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第51章


柏良佑只好把毛巾挂在脖子里走过去面对着啾啾说,“啾啾是大姑娘了对不对?”关雎手里面玩弄着新玩具,听到爸爸的话狠狠点头,“是。”小孩子总是希望得到大人的认可。
“大姑娘是不是要一个人住房间呢?”柏良佑循循善诱,轻声说着,关虫在关雎后面笑场,柏良佑看她一眼关虫才强忍住,现在的柏良佑就像大灰狼对小帽说我不吃肉一样。
“不好,我要和妈妈睡在一起。”关雎毫不犹豫地拒绝,她以前都是关雎睡在一起的,为什么长大之后要和妈妈分开呢。
柏良佑眼角抽动,张张嘴巴数次说出来的是,“但是妈妈要和爸爸睡在一起。”
关雎不明白了,“我和妈妈睡在一起,妈妈和爸爸睡在一起,我也可以和爸爸睡在一起的。”这关系是没错,两个人的要求都满足了,但是对柏良佑来说就是不满意了,这不是剥夺他的权利么。
关虫轻咳几声替柏良佑解围,“啾啾不是喜欢和史努比一起睡觉吗,如果啾啾自己睡一张床就能抱着史努比一起睡觉,还能盖上最喜欢的小被子。”
关雎睁大双眼看着左右凑得极近看着她的父母,哇一声就哭出来了,关虫和柏良佑面面相觑,他们也没说什么吧,怎么突然就哭起来了,关雎这一哭关虫还没怎么样,柏良佑已经把关雎抱起来,心肝宝贝地哄着,关雎琼瑶女郎一把之后抽抽噎噎说,“爸爸你是不是要和妈妈给我生弟弟?”
关虫呃一声当机,柏良佑这次是嘴角抽动几下,“啾啾不喜欢弟弟吗?”关雎连续摇头表明态度,“不喜欢,有弟弟爸爸和妈妈就不喜欢我了,我不要弟弟。”
看关雎小脸哭得那么委屈,柏良佑当下让步,一锤定音: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
两个小时之后,柏良佑后悔了,这么中间隔着关雎还真的睡不着,想要伸手摸下关虫就会不小心碰到关雎,关雎哼哼唧唧对着柏良佑凑过来,上次在医院关雎吸柏良佑□那次给柏良佑造成心理阴影,看关雎这么近的靠近他胸口就全身僵硬,小声对关虫说,“你把她换到另一边吧。”
关虫快要睡着,被柏良佑的话吵醒,模糊着说,“你过来这边吧。”柏良佑掀开被子绕到床铺的另一侧,这下是真实的抱着关虫了,但是这感觉,嗯,更难受。
所以,半个小时之后就有这样的对话,“你别动!”“你别动!”“好,我不动,你动。”“不。”柏良佑咬着关虫的耳垂呼吸急促,“关虫我要憋死了。”
关虫的头靠近关雎,“活该,是你自己同意啾啾睡在这里的。”
“这不是已经付出代价,割地赔款了,总要给我点福利吧。”柏良佑越过关虫看眼还在睡着的关雎说,“我们去客房或者客厅吧。”
被窝已经暖热关虫是不肯挪位置的,“不去。”柏良佑不经过她同意直接抱着她出了卧室,原本路线是在客房,但是走到客厅柏良佑就反悔了,直接抱着关虫躺在沙发内,急不可耐直接扑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关虫的睡意也被吓醒过来,“柏良佑你能不能不这么生猛相,别人会以为我饿着你了。”
柏良佑的吻不断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叼着就不肯松口,用上下牙齿咬,酥|麻传遍全身,关虫难受地拱着身体,“柏良佑,你轻点。”
“叫老公。”柏良佑终于放过她的锁骨处继续往下移,关虫手伸进他发间要抓住什么,她的手在他头上轻柔的按压让柏良佑更忍不住,在她胸口处印下痕迹一枚。
关虫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柏良佑,只有柏良佑偶尔叫她老婆,她闭口不回答,柏良佑撩拨的她难受,她就狠狠抓柏良佑的后背,发泄着身体内的不适。有次抓的力气大了点,柏良佑倒抽气,“关虫,你这算不算家暴。”关虫头歪在一边闭着眼睛不看他,“快点,好冷。”
柏良佑更大力气的揉弄她,关虫头抵着沙发嘤咛几声,柏良佑重新爬上去在她嘴巴细细问着,还不断诱哄,“关虫,叫老公。”
“不。”
“叫老公。”
关虫耐不住他软磨硬泡轻声叫一声,柏良佑还不肯罢休,不断追问,“再叫一次。”
关虫生气了,后果就是从柏良佑身下挣脱出来,骑在他身上,狠狠用手拍着他胸口,“柏良佑你最讨厌了,做不做一句话说吧。”
柏良佑手伸进她衣服内,覆在她腰间,一个字,“做。”就着这样的位置攻占关虫,关虫接下来的台词只剩下恩恩哦哦地配合。
最后两个人得出结论,适当的那啥有益于家庭和谐。比如第二天柏良佑就精神许多,对所有人的笑容都多了。柏良佑问关虫想要去哪里度蜜月,关虫当时在写小说,头也没抬说,“劳民伤财的,多不划算,你请我吃好吃的吧。”
