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爱无影:虞儿安在?》第52章


打的下场,所以来时是想要和他们周旋,然后等待救援的。只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情景,他箍着安怡的手没有放松,也没有反抗。如果这是对他的惩罚,他愿意全数接受,只希望他爱的人不会有事。
爱得那么伤
骨头该是被砸断了吧,听到从身体传出的清脆声音。忍不住闷哼出声,却保持着那个动作久久不动。甚至可以看他嘴角微微地颤动,呼唤着安怡的名字。柳飞从门口偷望时,就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他眯了眯眼睛,不理解一向冷静的虞熙会有这样不理智的举动。低头思考了几秒,果断地推开门,冲进仓库与他们扭打了起来。他巧妙地躲过几个打手的攻击,并给予还击。不多时,便打倒了好几个人。一时间,也都向他冲了过来。
虽然柳飞的功夫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挨了几拳,渐渐落了下风。当他们打得正起劲的时候,不知是谁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的警察:“妈的,条子来了。大家别打了,快点逃吧。”打手们一听,留下他们,迅速地四处逃窜。偌大的仓库此时只留下摔倒在地的柳飞,抱着安怡的虞熙和“昏迷”在一旁的张仪婷。柳飞微微喘了口气,走到虞熙身边:“你怎么样,为什么这么不理智?”当他看到虞熙的怀中的安怡,终于知道了答案,没有再追问。
“请你…叫救…护…车。”虞熙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些话,张开的嘴顺着他的话语流出一大片鲜血。
柳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说话,我会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你伤得不轻,不要逞强。”
因为四处太过空旷,无处藏身,绑匪们虽然跑得很迅速,还是很快就被抓拿归案了。被手铐铐住双手的众人,再也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松哥站在那里望了一眼仓库的方向,眼里满是愤恨。下一刻,却被警察按住头推进车里。
与警车擦身而过的救护车很快就到达了现场,昏倒在一旁的张仪婷很快就被抬上了救护车。护士想要帮柳飞处理下伤口,却被他挥挥手拒绝,示意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医生和护士想要把安怡从虞熙的怀抱中抬出来,却被虞熙紧紧环抱的手阻隔。他缓缓站起,向救护车走去。
柳飞走到虞熙身边:“我抱着她出去就好,你的伤也很重。”
虞熙挡下他的手,摇了摇头,执意抱着她上了救护车。其实他的伤势看起来比安怡更加严重,但一路上都拒绝了医生的处理,碰触,只是握着安怡的手,专注地望着她,偶尔拂开她散落在一旁的发丝。
直到安怡被送进手术室时,他才因伤势过重而昏倒在手术室门口。再次醒来,天蒙蒙亮,虞熙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暗暗疑惑,动了动身体却酸痛难忍,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突然,他的眼睛猛然睁大,霍得起身,却因牵动伤势而痛呼出声。
李颂柔听到病房里的动静,匆匆进屋。“小熙,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疼?干嘛突然坐起来呢。你等着。医生——医生——”
“妈,不用了,我没事。安怡呢?”
李颂柔的眼睛闪了闪,她走过去,将枕头垫高:“你伤得挺重的,断了两根肋骨,还好内脏没有出血,不然就危险了。要注意休息,不要动来动去。”
“妈,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我问你,安怡呢?她的手术结束了吗?结果怎样?”
“你先不要太着急了,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妈!”虞熙拉住母亲,直直地盯着她,“妈,不要转移话题,我想知道安怡到底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还是心理出现了什么问题?”
