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第60章


没有人喊他太子哥,没有人送汤给他,没有人在他身边绕来绕去,没有人再有那样的笑容,没有人如此契合他的怀抱……
他的心里随着她的离开变得空空荡荡。
他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变化让他甚至开始恐慌,他会在哥们说笑间,忽然就安静下来。拿着那枚钥匙久久的发愣。他经常独自呆在她那间公寓里,一呆就是一天。
他曾经发狂一般把她写字台上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坐在椅子上抽烟,然后默默的拾起来一一恢复原样。
一切都是她离开前的样子,也只能是那个样子。
你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颈窝处是他几乎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他陷入回忆,未觉自己心中所想竟真的说出了口。
却让夏梓釉瞬间如坠冰窟。眼角眉梢的幸福弧度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逐渐蔓延出的恨意与嫉妒。
与其说是他抱着她,不如说他抱着的只是他的幻想。
是她下手晚了吗?就算是让他认为褚妤汐和施夜朝抛弃了他,他还是会对她念念不忘吗?
他已经爱她到这种地步了……
她一直以为就算他不爱自己,至少在他心里也会有一定的地位。原来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么,他为了褚妤汐竟然完完全全的无视了她!
深吸一口气,她才刚张开唇,太子的手立即捂了上来。
“嘘……”
他锁紧她的腰,似要把她揉进腹中。她担心孩子,扯开他的手,他却在前一刻放了她。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了。”
他丢下一句话走进浴室,没有半点留恋。
夏梓釉攥紧了拳,美丽的脸因为恨意变得扭曲。
……——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卡文,昨天没有更,好抱歉……
有时候卡文真的挺痛苦的,质疑自己的能力,怎么看都觉得是一篇烂文,都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直想抓头发、、、、可是我又知道你们在等我,不忍心让你的期待落空……于是鸭梨巨大,于是越写不出来脾气越暴躁,于是跟老公吵架,其实他也挺无辜的,娶了我这么个精分的女人。
于是我就凌乱了……于是要增加药量了……囧
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门,神啊,保佑我能起来吧。
PS:我想看到花花留言和鼓励……呜呜呜呜
48 傻女人
Part85······
太子一向是说到做到的人,从那以后他真的再也没有找过夏梓釉。
夏梓釉也有身为女人的骄傲,没有过多纠缠他。男人把话的如此明显,连含蓄一点都不愿,她还能怎么做呢。
她问他,那孩子呢?
他却只给她一句话:随你,你愿意生就生好了。
八年,她跟了他八年,竟如此结局。
她以为他无心,原来他的心只对褚妤汐,她以为自己一定在他心里有一个哪怕只是小小的角落,原来她与别人的女人一样,可以随手弃之。
抚着小腹,泪含在眼里,不肯落下。
宝宝,爸爸不要我们了。
他不爱她,她连留在他身边都是妄想。他不爱她,连骨肉都不在乎。还有谁比这男人更心狠?
夏父得知她怀孕暴跳如雷,心中最后那一点亲情也断了,痛心疾首:“我夏云哲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保住了你,失去了你母亲!”
她摇摇晃晃走出酒吧,脚下不稳连连跌倒,磕破了膝盖手肘。
疼好,疼让她有理由肆无忌惮的流泪。
一个双有力的大手托起她,让她坐在一边的长椅上。
带着浅淡药香的手帕轻柔擦拭她脸上的泪。
“伤口流血了,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男人的声音温和干净,而医院两个字却刺激到夏梓釉。
她没有勇气真的把孩子打掉。
“不……”
抓住那条手帕连带他的手,抓紧。男人轻握她的手腕,她的脉象让他清明的眸子闪了闪。
了然的点头。“夏小姐若不介意,我家就在附近……嗯,只是帮你处理下伤口。”
……
他的动作很轻,手法专业,从头到尾没有感到丝毫疼痛,他的手指有些白,修剪的圆润的指甲,骨节分明。消毒水的味道让她慢慢从醉意中清醒,她的腿正搭在他大腿上。他正认真处理她膝伤。
夏梓釉看了他好一会儿,这个一身白衣的男人……
“我是不是见过你?”
男人动作不易察觉的顿了顿,贴好胶带,抬头时面带微笑。“想不起来了么?”
