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第66章


本以为他真是对这节目有兴趣,后看他整个状态都不像是在好好欣赏,于是问他:“既然觉得没意思干嘛还要来看彩排?”
他坏笑着说:“我来看看这帮孙子假正经的样子有多可爱。”
我听了真是汗颜了,那可全是他的好手足啊,心里默默地觉得樊晟年有时还真是不着调的很呐。不过说来也确实有看头,同样的舞台,同样的一帮人,只是时间不同就会有着不同样的姿态。内部春晚一般都推在年后直元宵节期间了,被樊晟年那么一说我也有些期待。
要说起樊大少的性子也真是太过随意了些,自从认识他我就觉得这人一点也不像什么导演啊监制啊什么的,倒只像个纨绔子弟了。也许认识他时他已担上了行政职务去了“高层”的缘故吧,至少我是从未见过他认真捣鼓机子的样子,说真的还挺好奇的呢。
“樊晟年。”我小声唤他。
他回过头,给我个“嘘”的手势,我知道,毕竟彩排也是很谨慎很重要的,大家都当是真的在演,而我说话的时候刚好静悄悄在演个小品。
我只不过是突然想撒个娇想告诉他我很想看他在台前台后忙乎的样子罢了,没想他还挺严肃地制止我。
忍着一个小品结束,趁大家鼓掌时他自顾自小声评论了起来:“要我说这春晚的尺度就该开的再大点,不说跟咱内部的比吧,起码稍微来点料啊,这小品也不知道谁编的,当全国人民都是木头疙瘩么,完全戳不到我笑点。”
我还是头一回见樊晟年开了话匣这么吐槽一件事,在一边自言自语可爱极了。
我白他一眼:“你当这舞台是德云社啊?想听三俗再等等呗,说起来,你们那内部春晚搞的如何了?尺度有多大?”
“度乘以无限大。”
“德行,你们一个个就没个正经。”
“话不能这么说,一年也就这时候图个乐。”
“你有献策么我听听?是不是节操掉一地?”
“到时候你看呗,呵呵。”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勾着嘴角搂过我继续看彩排。
其实想想也是,我们台又不像别处平时还有点娱乐性质。除了我们综艺节目组之类相对轻松的频道,那些新闻组什么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净绷着个脸了,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大家平日里被迫要收起人性里最最不可告人的一面,可不就得趁这一年当中唯一的机会好好发泄出来吗?
以前在新闻频道的时候,以崔正彦为首的一些男同志一到过年那可是撒开了花地秀下限,所以内部春晚时不允许任何人拍照摄影这也是条严格的死规矩了,毕竟没人想让自己的光辉形象受任何影响,尤其是那些播新闻的。
中途华丽歌舞无数曲,舞台布景牛逼哄哄看的我眼花缭乱,忽地灯光暗下来,全场静悄悄开始观看一个难度系数较高的杂技表演。整个环境变为午夜幽蓝,黑乎乎的只见台上一束蓝光,甚是炫美。
我眼球被那两个交错缠绕的男女吸引过去,没有任何威亚和保护措施,两人只在个半米见方的台子上大玩叠罗汉。台子伸出老高,看的我脖子直冒冷汗。
我呼吸屏住的同时,只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僵住了。樊晟年那家伙!居然趁黑将手指伸进了我的裤腰里。
我回头看他,他一脸正经盯着舞台,我用力掰他,他手却反而更加不依不饶往里钻。
怪我那段太劳累,裤腰松了一大圈,所以才被他轻松得逞。我四下看了看,还好我们坐的位置靠后没什么人,可他这样肆意挑逗也太不分时候和场合了吧。
我伸出一只脚故意踩上他鞋,用高跟鞋的跟使劲轧上他的脚面,当听到一声轻轻的吃痛声后我咧起了嘴角。
我这么一反击他反而更来劲了,手指往下勾着开始缓缓进出,我猛地一夹腿,扭过头去狠狠瞪他。
“樊晟年你个不要脸!彩排的带子可是有机会在直播中做切换备用的,万一赶巧给咱俩个镜头不就毁了!”我嘘着声音呵斥他。
“反正你曝光度比我高,到时候出丑的又不是我嘿嘿。”
“分分钟被开除啊!”
