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星》第6章


然不知怀里的秦玉涛心里有多绝望。
秦玉涛觉得自己和王大海的事简直像一场闹剧,男人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对他一往情深,完全不肯再听自己的解释。
他被王大海折腾地下不了床,学校的课业只能请人看著。而罪魁祸首还每天都出现在自己的宿舍里嘘寒问暖,一有机会就把他压在床上蹂躏一番,被他这麽一搅合,秦玉涛的身子拖了一个多星期还不见好。
这十几天里,他人也被占了,心也麻木了。
秦玉涛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他不敢报警,怕那些人找到他。他也没有逃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躲了近十年,已经没有了那股重头开始的勇气。每次被王大海压在床上操干,秦玉涛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曾经抗争过,努力过,但最後还是这麽一个结局。
他的身体早年就被调教过,丝毫经不起挑逗。每次做到最後,他都被王大海弄得神魂颠倒,一脸淫浪。不是自愿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就这麽断断续续地被强迫了一个多月,秦玉涛最终屈服了──他成了王大海的秘密情人。
村里没人发现他们两人关系的改变,只是发觉秦玉涛去山上的次数多了,而且每回都是去王大海家家访。
大家都暗暗称赞秦玉涛有责任心,劝服了王大海让丫丫上学後,还主动地到他家去帮忙家事。
恐怕谁也不想不到,每次秦玉涛来王家,王大海都把丫丫锁在里屋,自己抱著‘美人’在炕上耕耘地起劲。
这一天因为下雨,王大海半哄半强迫地把秦玉涛留在自己家里过夜。
因为怕被邻居发现,两个人每次办事都跟打仗一样,让王大海很是不爽。这次借著天气的原因,王大海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干一次彻底的。从早上秦玉涛进他家门开始,王大海就没让他下过炕。
没了时间约束的男人,就像是不知满足的野兽,把炕上的秦玉涛摆成各种姿势操干。什麽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王大海统统在秦玉涛身上试了个遍。
两个人从早上一直干到傍晚,从後面干到前面,到最後秦玉涛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是黏答答的精液。王大海抱著浑身散发著精液味道的男人,心里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值了……值了……”王大海干地脑子昏昏沈沈,只咬著秦玉涛的乳头啧啧称赞。他的下身机械性地在秦玉涛的身体里抽插著,里头射的满满的精液滴滴答答地往外流。
秦玉涛趴在炕上,身上嘴里淌满了王大海的精液。他的阴茎已经再射不出什麽东西,只反射性地撅著屁股摇动。
“我是淫奴……是主人的小淫奴……来干我……主人快来干淫奴的骚穴……”
他毫无感情地说著王大海教他的话,一双眼睛再没有一丝光彩。
看著扭腰腰臀的男人,王大海呵呵地傻笑。
“极品……呵呵……真是……骚到了极品……我……我可干回本了……哈哈哈!”
他把阴茎往那销魂的洞窟里一捅一顶,趴跪著的男人顿时缩紧了屁股低喘:“我要……快给淫奴……淫奴……淫奴要主人的精液……”
王大海做梦也没经历过如此香豔撩人的性事,顿时被秦玉涛叫地精虫冲脑,嘴里赫赫地大叫:“我操你个兔子精!贱男人!老子插爆你的骚穴!”
他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把身下的男人当成杀父仇人一样狠插!
