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福兮》第57章


不久,荣享顺利出院,为了欢庆她重生,同时乔以婉也结束在省里的学习,不日将走马上任新的岗位,她建议去某个酒吧庆祝双喜临门,她一再强调那里会有金龟出现。我一听,马上表示异议,要让厉狐狸知道我把荣享拐带到酒吧里,估计非把我挫骨扬灰不可。荣享听了,却很感兴趣,所以二比一,少数服从多数,我只能随行。
一个晚上,我都密切注意荣享,确保她烟酒不沾。可惜我防不胜防,乔以婉趁我上了趟洗手间的功夫就哄骗荣享享用了那家店的御用鸡尾酒,很快荣享就倒下了。而乔以婉被楼小强一个电话逃之夭夭。可怜我和荣享,孤儿寡母地落了单。我正在发愁如何把荣享弄回家,花蝴蝶不经意地出现了。
“大嫂,你真让我吃惊。” 花蝴蝶一看到我就开始嘲笑,“你现在班也不上了,干脆混酒吧了?”
“好巧啊。”我讪讪地回答。
“巧什么,我一看到外面停着车,就知道你来了。大哥要知道你如此纸醉金迷不知道会如何想。” 花蝴蝶坏心眼地说。
“你放心,叶容宽明天才回来。”我满不在乎地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花蝴蝶哼了哼说:“走吧,我送你们出去。”说着搀着有些醉迷糊的荣享,一同走了出去。
一出门,我就看到貌似叶容宽地车停在那里。我吃惊地望着花蝴蝶,显然对方是知情者。
“你给我下套?”我恼怒地指责他。
花蝴蝶乐呵呵:“大嫂,你自求多福。”说完拿过我的车钥匙,开着我的小跑,扬长而去。
我和歪七扭八的荣享愣在门口进退两难。最后,我咬咬牙,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扶着荣享,开了车门,叶容宽正冷冷地端坐在那里。
“叶大人,好巧啊,我正愁不知道如何送荣享回家呢。你就是那至高无上的天神,骑着白马的王子,骁勇善战的侠士,替我们老百姓,雪中送炭,排忧解难,化险为夷。”我一个人艰难地把荣享安顿好,一边独自调侃。
惹得前排的小毛忍不住无声地颤抖。只是叶容宽冷若冰霜。
我欠了欠身,挤在他身边:“叶大人,你提前回来也不说一声。这是要给我惊喜吗?我告诉你,我很开心。”我看了看他,又很诚恳地说:“真的,我真的很开心,比路上捡到一百块钱还开心。不,是一千块好了。不对,还是一百块好了。一千块不现实,对吧?”
“开车。” 叶容宽干脆地说了一句,根本懒得理我。
到了荣享的豪宅,我看了看叶容宽没有意向帮我,只能又一个人把荣享拉下车。吃力地走上台阶,大堂移门一开,厉秉年居然从里面走出来。而身后叶容宽的车门一关,一溜烟地跑了。我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叫天天不应呐。
第81章 车轮战1
我吃力地扶着荣享,咧嘴向厉秉年问好。厉秉年面色铁青地看着荣享。
我顺势把荣享推给他,说:“Lee,荣享一晚上借酒消愁,听说你要结婚了,她肝肠寸断。哎,我也很心痛。你好好劝劝她,这傻孩子,心眼太实了。”
厉秉年凛冽地看看我,他每一道目光都在夏夜里凝结成利剑般的冰棱,太反季节了,我哆嗦了几下,决定走为上。
回到绿园,家里已经悄无声息,我开了盏小壁灯,摸摸索索进了卧室,出乎意料地发现叶容宽并没有回来。看看时间不是很晚,我壮着胆给首长家打电话。是赵婆婆接的,一开口就说:“江米,容宽回来了。你要不也过来?”
我一听,很听话地赶了过去。门一开,又是赵婆婆,她有些迟疑地问:“江米,你们又吵架了?”我默认。看来我们吵架她是习以为常了。
赵婆婆似有似无地叹了叹气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让我们省心。”
“妈,对不起。”我贤淑地认错,心想我召谁惹谁了。
“快洗洗睡吧,容宽工作忙,照顾不到你,你也别介意。” 赵婆婆低声说。
我点点头,其实她言外之意就是我这个作人媳妇的,不体贴。真倒霉!