“谁敢开你?”又是那个无所谓的帅气歪头。
“你给我出去……唔……住手……一会儿灯该亮了混蛋……”
r》虽然樊晟年的胆大行为让我害怕不已,可是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冲击感,我居然不自觉翘起了双腿,将腿曲着踩在椅面上。
他看着我紧咬的嘴唇坏笑,秒速在我的唇上轻咬了一番便又回归正常,脸朝前方想是专注于节目时的,手上继续使坏。
偏此时台上两个杂技演员摆出了一副极其惹人误会的姿势,女的双手撑地大腿岔开呈一百八十度,男的以同样的姿势和他面面相对,两人的腿紧紧碰在一起,某处摩擦贴合。
我看得身体一阵发热,伴随着樊晟年手上的娴熟功夫,我“嗯哼”一声抖起身子来。
太丢人了,简直太丢人。
泄了身子的我只觉得两腿发软脸颊发烫,不好意思地蜷缩到他怀里去,手上使劲捏着他的腰深表指责。
“看个杂技你也能高。”他笑着揶揄我,好像此事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似的。
伴随着观众的鼓掌,我瞅准了机会就朝一旁的后门委身奔去,丝毫不理还在座位上的樊晟年。
个混蛋弄得我心痒难耐,我只好冲去女厕所洗把脸清醒清醒。
我拧开水龙头,用大量凉水猛扑在我脸上,这是我保持镇静的唯一有效方法。
突然,我“啊——”地一声喊出来,抬头看镜子,樊晟年正一手抓着我的胸一手在后面摆弄着什么。
“你、你疯了?!这是女厕哎!”
“我锁门了,这会儿没什么人,都忙着呢。”他迫不及待吻上我的唇,急得像是要把我吃掉。
“啧、你想干嘛啊?我可不陪你疯啊……”我用力推着他,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
他端起我的屁股将我轻松送上盥洗台,大手一推就把我按到了镜子上,我只觉得这节奏不太对,他这是要玩野的啊!
我是没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台里那样胡作非为,我拼了命地蹭下台子,开起一间门便要往里钻,他在身后拽住我,在听到一声冷笑后我求饶道:“哥,咱回家再闹成不?你好歹看着点场合啊!”
“刚人那么多都做了,还怕这里?”
他尾随我进到门里,并随手插上门。
“你、唔……坏蛋你真要在这、那什么啊……”
他根本不回答我的话,只顾嘬上我的嘴,一下一下的,还干脆坐到马桶上抱住我。
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我俩暧昧的声音,尤其是厕所这么大的回声,我自己听入耳都觉得脸红心跳,他的低吟更是让我兴奋不已。
我岔坐在他腿上
不害臊地上下摆弄,胸前的樱红被他咬得痒痒,我附上他的耳吐着气:“你不怕一会儿你裤子又脏了?”
“脏了回家你洗洗。”
“怎么?我现在彻底成了某人免费保姆和性、奴了?”
“不免费,钱都给你。”
“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啊……”
他突然站起来将我压在门上,从后面狠狠进入:“你敢不敢专注一点?嗯?”
“伤、嗯哼、伤某人自尊了?”
“不许说话!”
“我就说!”
“不听话!是吧?”
他猛地抓起我的腰,频率高到我感觉下面都要钻出火来了。
我使劲夹着腿抑制着那强烈的跳动,趴在门上一动不敢动,感觉一不小心就要失态似的。
忽听隔壁“哗啦”一声,我和樊晟年同时震住。
我捂着嘴不敢出声,他倒吸一口气说了句:“完了……”
我凑到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下:“樊晟年!都赖你!你让我以后在台里怎么活啊!”
“喂!你别喊我名字啊你……”他瞪着眼睛捏着我的脸道。
“呃……”
“让我说你什么好!猪脑子啊……”
“么么……我错了错了,这回真是我的错。”我深知面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尤其是在这众人皆知他大名的电视台,唉……
原有的情绪被打破,最后我俩灰溜溜整理好衣服探头探脑地从门里走出去。
两人都阴着脸谁也不看谁,也没心思回去看彩排了直入地库。
樊晟年开车一路都在抽烟,一脸丢人丢大发了的样子。对他的反常我也不敢吭声,心想偶尔一次在我面前抽烟也就忍了,平时他还是很守规矩的,谁让我多嘴害他出丑了,鬼知道他会不会杀了我啊。
我一路哆嗦着,谁知沉默许久的他末了灭了烟头冲我来句:“到家就还我。”
“啊?还你什么?丢了的脸面?”
“还我一炮。”
、59晋江独发
“女厕之羞”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走在台里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被什么人窥视着。本来丑事只是被一个人撞破,可这发生地点是电视台,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此八卦已传遍天下,况且也不知道当时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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