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大象不会跳舞》第16章


得万分恐怖,哪一天会不会我回家的时候,家里忽然出现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然后咱妈说:“浩然啊,这就是你的老公,我已经帮你们办了结婚证了。”
“那小孩几年级了?”我想,咱妈毕竟是咱亲妈,总不会害我,于是也就再一次默许了她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我跟你声明一下,硕士博士什么的,我可不教啊。”
“今年高三了,而且,这个孩子情况比较特殊,他……他自从父母车祸去世以后,就得了自闭症,几乎不出门,所以,你去当家教的任务不是教他念书,而是让他走出家门,在高考那天能去学校考试。”
“男的女的?是女的一定得比我难看,是男的一定要帅,不然打死我也不去。”什么叫心理变态,这就叫心理变态!
“是个男孩,跟他哥哥住在一起,请家教是他哥哥的意思。我一会儿给你的手机号,就是他哥的,你打过去跟人家沟通一下,注意要有礼貌。”
“好吧好吧。”看在咱妈苦苦哀求我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她吧。不就是改造一个自闭症少年吗,顺便连他哥一起改造算了~~就是不知道这哥儿俩长得帅不帅,如果不入眼,咱拍拍屁股走人就是,反正厚脸皮是我的优点,不负责任是我的特长。
中午的时候,杜子腾被我叫过来当跑腿,买了份猪排饭给我。我问了一下大家的情况,得知我走了以后,大家玩得非常开心,除了谈初意之外。据说他从不参与同学们的游乐,远远坐在一旁,无聊地晒太阳。人老了嘛,确实会比较不爱动,我充分理解他。
直到日落西山,那群疯子才回到车上,而我才刚刚睡醒,心里想着家教的事,盘算着什么时候给他们打电话。我打开手机,认真看了一遍咱妈发来的短信,那家人姓叶,住在季海园8幢,季海园耶……富人区哦,哇~好耶~
我心里暗爽着,余光落在谈初意身上,他用手支着下巴,闭目养神,重演了我刚见到他时的美男沉睡的美景,不同的是,夕阳在他脸上渡了一层橙黄色,柔和了他脸部的线条,这又让我产生了邪念。不过,这里人多,我还是给他一点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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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天后,我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叶家联系上,因为我从动物园一回来就呼呼大睡,然后借口扭伤不去上课,泡在宿舍里玩弱智的麻将游戏,还有上晋江看我心爱的作者桃桃一轮的小说,剩下的时间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过得跟猪一样快乐。
按压住我活泼乱跳的小心脏,我颤抖地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拨了那个手机号,没有彩铃,只有苍白的“嘟——嘟”,哪里像我可爱的手机彩铃,是蜡笔小新的大象歌,多有品位!我就是只会跳舞的大象,又有喜感,又惹人喜爱。(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品位)
在嘟了五声之后,终于有人接起电话,“喂”了一声,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要是那个家教,要找叶先生,然后接电话的人就换了,一个像森川智之在《犬夜叉》中的奈落的声音,很有魅力的中低音,幽幽的,虽然甚是好听,但像极了奈落那个大反派,比较没有喜感。
“请问是叶先生吗?”礼貌,要有礼貌。
“我是。”他回答之后,就不再往下问了,既不问问我说谁,也不问问我要干什么。电话里传来翻纸张的声音,他好像一边打电话,一边还在做别的事。我瞄一眼钟,晚上九点多了,难道他在检查弟弟的作业?
他不说话,我都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了。沉默了很久,我忘记了什么叫礼貌,直接粗着声音问:“哎,我说你是不是要给你弟弟找家教啊?我就是那个家教,尊姓林,大名浩然。”
“林老师,请于明天上午八点整到我家来。”叶先生的声音冷冰冰的,一点感情都没有,让我想起毛蓉蓉医生的僵尸脸,这两个人说不定是表兄妹,一个僵尸脸,一个僵尸声音。
“八点,那么早啊,那我岂不是七点就要起床了?这样我很难保证每天十小时的睡眠啊,十一点行不行?干脆让我吃个午饭再过去嘛……喂?喂!”
