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女出没,注意》第82章


马路的心这才平静了一点,但他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去接酒罐子。
“马路,你知道么?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上官燕自斟自饮起来:“我刚才跟你说谎了,你问我有没有艳遇,我说有,艳遇无数。其实那是假话,实际情况是,压根没有。我这次出去抱着很大的希望,我辞了职,花光了所有的钱,我……”上官燕眼圈红了,哽咽了一下。
马路的心又软了。
上官燕努力对自己笑了笑:“我是不是很蠢?”
“不是。”马路其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真实的答案是,是的,你很蠢。
上官燕哈哈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就毫无预兆地变成了哭,马路吓坏了,不知道她在笑还是在哭,只好像个木头人那样站着。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上官燕又挤出笑容对马路说:“我知道我蠢。再聪明的女人,在感情上也是白痴。”她低头,像是喃喃自语:“我也觉得我自己可笑,我今天打电话给一个以前追过我的男的,他居然在结婚!我不甘心,又打给另一个,你猜怎么着?他移民了,在去机场的路上。呵呵,简直跟肥皂剧一样。”说到这里,一滴眼泪也像肥皂剧那样准确无误地滑落。她深吸一口气,看着马路:“所以,你明白了?我想找人喝一杯!”
马路下意识地伸手接过了她手上的啤酒罐。
上官燕嫣然一笑。
161。——(160)爽了
酒精是好东西。现代人活着太紧张,很多时候,酒精是一种调节,让怯懦的人壮胆,让紧绷的人放松。酒有助调情,有助睡眠,也有助思念。喝了一点酒,浮躁的心就能沉下来,人就能和自己相处,更能听到内心的声音。
曹砚手上端着一杯香槟正出入在某个派对上,这里到处红男绿女,衣着光鲜,虚与委蛇。这种场合,他不想来,却又碍于情面不得不来。书上说,男人到了某个特定的时候就会很想安定下来,可能现在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以前,曹砚从来不知什么叫寂寞,但现在,寂寞的感受越来越深。为什么会寂寞呢?明明处在人群中,明明有妖娆女子搭讪,自己为什么还是会寂寞?他看看角落的大廖,大廖搂着自己的女朋友正私语。曹砚端着酒走到窗边,外面夜景辉煌,身边觥筹交错,但他的内心一片晦暗。
与此同时,周一一正躺在南京家中自己的床上,关了床头灯,带着在爸妈身边吃好喝好的幸福心情准备入睡,手机突然嘀了一下,有短信。这么晚,谁呀?周一一只得又拧开台灯找手机,打开一看,短信来自曹砚。什么?什么?曹砚?周一一慌乱地睡意全无,手机都捧不稳,一骨碌翻到被子上,她赶紧把手机抓过来看短信内容。
曹砚的短信问:干嘛呢?
周一一心里突然有一种很爽的感觉,要不是碍于父母在隔壁,她真想仰天大笑了。他居然在问我干嘛?呵呵。不回。周一一瞬间就做了这个决定。坚决不回。这个叫曹砚的男人总是在她的生活里若即若离,他想不起来的时候就把自己当空气,他想起来的时候就招呼一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带这样的。
因为这条短信,周一一的心理得到某种平衡,她曾经为他付出了很多想念,那么偶尔,就让他也付出一下吧。周一一再次关掉了手机,一扫相思阴霾,脸上带着微笑甜美入睡。
第二天中午,日晒竿头,上官燕率先醒来。她看了一眼身边的马路,睡得像个孩子,五官俊朗,一脸阳光。地板上,他们的衣服乱七八糟,随处散落。上官燕冷静地推推马路:“喂。”
马路醒来,睁开眼睛看到上官燕,第一反应是吓了一跳,他一下子弹跳起来,蹭在床背上,眼神慌乱。
上官燕镇定对他说:“醒啦?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我怎么记得是你喝醉了?”
“都醉了。你该走了。”
马路像得到了特赦令,赶紧翻身下床,从地上捡自己的衣服穿。
“马路。”
“干嘛?”
“这件事你别跟周一一说,听见么?”
马路胡乱地系着扣子,心乱如麻。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上官燕你不满地又问了一遍:“只要你不说,就什么事儿也没有,懂么?”
