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第36章


易,怎么能这样对她,如果她有什么事情,我会被自己逼疯的。”说着狠狠扒拉自己的头发,双手在脸上摩擦,他现在只想找到关虫,确定她的位置,确定她安好,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管。
“这么大人还是这么暴躁。”柏振乾从楼上走下来,方怡给柏良佑使眼色让他什么都不要说,柏良佑握紧双拳牙齿咬的嗤嗤响,为什么心会这么疼,谁欺负关虫都不行,就算那些人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觉得自己身体内的血液在沸腾,他需要宣泄些什么。
“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要出去锻炼身体吗?”方怡迎上去说道。
“今天不去了,吃早饭吧。”
“爸爸。”怯生生的童音在楼梯上方响起,柏良佑浑身一颤松开拳头,他怎么忘记这里还有他的宝贝,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转过身,看着他的小公主揉着眼睛站在那里。
柏振乾和方怡也顺着声音看过去,方怡暗叫不好,柏振乾已经发声,“这是谁家孩子?叫谁爸爸。”
方怡张张口要说话,柏良佑已经向前迈几步走到楼梯口处,尽量放轻语调,“啾啾下来。”关雎扶着楼梯扶手一顿顿走下来,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裙子,柏良佑张开双手抱住她,转过身对着柏振乾说,“爸,这是我的孩子,关雎,今年四岁半,她的母亲是关虫,我们都不敢面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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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振乾的目光在柏良佑和关雎脸上来回巡视,不可置信愤怒交缠。关雎被柏振乾脸上复杂的表情看的害怕,扭过头趴在柏良佑肩膀上,懦懦问柏良佑,“爸爸,妈妈呢?”
柏良佑拍着她肩膀说,“妈妈很快就回来,谁把你妈妈弄丢的咱们让她加倍赔好不好。”语气中注重赔这个字,是该偿还的时候了,有些事情是该了解了。这盘局不是他们说了算,关虫也是其中一个,而他也应该帮关虫讨回公道。
柏振乾抬手指着柏良佑半晌没说出话,方怡看他要动怒马上就抱着柏振乾的手臂往回扯,“别生气,良佑事先也不知道的,有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孩子还在场呢,你别吓到她。”然后又对柏良佑说,“你先带啾啾走吧,她快哭了,别吓到她。”
柏良佑看父亲气得青筋暴起,好像上次这样动怒还是他送关虫走的那天,那时候他觉得他做的对,现在他却有些快意,看吧,关虫是正确的,折腾她的人也会有这么生气的时候,看着别人因为自己动怒原来竟然有报复的快意,只是关虫看不到。
“啾啾是我的女儿,是我和关虫的孩子,我要她光明正大的姓柏。”柏良佑觉得不过瘾继续火上浇油,关雎入柏家就意味着柏振乾自认错误,自打嘴巴,这在他看来是怎样的困难。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果然柏振乾的暴躁脾气被点燃,从前一刻的震惊中醒过来,他怎么会让几代人守着的名声毁在自己手里面。
“这是我的女儿,关虫疼她,我同样,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就连您也不行;关虫是我想要爱的人,我也不再让你们随意颠覆她。爸,你错了,错的离谱。”
柏振乾推开方怡,怒吼着说,“你替他瞒着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拿命疼。”对方怡说,“你把孩子带出去,你和我上来。”手指着柏良佑的方向。
柏振乾的声音已经让关雎害怕,这下抱着柏良佑更不撒手,柏家人在她的认知中全是陌生人恐怖的人,瘪着嘴巴要哭,方怡看着关雎的委屈样子心疼不已,“啾啾不哭,爷爷不是凶你,咱们出去让爸爸和爷爷说话好不好。”伸手等着关雎过来。
柏良佑拍拍关雎的后背,“啾啾先和奶奶玩,等下爸爸带你去找妈妈。”关雎这才让方怡拥抱。
