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许捏脸》第32章


“姐,你……要出去哇?”
“嗯?”戴细细还咬着一截油条,声音含糊不清。
“约会吗?”戴奕奕猜测。
今天一早太后和戴爸就一起消失了,留了张字条交代行踪,什么温泉一日游?明明就是俩人重温婚前的生活嘛,约会什么的真是……啧,让人嫉妒啊。
戴细细咽下油条瞪她一眼,“八卦。”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重回房间拿了顶棒球帽出来,将刘海梳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又把棒球帽戴上,“好看不?有没有英姿飒爽的感觉?”
戴奕奕大失所望,“姐你是要去爬山吗,这么打扮。”
戴细细神神秘秘地笑了,取下棒球帽拿在手上,冲妹妹眨了眨眼,“奕奕我走了啊,你跟同学也好好玩。”今天奕奕也跟同学约了打算出门。
戴奕奕应了一声,忽然自言自语道:“爬山?哎对啊,爬山挺不错的呀……”
戴细细出了门后转着手里的帽子内心还有点犹豫不决,站在理发店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
后来想着江子越昨晚说的话,鼓足勇气咬着牙推开了店门。
一个小时后,戴细细走出理发店,随手带上了棒球帽,然后给单其发了个短信。
雪袂转病房转到哪儿了?把地址发我,有惊喜哟!
雪袂退烧后单其固执地让她再住几天院全身检查一遍,而且还保证不会告诉细细实情。雪袂才点了头转了病房。
刚发出去没多久短信就回了过来,一串地址后还有一句话:有空就去哦,估计他会骂你一顿,哈哈。
戴细细纳闷着单其那句话含义是什么,还不忘嘀咕着连男他女她都分不清,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走到病房的时候不禁感叹,果然这才是单公子的水平,单人单间的高级病房啊。
这倒不是戴细细夸张,单其抛开他流浪歌手的身份,其实家里倒也算是显赫。只是几年前被家里人伤透了心,这才离家闯荡,只拿他自己当个没有家的流浪歌手。
戴细细努力踮着脚尖奢望从病房门上的小玻璃中先“窥探敌情”,却被路过的护士疑惑而表情奇怪地打量着,于是干脆直接推门走进去。
病房真不赖,推开门之后还有一个小玄关,进去才是病床之类的。
戴细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助跑,欢快地蹦跶到病床前,一把摘下帽子大喊:“surprise!”
下一秒,六只眼睛不同程度地瞪大了。
Surprise,动词,使诧异、使惊讶;名词,诧异、惊讶、令人诧异的事。
对于这种多种解释的词,她们英语老师曾拿一个organize造句加深记忆。句子是这样的:An…organized…organizer…organized…an…organizing…organization。(一个有组织性的组织者组织了一个有组织性的组织。)
戴细细一直很想找一个可以跟这个句子比肩的句子,今天她找到了。
戴细细的surprise,不仅surprise了她没想过要surprise的人,她本人还被不幸被她surprise的人surprise了。
很混乱?
没错,她此刻也很混乱。
江老瞪大眼睛和自家大猴崽子对视两眼,不约而同地揉了揉眼睛。
戴细细快哭出来了,将帽子一扣就打算遁走,“你们什么也没看到我走错了不好意思打扰了谢谢!”
“……戴细细……?”江子越上前两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帽子取下来,乌黑的瞳锐利地直视她,“你的头,怎么回事?”
“新、新发型新气象么……”跑是跑不掉了,她垂头丧气地走到江老面前,扯了个无力的笑,“江老,好、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吧?”
戴细细还记得她一个小时前推开理发店的门走进去时的情景。
“小姑娘做头发吗?”伪娘理发师很是热情,“先洗个头吧?”
戴细细很淡定地摇了摇头,“不了。”看着伪娘理发师不解的神情,她不慌不忙地补了句,“帮我把头发剃了。”
正上了药水拉头发的姑娘抬起头看她,姑娘身后的理发师也忘了提醒她抹了药水之后不能乱动以防头发变形。
正在给客人洗头的小弟转头看她,手中的喷头掉下去,正在洗头的顾客被喷头砸到也忘了吱声。
正坐在沙发上浏览时尚杂志的另一个小弟也抬起头看她。
一时间,万籁俱寂,只有店里的电脑还在公放音乐: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爱你爱你爱你爱到昏天黑地。
伤不起……昏天黑地……
昏天黑地。
戴细细忽然想起了琵琶行中的名句: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怎么,不可以吗?”戴细细又一次出声。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头发,要再长起来可得小三年呢!”
