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城》第74章


Can’t you see…
Baby; tell me how can I tell you
That I love you more than life
Show me how can I show you
That I’m blinded byyour light
When you touch me I can touch you
To find out the dream is true
I love to be loved byyou
You’re looking kind of scared right now
You’re waiting for the wedding vows
But I don’t know if my tongue’s able to talk
Your beauty is just blinding me
Like sunbeams on a summer stream and
I gotta close my eyes to protect me
Can you take
my hand and lead me
From here please…
I know they gonna say our love’s not strong enough to last forever
And I know they gonna say that we’ll give up because of heavy weather
But how can they understand that our love is just heaven sent
We keep on going on and on cause this is where we both belong…
I love to be loved; I need yes I need to be loved
I love to be loved byyou
Yes I love to be loved byyou…”
其实,从他唱到那句“You’re looking kind of scared right now”开始,他的声音便已经颤抖了,因为对应歌词可能设计好的在那个时间光束要打下来锁定到我本来被安置的位子,谁也没想到居然会空无一人。
我哭了,我想我明白他为何那么生气了。
从录影带中看得出也听得出,后半段他是忍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唱完的那首歌。
结尾时应该还有什么誓词的,可他的嘴僵在那,在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中还是可以看到他眼圈微红泛着亮光,一直插在兜中的左手好像不停在里面哆嗦着,又像是捣鼓着什么东西似的。
我心里念叨着千万不要告诉我那是钻戒,千万不要。因为我会恨自己的,真的会恨死自己的。
突然觉得自己好混蛋,在这样原本精心策划的看似是求婚的场面,却被我弄成了悲凉的独角戏。
好在那原本就是个舞台。
兴许大家权当一场戏看了,却只有樊晟年一人承受着那可笑的孤独。
他恨我吧,他不恨我我都不好意思。
我突然不奢求他能原谅我了,因为我不配。
、65接近尾声
印象中我还没睁眼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迷迷糊糊在梦里我只感觉全身热血翻滚,心想着会不会是樊晟年找我了,猛地爬起来却看到是崔正彦的电话,心中不免一阵失望,随之却又揪了起来,怕是他又想不开了吧。
我刚一接起电话还没应声就听见崔正彦带着略急的声音说:“汪姿你下楼;我有事跟你说。”
“现在?什么事啊这么急……那你等我十分钟……”我被他喊的一头雾水,起来简单洗漱一番便跑了下去。其实心里挺别扭的;我和樊晟年都那么僵了,不知道再这样见崔正彦是应该不应该。
崔正彦坐在花园里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见了我之后也没转好,倒是叹了口气就开门见山了:“我今天去台里办休假,听说何念秋辞职了。”
我没给出任何反应;因为我想起来消失那几天我都没跟台里有任何交代,手机居然静悄悄没人理我实在蹊跷。自从樊晟年表露出要分手的意思之后,我于心有愧就想着辞职换个环境算了,没脸见他。可谁知居然被何念秋抢了先,我是因为樊晟年,那她又是为何?
“台里传言樊晟年也不干了,春晚那天之后他再没来过。八卦消息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是因为那天……那天的事你知道了么?”崔正彦面露难色,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无力地点点头:“才知道。”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反问他:“那……你呢?”
我的心砰砰跳,我想起崔正彦是那晚的主持人啊,按理他应该见证了樊晟年的“独角戏”的,如果他早就知道却一直未曾跟我提过,那他存的那份心就有点明显了。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还好,还算自然。
“我也才听说,那天最后两个节目没我的词儿,我就又申请先走了,反正谢幕少我一个也不少。没想到他最后……唉都怪我,也没提醒着你中途联系他一下,忙傻了。”
我心里松了口气,又有了些愧疚,我居然怀疑起崔正彦的坦诚度来。我这是怎么了,他一向坦荡荡的这么多年,从不争也不抢的,怎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刻意隐瞒?
