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淘老公》第2章


催促的喇叭声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看的傻眼的尤默宁跌回座位,扭曲的脸比苦瓜还苦“怎么办?我的工资,我的奖金”。
“小姐看开点,权当你慈善了一把”司机好心的幽默,却没想坐在他身后的是一只被压力驱赶到边缘的野兽。
只见尤默宁一个前扑,纤细的胳膊穿过护栏,突显的虎爪直袭司机的后脑勺。
“来,来,嘿咻嘿咻,我爱你,来,嘿咻嘿咻,我爱你,”
在距离司机颗黑绒绒的脑袋0;01秒,突地一声爆笑,那原本高昂的脑袋便一猛子栽进了方向盘,躲过了此生唯一的脱发大劫。
“好好,好,我马上到,马上到”尤默宁对着左手里的电话头如蒜捣,右手愤愤不平勾着护栏的金属杆,不就一首歌至于笑成这样?
挂了电话,看着整个挂在护栏上的自己,尤默宁趁着司机笑的不成人样的档口,快速的抽回手,丢下十块钱灰溜溜的逃走了。
——————————元旦快乐,希望亲们喜欢——————————————
………………
002句,错误投递
深怕快递不等人,一路上尤默宁撒开了腿狂奔而回,如鱼得水的扶上路口的电线杆,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望着打开后备箱的小货车吞咽了一口润嗓的口水,露一丝差异,快递平时都是一辆铁马走江湖,今天怎么更新换代了。
思索一分钟,尤默宁恍然忆起自己回来的目的,直直冲向小二楼。
“呵呵,不好意思”她满脸歉意的去开门,却见一个巨型木箱挡在门前。
“您是尤默宁小姐吧,我们神风快递请签收”一个黄色声影猛的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个小本外带一支笔递上。
“额”
“尤小姐”眼看当事人发愣,快递员将笔直接塞进她手里。
“啊,这包裹”尤默宁不好意思的手动起来,眼扫去,巨大的包裹就连快递员也是拉长版,一米八五的个子,身材修长,一身印着神风快递四个字的黄色工作服被穿的格外有形。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快递员压低的帽檐随着尤默宁逼近的目光低了几分。
按住派送员要抽走的寄件单,尤默宁不安的踌躇道“你们确定,这是我的包裹”。
“是的,谢谢惠顾”见缝抽手,小黄帽下的男子显然很着急。
“你确定”揽住快递员离开的脚步,尤默宁还是不相信,这和宝贝的描述相差太大。
“确定”男子不耐烦的点头。
“奥”尤默宁悻悻的放下手又抬起“我说”。
盯着想逃瘟疫般消失的快递员,尤默宁只想问他能不能帮她把箱子搬进屋,而已。
喘着大气,尤默宁双肩松垮盯着面前两米高的大包裹,低头看着自己一双皱巴粗糙的好似树皮的小手,心不禁痛起来。
给弟弟打电话,却又怕打扰了正在拼搏高考的少年,不打自己又实在没力气继续劈箱撬钉子。
犹豫许久,她毅然决然摁掉了已经打开的通讯录,那里弟弟尤知立的电话号码排第一位。
深吸一口气,恢复元气的她举起了那柄寒光熠熠的大斧。
“呀,嗙,嗙”
大院里,刚得安静的老奶奶从藤椅上挺起身,裂开只剩一颗门牙的嘴拍拍老伴“尤家的孩子又发疯了”。
摸摸老伴早已干瘪粗糙的手,老爷爷乐着同样只剩一颗牙的嘴“那不是发疯,是缓解压力,现在的孩子压力可大了”。
“是奥”老奶奶认同的点点头。
柔和的阳光填满老人被岁月侵蚀的深浅沟壑,不再年轻,不再风华绝代,可他们却有着着相知、相伴的简单幸福。

