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第67章


吃过饭柏振乾和柏良佑去书房,关虫和关雎在客厅玩,关雎嘟着嘴巴说,“妈妈,爷爷还不给我压岁钱,他是不是忘记了。”关虫想要晕倒,原来关雎主动示好是想让柏振乾想起来还没有给她压岁钱。
“爷爷可能忘记了,爷爷是老人,不给啾啾也不能生气知不知道。”关雎点点头脸上都是不乐意,过年对小孩子来说就是新衣服和压岁钱,而关雎新衣服不断,所以新年对她来说最吸引的就是压岁钱,柏振乾竟然还忘记了,还是奶奶好,见面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压岁钱。
柏蔚然一个人在大大落地窗前坐着,室内温度虽然很高,但是关虫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孤单。从桌上拿了水果走过去,递给柏蔚然,柏蔚然并没有接过水果,反而怪异地看着关虫,“你现在是不是要改变策略,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无害,取得所有人的信任。”
既然她不吃,关虫就自己吃,“别人的信任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只要有柏良佑的信任就好。你也不用费尽心思来分析我的行为举止,虽然我很想让你们付出代价,但是我不想连自己都赔进去。”
“我把你妈妈推下楼的证据你准备什么时候交给警局,是今天还是明天还是过完年?”柏蔚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平静,丝毫不像当初柏良佑提出来时候她表现的惊慌,也许她知道,她的惊恐只对柏振乾和柏良佑有用,而对恨不得喝她血的关虫来说,那样的表情只能取悦关虫。
关虫从调查那件事情开始,就没想过隐瞒,对柏蔚然的知晓她也不觉得意外,“不如你给我建议个时间。”
“关虫你就是毒蛇,你精准捏住尚耀珏的命脉不就是想看我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吗,你现在满意了?”
关虫嘿嘿笑,“谢谢夸奖,我的荣幸,我不是毒蛇怎么能和你这样的人渣共生存,这样惴惴不安的感觉不好吧。”
柏良佑从书房出来之后把关虫拉到一边说,“爸让你去书房,我和你一起去。”表情十分紧张地看着关虫,关虫反手握住他的手,“你能陪我一次能每次都陪我吗,有些事情也需要我自己解决。”比如和柏蔚然比如和柏振乾。
柏振乾让关虫进来并不是刁难她,从她嫁给柏良佑开始,柏振乾虽然不赞同但是也没有明显反对,因为他知道,如果关虫真心狠绝就不会试图讨好他,甚至是想要缓解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关虫很聪颖,也是柏振乾赞赏的类型,良佑背后需要的也是这样的女子。
“这是给啾啾的压岁钱,她太小,你帮她收着吧。”柏振乾从抽屉内拿出一张纸递给关虫,关虫看着上面的文字,是股权转让,百分之十转送给关雎,而在关雎未成年之前由关虫代为支配。
关虫没想到柏振乾会这么大手笔,“您不怕我私吞这些?”
柏振乾笑着说,“人这一辈子其实很短,也不过百年,仔细想想这百年内做过的事情,无非是财权,而这些死也带不走,我现在有的在我百年之后都是良佑的,如果你够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是放长线钓大鱼。”有什么可计较的,最近柏振乾身体不断出状况,他才不得不感叹时间流逝他已经不年轻,还有什么可计较的脸面也不过是他死后其他人对他的评论,而那时他已经听不到,只要关虫和柏良佑好就行。
关虫拿着转让书下楼柏良佑一直站在楼梯口等着她,关虫一步步走下来对着柏良佑笑着说,“我现在比你有钱了。”
60
过年好像就是小孩子的时间,大人的时间安排也要根据小孩子来准备,关虫和柏良佑白天应关雎的要求各种娱乐场合地跑着,晚上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柏良佑也尽量抽出可能多的时间,如果不是火烧眉毛的事情他都不会出门,关虫笑成柏良佑变宅男,柏良佑厚脸皮应允,“给你大女人的表现机会,去赚钱养我们父女吧。”气的关虫骂他。
柏良佑对关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这直接导致关雎竟然学会不听关虫的话或者是直接反驳,关虫气的眉毛抖动,“关啾啾谁教你的?”关雎一点不畏惧关虫,小朋友想着,就算关虫不理她她还有爸爸呢,所以她不怕妈妈了,“爸爸说的,爸爸说大人不能欺负小孩子的。”
晚上柏良佑刚进门就收到关虫不友善的目光,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关雎看到柏良佑早就跑过去,甚至给他拿拖鞋,这母女的行为反差太大,柏良佑心惊地自己拿拖鞋,小声问关雎,“妈妈怎么了?”
