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第50章


“我要跟你离婚!我怎么会嫁给你这窝囊废!”千篇一律的说词,作为一个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姚婷都能背得滚瓜烂熟。
一声巨响,姚婷急忙打开门,看见父亲靠着客厅的墙角坐在地上,手捂着额头,鲜红的血一滴滴顺着手指的夹缝涌出。
“我会和你这窝囊废生出这么个累赘,我告诉你,你的出生根本就是个错误,你这个不求上进的爹根本不会给你找条路。我看你们以后怎么活?”李韵如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斥整个屋子,像日本鬼片里的幽魂,死死缠绕住他们。
李韵如的叫骂声还在继续,姚婷抱着自己的父亲哭得很凶,一个小女孩,被告知她所生下来是个错误,是个多余的累赘,是个可笑的悲剧。
“爸爸,求求你,你们离婚吧!我会照顾你的”劝告离婚的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他们的女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姚父抱着姚婷父女俩个一起哭。姚父僵持这么多年还不外呼一个情字,他爱李韵如,这个外人看起来蛇蝎心肠的女人。到头来,爱到底上伤!他爱的女人告诉他,他的爱是错误的开始,也将是错误的衍生。
父母办离婚办的很快,姚婷跟父亲,这本来就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李韵如也乐得轻松。
父亲的工资本来就不多,够两个人生活,但是加上姚婷的学费就比较拮据。小学、初中还是能熬的,到了高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姚婷很懂事,不想造成父亲的困扰直接找到李韵如跟她摊牌,李韵如也答应了她的要求,一个学期给她出一半的学费,而条件是那个初三的暑假到她新摊上的大鱼,一个高官家哄他的女儿。
那扇门紧紧的闭着,门外守着两个穿着军装,佩戴枪械的军人。后来有人告诉她,那扇门,既然选择爬进来了,给她一个狗洞已经是不错的了,奇…书…网所以不要在乎什么手段,而那个人就是她的母亲。
第一次见到关米夏的时候就知道她为什么跟她不同,单从那清澈流动的眸子也能看出几分。关米夏是小公主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她没有公主架,什么都随和,小小年纪就知道感恩和平易近人,家教很好,这是在姚婷同龄人中都达不到的层次。通过她,知道了原来那个笑得和阳光一样的宁墨也是大院的,是关米夏的邻居,和宁家是世交。
天意安排如此。“女人遇上爱智商都会等于零”这句话不无道理,起码她姚婷就是其中一个。宁墨的追求姚婷是招架不住的,但是她没那么快就答应他。她的母亲教她,越容易被追到手的女孩,保质期越短。这个圈子里的男人都是图新鲜,得到了你的心跟你的肉体,你剩下的就是悲哀了。不得不承认李韵如对上流社会看得如此通透,她是个好的教育者,却不是个好老师。教育者和老师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以目的为目的,后者则是以育人为目的的。宁墨是个好男人,他以事业为重,一个高中生,有背景的高中生,在其他人玩世不恭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奋斗前进;他细心,从雨天的一把伞到校服上掉线的针步,他都一清二楚,然而他的细心只在关米夏身上。
高考过后姚婷和他一起出过,他在麻省理工,而她申请的是斯坦福大学,在加州,距离相差很远。宁墨从没飞过去看她,因为他的时间被繁满的课程和part…time占了,他很明确自己要什么,他要以外籍生成绩第一的进去,要以第一出来。他大三开始自己校外创办公司,和一个来自印地安的黑人搞了一间网络公司,收益不错。一年后他把公司留给了他的合伙人,带走的只有他获得第一笔利润买的一台笔记本电脑。美国只是来锻炼的地狱,他是天使,属于天堂,时候回去了。
宁墨回国前打过电话给姚婷,告诉她他准备回北京。宁墨简短的一句话,却伤透姚婷的心。宁墨的未来,他都是抉择完再告知姚婷,他从来不把她包括在内,他的抉择从来没有她放进自己的规划里。
分手的时候在电话里姚婷问过宁墨,有没有爱过她,宁墨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独爱是最受伤的,她像她的父亲,都是穷无止境的追逐。
番外:凡(房)事小心
