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人生》第35章


左建国捐给医院的那栋大楼正式开始施工,院长偶尔会拉着左问一起去现场看看,左问表示他还是原来的那个小左,不用对他特殊,院长呵呵了两声就没再继续了。
易之航还是固定每半个月去老李那儿针灸一次,虽然几乎没效果,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钟央又办了次画展,这次画展定的时间,刚好是易之航生日这天。
这次去展馆,易之航不见了上次的扭捏,展出的画里也不是只有左问了,星辰大海,风情之都,奇幻森林……各种各样,钟央又给配了个贴切的主题,叫“创想”。
左问他们又在画展上碰见了快一年没见的刘远风,这次刘远风来求易之航的画,左问倒是没拒绝,除了易之航画的他绝不出售之外,其它的,全凭易之航自己做主。
刘远风最后买了易之航的两幅画回去,又再三表示这个小画家他一定要找机会合作,画作里的活泼气息他很喜欢,觉得很难得。
晚上到家,左问关了客厅的灯,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个蛋糕,点上蜡烛捧到易之航面前给他唱生日快乐歌,催他许愿。
易之航合起双手认真地在心里默念起愿望来。
吹了蜡烛,左问吃蛋糕的时候忍不住问易之航许了什么愿,怎么都不说出来了。易之航舔了舔嘴唇,趴他耳边用气音说:“我说我想天天和你……”
左问直接扔了蛋糕吻了上去。
易之航更深地回吻着左问,把刚才许的愿望埋在了心底。
“我希望能早一天向叔叔阿姨公开我们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跟坐上火箭似的,时间线嗖嗖的
第25章 第25章
一年后。
左建国给医院捐的大楼建成了,左问他们整个科室医生也从原来那栋楼搬去了新楼,老楼领地被内科的一干医生占领了。
易之航站在左问新办公室的窗边吹风,表示现在的办公室和之前的那个并没什么不同,都是干净却无聊的惨白色。
“怎么没有不同啊,你老公以前在三楼,现在在五楼。这儿窗子也比原来的大,敞亮,楼下还全是软趴趴的草地,不比原来的水泥地好看多了。”左问倚窗沿上努力找着不同说。
易之航歪过头看着左问,说:“哥你说什么都对。”
左问立即噎住了。自从半年前老李激动地告诉他这狗崽子开始有好转的迹象之后,本来左问也是无比激动的,心说你个狗崽子恢复之日,就是老子翻身农奴把歌唱之时,到时候老子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干你!然而事实却是左医生到现在为止不仅依旧被狗崽子干着,还经常能被他随口秃噜出来的话噎上一噎。
“行了你回去吧,不想看见你。”左问摆摆手说。
易之航立刻扑了上来,说:“就不走,就要你看见我。”
“哎呀你烦不烦啊……”
“不烦。”
……
夜很深了。
“嗯……”左问微皱着眉,从喉咙里漏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易之航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喘。息着说:“哥,我特别喜欢……嗯……你现在的样子……”接着又是一挺身,顶得左问的腰也随着他的动作摆了摆。
左问轻轻笑了一声:“狗崽子……”这一声轻笑刺激得易之航差点就此交代了。
……
……
卧室的喘。息声还没有完全平息,易之航趴左问身上照例问:“舒服吗?”
左问亲了亲他额头,也照例反问:“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易之航说。
左问笑了,没说“我也舒服”,而是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更舒服。”
“嗯?”易之航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左问,心说居然还有比这更舒服的?
左问捏了捏他的下巴说:“洗干净乖乖等着爸爸上。你吧,狗崽子。”
“你现在就可以上。我,你要上。我吗?”易之航说。
左问捋了捋易之航汗湿的前额碎发,说:“你现在这样子,爸爸还真下不去手。”
易之航一通傻乐。
第二天早上,左问吃完早饭准备去上班,易之航却一直缠着他不放,让他一起去吧又不肯,说还得去画室画画,让他收拾收拾画画去吧又搂紧左问说不想和哥哥分开。
“哎……”左问抱着易之航在屋里挪着步子,“今天这是怎么了?嗯?这么舍不得你老公?”