关雎一点没有意识到她崇拜的人其实也是有畏惧的,“爸爸,我用你教我的方式和妈妈讲道理,妈妈就不吵我了。”
柏良佑想要扶额,这不是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吗,“啾啾,小孩子还是要听大人的话,尤其是妈妈的,如果啾啾不听妈妈的话妈妈多伤心啊,妈妈会不理你的。”
“不怕,我有爸爸。”关雎小手抱着柏良佑小脸靠在他胸口,看着关虫坐的方向,关虫冷冷哼一声站起来去卧室,“晚饭就请你们这对父女自己解决吧,我不伺候了。”
柏良佑放下女儿跟进卧室,“怎么了?怎么和啾啾一般见识。”
“柏良佑你这么惯着她让我怎么教育她,你这是溺爱。”关虫气哼哼地说,关雎和以前完全不同,性格是开朗许多,许多以前没有的小毛病也表现出来,就仗着柏良佑什么都顺着她。
“那好,以后你教育她的时候我不说话了行不行,看你那嘴嘟的,看着就像是和啾啾争着吃醋一样。”关虫听到柏良佑的话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刚才看关雎趴在柏良佑胸口的时候是有点吃味的,那是她的位置。
过完年之后连续雨水不断,平时对这个城市来说也无关系,但是在这个季节这个时间段这个关键口,意义就不同。关虫站在窗口看着窗外,今年天气特别反常,已经到了该春暖花开的季节,却没有一点暖意反而阴冷,到处都是湿润,晚上土壤冻僵白天温度升高又松软。
柏良佑从后面抱住关虫问她在看什么,关虫说,“你觉得雨还会下多久?”
“这个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其实关虫想问的是,他们还能一起等着下一个春天吗,这个严寒的冬季仿佛就是告别一样恋恋不舍,舍不得结束舍不得迎接新的开始。
柏良佑的手机响起,看到上面的号码微微背对着关虫接起,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柏良佑的脸色突变,眼神怪异地看关虫几眼走向书房的方向。
从他接起电话那刻起关虫就一直观察着柏良佑的表情,在他皱眉那刻起,关虫知道他们没有下一个春天了,她和柏良佑的所有有可能会结束在这个冬天。
柏良佑一个晚上都在书房,关虫在关雎的卧室给她讲故事,在关雎睡着之后她就趴在关雎的床边,手指摸着她的头发轻柔不敢大动作。坐在地上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关虫找不到方向了,她把自己弄丢了。
第二天各条新闻都是关于新福路那块在建楼盘的新闻,一夜之间不堪雨水冻土侵蚀坍塌,而尚氏作为直接承建单位难辞其咎,死亡工人家属每天在公司楼下变着方式的声称讨回公道,墙倒众人推,尚耀珏前夜还是成功人士,一夜之间变成众矢之的,各种负面新闻也不断冒出头,不断扩大加深。
关虫手里面的笔不断转动,掉下重新拿起来,她大脑中不断回放着多年之前的场景,尚耀珏把她抱在手臂上说要让她成为最幸福的公主的画面,耳边都是自己的欢呼声还有母亲关切的话语,其乐融融的仿佛就是在梦境中一样到处都是暖意。
关虫把抽屉中的东西拿出来,夹在指间反面正面看几次,是不是该结束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不想坐车只想散步,想要一直这样走着,或者是目的地的距离更远点,那样她就能走的更久点,她不得不承认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尽可能放慢脚步,每一步都走得认真。关虫在这里已经上班有段时间但是她从来没有认真看过这周围的环境,甚至连马路对面的店铺都不记得,像是看陌生环境一样的左右环视。
公司楼下都是下班疾走匆匆的人流,关虫自动站在一边,她接下来该做什么。这栋大厦的右侧有条五米宽的路,可以绕着大厦一圈,关虫不急着回家就绕着这条路走,她从来不知道这条路可以这么安静,和大厦正门那里简直就是两个世界,虽不向阳却独有一份静谧。
突然一辆车停在面前,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快速捂住关虫的嘴巴,拖着她就往车里面拉,关虫张口要呼救就对方用胶带封口,那些人动作粗鲁,手法不甚熟练,甚至有些手脚混乱,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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