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第53章


“我才不呢,我是老板娘就算做错什么别人还能指着我鼻子骂么,也给你影响不好。我去尚耀珏公司上班吧。”重开一局,关虫自己玩着,这次一定不求助柏良佑。
柏良佑以为她那天说去尚耀珏公司上班只是为了气他们,没想到她是来真的,“你不是不想见到尚耀珏吗?那还去他公司做什么,岂不是委屈自己。”
关虫说,“我不喜欢吃姜,但是每次做饭还是会放,我是不喜欢他,但是如果工作我还是选择去那里。”
“你想做什么?”柏良佑居高临下认真看着她问。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在,这样的位置并不舒服,关虫站起来让柏良佑坐在椅子上她跨坐在他身上,玩着他的领带,“如果我说要把尚耀珏倾家荡产你信不信?”说完歪着头笑嘻嘻看着柏良佑。
柏良佑手放在她腰间,听到她的话点头,“相信。”
他这么不经逗,关虫站起来要走,“你太高估我的能力,我手无寸铁论能力论财力都拼不可,和他们斗岂不是以卵击石。”
见她要走,柏良佑拉着她的手让她重新坐好,“说说今天为什么来公司?”
“影响你了?”既然他不让她走,关虫就好好坐好,但是感觉却不太舒服,尤其是柏良佑那眼神。
“你觉得呢?”柏良佑没回答问题,直接又把问题丢给她。
关虫歪头想想,手向下伸,不怀好意地在他腹部那里打圈,“貌似影响到了,说,喜不喜欢。”
柏良佑咬着她的嘴唇往自己嘴巴里面吸,一手伸到她脑后固定她头的位置,不断加深吻,关虫原本双手推在他胸口,渐渐进入状态就改为搂抱着他的脖颈,星星之火眼看就要燎原,柏良佑头放在她肩膀上平复呼吸,“关虫别这么诱|惑我。”
他的衣服还完整,关虫的羽绒服进门已经脱掉,里面的那件大件毛衣的领口拉扯在肩膀处,盘着的头发低垂下来,眨巴着眼睛看柏良佑,那模样对柏良佑来说实在是折磨,现在后悔当初办公室装修时候没有听从助理的建议在这里隔出来一间卧室。
“在桌子上?沙发上?”现在让柏良佑停下来就太为难他了,没有卧室只能在这里将就。
关虫手撑在身后,摸下桌子,“太硬太凉。”又看眼不远处的沙发,问柏良佑,“这里是你办公的地方,你以后在这里工作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两个地方她都不愿意,那就只能按照柏良佑的想法来,把关虫拉开快步走过去把门反锁,再原路返回把站在一边的关虫重新坐在自己腿上,手顺着她的裤子边缘伸进去,覆上臀|瓣,大掌包裹揉捏,关虫也不能吃亏,用牙咬着解开柏良佑的衬衣纽扣,但是速度极慢,只咬开两个,每次触碰额前的头发扫过柏良佑露出的胸膛,更加深他心里面的难耐,拉着关虫让她自己坐好,柏良佑快速解开自己的衬衣,就动手关虫的。
她的毛衣已经在肩膀处,向下拉就滑下肩膀掉落在腰侧,柏良佑急不可耐先逮着她露出的皮肤咬啃,手还伸进她衣服内,推高她的内|衣,终于握住想要的,重重按压,关虫向后仰着头,腿用力夹着柏良佑的腰,把自己完成弓形,她的小腹和柏良佑的紧紧相挨。柏良佑把她拉回来脱掉她的裤子向上顶进去,终于满足地叹息。
突然的冲入,让关虫有些难受,手抓着柏良佑的肩膀让他轻点,柏良佑也难受,“关虫,你放松别这么用力夹。”关虫这才觉得她不由自主缩小腹了,但是她稍放松就被柏良佑进入的更深更急更快。
关虫趴在他肩膀上不敢大声喊,只能小声呜咽,受不了的时候就咬在柏良佑的肩膀上,还自我忏悔,“我今天就不该来,这不是自动送上门吗,柏良佑你轻点。”
助理随时有可能敲门,关虫还在耳边猫叫,柏良佑怎么还忍得住,里外刺激让他比平时更粗野许多,关虫最后都要哭出来了,头发已经完全垂下来,随着柏良佑的动作在身后划着弧度,揽紧她的腰肢让两具身体更紧的贴近,柏良佑就着这样的姿势竟然站起来,这下是真的吓到关虫,小手捶在柏良佑身上,“你干什么,柏良佑你再这样我就再也不来了。”
“我什么也不干,只是腿有点抽筋了。”柏良佑也委屈,他刚站起来相连的位置就进入的更深,关虫不知道想到什么不纯洁的画面竟然双腿夹|紧,对柏良佑又捶又挠,柏良佑本来已经要偃旗息鼓的某处再次来状态。
