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修练记》第59章


我给气死,只好先止住哭声,骂他:“强奸你的头!我才没有那么低能,给他强奸了去!”
伍一帆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真的是关心我:“Ah;Godbless(啊,上帝保佑)!没有给他强奸!这就好!这就好!”他埋怨我:“左拉拉,你说话说清楚点呀,别一惊一乍的来吓我。”
“是他老婆欺负我,他老婆怀疑我和他有一腿!”我又再大哭了起来。
“他老婆真混帐!左拉拉,你也这么死蠢,给她欺负?”
“没有!刚刚我甩她一高耳光了。”
伍一帆在电话那边嘻嘻笑:“这才是我所认识有左拉拉嘛!好样的!兄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佩服你的头!”我扔下电话,没心情再和他胡扯。
的士司机是个年轻的女子,她一边开车,一边扯了餐巾纸给我,让我擦眼泪鼻涕口水。她同情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女孩子长得好,也不一定全是好处,总是有这种和那样的麻烦,也总人误会了去。”
我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1)
的士司机是一个五官秀丽的女子,眉眼间的妖娆,若隐若现,大概,她也有过类似像我一样的经历,所以感触颇深。
她说的,何尝不是道理?
以前我没遇到曲落阳之前,因为土里土气,因为不漂亮,因为不风情,因为不迷人,从来都是无法使男人产生幻想的女子,也从来都是太太团们眼中的安全人物,没有人把我当了狐狸精。
晚餐我自然没有去伍家吃。
我干嘛要去?
一来我心情不好,二来我又不是伍一帆女友。
伍一帆饭后过来找我,除了很讲义气陪我去酒吧喝酒解闷之外,还帮他老爸传达了圣旨,让我到他家新开张的超市去帮忙,薪水比过去多出一半。伍一帆的雪中送炭,让我感到了春天般的温暖,也让我深深体会到,什么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的真正含义。
感动之余,我抱了伍一帆,给他一个很西方式的拥抱:“谢谢了,伍一帆!”
我恶作剧地问他:“要不要我以身相许来报答?”
伍一帆连忙摇头:“不要不要!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他喜上眉梢地告诉我:“可能明天初,毅轩要到我们这儿长住来了。他们香港公司,在我们这个城市开分公司,毅轩已申请,要求来了。”
“恭喜啊。”我说。
伍一帆笑得很开心。
我们去了一间叫“金碧辉煌”的酒吧。'网罗电子书:。WRbook。'
本来我已告诉我自己,千万不能喝醉的,喝醉了,多失态。偏偏后来,台上有一个年轻的女歌手,唱了《明天我要嫁给你》这首歌:
“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
我的眼光闪烁闪烁好空洞
我的心跳扑通扑通的阵阵悸动
我问自己要你爱你有多浓
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
我的内心忽上忽下的阵阵悸动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每天的交通
烦扰着我所有的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你问我
要不是你劝我
要不是适当的时候
你让我心动
……”
我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2)
我不听则已,一听,便忍不住伤感起来。
我问伍一帆:“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
伍一帆答:“适当的时候。”
我再问:“什么是适当的时候?”
伍一帆再答:“不知道。”
因为不知道,所以我迷茫。因为迷茫,所以我就大口大口喝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醉眼迷离,人很恍惚起来。喝得一半的时候,我还跑到了舞池的中间去跳舞。我把舞跳得很疯狂,高举着手臂,晃动着腰,拚命地摆动着臀,踊跃,尖叫,身上黑色吊带裙,随着我的舞姿,疯狂飘舞。
后来伍一帆也跑到舞池来,我们很暧昧地跳着贴面舞。
我喃喃地说:“伍一帆,你知道我第一次和男人跳贴面舞是什么时候吗?告诉你,是几个月前,我和曲落阳跳。我记得,我问了曲落阳,你爱我么?曲落阳答,我喜欢你。我就问,为什么你说喜欢不说爱?曲落阳说,因为他不相信爱情。伍一帆,你说,世上有爱情这回事吗?”