我眼睛有些湿润地轻道了声:“对不起。”
他诧异,然后冲我微微点头,并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
“他跟你生气了吧?我怕是他和何念秋……”
“怕什么,如果真是我也无话可说,是我错在先,他们本就有过去,她能好好爱他也好。”
我故作坚强口是心非地说完这句话就又是泪流满面了,崔正彦叹了口气伸手帮我擦泪,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
“我没事,真的没事,是我该的。”我哭着说。
“什么该不该?你现在该的不是放弃而是挽救!你想想错的人应该如何?你想想如果是他犯了个错你不理他了,你是希望他有自知点别再烦你还是摆正态度来哄你?收收你那自尊吧别再逃避了,你这样只会令他更生气,你就等着覆水难收的时候欲哭无泪吧汪姿,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觉得你罪不可赦嘛,你觉得你没脸去求原谅嘛,那你就忍心让他觉得你不爱他不在乎他了?不觉得残忍么?错了的人说什么不配原谅其实就是逃避现实,人廉颇还负荆请罪呢你低个头是不是能死?”
“我没有不放下自尊我这不是、为他好吗……是他不想见我的。”
“呵,听听,是他不想见你的,所以你就躲的远远的,目的是什么?让他更难受是吧?让他后悔自己的决定是吧?让他知道是他先放手的所以他活该是么?你这叫为他好?你这是自私,别不承认。”
“我没有!”
“行了汪姿,我就当你脸上那是悔恨内疚的泪水,别撑了。唉你说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得亏咱俩没好不然每次受这折磨的就是我啊,我怎么突然这么同情樊晟年呢。”
他突然笑着将我拉过去抹了把我脸上的泪继续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擦泪,记住了昂。以后都叫那姓樊的擦,我特么可不干这吃力又不讨好的活了。”
崔正彦总是叫我心酸,我坐在石阶上哭了好一阵,然后突然站起来对他郑重地道了句:“谢谢你,我才要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他笑了:“行啦别跟我玩煽情,我听着有点儿恶心。”
“……”
“呵呵其实,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了,现在就差你低头了,他原不原谅你得看你诚意。”
“你、你耍我啊?!”
“没有啊,何念秋的确辞职了。”
“那他呢?”
“都说是传言了,传言的真假有待考证,得你自己去考证。”
“……你说我要怎么哄他?”
“自己想,那是你的事。”
“崔总监您经验多,教我两招啊……”
“咝……我发现你这女人真要命,怎么对谁都那么残忍!你对你自己男人残忍也就罢了,我是你什么人啊?也不考虑下人家的感受!”他斜眼瞪着我,其实丝毫看不出任何怒意。
“哦,那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汪姿你欲擒故纵这套全用我身上了是吧?”
》“没有啦,我倒是想起个方法,就是……有点难为情。”
“说。”
“既然他求婚是在公众场合,那我道歉也得显得有点诚意吧?”
“嗯?你想怎么?难道你想求我让你在新闻直播上表白啊?”
“啧,净说笑。我想说去冉婕她们电台。”
“呵呵你要唱《电台情歌》么?”
“唱你妹!要唱也得是《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是吧?”
“你看,还让人家找你!”
“不是啊你看那歌词多合适‘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
“你咋不往后唱唱?‘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
“呃,是哦,算了还是,其实我什么都唱不出来,那可是电台哎……”
崔正彦看着我摇摇头幽幽地唱起:“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好啦我表白!表白还不行吗!求婚什么的,谁不会啊!”
冉婕那阵子有档节目是在深夜,叫《情感约话》,午夜十二点开始长达两个小时的情感热线,我决定当晚打过去。其实我紧张到爆了,从前上直播都没那么紧张过。
排练了一天的台词,跟冉婕打好了招呼让她在热线平台看到我的号码之后接我的线。
“大家好,这里是冉婕为您带来的《情感约话》,请问来电是哪位热心观众?”听得出她的声音也很紧张,因为她知道是我。
“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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