易之航心说今天是你生日啊笨老公,我想和你多待一会儿啊。
左问抬手看了看表,再不走真要迟到了,一堆事儿呢。于是亲了亲易之航耳朵尖说:“哥哥真要走了,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好不好?”
易之航一松手,说:“那你走吧。”利落得左问都一愣。
“那我走了啊。我真走了啊。”左问一步三回头地说。
易之航就那么杵着,一副好走不送的样子。
于是左问心里贼不得劲地走了。
易之航麻利儿地收拾好碗筷也出门了。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出租车师傅把易之航放在了一个川菜馆门口,易之航进饭店直接找了主厨,要他教自己学做几道菜。
主厨先生笑眯眯地把这位财神迎进了后厨,这可是钟共交代了要好好教的客人,特别强调了这是个不差钱的客人。没错这个川菜馆是易之航求钟共替他找的,左问爱吃辣,却因为平时注重清淡饮食很少吃,易之航就决定在他生日这天亲手给他做一桌,看他吃不吃。
易之航被辣椒呛了半天做出来的几盘子玩意儿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反正看着好像是有毒。但他自己好像根本没发现这个问题,乐呵呵地跟饭店要了个巨大的食盒就给提医院去了。
而此时的左问正赶上医闹。
左问的病人里有个老人,病情非常不乐观,必须截肢,否则会引起并发症,那到时候就直接嗝屁了。告诉老人这情况的时候,要不是动不了,估计这老头当时就能从床上蹦起来把左问给掼地上。他家里人也表示腿要是没了,以后归西了不就是死无全尸了,那可不行。结果因为家属一直不在手术协议书上签字,院方就一直没敢给手术,老头病情恶化,真嗝屁了。家属就怒了,一堆人搁左问办公室里闹,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主任院长都拦不住。
左问被推搡到窗边,同事使劲儿拽着他衣服防止他被推下去,别的同事就一起可劲儿往里推着那群蛮横的家属。左问在混乱中往外一瞥,本来想看这窗子哪儿还有着力点他好不这么被动,还抽空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窗子真他妈大啊搞这么大干蛋啊。结果一眼就看见易之航吭哧吭哧不知道为啥拎个大桶往这边走着。
“之航!”左问心里一急,朝易之航喊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清。“别过来!先别来!回去!”
易之航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看见左问半个身子都探出来了扭个头朝他喊着什么。他没听清,于是又吭哧吭哧拎着盒子继续走,想走近点儿听清楚。
“我让你别过来!聋了吗!”左问的火蹭地就上来了,操。你妈!一群傻逼!老头死了干他屁事!这么想着一脚就蹬了出去,紧接着又连蹬好几脚,把原本扎堆挤着的人群给蹬散了些。
左问指着那群闹事的核心人物,吼道:“你!你!还有你!你们!都给老子滚他妈蛋!老头子就他妈你们这群傻逼害死的!要闹滚回家自己闹去!”说完就转过身双手扒窗沿上找易之航,此时易之航已经吭哧吭哧踏上草坪了。
“之航别上来!去李叔……啊!”
易之航亲眼看着左问从楼上摔了下来。
眩晕了片刻,易之航又嗷一嗓子喊了出来——和当年在工地上看见他爸尸体的时候嗷的那一嗓子一模一样,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嗷完了还是和当年一样,往地上一栽,晕了!齐活儿!完美!
易之航一直不醒。
易之航睡了两个月了。
易之航在这两个月里病危了好几次。
沈近秋吓得直掉眼泪,小心翼翼地日夜照看着,左建国在另一栋楼里照顾加安抚同样躺着的左问,左越就负责两边跑,照顾这俩都不在状态的人。
两个月前趁大家不备,一个猛冲把左问推下楼的家属已经被刑拘了。
楼下新铺的松软草坪救了左问一命,不过也摔成了重伤,身上多处骨折,躺了三个多月才勉强能靠着器械站起来。左越早就开学了,不过跟学校申请休了半年学留在医院照顾左问。左建国见左问没什么大事了就回了公司,隔三差五地来看看。
这段时间里左问也没闲着,躺归躺,人,还是要收拾的。他找了一个官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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