“剃吧。”
“姑娘,咱失恋也用不着这样啊……你看你这头发,做广告都不委屈,你你你怎么……”
“您能麻利点吗,我有点儿赶时间。”失恋你妹夫啊,再不剃她就打退堂鼓了。
“再考虑一下吧姑娘……”
“谢谢你的关心,动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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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好多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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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几个孩纸师叔更有码文的动力了哈哈哈~
好评三百的加更貌似得放放了~叔又要考试了嘤嘤嘤嘤。
不过放心吧星期五之前肯定有~
打滚打滚~~
哈哈哈乃们太让叔感动了!!!
'2013…02…19 第四十一章 无力…低落'
江子越很难形容他心里的感受。
风尘仆仆地下飞机来老爷子这里报个到,他就打算联系这个小东西拿好白,究竟是不是只为了好白咱就不讨论了,毕竟这还只是个打算。
结果没想到一个小光头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闯进来surprise了。
江子越向来是个自信的人,自信于他所看到的一切。可是他在面对这个小光头时,做了个现在想来很傻的动作——他抬手揉了揉眼睛。
这么短短十来个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偏偏这个小家伙还能作无事状跟老爷子打招呼:“江老,好、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吧?”
江子越面对她时那种有些无力的感觉又出现了。
没错,就是无力。
无论是第一次不小心把她点了三次的时候,还是后来深夜被她的电话吵醒的时候,亦或是看着她带着条大型犬上课,再不然是他在水里被好心救他的她再次砸回水底的时候,或者是她跟他保持距离恭敬叫他老师的时候,他的感觉让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就是这种把握不住的无力感。
“原本好了,被你一吓,哎哟哎哟……”江老捂着胸口佯装不适,呻吟几声。
江子越松开戴细细的手腕,走回去扶着老爷子。
戴细细也走上前去扶着江老另一边胳膊,“哎呀这是意外,我也没想到我理了这么个发型,第一个吓到的人竟然是您。”
“怎么,看破红尘打算考哈佛?”江老打起趣儿来,一扫之前虚弱的形象。
哈佛还是个笑话来的,当初刚上高三的时候,有节班会组织大家聊自己理想的大学。
戴细细说的是B市的一所外语大学,小肖说的是那个以樱花而被很多人熟知的大学。腾腾哥呢,一上台就严肃地道:“书山百战上考场,不入哈佛终不还。”引得二班人惊叹连连。
起哄的有之,发出嘘声的有之。
等到众人都反应过了,腾腾哥才慢吞吞地补了句:“哈尔滨佛学院。”
全班爆笑,遂将此事记入史册,还传得那段时间人尽皆知。
又扯远了。
戴细细嘿嘿笑了,挺不好意思,“断发明志,好好高考呀!江老你看我勤不勤奋?”
“哟,就你这么个小小猴崽子还勤奋,不把你家房顶掀了都不错!”江老本就是个小老头,被她这么一逗立刻就跟她贫上了,一老一少你一言我一语倒是聊得开心。
“我是小小猴崽子,难道还有小猴崽子和大猴崽子?”
“喏,这是大猴崽子,”江老乐呵呵地一指江子越,“小猴崽子在B市呢,比你还能折腾!”
“啊,你有弟弟都不告诉我!”戴细细之前有一次跟江子越聊的时候知道了他是江老的孙子,却一直没听他说起过自己的弟弟。
江子越从看到她的脑袋之后脸色一直不太好,闻言也只是扯扯唇角冷笑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戴细细被他一噎,说不出话来。知道自己这个发型是触了他的霉头了,可是……喂,如果他知道她是因为他的话才下了决心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江子越可不知道她的想法,他起身对老爷子道,“有人陪你,我走了。”
江老哎了几声,江子越恍若未闻,直起腰杆面色冷凝地走了。
“来,让老夫摸摸你的秃瓢子脑袋!”毕竟经历过风雨,江老已经能很平和地看待她的光头了。
戴细细乖乖地低下头任他摸,却还是因为江子越,心情低落起来。
探望完江老已经中午了,戴细细气愤地打电话将小肖臭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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