“啪”看着碍眼的最后一块木条脱落,尤默宁双手酸困的撂下斧子,满是汗水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下一秒,笑容却一寸寸僵硬。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两米高的黑色的六边长条礼盒,上宽下窄如同电影里吸血鬼的棺材,表面光滑如镜的没有任何印记或是说明的标签。
礼盒立在淡黄的阳光中仿佛一道通向异世界的大门,诡异神秘。
“咯”尤默宁觉得一个冷嗝从头顶散开,浇冷了所有的希望和喜悦。
慌神过后忙从木条残屑里翻出贴在外箱上的寄件单,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
“喂,你给寄我得根本不符合宝贝描述的高68厘米宽60厘米”。
不待对方多说气急的尤默宁就像倒豆子一般噼噼啪啪倒了个干净。
“抱歉,我们这里是幼儿园请问你找哪位”
“幼,幼儿园”尤默宁结巴,用寄件单上的号码与话机显示的号码确认。
片刻,她底气充足的问道“麻烦,请找一下你们那里叫假话的老师,她是在淘宝上开网店的”,
特别强调了对方的第二职业,尤默宁对于这个荣获淘宝五钻的卖家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不过老天不太眷顾尤默宁,一分钟后电话那头肯定的回答“没有,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
不知道在旺旺上呼叫了卖家多少次,留了多少言,甚至按着网店内的电话打了过去,可换来的回答除了灰灰的头像就是电话嘟嘟的忙音。
抓起右边额头的刘海,尤默宁焦灼中想起了快递员的电话,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嘟嘟”
“喂”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尤默宁握着电话的手绝望的滑落在沙发上,盯着眼前巨大的黑色礼盒久久的,露出一抹笑意。
真相永远要靠自己寻找。
再度聚齐了家伙扳,撬,砸,一轮折腾下来,尤默宁不得不谢谢快递公司,这么坚不可摧的包装,真是让不管是小偷还是收件人的任何一个想打开盒子的人都脑袋充血,气到晕厥。
‘铛’气急败坏的她用脚上的小黑皮鞋狠狠踢向‘棺材’。
“咔”寻着开锁的声音,尤默宁期待的绷圆了眼睛。
果然,刚才还严丝合缝的比金库还严实‘棺材’慢慢打开来。
“啊”尖利的女声冲破屋顶在南城近郊的平房区回旋。
老奶奶拽拽准备和她回家吃饭的老伴“看来尤家的孩子压力真不小”。
“是啊”点点头,老爷爷很庆幸自己的一双儿女都事业有成。

尤默宁瘫坐在地上僵挺着身体一手捂嘴,一手颤颤巍巍地将从‘棺材’里扑到她怀里的物品翻了个身。
透明的导管连着巨大的氧气罩遮挡了眼睛以外的五官,敞开的白底蓝条衬衫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膛,亮丽的斜纹压花咖啡色皮带,简单的不锈钢扣头,尽显简洁大方,干净有形的灰色西裤,一双毫无褶皱的黑皮鞋锃亮锃亮。
尤默宁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眼花后,再一次爆出尖锐的高音。
“啊”
碎花的双人床上去掉氧气罩的男子有一张希腊风格的脸,线条分明的脸庞蕴含温柔,黑色的中长发服帖着额鬓,覆着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挺拔的鼻梁下延到粉紫色的薄唇,像是安眠的吸血鬼王子等着银色月芒的唤醒。
尤默宁眨眨眼,没空考虑这个从‘棺材’里掉出的美男子是谁,但有一点绝对肯定,他,绝不是自己买的德国陶瓷婚礼对娃中的‘老公’。
“呼呼,老虎”
没等催命的玲声响完,尤默宁就捂着电话出了门,“老板”。
“老个头”
“额”感觉不妙。
“你今天不用来了,以后都不要来了”果然,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别,别,老板,你等我,等我解释”。
尤默宁难得挂掉老板电话冲出门,却不想床上平静的面容在她摔门的一刻荡起了涟漪。
到了连接南北两城的惟一大桥,尤默宁才知道早上堵塞源于银色客卧和黑色奥迪的追尾,高配置奥迪车头变形,银色客卧车尾凹陷连轱辘都被撞飞了,责任明显。
盯着警戒线后牺牲在可怜小客卧,尤默宁只能无奈随大批路人折回,顺道买个煎饼祭拜五脏庙。
“呼噜,呼噜,回家”专属铃声给独一无二的人。
在街边啃煎饼的尤默宁乐呵呵的接电话“喂,小立啊”
“姐,你的宝贝到了吗?”电话里尤知立同样期待着。
“额,”尤默宁三两下抹掉嘴上的饼渣岔开话题,免得被弟弟发现,“那个,小立你什么时候回家”。
“奥,马上”
“这么快”尤默宁瞪圆了眼,要是小立回家看到她床上躺着个陌生男人,会怎么想…报复的实质性飞跃?还是报复未遂自甘堕落?
最坏,最糟糕的后果提醒着她要立马回家收拾残局,时不我待尤默宁挂了电话就招来出租车钻了进去。
尤家自从尤老爸过世,家境一般的两姐弟就如堕入深渊,饥寒交迫,若不是街坊邻居还有后来联系上的远房表亲救济,抱团的小姐弟恐怕早就沦为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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