李颂柔摇了摇头:“小熙,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君心似我心
李颂柔有些为难地看着虞熙,“医生说,安怡是先天性哮喘病发作。以前就因为情绪起伏发作过,那时医生就曾提醒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因为是先天性的哮喘病,所以没有办法根治。而且如果病发后没有得到及时救治,很可能引发严重的后果。”
“那现在…呢?”虞熙的心落到的冰点,他无法想象那个“严重的后果”是什么。
“这次的手术还是比较成功的,保住了安怡的命。她现在在观察室,24小时内没事的话就度过了危险期。但是…医生说她很有可能会陷入深度昏迷。”
“是植物人吗?”他的声音颤抖着,多么希望母亲能在此刻摇摇头。但上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祈祷,李颂柔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是的,医生说她很难醒过来。”
因为安怡昏迷前曾出血受伤,所以为了避免病毒感染,一直被隔离在观察室里。自从虞熙的精神好一点之后,他就常常坐在观察室旁边长时间地注视着她。一坐就是半天,有时甚至很少眨眼,怜爱地看着仿佛只是熟睡的妻子。那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安爸爸安妈妈也常过来,但却很少在他面前落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欢天喜地让他们来参加婚礼的女儿,会在婚礼前期昏迷。当年的心痛还历历在目,此刻却又重温。安坤劝虞熙想开一点,他说安怡会感受到大家的爱的。倒是柳飞有空的时候会坐在他身边,陪着他,抑或说是陪着昏迷的安怡。
直到有一天,虞熙在病房前绽开了许久不见的笑容。李颂柔和虞诚言都感到很奇怪,以为他是压抑太久受了刺激而致,就想要把他推回病房。他却摇摇头:“爸,妈,我没事,是真的没事了。现在想来,上天对我还是很仁慈的,至少它留下了安怡的命。你看,她躺在那里,还在我的身边,一转身就可以看见。而且,这一次,再没有人可以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如果她醒了,我会倍加珍惜;如果她一直不醒,我也会陪着她。她不能看,我帮她看;她不能听,我替她听;她总是懒懒的,喜欢赖床,所以我要在她赖床的时候把事情都做好,这样,等她醒来就不会太陌生,太无措。”
一旁的李颂柔听到了这样的话,心里悔恨,如果知道他们爱得这么深,当初还会阻止吗?如果没有她的介入,他们就不会有五年的分离,甚至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小熙,妈妈…对不起你们。”
“妈,不关你的事。如果真要说错,是我的错。这是安怡在惩罚我,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却没有做到。何况她那么善良,早就不计较以前的事。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因为我还要照顾她,我还要等着她醒来……”
记得我爱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虞熙收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柔柔地说了一句“早安!”他轻巧地走下床,拉来窗帘,让阳光自然地照进来。
“小懒猪,我去做早饭,待会可不要赖床了。”
虞熙梳洗完毕后,打来一盆温水,轻轻地为安怡擦着脸。额头,眼睛,鼻子,嘴唇,虞熙细细地将她的脸庞一点点洗净。然后把她扶起靠在枕头上:“要吃早饭了,老婆要听话哦。”说完,他将针扎入安怡的手中,营养液顺着点滴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虞熙对着她微笑:“老婆休息会,待会我给你读报。”
日子波澜不惊地在指缝间缓缓滑过,安怡已经昏迷了三年。在这三年里,虞熙一直在她的身边。他的身体刚好一些,就迫不及待地照顾她的起居。因为昏迷,所以她无法像普通人那样进食,只能靠打营养液维持。虽然虞熙尽心地照顾,但因为长期地营养不良,安怡依然瘦得厉害。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庞此刻已凹陷了下去,虞熙每天都会俯下身,低低地说:“老婆,你很漂亮,所以不要妄想着再减肥了,我会心疼的。”
同样因为昏迷,她无法正常地排尿,只能在身体里挂着尿袋。虞熙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很镇静地为她清洗着尿袋,却在走进洗手间的那一瞬间失声痛哭。他无法相信,仿佛还在昨日,她提醒自己去拍婚纱照时的脸色泛起的点点红晕,此刻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连排尿也要假手于人。
他说安怡喜欢家里的味道,所以等到她的病情稳定后就将她接出了医院。在此期间,他努力学习着怎样照顾安怡。为了准确地扎针,他的手背青紫的厉害,但却不忘为安怡的手消肿。有时他等得不耐烦了,也会不经意地提醒:“老婆,虽然我不介意这样和你共度一生,但你已经错过了许多,到时后悔可不要赖我啊。”安怡总是静静地聆听他的话,不反驳,也不答应。
是啊,安怡已经错过了太多。
“你知道,那些绑架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已经把他们都送进了监狱,以后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了。”
“张仪婷已经出国,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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