What?!挂了?!丫的,好不容易我这么有礼貌,却碰见一个这么没有礼貌的人!挂老子电话?你爷爷的,找抽!是你苦苦哀求我给你弟弟当家教的,现在居然这么拽?老子是去当家教,不是去当童养媳,什么态度!还没谈价钱就挂电话,吝啬鬼!小心姐姐我绑架你弟弟,威胁你跳艳舞,然后拍下来贴得满世界都是,让你瞧瞧什么叫“宁得罪小人,不得罪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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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我正流着口水梦见韩庚为我做北京炒饭的时候,雄壮的国歌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三个舍友粗鲁的骂声。我手脚乱舞了一会儿,抓过手机,胡乱按了一下,闹铃延迟开启,我接着吃韩庚的北京炒饭。但见韩庚巧笑倩兮朝我走来,我刚伸手想把他拉进怀里,国歌声再次高昂地奏响:“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林浩然,你TMD赶快给我滚!”甄莹慧诈尸般坐起来,把她那本用来催眠的《悲惨世界》砸到我床上来,要不是有蚊帐挡着,姐姐我的脑袋非得像从飞机上掉下来的徐志摩一样破一个大洞不可。
我叽叽歪歪爬起来,梳洗之后坐在椅子上非常茫然。我呢,起床之后头脑总不太灵光,完全不像平时机灵可爱的我(机灵可爱可以忽略),茫然了大概十分钟之后,我想起今天咱要去做家教。
事不宜迟啊,我一看钟,妈呀,居然已经七点半了,从我们闷猴县贫贱村坐公车到季海园那边,中途得转一次车,最少也得花个四十分钟——我铁定迟到了。
在发现这一事实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开始慢悠悠地换衣服,拍爽肤水,擦润肤霜,然后再涂隔离霜。迟一分钟也是迟,一小时也是迟,性质一样,无所谓数量了。等我完全准备好要出发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昨天那个叶先生的号码。有点小紧张,得赶快编一个谎言才行。“喂,叶先生你好呀可不得了啦我的舍友忽然脑溢血进了医院啦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哎呀可堵啦这大周末的大家都跑出来玩啦我也很着急啊叶先生你可一定要理解我啊!!”一口气说完,中间一个停顿也没有,不知道叶先生能不能被我骗到。
“林老师,五分钟之内,希望你出现在我面前。”冷冽的声音都要把我的耳朵冻伤了,这算不算工伤??只听他顿了一下,又说:“另外,把彩铃换掉。”
我刚想问他为什么要换彩铃,他就把电话挂了。
五分钟……我的嘴角抽动着,看了看钟,眼角也开始抽。
背上包,门一甩,不顾舍友的怒吼,我匆匆冲到车站,跳上公车,投下硬币,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餐,就大喊一声:“司机!我忘了带速效救心丸了,不准开,不然老子死在你车上!”话音刚落,我就已经跳下车,在小摊上买了个大饼加一根油条,卷起来又跳上车,对司机喊:“开车吧!”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我咬着大饼卷油条随着公车一起开动,一个乐于助人的男生还把位子让给我,说:“同学,您坐,千万别死。”
我一口大饼一口油条,吧唧着嘴,感叹道,恩,很好,社会就需要乐于助人的孩子!
当走进季海园时,我都懒得去看时间了。正要问保安叔叔8幢在哪里,就被保安给拦住了。他唇上的两撇小胡子翘得老高,鼻孔朝天,仿佛自己不是住宅区的保安,而是中南海的保安一般。“哪来的?证件拿出来!”
“要证件没有,要命一条。”我好歹也是个新世纪的大学生,法律常识也有那么一点,保安不是公安,没有资格查证件。
保安大叔脸色一变,开始对我疾言厉色起来:“不说找谁就不让你进去!”
你爷爷的!老子虎落平阳被犬欺,既然你这么苦苦哀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好了:“我找叶先生,住在8幢的那个。”
保安大叔的脸色又是一变,开始上下打量我,撇撇嘴,尖声道:“叶先生是你想见就见的?你是不是民工代表,来讨工资的?”
丫的,当你自己是在演《雷雨》啊,还民工代表?我要是民工代表,那姓叶的不就是俺亲爹周朴园?为了给他点颜色看看,我拨通了叶先生的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不等他发问,我就嚎起来:“叶先生啊~你快来救救我!我一个小时前就来了,被这个保安缠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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