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语残片》第12章


鹊胶笪仕骸鞍滋焓盏目斓菽兀俊?br /> 陆益嘉干巴巴地说:“干什么?”
韩轶道:“你拿出来我看看。”
陆益嘉坐在床上,抓着床单看了他两眼,下床去找东西的时候福至心灵,想出一个绝妙的形容词:变态。
韩轶真的很变态,干什么都装得没事人一样,凭什么?陆益嘉想,我也没事,我也要变态。
他艰难地从衣柜里把那五瓶润滑剂找出来,韩轶还说:“你藏宝吗?”
陆益嘉松手把抱了满怀的润滑剂扔到床上,一条腿跨上去,挨着韩轶坐下,很冷静地开始向他介绍这五瓶的成分和性能。
很好,陆益嘉想,现在我也变态了。
但等他介绍完,看韩轶也没被他变态到,反而微微笑了下:“好,既然你都懂了,那你自己选喜欢哪个吧。”
陆益嘉在韩轶的注视下目瞪口呆,好久才反应过来,说:“我、我为什么要喜欢这种东西……”
韩轶没告诉他为什么,很快把他压进凌乱的床褥,把手伸进他裤子里陆益嘉就不挣了,两只脚无力地乱蹬了几下,其中一只很快被韩轶握住折到一边,拿手摩挲他凸出来的脚腕骨。
第二天起床,五瓶润滑剂整整齐齐在床头柜上摆着,陆益嘉进出都能看到,存在感太强,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藐视着他的自尊。
陆益嘉渐渐觉得自己像只鸭子,要被人抓来烤来吃了,可是烤他的人太有耐心,只把火生起来,每天拔他一根毛,再多煎熬几天,他都怀疑这只秃头鸭子要自己跳进火堆。
回家的路上,陆益嘉还在想这几盒安全套还要折磨他多久,进门就被韩轶亲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接吻,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陆益嘉是跨坐在韩轶大腿上的姿势,手原本松松环着韩轶的脖子,韩轶亲了一会儿他嘴巴,吻就随着解他衬衣扣子的动作越来越下,在韩轶含住他乳头的时候,陆益嘉抓紧了沙发的麻织布面。
他在沙发上被弄射一次,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两边乳头都被咬红了,腿也有些发抖,洗完忘了擦干,拉开门就进了等在门口的韩轶的怀抱。
陆益嘉没想挣扎,只是觉得很难为情,天还没黑,他求韩轶把窗帘拉好,韩轶听他的话找到遥控把窗帘关了,但下一秒就开了卧室的顶灯。
韩轶一边吻他一边抚摸,两个人都赤身裸体,没有一点遮掩地挨在一起,陆益嘉的腿没任何主权地敞开,让韩轶把腰卡进去,硬起来的阴茎顶在他腿根,过了会儿,陆益嘉感觉到韩轶不再跟他贴着,跪了起来,然后用手摸到了他后面。
陆益嘉垂下眼,看见自己的阴茎也很精神地翘着,韩轶弄了一会儿,又挤了一次润滑,两根手指慢慢地插进去。
“疼不疼?”韩轶问他,他才去看韩轶,陆益嘉很想抓过旁边的枕头,然后把脸埋进去,但是他看着韩轶的表情又很不忍心,好像很需要安慰似的,于是陆益嘉尽量放松地说:“不疼。”
确实不疼,刚才他清理的时候就碰过,只是觉得很涨,很不舒服,但不是不能忍。
可等韩轶插了第三根手指进去,他就立刻挺了一下腰,急匆匆地叫了声:“师兄!”
