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第58章


杨曦拿出手机戳戳点点几下对关虫扬扬手说,“需要我搭你出这苦海吗?”那表情一点不像是做好事的热心,反而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去哪?”关虫的确想走了,和杨曦一起还能搭顺风车也不错。
杨曦走在前面嘀嘀咕咕,“朋友妻不可欺我是很有原则的,更何况我也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太累。”想到另外一个人,心里面叹息一声,还是头脑简单的好,不对,头脑简单的也不好对付,比如杨瑶。
杨曦带着关虫来的是家酒吧,关虫看看身上的衣服再看看惹眼的酒吧招牌,“为什么来这里。”
“来找一个和这个酒吧名字一样的人,你要不要进来,女人就是麻烦,把裙子在下面打结不就解决了吗。”说着弯腰真的把关虫的长裙在后面挽好打结。杨曦整理好,再看看关虫就笑了,“这么看着怎么那么像有着短尾巴的兔子,还是红兔子。”
杨曦不像是来泡吧的,目标明确直接走向吧台,那里趴着一个人,关虫远远就看到,背影和衣服都是她熟悉的,她没想到柏良佑会在这里,因为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站着干什么过来搭把手,都有媳妇的人了抱着我算什么,快过来。”杨曦拖着要把柏良佑扶起来,柏良佑就像一滩软泥往下滑完全支撑不住。关虫刚走过去杨曦就把柏良佑推给她,“先抱会儿,我把他衣服给他穿上,你闻闻这酒气得喝多少酒才有的味道。”
柏良佑一直闭着眼睛,杨曦动作粗鲁他就哼唧几声却也没睁开眼睛,在杨曦拍柏良佑脸颊的时候,关虫皱眉看他,“他都醉成这样了,这么站着不舒服,快送他回去吧。”
杨曦嘿一声,“现在心疼了,晚上陪着别人笑时候的洒脱劲哪去了,关虫你为什么嫁给柏良佑咱们都心知肚明,柏良佑精明三十几年了,他能看不明白,他什么都没说,对你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就算是他家人对不起你,柏良佑都已经为了你和家里面闹翻了,这难道还不能表明他的态度,你为什么还是不能为他想想,你这么陪着其他男人笑的时候,柏良佑心里面多难受,那感觉和吃了苍蝇差不多,妈的,大晚上我怎么这么恶心,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你想想清楚。”
“杨曦,你果然爱的是柏良佑。”关虫帮忙把柏良佑靠在杨曦身上,杨曦听到这句话身子趔趄一下,还好扶住桌子,对着关虫大呼冤枉,“大晚上的我劳神费力地开导你,不就是因为柏良佑是我兄弟,我拿你当嫂子看,如果搁其他人身上我还不费这口舌,不感谢我也就算了,不带这么毁我名声的。”
兄弟就是嘴上说说任劳任怨依旧鞍前马后,杨曦把柏良佑像麻袋一样扔在后座打开驾驶座位对关虫说,“坐前面还是后面?”关虫看他挑眉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故意揶揄,也故意作势要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杨瑶最近几天和她那学长走的挺近,她最近心情不错。”话还没说完杨曦就把车门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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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虫坐进后座让柏良佑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微微抬高腿让他舒服点。柏良佑的脸在她腿上轻蹭几下转过头靠近她的小腹,伸出手揽住她的腰紧紧抱住,还在不断往她身上靠近,像想要取暖的小兽,不知为何,关虫鼻子竟然发酸。
手指□他头发内一下下梳理着,柏良佑的头发长了一点,车窗外的不同颜色灯光投射进来,关虫托着下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男人,手指压住他皱起的眉峰,抚平,柏良佑我是不是成为你的困扰了。
路上的减缓带杨曦也不减速,柏良佑的头颠簸离她的腿,关虫赶快伸手扶住他,看他难受的低喃,抬头对杨曦不耐烦说,“你开慢点,他难受。”
杨曦一边继续加速一边说,“让他挺着啊,这车我才买一个月,正宝贝着呢,别让他在车里面吐,等我把你们俩送回去,那么大面积想在哪吐就在哪吐。”
柏良佑到底还是对杨曦不错的,在打开车门的时候吐了,杨曦谢天谢地,在一边念叨,“兄弟你太仗义了,一直坚持到现在。”
依旧是杨曦把柏良佑扶进屋里面的,把他丢在沙发上,杨曦大喘气,“这人是不是早就醒了,故意整我呢吧,哎哟,我这腰今晚上是做不来其他活动了。”
