺术家之城之称的伊兹拉岛?”,他们手牵着手走在干干净净的小巷里,毛驴载着游人逛来逛去。沫兮看着那看起来憨厚可爱的毛驴,转首,对郁泽昊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伊兹拉岛,沫兮在心里暗暗想到。
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她将整个爱琴海的旅游攻略全部背下,烂熟于心,希望在蜜月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就如一个导演般,自豪地为他介绍这里的各种景点。
郁泽昊看着她,淡淡地点头,没想到她还记得。
“白的墙,蓝的窗,粉红的屋顶,一簇簇姹紫嫣红的小花从院墙窜出来,柠檬树上结满明黄的果实,累累的,将树压得弯了下来……”,沫兮松开郁泽昊的手,边说着,边指着说出口的物体,就如背课文一般。
“真的和介绍上说得一样哦!”,她像个孩子,在阳光下,看着他,欣喜地说道。
乌黑的长发束成马尾,白色的针织上衣,碎花长裙,一双柔软的帆布鞋,令她看起来就如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过来!”,郁泽昊对她勾勾手指,沉声道。
“怎么了?”,清澈的水眸看着他,沫兮柔声问道。
“我背着你!”,他开口,沉声说道,随即已经在她的面前弯下腰。
“为什么啊?我想走走,你又不是毛驴!”,沫兮不从,来来往往的,都有游客呢,被他背着多丢人啊,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苏沫兮!”,某人怒了,抬首,瞪着她,厉声喊着她的名字。
沫兮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不然,她担心他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给吃了!
她安静地伏在他的后背,就和那晚一样,头枕着他的背,闻着他的气息,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他背着她,沿着向上延伸的小巷,一步一步地向上。
“郁泽昊,你累不累啊?”,良久,沫兮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开口,慵懒地问道。
他的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笑,“你轻地就跟空气似的。”,背着她,一点都不累,若可以,就这样一辈子,多好。
“你才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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