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灯》第7章


硕大男根刺破薄薄的处子象征,巨大狂烈,深深插入她稚嫩紧窒的小穴。
“华雍,华雍……”
她细细痛叫著,指甲狠狠刺入华雍肩膀的肌肤,身体被这样残忍的撕裂,他太巨大了,撑到她几乎无法容纳,小穴痛楚的绷著,极力收缩,却又这样愉悦,鲜红色的血液缓缓顺著两人交欢的地方滑落下来,她快乐的,痛苦的仰头,挺起胸翘起臀,任他抓住她细瘦的脚踝,近乎於疯狂的驰骋。
“啊啊,呀呀……还要,还要,华雍……”
蜜液横流,粗壮男根在白嫩腿间不断进出,捣出淫浪羞人的水泽声响,挽灯开心的叫,软软的叫,借著月光看到身上男人不断挺动抽插的修韧身体,看他细密的汗珠覆住了玉白色的额头,看他优美至极的妖精美貌。
华雍疯狂挺动,几乎是惊喜的绽开笑意,身下的小人儿不但没有丝毫扭捏,反而热情的浪叫著,扭摆纤腰,被他撑大到极限,一颤一颤的在他动作里摆荡。
“小妖精,夹得我真紧,来,缓一点……呵……”
他抱著她在大床上坐起身,挽灯随著起身的动作紧紧收缩了一下,宁华雍被她吸得笑喘连连,长指紧捏住两团浪荡颤抖的臀瓣紧紧压在下身肆意揉弄,蜜液放肆流下二人的身体,无上的情欲快感让他越发肆意发泄。
两人如同紧紧厮缠的蛇,在雪白大床上翻滚交缠,男欢女爱的声音月夜里低低靡靡,月色照映著三楼婚房,清冷昏睡在浴缸里的挽香。
挽灯想不到宁华雍的欲望如此强盛,发泄了好几回也没有消停,温柔而缓慢,狂暴而激烈,他无休无止的纠缠。
“香儿,再张开一点,嗯……”
火热的红唇轻轻咬噬著她的耳垂,挽灯背朝华雍被抵在门板上,双乳紧紧挤压著冰冷门板,承受身後男人快速的疯狂操弄。
他的黑发缠著她的,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的一条颤抖大腿,坚硬的下腹狠狠拍击著她浪荡的雪白臀肉。
“香儿,香儿……”
华雍长臂紧紧压在门板上,将怀里的小丫头搂紧,繁复呢喃著心中最珍宠的名字,他长睫倒著长长的阴影,眸光散乱,却笑意婉转,繁复在她颤抖的颈窝啄吻。
“华雍,不要叫这个名字,不要……”
挽灯身体火热,泪水却冰冰冷的淌了下来,他却不懂,以为她被欲望磨出了难耐的泪,温柔的贴著她的背脊,放肆戏弄捏弄著她弹跳的丰乳。
“为什麽,你的名字很好听,香儿,香儿,我很喜欢,嗯……”
他的笑息奢靡低沈,下身随著呢喃的动作不断抽插,被她吸吮的欲仙欲死,一次比一次剧烈。
“为什麽?华雍……你为什麽会喜欢香儿?”
“为什麽,呵。”
华雍轻笑,以为她害羞,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将热辣男根狠狠顶入,换来玉人儿一声惊声喘息,这才一边撞击一边笑著咬她的耳朵,将爱意全数呢喃给她听。
“我第一次遇见你,是刚刚从史密斯神父那里出来,你慌慌张张的……怀里偷偷藏了一幅画轴……”
一滴泪,轻轻落在他的指尖上,挽灯一边忘情呻吟,一面心如死灰。
曾经妄想,妄想令他动情的人不是挽香,而是对街对她的惊鸿一瞥,他那时候开口叫她,也是把她当成了挽香。
她没有去史密斯神父那里卖过画,没有藏过画轴,这个男人早就已经动情,却真的是对挽香。
嗯……
华雍仰头,搂住剧烈颤抖的娇躯继续肆意发泄,香滑蜜液被他的巨大捣出花穴,猛烈收缩,让他舒爽的皱眉喘息起来。
“还、还有麽?”
挽灯睁大泪眼追问,让他心动的瞬间,有没有哪个是对著她,而不是挽香?