他的笑意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而有些东西又被他隐藏的很深,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深藏不露。
她还在回想,听他的口气似乎他们是真的见过……他的手按在她腿上,忽然欺身靠近她,夏梓釉警觉的睁大眼睛,鼻尖离他不到一寸。
“夏小姐,真的想不起来了?”他微眯眸子,笑意在她的沉默之中渐渐隐去,近在眼前的是一双逐渐升腾起欲望的眸子。浅淡清幽的药香由他身上传递而来。
夏梓釉忽然惊醒一般推开他,从沙发上跳起来,视他如洪水猛兽。“我认错人了,我没有见过你。”
笑容再度回到男人脸上,他轻抚额角颇为无奈。“好吧,我做下自我介绍好了。”
他站起来礼貌的伸手,嘴角翘起。“我叫荀易骞,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夏梓釉。”
她瞬间脸色刷白,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
……
Part86······
皇甫家家宴,气氛和以往大不相同。皇甫澈从那事情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今日自然是缺席的,褚妤汐的位置也是空的。唐嫣今天才从美国回来,下午在老爷子书房里发了一顿飙,却也是为时已晚。
她出门时候恰好碰到太子来,太子的招呼被她愤恨的眼神噎在喉咙里。唐嫣摔门而去,太子摸不着头脑。
席间老爷子看着那空缺的三个位子哀叹。以柔吃到一半筷子摔到桌子上。“这样的饭吃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吃了不吃了!”
辛婕不言不语小口往嘴里送饭,皇甫胤瞥了辛婕一眼。“我让律师送给你的东西你看了吗?”
未等辛婕开口,老爷子也摔了筷子。“你敢离婚试试看!一把年纪的人了被个小丫头搞出这么大动静你还想离婚?你自己想怎么玩我不管,离婚你想都别想,澈是我孙子,你给我好自为知!”
说罢由佣人虚搀着上楼去。
拿起餐巾点点嘴角,辛婕起身回房。皇甫胤按按眉间,没多久也走了。
只剩太子一人独自享用一桌的食物。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
皇甫以柔躺在天台。太子叼着根烟过来与她并排躺下,头枕着手臂仰望满天繁星。
两人久久未语,以柔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你跟我告诉,官圣熙那个混蛋到底干什么去了!”
吐出烟雾,太子眯着眼。“她跟你联系了吗?”
“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怎么就是找不到她呢?”他自言自语般的叹息。
“他真不要我了么?我不要活了!”以柔泣声拼命的流泪。
“……”太子狠拍她的头。“有点出息!一个男人而已,你就要死要活的!”
以柔抱着脑袋哭的更凶,如果官圣熙在,一定会跟太子翻脸。“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下手那么重干什么,我又不是小汐,会痛的!”
太子顿时默然。
……
以柔哭累了头枕在他肩上,小手抓着他的衬衫扣子把弄。只可惜他不是官圣熙,不会在她靠过来时候亲昵抚摸她的头。
她和褚妤汐身高体重都差不多,都是小小的一枚,肩上的重力让他心底无限荒
凉。
想念一个人,会觉得一切东西都与她有关,随便什么就能勾起对她的回忆。
“她就不会痛吗?”话问出口,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那女人从小到大很少喊痛,她倔强的常常让他毫无办法。
“她么……”以柔吸吸鼻子,不悦的情绪都摆在脸上。忽然间离开,从此杳无音信,还当她是姐妹吗!只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为何就这样离开了,她问了所有人,可没人知道答案。
太子那时候恨不得把所有提到她的人吃了,她更不敢去问他。只是直觉她的离开与太子有关。
“她不是不会痛,只是痛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吧。”她顿了顿,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太子第一次主动提起褚妤汐……她鼓起勇气问他。“你们为什么分手?”
太子嘴角紧抿,沉吟半晌简单描述了捉奸在床的一幕。
“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施夜朝搞的鬼!”以柔咬牙切齿诅咒施夜朝,更对太子失望透顶,抡起粉拳捶他发泄怒气,他默默躺在那不动,这点拳脚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你怎么能打她,怎么能打她!她为你受了那么多苦你竟然还打她!”以柔气的口不择言,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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