上了楼,叶容宽正靠着床上看书,连我进门时故意大声关门,都没有抬头。
“叶容宽,今天是乔以婉的主意,她新官上任,荣享出院,双喜临门,才去酒吧的。你也知道,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下次不会了。”我坐在床边耐心解释。
叶容宽重重地合上书,把它放在枕边,躺下睡了。我叹了口气,站起身,进了洗手间,匆匆洗漱了一下。出来,发现叶容宽连床头灯也没给留,我只能摸黑上了床。我特意凑过身,趴着他的后背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里来得隔夜仇?你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我干什么事都经过你同意,批准后再去,好不好?”
“睡觉!”叶容宽在黑夜里冷冷地说了一句。我也胆小地照办了。
一大早,就被叶容宽掀起了被子,我迷迷瞪瞪地看着他。
“不用上班?” 叶容宽直直地盯着我。
“哦。”我忙不迭地起床。
叶容宽穿戴停当,靠着洗手间的门说:“你昨天喝酒了没?”
“没。”我满嘴泡沫,刷着牙。看到他脸色不好,就改口说:“就一小口,就是乔以婉叫得什么御用之物,荣享没喝完,我替她兜底。这东西可贵了。”
“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叶容宽咬牙切齿。
过了一会儿,才又说:“万一要是怀孕了,会影响到胎儿发育。”
原来他在气这个,我恍然大悟,的确最近他出外应酬也不太喝酒了。我漱了漱口,说:“不会吧?就是一小口而已。”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叶容宽斩钉截铁。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眼前这个人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胆小如鼠?不过还是有些担心起来:“啊,那怎么办?”
叶容宽默默看了我一眼,下楼去吃早餐了。我收拾完了,有些欢天喜地地从楼上冲下,闹得赵允芝奇怪地看着我。
我趁赵允芝转身走开,很开心地对叶容宽耳语:“叶容宽,还好,我好朋友来了,没怀孕,警报解除了。”
抬头看见叶容宽脸色更寒了,坏了,又说错话了……
叶容宽觉得我连日来玩物丧志,决定要重振夫纲,他强令我陪他出差一周。
“不好吧?”我犹豫地说,“你带家属出差,合适吗?”真是前所未有,在我们以往相处的日子里,他何曾要求过我和他一起出过差,就连他出差去干嘛我都不太清楚。
见他不说话,我就又说:“我有工作的。我得请假。”
“那就快点办。” 叶容宽不容我辩驳。
我没胆给厉秉年电话,转而向Maggie 请假。Maggie 粗粗问了我的行程,说:“时间长了点,不过如果天阙没有问题的话,我这里也没有什么问题。”
天阙怎么可能有问题,花蝴蝶巴不得我一辈子都不要来他公司才好。所以我就这么被踢出了天阙。
晚上叶容宽看到我的行李说:“你确定要带这些?”我放下相机,数了数我的裙子,不多,一天一条,问:“有问题吗?”
“我没有问题,就怕你……”叶容宽特意顿住不说了。
果然,我高估了出差的规格,与其是出差,不如说是军训。白天走访田间,坝头,晚上还要开会。半天下来,我就受不了了。而叶容宽完全当我不存在,一个人神采奕奕地领着众人奔波。连一边的汪秘书也很同情地看着我,忍不住说:“这次主要是考察几个县级市的防汛抗旱工作,你也知道这是叶市长的老本行。”
我看着我的连衣裙,高跟鞋说:“几个县?”
“不多,一天一个吧。” 汪秘书斟酌片刻,还是说了实话,“不知道,叶市长这次为什么要你陪同,以往哪次条件都比这次好很多。”
我哭丧着脸说:“叶容宽,他假公济私,他要折磨我。”而我此时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要报仇!
晚上我回到房间,向叶容宽展示了我满脚的水泡。叶容宽到底还是心疼了,他替我洗了脚,涂了药,不过嘴上还是不轻饶:“你到底怎么在走路的?”不过看我疼得样子,也就吩咐让我早早睡觉,自己一个人又去开会了。
第二天,不知道他哪里搞来轻便的衣服和鞋子,让我换上。
“还要我去。”我痛苦地问
“不然,怎样?” 叶容宽又恢复了铁石心肠。
之后又是几天的奔波,我算是看透了各地的田园风光,没有中暑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晚上洗完澡,我换了身凉快衣服,坐在一边看电视。没有去开会的叶容宽,批着文件问我水泡有没有好。我低头看了看,好像都瘪了下去,就嗯了一声。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 叶容宽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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