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24章


那卖羊肉串的老板也不装卷舌头了——不是他不想卷,实在是话太长他装不像,只能捋直了说:“嘿,我说,小伙子,你怎么把人小姑娘逗哭了?我说让你买二十串吧你非买十串,你买上二十串不就没事了吗?快来快来,你买够二十我送你两串!快把人小姑娘哄哄好……”
季少杰咬着牙看着白衣服上被抓出来的油渍印辣椒末孜然末,脑门子上的汗噌噌往外冒,几十岁人了还从未被人这样当猴子围观过。他能说他买得起一座水厂此刻却变不出一瓶水来吗?
可是这姑娘哭得很惨啊,上气不接下气,像个小疯子样,他手忙脚乱给她醒了鼻涕又出来眼泪,挪开她袖子上的手又来衣襟上的,她矮他高,她吊着他的肩膀猛摇。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从怀疑他把人小姑娘吃干抹净了撒腿就想跑到怀疑他欠了人小姑娘钱到怀疑他拐走了人小姑娘她妈到怀疑他拐走了人小姑娘她爸……
她总有法子折磨他,总有法子考验他的耐性。
她像个撒泼耍赖非要买玩具的孩子,只差在地上打滚,而他像个呆头呆脑束手无策的父亲。
他终于怒了,手从她腋下穿过,轻易便提得那小人儿悬空,低下头,将那辣得红艳艳的小嘴堵住,含吮。
原来吻是有千般滋味的,譬如此刻的辣,泅湿舌尖。
原来心是有千般疼痛的,譬如此刻的怜,透骨入髓。
落落正像只小狗一样将半点舌尖吐出来喘气,——她是真的辣,舌头都是麻的,整整发了一圈,哭闹得太狠了,氧气供不上来,正抽抽着晕着呢,便觉得眼前的地面一旋,人被举起来了,圈在一具硬梆梆的怀里,紧跟着嘴唇被吸住,一根滑溜溜的大舌头没头没脑地钻进来,有清凉的液体渡进唇间。
“呸!”她愣怔了三秒钟,羞恼地推开他,跳下地,仰着小脸,结结巴巴地,“谁,谁要喝你的口水啊?”可被慰藉过的舌尖却在留恋着那唇齿的清凉。
季少杰垂眼看她,无辜地,“我只有这个。”
他捧起她的脸,声音沉缓而清晰,“钟静言,宝贝,别哭了,以后都别哭了!行吗?”
他脸上的表情,是疼惜吗?
落落瞬间被蛊惑了,羞恼退去,委屈、凄惶,不安,恐惧,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漫卷而来,她知道这个男人有这种令人跟着他走的本事,可她还是不由自主掉进他那双深邃的微带暗蓝的眼睛里去。
“他们,不要我了。”她可怜巴巴地,哭是无声的,只有眼泪扑扑往下掉。
“我要你!你跟着我!”他用拇指一遍遍在那小脸上轻试。
“我又没有家了……”她哽咽着,打嗝。
“傻女孩,以后你记着,有我便有家!”
他的心被揪着,被女孩眼里的绝望打动,却又奇异地觉得温暖和安静。他不懂爱情,此刻却觉不再浮躁,只想将这脆弱如丝的女孩护在怀里。
他将她被汗濡湿的碎发拨开,那张白净的小脸哭得红通通的,半边脸上还有斜擦过去的鼻涕的痕迹,可这一切在他看来只觉得美好和可爱,——只要是他季少杰私属的,便什么都是好的。
一拉一揽,他俯□,又一次将那张兀自半张着的小嘴覆住。
落落惊得都忘了哭,脑子里混沌着,她自己本身也是个不管不顾的主,可她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围观者众,他就这么吻上了,而且投入得过分,整根湿滑滑的东西伸过来,深入地翻搅,海藻般纠缠,吮得她舌头快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泪点低,写这章哭了!~(喂,你羞羞脸!~)听说有个叫“榜单”的货,耳机也很想抱抱大腿,让更多的童鞋可以看到耳机用心码出来的字。亲爱的们,能给我一些勇气吗?如果愿意鼓励耳机的,请多多给耳机撒花、打分、收藏吧!感谢!~接下来的更新,因想跟榜,所以会悠着点,改为隔日更或三日更!请见谅……那么,接下来,华丽丽滴两大章大叔和落落的福利哟……!~(掩面……)
29、她是鸦*片
这年头,随地打啵和随地大小便毕竟都还没有普及,围观的人群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石化了几秒钟,继而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起哄声。
有个年轻小伙,斜背着个看不出颜色的深色电脑包,一手提溜着盒饭,一手用吃完的羊肉串签子指着季少杰便叫开了,“嘿,他他他!这人我见过!今天的T讯财经版,他不就是那谁,刚跟万K地产签了合作协议,泡了人万K老总的千金,这会这又是跟谁呢?不行,我我我手机呢……”
经他这一提,人群里有几个人便都醒悟过来,争相找手机的找手机掏相机的掏相机。
落落还没回过神呢,唇突然空了,便被拉了个趔趄,毫无预警地被带着往前跑去……
待人群举起手中新的旧的家伙,却已找不到焦点,那对璧人早跑剩了两个白影……
跑了一阵,落落不干了,两手合力掰那双大手,掰不开便秤砣样的往后坠。
“叔叔,我干嘛跑啊?”
