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第64章


“麦子,什么时候办婚宴啊。”兰灵问:“我以后这不得叫你三嫂了?”
“今晚就算是了。”乔麦笑着说,“怎么着,不办婚宴你也得叫我三嫂。”
没人说话,都看着萧泽。
萧泽抬起头,放下筷子,冲着他们点了点头。
“乔麦你给三哥省钱啊?不用省,他有的是。”廖洋说。
乔麦笑笑说:“我巴不得把他花穷了呢!”
“怎么了,乔麦?”程晴萂握住乔麦放在桌子上的手。
乔麦头轻轻靠在萧泽的肩膀上:“这样很好。是我之前说过的那种平淡生活。再出现在报纸头条上这样的事,我想,能避免还是避免,我不想我的等的门外整天有大批的记者蹲点,影响我挣钱。”
程晴萂点了点头,“麦子,有人说你变了么?”
“当然,都说我更美了。”乔麦笑着说。
那场饭局结束后,乔麦被程晴萂一左一右的挽着,送进了萧泽的车。
兰灵说,我当了你的伴娘,对吧。
乔麦就点点头,“我什么时候能做你的?”
兰灵便也笑了,“不会让你就等。”
乔麦搬回了北曲,在1月5日的时候。
一进门,乔麦便冲进卧室,关了门。
萧泽倚在门框上,用手敲了敲门,“需要帮忙么?”
“或许。”
“那就开门。”
“暂时不用。”
婚纱不是那么好穿,特别是在后背上那条隐秘的长度骇人的拉链。
一直认为自己是矮子里的长胳膊长腿的乔麦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胳膊还是短了些,根本拉不上去。
乔麦后来突然想到,其实穿了也就那么一会,拉不拉也无所谓,反正都要被脱掉的。
可最后她还是坚持想把那条拉链给拉到最完美的地方。乔麦想当萧泽最完美的新娘,尽管,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个完美的人。
萧泽在门外倚着墙,等着那个女人打点了好自己,走到他面前。
萧泽不禁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那个女人。这两年来,她依旧淡薄,什么都在乎的样子。偶尔没心没肺,踩着他的爱,往他怀里钻,在你觉得她离不开你的时候,她就是一副非你不行,没你不可的样子,在你觉得有些时候她该疏远些人或事的时候,她就站的远远的,不交际,不话语。乔麦一直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点,萧泽比谁都清楚,她能满足你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自尊,也可以在你背后偶尔一两句话给你的团团迷雾找个找个阳光普照的出口。萧泽从来不否认,他爱这个女人,爱她的一切。
乔麦整整半个多小时才打开门,她挽起长发,用头纱盖住眼庞。
萧泽竟然红了眼眶。那个埋在心底那么久了的遗憾,终于,终于消失了。
萧泽上前轻轻的把乔麦的头纱掀起,吻她的额头和眼睛。
“我爱你,乔麦。”
乔麦就那么流了泪。轻轻的把头靠在萧泽肩膀,就能听见这个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全是为自己而动。
“我没说过吧萧泽,这辈子,遇见你,够了。”
萧泽打横抱起乔麦,抱到床上,两人就面对面的盘腿坐着。
“女人,说些什么。”太过甜蜜的对望,萧泽觉得心脏几乎不能负荷。
“想听什么?”乔麦抬起手,覆上萧泽的脸。
“随便说些什么。”
“我爱你萧泽。”乔麦说,声音很轻,却满满当当的全是柔情,“谢谢你给我的这个将来,我很荣幸。”乔麦向前移了移身子,轻啄萧泽的唇,“我22岁,往后的10年20年30年,40年,一辈子,我都是你的乔麦了。你看,我是你的新娘,你一个人的新娘。”乔麦偎进萧泽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曾经的某些时候,我想,这个霸道别扭的男人,跟着他过,也不错,所以,我来到你身边了,就此停留住,不想走了。”
萧泽抬起乔麦的下巴,吻她的嘴角,“女人,你在我的世界里撑起了一片彩虹,以前,那里黑暗的连月光都没有。谢谢你。”
乔麦笑了,这是个怎样的男人,乔麦说不准,但乔麦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有她,而且只有她一个,这些,够了。
萧泽抱着乔麦,慢慢的拉下她背上的拉链,那一片雪白的纱散落到床上的时候,萧泽心里从未那样平静过。那女人嘴角深深的梨涡还有满眸的爱,像个漩涡,带着他一直沉沦。