台湾是个多台风的地区,所以它盛产的台剧也刮大风。关米夏怀孕以来就爱上台剧,这连佟同都跟她说:怀孕是女人的第二次发育,除了身高不长,其他都长;怎么关米夏你这孩子的智商没见长,反倒跌了。
宁墨洗完碗出来看到电视剧里的那对银幕熟人,至少他这个星期已经看了三次,对一个大忙人来说,这两人在他脑海里的出镜率可是比温总理还高啊!剧里讲的就是一个不得意的小便利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一个什么什么的总裁发生了One Night Stand,然后怀孕了。宁墨对编剧这种不负责任的剧情嗤之以鼻,怀孕这么简单,人家长安医院还能在国内开那么多家。
他当爸可是明算暗算了半年,关米夏一直以自己太早嫁给自己为由,不想太早要孩子。其实关米夏是想把心思放在调理父亲的身体上,尽管关爸爸已经行动自如,并一个劲的拍自己的胸口保证自己已经复原了,看在关米夏眼里怎么好都是比不上刚开始的,所以把关爸接回关家大宅后自己也住那儿了。
宁墨家里人倒没什么儿子和媳妇住媳妇娘家的观念,反正近,比起住外头,现在照应得更多了。宁墨倒不这样想,关米夏的心思放在关爸爸身上比自己的还多,这让他多少白天夜晚打破醋坛子。
关爸爸有意无意的一句话为宁墨指了条道,生个孩子让关爸爸带,关米夏把心思放在自己这也多点了。
关米夏拿着验孕棒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已经对着上头两条线笑容满面了。
关米夏恨恨地看了门口那得意的笑脸扔下一句:“宁同志,你的禁欲时间开始了。”
第一次做胎检,宁妈妈早就安排好了,和妇产科最权威、牛逼的医生敲定的时间是在星期一。早上八点宁墨出门去公司开早会了,关米夏知道宁墨忙,一个劲地跟她说不用他也行。
宁墨摇摇头对关米夏say no!然后摸着关米夏的头,很有爱的说:“现在妇产科吃香,很多男医生都跑去学妇产了,万一我们宝宝第一次见到面的是男医生,他会认错爹的,这太吃亏了。”
九点宁墨匆匆抛下会议开车去接他老婆还有孩子,家长两人都是怀着十分紧张的心态去跟他们的小宝宝第一次会晤,这心情比见领导人还忐忑啊。
大夫五十上下,礼貌地跟这两个即为家长的年轻人打了招呼,便示意关米夏躺倒B超床上去。医院的设备太高深了,这两位海龟认识都还没来得急反应,大夫已经准备整理好仪器交代他们等会去拿报告了。
宁墨指着屏幕上那点点,激动地说道:“这小豆芽就是我们的宝宝?”
医生见怪不怪地回答说:“每个小孩子都是从小豆芽开始的。孩子很健康,过两个星期再来一趟。”
关米夏起了身和宁墨客气地跟大夫说了声谢谢,走到门口的时候,宁墨被大夫叫住了。
“这是孕妇手册,交给作为爸爸的你看。”宁墨如获大任地接过那本手册,回到公司的时候把它翻得比看财务报表还仔细。
手册里有一页是这么写着的“前三个月凡(房)事小心!”
宁墨才知道为何大夫要把它交给男人看的苦心,他知道这是个长时间的抗战,将为人父的他怎么这点苦都受不了,咱是革命后代,没扛过枪打过战,怎么说也遗传了点革命精神。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关米夏身体的另一只小东西也开始闹腾了,右边下排牙齿的智齿长出来了。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牙疼得也揪心。这个关键时刻怎能拔牙,医生开了消炎药给关米夏,虽少对胎儿损害甚微,作为一个妈妈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而伤害自己的小孩,一丁点儿都不行,这是做母亲的共性。关米夏把药都扔进药箱了,每天坚持拿盐水漱口,两个礼拜的流食,庆幸关米夏没有孕吐或食欲不佳的症状,不然现在的她肯定大瘦一圈。
宁墨心里也疼啊,可是人家那智齿就不是长他嘴巴里,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长智齿的是他。
一痛什么冷敷,冰敷都用上了,没效,宁墨直接把手伸过去给关米夏,让她咬着。
关米夏对宁墨说:下辈子我要做你的一颗牙,至少我难受的时候,你也会疼。
宁墨连连应是,现在的关米夏就是佛祖,说啥是啥!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这个星期这么勤奋更的份上,大家别太沉默啊,爆发吧!
要花,要留言!!!
番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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