看着蹲在沙发边给柏良佑擦脸的关虫,盘起的头发低垂下来几缕,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细嫩,专注认真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拂过柏良佑的脸颊。杨曦轻咳一声转过头,“时间差不多了,再不回家我家老头就该拿着鞭子在门口等着我了,晚上我说的话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真心为你们俩好,关虫如果你也爱柏良佑,看他为你喝成这样你就别折磨自己,更别折磨他,你折磨压抑憋屈着自己更是双倍折磨柏良佑,这是打压他的男人信心,不要挥霍他的爱,以前是他透支了你的爱,你知道那种感觉,如果爱,两个人就好好的,别这么折腾对方,遇到再相爱不容易。”
杨曦已经离开,关虫把柏良佑的脸擦干净,又给他兑了蜂蜜水,柏良佑转脸不肯喝,关虫轻言哄着他才肯张嘴,他躺着位置太低,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去,关虫放下碗手忙脚乱地帮他整理,柏良佑微微睁开眼说,“你是我老婆。”抬高手覆上关虫的脸,细细摩挲,“关虫,我很累,很累……”说着柏良佑又闭上眼睛,这次头转向沙发内侧。
关虫看着柏良佑,他只有喝醉时候才肯流露出这样的一面,她把他推到两难境界,让他夹在柏家和自己之间,柏良佑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关虫在那里蹲了很久,一直看着柏良佑,想着她这么做对不对是否值得,她心里面的怨气是需要释放,但是她把柏良佑也拉进地狱,再也翻身不了,他们的爱也找不到方向。
脚麻掉,关虫站起来要去卧室给柏良佑拿被子,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握住关虫的手说,“关虫,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如果你有爱上其他人的想法一定要告诉我,我第一个报名,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看着你这样我这里疼。”说着指着自己的心口,“疼的我喘不气来,你疼我就疼双倍,你想报复他们我知道,我也知道是他们错在先,所以你做什么都不过分,我都支持你,但是你不能这么对自己,你不喜欢应酬就没必要强迫自己融入。关虫,我是个男人,想为你挡风遮雨,你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不得不说让我很挫败。”
“娶我你是不是后悔了?”关虫问他,她想他应该是后悔了,招惹这么大的麻烦。
柏良佑看着天花板喃喃低语,“我不后悔,只是后悔没有在你还爱我的时候爱你,这都是对我的报应是我自作自受。”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心甘情愿。
关虫进到卧室就快步走进浴室,靠着门板蹲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她想要和柏良佑相爱的,她想要给关雎一个幸福的家的,但是她发现自己做不到,她现在已经放不下仇恨,一年,柏良佑你再等我一年,如果一年之后你还能对我说出那句话我就什么都不要了。
拿着被子出去,柏良佑已经重新睡着,手放在额头上嘴角紧抿,他身子太长在沙发上不能完全容纳,一条腿垂在地上,关虫给他盖上被子,在他额头上亲吻一下,“我也爱你。”
关虫不再满足只是普通的上下班,她需要取得尚耀珏的信任,她要捏住尚耀珏的命脉。最近尚耀珏对一块地十分痴迷,这是关虫无意中听到尚耀珏和部门经理的对话听到的,关虫好奇问过尚耀珏,他只是说,“只是一块地。”关虫同样无意问那个经理,那人嘴巴十分严密什么都不肯说,关虫只好改变政策,每个人都有弱点,而那个弱点就是他的致命伤。
晚上下班之后,关虫主动约这位白先生一起共进晚餐,“也不知道白经理喜欢什么样子的,听说这里不错,我也是第一次来,如果挑的地方不好白经理别介意。”
那个白经理早就暗地里看关虫很久,公司都认为关虫是尚耀珏的情人,而这个白某人有个缺点就是好色,他见不得关虫这样年轻就跟着尚耀珏,“我喜欢关小姐这样的。”成年男女的要求提出来的很明确,要或者是不要,交易或者是拒绝。
“我的荣幸,谢谢白经理的看得起,咱们都是明白人我也就敞开着说了,我想要知道是哪块地。”
白某人摸着酒杯笑得不怀好意,“关小姐到底是年轻,问问题怎么能这么问,你应该先开条件,而且是能一次就唬住对方的条件,不要让对方有讨价还价的可能,这样你才能知道所有想知道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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