“乖。”韩轶没停下动作,只俯身把他抱着,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安抚,又很轻地亲他,碰着嘴唇说:“没事,没事。”
韩轶弄了很久,陆益嘉的阴茎半软了的时候,他捏着陆益嘉的肩膀告诉他:“进去了。”
陆益嘉咬着嘴唇嗯了声,韩轶就把他转过去,然后扶着自己慢慢顶了进去。
进得过程很慢,他想得过于简单了,韩轶的手指和阴茎根本是两回事,陆益嘉是真的被疼到流泪,下面也一瞬间软掉,他已经顾不上去担心自己什么样的姿势看起来会显得淫荡,整张脸都埋进床单里,腰没力气地塌下去,只有被韩轶抓着的屁股高高翘起,他问了两次还有吗,韩轶都沉声告诉他:“快了。”
等韩轶的胯骨毫无缝隙地紧贴住他屁股的时候,陆益嘉已经快要崩溃了。
他长长地呼了口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手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觉得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可是等韩轶凑过来吻他,他看到韩轶皱眉绷着下颌好像强忍什么强烈快感的样子,就又觉得应该还可以忍受一会儿。
韩轶从身后抱着他动,一开始还只是浅浅的抽插,但动作慢慢变快,也一下比一下重,不知道弄了多长时间,陆益嘉都有点意识不清了,只知道小声叫着师兄,又胡乱把手伸到背后去推韩轶硬邦邦的小腹,盼望能乞求一些温柔的对待,但那并没什么用,韩轶突然间变得铁石心肠起来,听不到他求饶的话似的,又过了好一会儿,陆益嘉才觉得怀抱一紧,韩轶很低地叫了他两声宝贝儿,咬着他嘴唇射了。
陆益嘉又被转了过去,韩轶没抽出来,依然压在他身上,找安慰似的把脸埋在他颈窝,慢条斯理地亲。
他指尖也有些抖,从韩轶肩膀划上来,插进了韩轶的发间。
韩轶就顺势爬上来跟他接吻,然后两个人视线胶着地对视,陆益嘉拿两只手挤压韩轶的脸,弄出一个撅嘴的样子,然后仰头在上面亲了一下。
韩轶的眼神黑得发亮,拿一种爱得没办法的眼神看他,又把陆益嘉汗湿的头发往上捋,露出额头,拇指蹭着陆益嘉的眉毛和眼角,看了好一会儿,低声问:“喜欢我吗?”
陆益嘉嗓子叫得有些哑了,又因为感觉身体里的东西逐渐硬起来而害怕,他捏着床单,好一会儿才紧张地说出口:“爱你,是爱你。”
第十四章 
韩轶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很凶恶,陆益嘉抖了抖,想往后躲,但没躲开,被韩轶按着肩膀固定住,摘了套子以后直接插进去,腰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动,又拉着陆益嘉的手摸他的小腹。
刚才陆益嘉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因为趴着的缘故,大多数落到床单上,现在换成平躺的姿势,精液就压在他背后,少数沾在肚子上,被韩轶带着他的手抹开。
自从韩轶发现了让他格外受不了的那个地方以后,就不停朝着那儿蹭,陆益嘉很快硬了第三次,因为已经射了两次,硬起来的东西显得不太精神,可陆益嘉身体里的快感依然越积越多,被人掌控的感觉说不上好还是坏,他只能敞着腿任由已经熟练很多的韩轶时而温情时而恶劣地弄他。
“师兄……嗯、师兄。”
韩轶道:“嗯?”他轻轻地吻陆益嘉的眼睛,明知故问似的:“怎么了?”
陆益嘉感觉自己又流了点泪出来,他捂住眼睛,只能无措地拿小腿勾着韩轶的腰,脚腕随着动作在韩轶后腰处一下一下地蹭,耳朵里都是肉体拍打混着液体搅弄的声音。
韩轶弄得他忍不住要叫出来,但那声音让他自己都崩溃,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陆益嘉好歹比第一次找回一些清醒和羞耻心,于是抖着手拽过被子,咬住了被角。
但韩轶没让他咬多久,就托着背把他抱着坐起来,分开腿面对面坐在韩轶怀里,换姿势的过程中两个人的下面一直没分开过,陆益嘉感觉被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深度,边掉泪边抽噎了两下,但整个腰都不听使唤了,如果没有韩轶扶着,就只知道软绵绵地往下落,落在那个要他命的东西上。
到最后陆益嘉已经不知道求饶了,只把他不停哄他的师兄当成他的救命稻草,拿两条细胳膊紧紧抱着,在韩轶耳边呜呜地哭、嗯嗯哼哼地叫,却忘了是谁叫他这样失了神智、流泪又哽咽。
韩轶问他舒不舒服,他就说舒服,问他还要不要,他刚摇头,就被很用力地插进去,说不出话,又含糊不清地叫起了师兄。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陆益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半个身体在韩轶胸膛上,被紧紧抱着,他没力气地拱了几下,觉得大腿根和腰都一阵阵得酸疼。
韩轶在他耳朵上捏了捏,继续滑下去帮他揉腰:“难受吗?”
陆益嘉闷声道:“疼。”
韩轶问他:“后面疼?”
“不是。”陆益嘉摇了摇头,“大腿疼。”
韩轶又问了一遍:“后面疼不疼?”
昨晚他扩张得很彻底,做完以后去洗澡的时候检查,里面有些肿了,但没破,可还是不放心。
陆益嘉感觉到他后面被抹了东西,声音更低了:“不疼。”
“乖。”韩轶在他脸上亲了口,继续认认真真地帮他揉腰和大腿。
上午两个人在家里待着,韩轶陪他打游戏,时不时观察他脸色,又煮了汤给他喝,但等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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