伍一帆说:“有!就像我和毅轩,就是爱情。”
我笑了:“但你们的爱情,很另类。”
伍一帆认真:“另类的爱情,也是爱情。”
我说:“前几天,我看一本杂志,杂志上有一句话说:世上本没有爱情,说的人多了,便貌似产生爱情,其实,这爱情,不过是一种幻觉!”
“不!”伍一帆固执:“我和毅轩爱情,不是幻觉,是真真正正的爱情!”
看吧,曲落阳不相信爱情,但并不代表,天下没有爱情!
真正的爱情,还是有的吧?看自己的运气够不够好,没遇到而已。
跳完舞后,我又再继续喝酒。
还是喝多了,不过我没有吐。伍一帆把我送回家,背我上楼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清醒的。进了屋后,伍一帆把我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找杯子倒水给我喝,用热水给我擦脸。我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动,无助得像婴儿一般,伍一帆拿被子给我仔细盖好。
辞职(1)
伍一帆坐在我床口,看着我,轻轻地说:“左拉拉,不要怀疑爱情!也许,爱情曾经欺骗你,但还是要相信爱情!”
我说:“嗯。”
我是含着泪,睡着的。
一夜无梦,我睡得像了死猪。伍一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不知道。
过了两天,伍一帆陪着我,去辛亚雷的制衣厂辞职,顺便拿我放在办公室里的私人物品。
我并不是胆小如鼠,不敢自己一个人去制衣厂。我怕什么鸟?我又没做亏心事,我行得正,站得直,问心无愧得很。我不过,是让伍一帆给我做“托儿”。我要给别人看,我左拉拉,不是没人要,而且想要我左拉拉的人,大把多,我犯不着,做人家没名没分的小奶。人家伍一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都不比辛亚雷差。
伍一帆做我的“托儿”,不是没有条件的。
伍一帆的条件是:“左拉拉,事后,你得请我去星巴克喝咖啡。”
我不大愿意,我说:“喝咖啡,不能选别的地方吗?要不你到我家来,让我泡两包速容咖啡给你喝,包管把你喝得肚子涨!真是的,干嘛跑去星巴克那么贵的地方?”
伍一帆不满:“左拉拉,你干嘛这样小气?大方点好不好?”
我无奈:“好好好。”
我咕哝:“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懂得穷人家的孩子苦。”
“你穷?”伍一帆说:“你回家向你老妈撒个娇,估计现在你也有宝马开!”
我白了他一眼。
我老妈的钱是我老妈的,她愿意给我就给,不愿意给我难道让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她给呀?再说了,我有手有脚,自己挣来的钱也够自己花,又没给饿着,干嘛要啃她的养老钱?
伍一帆这小子,倒懂得为我撑门面,放着他那辆价值十几二十万人民币的大众车子不开,而是找了他的朋友,借来一辆近百万人民币的保时捷来开,还西装革履,皮鞋光亮得可以当镜子照,把自己打扮得好像是从《金粉世家》里跑出来的金燕西。
辞职(2)
果然,车子刚进厂里,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特别是伍一帆停了车,从驾驭座走下来,转了半个车子,很绅士地为我打开车门,又再很肉麻,很亲热地搂着我纤纤小蛮腰,对我很深情地一笑的时候,别人死死瞪着看的目光,就几乎要掉出眼珠子来。
他们窃窃私语,但声音很大,我听得清清楚楚:
“哇,那个男人长得像电影明星,又高大又帅气,还好像很有钱。”
“人家当然有钱了,告诉你,他开的车子,可是保时捷哪,一百多万哪,我们就是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挣不来。”
“你们说,他是不是左拉拉的男朋友?”
“应该是吧?他们站在一起,多相配呀,也只有他,才配得起左拉拉。”
“就是嘛。左拉拉这么有品味,气质又好,她怎么会看上辛总?这不是天大笑话嘛。”
“听说,人家左拉拉,真的是处女呢。听说那天在医院里,辛太太向左拉拉下跪了,左拉拉甩了她一记耳光。”
……
看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会在人心。
辛亚雷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到我,还有我身边的伍一帆,有点惊诧,不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到底,是见过世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辛亚雷很沉着,站了起来,伸手要与伍一帆相握:“你是左拉拉的朋友吧?你好。”
伍一帆不屑与他握手,看也没看他,把双手插到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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