一阵狂动後,他在秦玉涛肠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秦玉涛的身体里。秦玉涛被他射地浑身不停的颤抖,趴在炕一动也不动了……
豔星6(雨夜)
6
秦玉涛是被做晕过去的。
从早上他被王大海扔到炕上起,他就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男人的折磨了。所以,当身体被扭曲成各种下贱的样子,当王大海那根紫黑的肉棒插进自己嘴里的时候,秦玉涛所做的也只有──忘记。
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在做什麽。只要把心关起来,他就不会再感到痛苦了。
从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学会怎麽在绝望的性事中寻找快感。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把那些技巧都重新捡回来。
很快,秦玉涛就臣服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之下。
他那张交织著汗水和精液的精致脸庞渐渐地浮现出一种动人的韵致。仿佛难以克制自己身体的骚动似的,他脸部的肌肉开始一阵阵的抽搐。一层漂亮的红潮在他的全身开始浮现,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忽然鲜活起来……那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柔腻的颈子……无一不美,无一不透露出被疼爱的渴望。他舒展著楚楚动人身体,将自己摆出最漂亮也最淫浪的姿势,让占有他的男人越发疯狂。
时间又仿佛回到了过去。
秦玉涛低垂著眼睛呻吟。
在那间漆黑的屋子里,他被一次又一次地奸淫著、改造著,他们调教著他,告诉他该怎样扭动腰臀去讨男人的欢心。不同面目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阴茎用力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教导他该怎麽收缩肌肉去绞住体内的肉棒……
秦玉涛的身体开始复苏起来,那是被他隐藏多年的淫欲。
他喜欢强壮的男人,喜欢用双手触摸那些鼓起的肌肉。多少次他看到田里那些赤著膀子劳作的庄稼汉,多少次他在梦里与他们淫交。这些黑暗的昭示著欲望梦境都被他深深掩埋,潜意识地忘记。
而现在,他都想起来了。
他曾梦见自己赤条条地仰躺在铺满星光的田野里,腿间硕大的阴茎深捣著他的私处。他的臀部在干燥的泥土上摩擦著,发出簌簌的声响。在一下深深地捣刺後,源源不竭的泉水从他的腿间喷涌出,滋润了身下干涸的土地。一声声劈啪的爆裂声中,翠绿的麦子争先恐後地在他的周围生长,万分欣喜地展露出新鲜动人的诱惑……秦玉涛因这梦境而羞愧。
也许真如王大海所说,自己对他渴望已久。所以那天才会不管不顾地喝下那瓶酒,才会在酒後那样放浪形骸。
他回想自己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眼神相交,自己是存了心思勾引人的吧?
高强度的性爱让秦玉涛思绪混乱起来,他所有的回忆都开始染上情欲的色彩。他想著自己原来是这麽的无耻下贱,也许他对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动过邪念?每一次他们接近自己,他都在心里对他们意淫吧?表面上装得那麽正经,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他们扑上来奸淫自己吧?
秦玉涛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对他低语,他细数他的无耻念头,将每一段回忆都剥开摊平,寻找秦玉涛淫乱的证据。
到最後,秦玉涛恍然大悟,原来我就是这麽一个淫人啊。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要的。
终於,心中最後一丝不愿也消失了,秦玉涛彻底地放纵自己和王大海性交。他乖顺地说著那些下贱无比的祈求,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淫奴。
张开腿,然後呻吟,做爱。这本就是他应当做的事,有什麽值得痛哭流涕的呢?
秦玉涛嘲笑著过往的自己,享受地感受身体传来的高潮。
是真?是假?
那,又有什麽重要?
人的心啊……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
“快起来!”
秦玉涛被激烈的摇晃弄醒,睁开眼见到的正是那个狠心折腾自己一天的男人。
“主人。”他大著舌头喊了一声,刚才的口交的感觉还残留在嘴里,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什麽主人!别玩了!丫丫不见了!”
“什麽?”秦玉涛浑身一凛,粘糊糊的脑子忽然清醒了。
王大海铁青著一张脸,把秦玉涛的衣服扔给他:“我刚才开了里屋的锁,她不见了。”
也顾不上身上未干涸的精液,秦玉涛赶忙穿上衬衣长裤:“怎麽会不见了,难道……你没关窗?”
“妈的!”
一看王大海的表情,秦玉涛就知道被自己说中了。
“外头在下大雨,天又这麽黑,这死丫头爬出去干什麽!”王大海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山里一旦下雨就会变得极其危险,前段时间泥石流的报道,让他心有余悸。
“我和你出去找!”穿好衣服的秦玉涛从炕上下来,酸软的手脚让他一时难以支撑。
他扶著炕沿稳了一下,道:“没事的,丫丫熟悉这里,不会乱跑。他应该是去邻居家玩了。我们一家家问,一定能找到!……你别担心。”
“秦老师……”王大海看著秦玉涛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却还在安慰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今天干的事十分混蛋。这麽好的一个人,他怎麽把他往死里糟践呢!
王大海羞愧地低下了头,感觉自己简直禽兽不如。可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俩再说什麽,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分头出发了。
黑夜里,瓢泼的大雨让秦玉涛视野模糊。
身上穿的雨衣已经不管用,冰凉的雨水沿著脖子一直流淌到脚底。而他的心也被这雨水浇地彻骨冰凉。
秦玉涛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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