“瞧你,被弄得都哭了麽?香儿。”
华雍笑,连连耸动健臀放肆的冲刺,挽灯娇躯一阵猛颤,湿热花穴不断收缩,却见分明的长指指节缓缓拭去她留在颊边的泪滴。
“还有那时,你卖完了画,一路走一路哭,慌慌张张的撞到了我的仆人,吓得回头就跑,我追都追不上……只好跑去神父那里逼问你的身份……”
“香儿,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子,王府败落,你不得以卖掉古画,却那麽伤心,一直在哭,神父说你几乎要被罪恶感淹没了。”
“对你来说,那些古董就是中华麽?唐宋元明那般灿烂的历史,却在你手里被倒卖给了洋人,你难过成这样,却不得不对现实低头?乖丫头,我不会让你再这麽苦,我会将它们都买回来给你……”
“我之前收过几个外房,早就散了,我只要你。”
啊,那带著硝烟味的北京,一路流泪的玉娃娃,她像蝴蝶一般,飞扑而来,又惊慌飞走。
长长黑发卷在背後,倒映著她明亮含著水汽的大眼睛,惊慌失措,重重撞进他毫无防备的心底,让他一生深深镌刻。
“我找了你很久啊,香儿,找到了,就永远是我的。”
嘴边勾著邪美的弧线,华雍在挽灯崩溃娇喘哭泣声中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身,狂暴插顶著挽灯高潮中不停抽搐的嫩穴……
“挽灯呢?你怎麽看待挽灯?”
激情褪去,挽灯喘著气,丰乳上,唇边,花穴都沾著淫欲气味的白液,她绝望的跪在地上,对斜靠在沙发上,懒懒躺在地上的姐夫低问出声。
她勉强笑著,刘海微垂,双拳紧紧放在光裸的大腿上,等著他开口判决。
“挽灯?就是你妹妹啊。”
华雍说了一句,却再没有开口,反倒是俯身过来亲吻,依旧有些醉意朦胧不清醒,挽灯在他的醒酒液里掺的的是高浓度的迷药,他一时半会哪里挣得脱?
“对,挽灯!你对她什麽感觉?”只要他说一句,说她可爱也好,烦人也好,只要他说一句,她就不顾一切────
“没感觉。”
淡淡一句,宁华雍媚丽的眉宇间略带厌烦,按著隐隐作痛的额角,“头很昏,唉。”
他歪著头,枕在蜿蜒迤逦的黑色长发上,悠闲的阖上长睫,静静睡在上海的春夜里,留下挽灯冰冻僵硬的身体。
没感觉。
她这麽努力,连清白的身体都交出去,只换来如此冷淡的三个字,就算她和挽香换了身份,得到也不过是水月镜花的迷恋。
即使调换了身份,她也永远是挽香的替身,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屈辱的爱,她不愿意永远做姊姊的影子。
宁华雍,我不做影子,我要以挽灯的身份,让你真正爱上我。
挽灯捂著脸干涩的哑笑出声来,低低落落,抵著沈睡男人的额头,笑得浑身发抖。
修长而沈重的身体被拖曳到另一侧婚房,挽灯喘气放开昏睡的华雍,将三分解药打散在华雍酒杯里,含在唇里,哺喂给他。
三分药性,足够他清醒,却不足以他恢复神智,这是王府祖传的迷药,是连挽香也不知道的东西。
还没收拾好他,就听到浴室的门一响,挽灯一慌,缩起身子躲在了巨大的婚床下面。
“真是的,怎麽稍微喝了点水而已,就在浴缸里睡著了呢?”
挽香昏昏沈沈的打开浴室门出来,揉揉眼睛,看到扶著额头醒来,微微张著目光看她的丈夫,长发凌乱,黑如墨玉,嘴边勾著性感美豔的笑意。
呃……
挽香被他的神色吓到,顺著他的目光,才流连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
“哎呀!”
她不知道他在外面,没有穿衣服,才刚刚要躲回身去,就被刚健的男性手臂一把搂住,回身按到床上,“宁少爷──”
“怎麽不唤我华雍了?”
宁华雍微微皱眉,复又舒展开,嘴角含笑,“唔,我才睡了一会儿,你就跑去洗澡了……?”
“我没有,宁少爷让我把衣服……”
“胆小鬼,”
宁华雍一把扯住挽香惊慌失措的推挡皓腕,殷红薄唇失神轻喊,“别躲……我这麽喜爱你,别躲我。”
轻软呢喃,醉人如同酒液滑过丝帛,同时震住了房里的两个小人儿。
挽香捂住小嘴,看到华雍略带醉意摇摇摆摆站起身,咯咯笑著伸过头来爱溺的亲她鼻尖。
细瘦手腕被他一扯,失力跌坐在床上,沾湿了雪白的床褥,坐进他怀抱被紧紧拥抱,生怕她逃。
“香儿,香儿,喜堂上我不是故意吓你,而是除了你,我不想娶别的人,你别躲我,我真的喜爱你。”
平时清冷冷然的男人此刻像个小孩子,拦著挽香的腰,温柔轻晃。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别那麽生分,怎麽刚才做过就不认我了呢……”
“宁……华雍。”
“嗯,乖。”靡丽的眼眸弯起。
“你真的、真的喜欢我?你确定?”
我确定。
男人低头,咬噬著她香润的红唇,笑应著她,万般迷恋。
挽灯躲在床底,将手臂上的肉咬出了血。
“好疼!宁少爷,你轻点,唉……”
挽香颤抖著抹泪,被破身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暗红色的血滴在雪白床褥上。
“才刚刚做过,是会有点疼,嗯,你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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