乔麦拉过萧泽的手,仔细的为他褪去手腕上的表,一粒一粒的解他衬衣的扣子,萧泽拉过她的手,贴在心口上,“你是我的了,对吧。”
“我早就是你的了。”乔麦回答。
萧泽就低头含住乔麦的唇,撬开齿,纠缠着她的舌,两人的呼吸就这么在嘴角边,清晰可闻。
在萧泽的双臂绕过乔麦的的身体,棱角分明的下颚恰接近她的颈窝的时候,乔麦轻轻的说:“我从来没后悔将自己托付给你,对不起萧泽,为我以前做过的一些事。”
萧泽停住动作,撑着胳膊,悬在乔麦上方,“对不起,女人,为我以前做过的一些事。可是,我不后悔做过那些,至少,它们让你在这里。”
乔麦揽住萧泽的脖子,拉下他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上。什么都不说,却什么都明了。
乔麦的发丝蹭着萧泽的颈窝,当赤诚相对时,再冷静的萧泽,也会被有些不老实的想法给冲刷的急不可耐。
进入,律动,在两人的眼里,今晚的一切都美的不像话。
乔麦通过窗户玻璃看到了萧泽赤~裸的后背,健康,有力。乔麦忍不住用手去抚摸那些好看刚毅的线条。一下下,时轻时重。
萧泽吻乔麦的唇,一刻都不想松开。
“你是我的。”萧泽厚重的呼吸,沙哑的嗓音,就那么穿过乔麦的身体,沉进她的生命。
乔麦大多数的时候喜欢萧泽霸道的占有欲,不管是在做~爱的时候或者是生活中。乔麦收紧腿,更紧的攀住萧泽的身体,就能感觉萧泽一颤,然后,停下了动作。
“往后,你想要什么?”声音不稳,可眼神那么诚恳。
“除了你,还想要一个小小那样的宝贝。”乔麦挺起身子,压住萧泽跟他一起向后倒下。
“你呢,要我怎么做?”乔麦跨坐在萧泽身上,稍微扭动了一下,轻笑这问。
萧泽握住乔麦的腰,带着她动。
“生一个像我的宝贝。”
………………………………
很久后,久到萧泽身边有了一个像他的宝贝,久到乔麦不在扎马尾,萧泽的记忆里还能记得那个只有两个人的婚礼。乔麦为他一个人穿着婚纱,说想要一个像谢老五家小小那样的宝贝儿。
这就叫做记忆,记住了便永远抹不去的一些事,一些人。
这样很好,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75
75、200,爱情 。。。
廖洋一夜情了。
这不算是个多么劲爆的话题。廖洋在宾馆里那个专属房间的大床,上面的女人从来不是同一个女人。
可这一次,廖洋醒了的时候,那个女人留下了两样东西,一滩血和200块钱。
廖洋拿着那200块钱,就火大。只有大清早问他要报酬的女人,没见过给自己留钱的。廖洋想,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这是他活了将近30年来受到的最大的侮辱!还就留了200块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辛辛苦苦的耕耘了一晚上,就200块钱?现在找个那啥也比这多吧!
想到这廖洋就自己扇了自己一嘴巴,怎么把自己跟鸭子比我,真气糊涂了。
上午去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廖洋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能把火压下去。这算什么?这要让那三个知道了,自己也不用在这世道上混了,完了来了个一夜情,还让个女人给付了钱,这不明摆着说自己被一女人给睡了么?自己还TMD就值200!
越想越上火,廖洋最后还是没坐住,给萧泽打了个电话,结果没人接,看了看表,都10点多了,廖洋想,结了婚的男人,都是昏君。
吩咐了秘书,廖洋拿起车钥匙就开车到了昨晚呆着的PUB。
酒吧没开门,廖洋就直接打给了老板。等了20分钟,老板顶着两个耷拉到嘴角的大黑眼圈出现在廖洋跟前。
“四少,您也得体谅一下我们啊,这大白天的,都不让我们睡觉啊?”老板哭丧着一张脸,跟欲求不满似的。
廖洋也懒得跟他瞎贫,直接奔主题:“昨晚看见我带了谁走么?那女人是谁?!”
老板一看廖洋那架势,瞬间就清醒了。
“怎么了这是,不干净啊?”
“别废话,那女人是谁?”
老板也是为难的厉害,谁看这祖宗拖着那个女人走的啊?“那个,四少,你多少也给点线索,有什么特征不?”
廖洋还真好好的想了一阵,严肃的说:“腿长,腰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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