“不跑等着上报啊?”他轻斥,往前拽。
“又没人认识我,我不跑!”她耍赖,鬼精着呢,存心想看他的囧样。
“好吧。那就让他们来拍照,明天见报了让你哥哥们来带你回去!”他也停了脚步,貌似嫌恶地看着她。
“我跑不动……”她马上转变策略,可怜巴巴地,“新鞋磨脚,我脚疼……”她说着,啪啪就踢掉鞋子,露出两只未着袜的光脚丫,嫩汪汪的脚趾头在地上抓来抓去。
季少杰腮帮子一错,见那双白嫩的小脚确实被磨红了,心便先软了,往后一瞥眼,那电脑包小伙子正追上来,“嘿,我想起来了,你你你姓季……”
*
季少杰两手各勾着一只鞋子,各握着一只嫩乎乎的脚后跟,像捉着一对儿新打磨出来的光润的小棒槌。
女孩软软地趴在他背上,可能已经睡着了,轻暖的呼吸均匀地吹洒在他的后颈上,胸前两团软*肉温柔地压迫着他的脊背——和他的心。
他就站在马路牙子上,背上背着他的姑娘,等车子过来接。
暮色合上来了,路上车来车往,晚风吹在身上终于有了些凉意,季少杰却只觉燥热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冒,心怦怦怦跳得那么急。
说好的饭也不去吃了,只吩咐了让打包,一刻也不能等,只想把背上这软嗒嗒的一坨用最快的速度弄回家去——弄回床上去。
车子终于来了,司机刚叔赶紧下来,扎煞着两只手,想把老板背着的女孩接过去,又不知老板愿意不愿意。
他用下巴示意刚叔开了后车门,亲自把女孩小心地放进车里去,他太高了,落落被放进去时不免碰到头,长长地“嗯”了一声。
他懊恼着,动作更加小心。
刚叔帮不上忙,想帮着拿鞋子都被老板格开了手去。
“回格兰别墅!”他紧跟着上了车,简洁地吩咐。
刚叔恭敬地答应,并没有熄火的车子直接松了手刹,油门一踩,子弹般射出去。老板什么也没说,但跟着老板这几年,刚叔直觉老板急得很。
因为要给女孩置办东西,他特意开了宽敞的七座保姆车,车厢里还算宽敞。
他按了手边一个钮,暗色的布帘隔断便合拢去,隔开了司机前座。
“唰”地一声脆响,后座车厢便只剩了他和她。
车内很安静,送风口的冷气徐徐吹着他的头顶,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血管里的血液汩汩流淌的声音。
大概是刚才在内衣店里受了刺激,后来又哭闹得太猛了,这样折腾,女孩却并没有醒,只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长长地抽了一口气,呶呶嘴,又睡去。
睡得那样毫不设防,横陈在季少杰的膝上。
那腥甜的体香便又袭上来了。
这娇软的小身体是他的鸦*片,一碰便上瘾。欲罢不能。
她的锁骨很漂亮,身上新买的运动装是背心式的,款式很简单,正好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肩膀,两团鼓胀胀的小乳*房被白色面料包裹得恰到好处,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藏着两只沉睡的鸽子,是在无声地期待著谁?
他目光如炬,盯著那两堆鼓囊囊的地方,喘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比一声急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躁,却无法控制。
修长的指,几乎是急不可待地,像个鲁莽急*色的毛头小伙子,一把便捏住了那鼓得最高的地方,整只握在掌中,揉搓。
那白色运动衫的领口处有几粒粉色的扣子,他微颤着手,解开了,又伸至她背后划开乳*罩。
她感冒刚好,怕她着凉,不敢掀起她的衣服。便只从领口处轻轻掏出半只乳,那乳,俏生生地在他的视线里翘着,白晰似雪,圆润挺拔,新鲜的水蜜桃般,乳*头是极淡的一点粉色。
他的手终于又控制不住地重新握上去,那尺寸与她给人的感觉恰恰相反,大而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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