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婚宠)》第3章


嫌疑犯似乎心生了疑惑,警惕性很强,董墨一靠近,他拔腿就跑。眼看到手鸭子就飞了,董墨淡定不了,扔下大白菜速就跟了上去。周遭同事一见事情生变,立马加入了追捕计划。
董墨虽然看起来娇小,不过身体爆发能量却很大。因为自小就跟着父亲练体能缘故,运动一向就是她强项。只是这天生小身板,无论怎么训练,就是练不出结实样子出来。她飞穿过人群,紧紧跟犯人身后。
当时正巧是下午下班时间,大多数人都过来买菜回家做晚饭,所以人潮拥挤。这令董墨好几个同事都犯人逃跑中失去了目标,到后只剩下董墨一个人紧随后。那嫌疑犯见到前路到街道头了,想着肯定有埋伏,于是一个转身就上了隔壁楼房。
董墨紧紧跟随上去。二楼大都是卖五金货物一些门面,走廊原本是有栏杆,但近几天因为要重建栏杆,于是之前都砸掉了,如今只拉了几根绳子那里示意人们不要靠近,以免发生危险。
嫌疑犯转身看了一眼似牛皮糖一样紧贴其后甩都甩不掉董墨一眼,嘴上卒了一口唾沫狠狠骂了句他娘。见到前方已经是死路时候猛然一转身看到董墨跑过来,视线移到她脚下,顿时灵机一动用力拉着董墨踩着那根绳子,董墨一个不留神就侧身翻到地上。犯人见状,做足了准备,憋着一口气就直接从二楼往楼下跳了下去,董墨飞跑到边缘,大概看了眼高度,也二话不说就往下跳。
然后只听见人潮一阵骚动,结果没能如愿落地,而是砸到了人身上。
她迅速爬起来,大致看了一眼被压身下人:“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道歉,见到嫌疑犯就要跑出视线,她来不及多想,爬起来就发挥着高短跑水平朝前冲了上去。那嫌疑犯见她又不死心追上来了,直骂没人性,卯足劲跑。
而被董墨压身下人并不是别人,就是温行远。
他咬着下唇,伸手按住自己腹部左侧,试图站起来,但是却使不上劲。路边好心人轻声问了问他,反正医院也不远,于是周遭几个屠夫扶着他就去了二医院。
他躺病床上,看到来电显示,接通之后速说道:“我这边出了点事,我大概过几天再回来,那案子你先顶着。”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视线落到自己照CT片上,他伸手拿过皱眉看了一眼。
时隔五六年再来B市,上天却让他断了两根肋骨,这算不算他天生就跟这地方犯冲?本来想着以后都不会再踏入这个地方,不过这次又不得不来。
当他听到董砚得病消息,心里对这个地方芥蒂早就消失殆。对他而言,董砚是他第二个父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初是他救助自己走出了困境,还帮助自己走上刑警这条道路,所以说他能有现成就,都离不开这个人。
于是他放下案子就直奔这里,第一时间找到了正医院养病董砚。
Chapter 1(下)
董砚五十好几了,早几年就退休专心B市干点小活。被检查出胃癌还是前一阵子事,不过等温行远见到他时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憔悴,心底虽然心疼,但是庆幸多余其他。
董砚依旧是该吃就吃该高兴就高兴,脸上永远都挂着那笑容,除了身上套着那套病号服之外,温行远想不出其中还有哪一点能看出他是一个胃癌病人。
见到温行远,董砚也是受宠若惊,连忙笑着给他挪出一个位置:“好小子,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难道是来看我这老头子还能活多久吗?哈哈。”他边开玩笑边剥了瓣橘子给他。
“师父,有好好治疗吗?”他接过橘子开口问道,他生活中算是一个嘴不大灵光人,说不出特别好听话。平时不怎么表现出来原因是除了案件通常就不会把其他事情挂嘴边。但是面对董砚,他就如一个透明人。
董砚笑了笑:“我没啥好担心,也就那么一回事罢了。”
董砚无论何时都很乐观和蔼,早些年刑警队就以温和善良出名,人家都搞不懂心这么软男人怎么坐上这刑警队长位置,但是温行远却知道,只有跟他接触久了了人,才能发现他能力所。
师徒两说了很久,话题也逐渐变得沉重,直到后来一谈起董砚女儿董墨,董砚脸色瞬间就暗了下来。温行远察觉到情况,关心问道:“董墨她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
他印象里,董墨还是当年那个学校里戴着眼镜拼命学习女学霸。第一次见她,是他刚刚到董砚手下成为一名小警员,那时董墨才到他腰际高,瘦瘦小小就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董砚因为忙,不能时常回家,所以有一次请阿姨家里出了点事,于是他收任去学校给董墨送饭。
“董墨!那叔叔是你谁啊?亲叔叔吗?好高啊!”董墨接过饭时候她同桌还不忘感叹了一句。
而后一次见她,正巧也是帮她送饭。那时他刚刚成为重案队队长,董砚被请去别市侦查一桩案件,董墨上高三正为考大学而拼命。他也是受委托顺便去了一趟学校,当时董墨相比之前长高不少,还白了许多,头发也由假小子长成了小姑娘。他逗趣摸了摸她脑袋鼓励她说:“好好干。”
董墨对温行远印象不深,仅存于认识层面上,知道他是自己父亲徒弟,自己对他称呼是温叔。
她接过饭盒:“谢谢温叔。”
而时隔那么久遇见,小姑娘已经是小警察一枚。
“行远,你还记得几年前那桩强/奸案吗?一个十六岁小姑娘,后来抓住真凶是她家工厂里木匠?”