书房内,柏振乾站在宽大的书桌后,背对着门口,柏良佑站在门口处,刚才**的鞭子抽打在他身上,这会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五年前,不是他不敢对抗家里面,而是他没想让关虫成为自己的致命伤,他怕了爱情这个词语,他害怕爱她了。但是五年后,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场景,他却觉得这么做值得,只因为五年后他知道有些事情不会重演两次,关虫不是那个人,但是已经晚了吗。
他想这是不是关虫曾经说过的爱,和齐冲在一起时候完全不同的感觉,是曾经觉得一屑不顾的现在却看的比生命更重要,比如关虫比如关雎,在他没爱之前,他只是力所能及的帮她,在他爱了之后,会是倾尽所有的不顾一切,甚至是抛弃亲情,只因为她是爱情和亲情的叠加。
“你太糊涂,关虫就是毒药你怎么能一再尝试。”柏振乾到底是上了年龄,抽了几下就气喘吁吁,这个儿子算是他最得意的,相貌秉性都和自己相似。
“有些毒我宁愿饮鸩止渴。”柏良佑抬手握住又要挥在自己身上的鞭子,“爸,你想想你这辈子做的最得意的事情是什么,是娶了我妈,而你又是怎么对她的,你明知道姑姑对她处处刁难,但是你却什么都没做,你以为妈妈不寒心吗,当初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是你把自己逼进胡同,而让所有人一起陪葬。”
方怡也许最初不会说什么,但是当希望换来的是落寞,她又该怎样等待,柏蔚然是可怜,但是她自己又有什么错,不就是嫁给柏振乾,柏振乾太多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迁就,这对方怡来说何尝不是折磨,看吧,这就是她爱上的人,但是他们这样的家庭离婚岂是轻易说出口的,所以她忍了,只是没想到一忍就是这么多年。在不需要爱的年纪陪着那人一起变老,没有爱情只剩下亲情。
柏振乾挥手把手边的水杯冲柏良佑扔过来,柏良佑不闪不躲,被水杯打在肩膀上,碰到骨头疼进心里面,茶水在衣服上晕染开,茶杯滑落在地板上破裂,就如同过去的时光,怎么都弥补不了,又像这看起来奢华的柏家,早就满目疮痍。
看吧,说到别人心里面就容易触怒对方,柏良佑勾起嘴角淡笑,他是生长在怎样的环境,还好关雎是跟着关虫,否则他不知道会不会像这些人一样的疯魔,以折腾别人为乐。
“也许我有错,但你错的太离谱。”柏振乾说。
“五年之前或许是错,我错在不该在发现爱她的时候把她送走,不该在爱面前懦弱,不该不敢对她说爱。但是现在不是,这刻我知道自己没错,您或许会生气,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庆幸。爸,是该偿还的时候了,我们都要赎罪,因为我们都是罪大恶极的人。”庆幸关虫在最好的年龄爱上他,庆幸她生下了他们的孩子,庆幸,他想要和同等相爱。
“关虫要用孩子来报复柏家?”很久之后柏振乾说。
柏良佑冷笑一声,“您看的无比珍贵的柏家在关虫眼中没那么重要,还不值得她赔上一辈子,不要把别人的一举一动都看的有目的有所图,而且目标不够诱惑。关雎是关虫的女儿,她生下她没想报复任何人,倒是我们为什么就揪着她不放。”
“什么意思?”柏振乾并不知晓这次风波,他不明白关虫为什么要把关雎送回来,他直觉认为没那么简单。
“五年前关玉萍的案件是怎么了结的您比谁都清楚,您不就是欺负关虫孤身一人无所依靠吗,说句心里话,姑姑完全是咎由自取,在她知道姑父是有家庭的时候就应该收手,您不应该做那个侩子手,拆散了关虫的家庭,把姑姑犯得所有错都磨平,更不应该想着让关玉萍母女从您眼前消失,您想要的眼不见心不烦,但是没想过关玉萍母亲也许什么都不在乎了。如果必要,也许应该让那段过去重现摆在阳光下。”那段被时间尘封的不堪往事就这样轻易被提起,柏蔚然有错,柏振乾同样,他错就错在太迁就,而且是无准则。
“你是在指责我?如果不是关虫你姑姑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吗?”提起那些事情柏振乾也有些后悔遗憾,在当初柏蔚然说出喜欢尚耀珏时候,他替妹妹高兴,但是知道尚耀珏有家室就让柏蔚然打消念头,但是柏蔚然却把自己拥有的百分之十股份转让给尚耀珏,而这也是尚耀珏一直缺少的机会,所以尚耀珏心动了握住了机会,抛弃了关虫和关玉萍,而柏振乾却想让关玉萍母女离开这个城市。
“爸,如果换成是你呢,你会怎么做,您对姑姑真的是太宽容,包容她的所有错误,当初发生那样的事情您有愧可以理解,但是不应该让其他人成为您补偿的牺牲品,关玉萍是,姑父是,关虫也是。姑姑残疾您能这么气愤,想要关虫一辈子住牢,您想过关玉萍母女吗,如果关玉萍有哥哥会不会如您一样的心疼妹妹,姑姑可以对着你发泄痛苦,关玉萍能对谁发泄,只有关虫,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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