“柏太太,你要求真心不高。”
关虫嘿嘿笑,“现在是不是觉得娶了我十分划算,我很少出门,你不用担心后院起火,而且我有固定收入,不用担心我觊觎你的家产,省时省力。”
“我宁愿你不这么让我这么放心。”柏良佑进衣帽间换衣服,关虫十分有已为□的责任感,跟随柏良佑进去,给他打领带,只是怎么都做不好,柏良佑说,“你真的要学习下怎么做我老婆了,要这样做。”关虫看他动作熟练地打领带,还不满意地纠正,“挂在我自己身上我会的,但是给别人就不会了,再说你自己可以打领带的,一个人可以做的事情何必两个人,多浪费人力物力。”
“关虫,我喜欢你让我老婆,喜欢你每天早上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喜欢是你每天送我出门的,这样才是夫妻,才是家。”柏良佑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向门口,指着自己脸对关虫说,“是不是应该给老公一个鼓励的吻。”
送走柏良佑去上班,关虫就去了一家侦探所,要求及其简单,“帮我查一件五年前的命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47、
从侦探所出来,关虫踢踢踏踏在大街上溜达,已经是寒冬,今年的这个城市却还没有下雪,关虫仰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就像她现在的处境一样,看不到尽头的徘徊挣扎。
寒风吹过,关虫脖子缩进竖起的衣领内,试图让自己暖和点,闲着无事干想到还没有给关雎买过冬装备,附近有大卖场,关虫喘着粗气挤进去,和一群奶奶级人物站成一排比较着手里面的东西,有个阿姨年龄的人看着关虫冻得鼻尖通红,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自己,等上了年龄后悔都晚了,大冬天穿什么裙子,还露半截。”关虫嘿嘿笑,“阿姨,我年轻吗,孩子都几岁了。”
和那阿姨谈论一会,上了年纪的人最喜欢给小辈讲怎么养生保暖,关虫听从那阿姨的意见舍弃了华而不实的那件,给关雎买了看起来不太好看但摸起来还算软的保暖裤。
“你和所有人都能这么聊得来?”关虫四处张望结账处,不妨身边突然有人说话,猛地回头看着靠在身后架子上的祁舜和,依旧要风度没温度的一件深色大衣搭配格子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关虫笑。
关虫也回敬地笑,“我又不是话痨,那位阿姨那么热心我怎么能拨了她的好意,这是尊老。年轻人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要注意保暖。”祁舜和切一声站好,问她,“还要买什么吗?”
关虫想下好像没什么可买的,“没有了,你呢?一个人?什么时候走?”
“关虫,一般来说,见到别人应该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回来,而不是什么时候走,你不想看到我啊?”祁舜和把东西从她手里面拿过来,低头走在前面。
关虫跟在后面振振有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什么时候走这是将来式,我已经见到你,过去怎样我就不管了,我知道将来就行。”
“那你的现状就是你想要的将来?”祁舜和转过身问她,被身后的人撞的一个趔趄,扶着关虫的肩膀才站好。关虫一直觉得自己一米六五的个子不算矮,但是现在才知道祁舜和很高,比她高一个头,他低着头她要仰着头才能看到彼此的眼睛。
“其实,人生在世岂能事事如意,只要乐大于悲就是喜剧,祁舜和,我不想成为悲剧。”在不知道祁舜和就是菊花君的时候,关虫还能和他开玩笑着打闹,但是知道之后反而显得拘谨,也许他们的关系只适合于网络,披着那层神秘虚幻的外衣,他们才能畅所欲言,只因为他们是生活没有交集的陌生人,不用担心对方会拆穿。
“祁舜和。”有声音在叫祁舜和,祁舜和轻声应答,不远处背对着他们的女人转过身,看到祁舜和身后的关虫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脸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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