“转过去,趴着好不好。”两个人这样的姿势都不舒服,柏良佑亲吻着关虫的泪眼用带着情|欲的声音说,关虫是不会上当的,“不,柏良佑你好了吧,放我下来。”
“你觉得好了没有?”柏良佑故意动动让关虫感觉他是否已经好了。关虫趴着他肩膀上是不下来的,“我不管,要么就这么做,要么就出来,二选一。”
这个事情不是简单的计算题只能选择一个,柏良佑有其他答案,把关虫放下来她脚下虚浮站不好只能靠着柏良佑,柏良佑推手让她趴在桌面上再次攻陷,关虫咬着嘴唇把手边的东西都冲着柏良佑扔过去,柏良佑伏在她身上说,“声音小点,别人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他们明明就在做什么。手边的东西没什么可扔的,关虫就那么任人鱼肉,肠子都要悔青,就不该听蒋盼那略带哲理的话,更不该头脑发热来这里。
很久之后,柏良佑给她整理好衣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真生气了?”关虫这次是没力气动手了,狠狠瞪他一眼,“柏良佑我讨厌死你了,接下来一星期你别碰我,不然我踹你。”
“今天为什么来找我?见了什么人?”柏良佑轻柔给她揉着小腹,缓解她的难受。
关虫说,“蒋盼和祁舜和要结婚了。”说完看着柏良佑,看他会有什么表示。
“对我脸上的表情还满意吗?蒋盼并不是非我不可,如果不是我她能过得更精彩,但是我却非你不可。”
关虫学祁舜和的样子切一声,“我难得来一次,柏良佑你竟然就那么拉着我那啥,竟然还是在这样的地方,太你有辱斯文,你思想太不纯洁,就想着那啥。”
“又没规定那啥必须在哪里。”柏良佑学关虫的样子用那啥代替,关虫埋首他胸前耍赖到底说,“我走不了了,你看着办吧。”柏良佑小动作挑眉,抱起关虫就走出去,老板就是这点好,随时下班。
49
几天之后的这天关虫起得很早,换上衣服甚至是精心化了妆,柏良佑看到关虫的样子有些吃惊撑着门板问她,“今天有活动?”,关虫对着镜子抿出一个笑容,“比鸟早的虫子不被吃。”甚至不管柏良佑和关雎怎么解决早餐问题就这么提着包包走了。
家里面最生气的要数关雎,皱巴着脸,小脸上都写着不高兴,柏良佑新爸上路给她扎了简单马尾,关雎还是嘟着嘴巴,“爸爸,头发歪了,这样不漂亮,我要发夹。”柏良佑再次返工,在其他方面自诩能力不错而且自认没什么做不了的柏良佑认栽,他不能给关雎扎出来小朋友满意的发型,只好和她商量着说,“我们今天不把头发扎起来可以么?”
眼看要错过上学时间关雎也顾不得,匆匆吃几口就背着书包站在门口催柏良佑,“爸爸快点,我要迟到了,妈妈都会把外套放在外面的,爸爸真笨。”在女儿鄙视的叫喊中,柏良佑抱着女儿就冲下楼,乐得关雎大声叫,声称要再来一次,柏良佑以上学要迟到为理由拒绝这项体力活,忙碌的一天就此开始。
关虫不知道她现在算不算被埋在地下的地雷,明知道有却不确定方位,所以柏家人现在都不敢惹她,结婚几天以来,除了方怡偶尔的电话慰问之外,关虫好像嫁给的只是柏良佑,和柏家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不仅是柏良佑妻子的身份,更是柏家儿媳妇的身份。
来到新恒大厦楼下,关虫抬头看着高高耸立的商厦,冷笑一声,有天她会不会让这栋大厦倒落呢。
前台知道关虫是在找尚耀珏的就直接放行,关虫乘坐电梯直接到十九楼,看着四周金碧辉煌无不彰显地位的装饰,这就是尚耀珏抛弃良善道德换来的享受,难怪那么多人为了这样的享受而做出不惜伤害他人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钱和权才是抬头挺胸的资本。如果不想被人踩在脚下就要抬脚踩别人。
关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模糊记得,在她七岁那年,关玉萍生了场大病,尚耀珏整夜不睡觉,到处筹钱。尚耀珏是文人在那个年代被叫做知识分子总是拉不下脸去借钱,就算借钱也不能如期还上,而那些名义上的亲戚却能每日来家里面吃喝拿,那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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