马路忽然回头看着上官燕,大眼睛里有了一些深长的意味。
“看什么看?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马路想了想,鼓足勇气对上官燕说了一句话:“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上官燕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没忍住,鼻子一抖,胸腔一颤,就笑了出来:“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二遍。反正,反正以后看我行动吧!”马路低低说了一句,拎起地上自己的包就走出了房间。
上官燕愣了愣,她“哗”地用床单裹住自己,一个箭步从床上跨过,再跳下,追出自己的房间,跑到客厅,拦在马路的面前,失去了刚才的镇定:“别别,马路,咱把话说清楚了。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那什么,我们两个吧……”上官燕正在捉摸着该如何措辞,忽然,一阵钥匙抖动的声音清晰地从门外传来,两人都愣住了。
上官燕反应了过来,暗叫不好!赶紧推着马路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把门关上。刚关上,又死命奔了出来,把马路的一双鞋拎走,迅速把自己的房间门关上。
那头刚关上,这头周一一就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了。
162。——(161)疯了
周一一在玄关放下钥匙和随身包,转身又把一个沉重的小行李包拖了进来,然后换鞋,去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咕咚咕咚灌了两口,看了一眼挂在客厅里的钟,十二点半了,她走到上官燕房间敲门:“睡神,你还在睡啊?”
屋里,马路小腿瑟瑟发抖,上官燕脸色惨白。
屋外,周一一嘟哝了一句,便又走到玄关,打开那个小行李包,从里面掏出好几包那种速冻包装的南京桂花鸭,以及其他的食物若干。爸妈就有这个本事,就跟变戏法一样,|Qī…shū…ωǎng|一个上午就能变出这么多吃的给她带上。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她把吃的一样一样都塞进冰箱。
上官燕把门拉开了一条小缝,马路把头凑过来看,被上官燕一只手拨了回去。马路心急如焚,上官燕亦如是。她冷静想了想,只有铤而走险了,不然看周一一在客厅里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开,马路在这多待一分钟都是炸弹。
想到这儿,她对马路说:“我想办法把她拖进卫生间,你只要看到我们一进卫生间,马上走,明白么?”
马路用力点头。他现在只恨不能从楼上跳下去,要是能跳,他早跳了。
上官燕把床单往上掖了掖,拉开门走了出去。马路绝望地靠在墙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周一一听到动静回头,看到上官燕裹着床单的造型说:“咦?我不在家,你一个人扮女神么?”
“去去去。哎,你不是说,你明天才回来么?怎么提前回来了!”上官燕也去倒水喝,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嗨,别提了!我今天早上刚接到我们集团人力资源部的电话,口头通知我我的工作又有变动,具体情况让我到人力资源部面谈一次,我真是疯了!我爸爸妈妈也快疯了,你说就这三个月我调动了多少次工作了?怎么会这样呢?我真是想不通。我爸妈立马就给我打包,让我赶紧回上海。现在不是有动车么?嘿,九点接的电话,十二点就到上海了,我跟做梦一样。”
上官燕沉思着。
“嗨,反正我也想通了。”周一一靠在沙发上,把脚搁在茶几上:“我都已经到了集团资料库了,还能把我怎样?让我去后勤部,做清洁女工?让我去东方之星,给新人做助理?最坏的我也想到了,就看他们怎么处置我,要是我还能接受我就混混日子,要是我不能接受我就辞职呗,对吧?没什么了不起的。对了,我爸妈给我们带了好多好吃的,你要不要看看?”周一一跳起来去拉冰箱门。
上官燕见机会来了,赶紧拦住她说:“等会儿看,不急。一一,我……我背上奇痒无比,可能长了什么东西,你帮我看看!”
“行,你把床单挪开。”
“就在这儿看啊?”
“那还在哪儿看啊?”
“卫,卫生间吧。”
“卫生间光线还不如这儿呢。”周一一上手就要去扯她的床单。
上官燕死死摁住床单:“不是,卫生间有镜子,我自己也想看看背上长了个什么东西,疖子,皮藓,或者什么。”上官燕耸耸肩膀。
“好吧。”
上官燕暗出一口气,朝卫生间走去,同时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门。两人进了卫生间后,上官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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