董砚突然跟他这么说道,温行远回忆了一下,随后点点头,疑惑董砚为何突然提起这桩案子。
“你和我都知道,进监狱并不是真凶。”董砚面色凝重:“我不说你也懂,我已经这把年纪了,如今还带着癌病,也没什么好害怕,只是我担心董墨。”
“师父,你别这样说。董墨我会帮忙照顾,你不用想太多,他不会乱来。”温行远知道那件事始末,也明白董砚有这样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换做是他,他也会担心董墨安全。
“行远,万一我要是有什么不测,我也就一个遗愿,让董墨……”
“师父,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别去想太多。”他打断他话回应他,心底默默做好了准备。
晚饭准备亲手弄点饭菜给董砚吃,于是去了菜市场一趟,结果没想到刚进去没多久,就会被人砸断肋骨受伤住院,让他想不到是砸他那人竟然是董墨那小姑娘,而且还是她追捕犯人路途中撞见。当时她跑太,他都来不及瞧见她脸,不过那脖颈左侧朱砂痣倒是让他怀疑是董墨,而后那奔跑身影,是让他确定是董墨无疑。
那爆发式奔跑劲倒也和当年她无恙。
只是他没有想到时隔那么多年他和小姑娘会以这种方式碰面,而且看样子她一心追捕嫌疑犯恐怕连他脸都没有瞅见。
而当董墨想起要返回去询问被自己砸那人情况时,那地方已经没有了那个人身影。她有些烦闷站那里,想着那人没事才好。
后来下班回家给父亲做饭时候他来了电话,叮嘱她多做些菜,再多熬份排骨汤送去。她也没有问什么原因,就照父亲所说做了。等她做好送到医院时候,董砚放话让她去另外一栋楼:“你温叔今天才来看我就摔了骨头,你给他送过去,就对面那栋三楼里头那病房呢。”董砚边说边吃着自己女儿精心弄饭菜,心情甚好。
董墨微微一怔,停顿了一会才想起父亲说温叔是谁。于是起身提着大保温盒就去了温行远所病房。
她敲了敲房间门:“温叔?”
病房是传统病房,一个房间内有四个以上床位。房间有些大,董墨刚一进去就瞅见房间空旷有些渗人。只见他一个人半躺中间那张床上,见到她敲门,只是微微冲她抬了抬手。
董墨走近,把保温盒放床柜上,局促了一会,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于是想了想只好说了一句:“温叔,你好好休息。”
温行远见她真如自己所料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只好叫住她欲走双脚:“丫头,我们好久不见了,话都不愿多说?”
他盯着董墨后背,整个身子都套一身明显不是她尺码警服里,马尾被高高扎起,倒像是一个小孩偷穿自己父亲衣服模样,想到这里他嘴角不免扬起一丝笑容。而董墨很意外他会这么说,因为她觉得她和温行远并不熟,仅存认识而已,对于这种疏远关系,应该也没有什么旧可以叙,而且她晚上还想去局里看看之前那桩案子资料。
见她虽然停下来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温行远暗自勾了勾唇角。小姑娘还是如以前一样不愿开口,难怪师父会这么担心她。
“董墨,我下午五点二十分左右去往隔壁菜市场买菜,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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