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第77章


关虫更紧的抱住柏良佑在他耳边说,“谢谢你没有放开我的手。”谢谢关虫在心里又重复几次,谢谢在她连自己都厌恶的时候柏良佑能一直陪着她,让她保持本性。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老婆。”多简单一句话,别人再好与我无关,而你再不好也是我老婆,是我的决定就要一直坚持到底。
关虫指着不远处的人说,“你觉得她要做什么?”那里站在一个人,具体来说是一个女人,风吹乱她的头发,衣服迎风紧贴着身子勾勒出身体曲线却也显得瘦弱。柏良佑顺着关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女人站在栏杆上,手撑着身体弯腰要跳下去。
踢蹬着腿关虫要下地,柏良佑刚放开她关虫就急冲冲跑过去拉着那人的手往后坠着身体,模样十分像拖着毛线球的小狗。柏良佑摇摇头,关虫这样跑过去也不怕那人恶人先告状,并不是柏良佑没有爱心,只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要护关虫周全就要防备其他人。
不仅柏良佑疑惑,被突然出现的关虫吓到的还有那个站在栏杆上的人,“小姐,我没有要跳下去只是想捡回围巾。”
关虫悻悻松开她的手,有些难堪地埋首柏良佑胸前,丢人啊,不是全世界都在上演自杀戏码的。那人看着靠在柏良佑胸口的关虫,再看看柏良佑笑说,“先生能帮我把围巾捡起来吗,报酬就是请你们吃一家不错的大排档。”
柏良佑对大排档没什么兴趣但是关虫有,推着柏良佑就要他下水。柏先生很受伤地想,关虫怕陌生人掉进去就不怕她的丈夫掉进去吗?
显然这个是不用关虫担心的,柏良佑把围巾递给那人,女人看也没看就丢进垃圾桶内,面对关虫和柏良佑疑惑的眼光,那女人笑得坦荡,“走吧。”
吃饭时候关虫才知道这个女人叫苏妙妙,随性洒脱的一个女人,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洒脱,仿佛武侠剧中无牵无挂行走江湖的侠客一般。关虫也知道那条围巾苏妙妙本来就是要扔进垃圾桶内的但是被风吹到水里面才要下去捡的,关虫对她的这个说法不认可,“既然是要丢的东西最终落在何处有什么区别呢?”
苏妙妙撩开挡住视线的刘海说,“只是归位,每件事情每个物件都有它本该归属的位置,不能逾越。”
回去的时候关虫对柏良佑说苏妙妙是个奇怪的人,对于陌生人柏良佑不做评价,只是关虫今天的行为有些异常,“你不是对陌生人能随便展现爱心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莽撞帮她?
关虫笑着说,“感觉,而且结果你也看到了,或许是她站在栏杆上的样子虽然美但是太过孤独无助,迷茫却找不到答案,真的很像五年前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关虫看到苏妙妙竟然觉得和自己像。
“以后不会了。”以后他会一直陪着她,承诺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相对这静谧的气氛显得刺耳的就是手机铃声,柏良佑手伸进口袋内要拿出来,手机却滑过他的手指掉在地上,铃声还在不断响着,关虫看着柏良佑木讷的样子蹲□子帮他捡起来,“是妈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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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虫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柏良佑却还像是被吓到一样;关虫看他皱眉的表情有些不安,“怎么了?快接电话吧;妈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难道是啾啾?”
柏良佑接起电话;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电话那头的人在焦急说着什么,关虫扒着他的手垫脚把耳朵靠近他拿着的手机,清晰听到听筒内方怡带着哭腔的话语,“良佑;你快回来;你爸爸晕倒了。”
关虫拉着柏良佑就要往车站走,现在最快的速度也就是坐火车,她有些自责不该这个时候答应柏良佑出来的;柏良佑一直被关虫拉着往前走;关虫回头不断安慰他,“不会有事的,我们很快就能到家的。”
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内,柏良佑对关虫说,“我自己回去你先会酒店,我明天来接你,这么晚别跟着我跑不安全。”
关虫反手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怕我见你爸爸?”他的细心关虫知道,他怕她尴尬或者是心里难受,所以他能这样说,让她继续呆在这里玩,“你是我丈夫,啾啾是我女儿,你们在那里我怎么能不去,他是你爸爸也是啾啾的爷爷,我真的放下了,何况他没做错什么,他只是给我们母女钱让我们过好日子让我们离开这个是非地,经过这么多我谁都不怨了,甚至会想,如果当初拿了钱带着我妈妈走得远远的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柏良佑,我和你一起面对。”
“谢谢你关虫。”柏良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他也孤单他也害怕,怕关虫不想回去所以他主动开口省得她开不了口不忍得拒绝,他怎么忘记了,关虫的善良和执着。
俩人直奔酒店拿了东西就奔往车站,买最短时间内开车的那趟火车票,在漫长的几个小时车程内柏良佑都睁着眼睛看着窗外,关虫用手让他合眼休息,柏良佑摇摇头,“关虫你说对了,还是女孩好,儿子心太狠,现在回头想想我和爸爸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小时候是调皮不懂事,后来是叛逆总想挑战他的权威,再后来是认为他目光短浅做事风格老化古板丝毫不如以前的果断爽利,但是我忘记了,我长大了能力变强了,他老了能力相对就弱了,而我却一直想打败他,就因为他从未当面夸奖过我,我就要证明给他看虎父无犬子,还好我们的啾啾是女孩,如果是儿子我是不是也会像爸爸一样伤心,自己的亲生儿子处处和自己作对。”
“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弥补的,妈妈说的对,你们父子秉性太相似才会处处相对,妈妈性格温和对你极尽宠爱,所以爸爸就必须扮演严父的角色,不断鞭笞你让你认清自我位置,而不是一味的夸奖鼓励,那样不会是爱你只能是毁了你。”关虫虽然对柏振乾的性格不是很喜欢,甚至有时候对他说变就变的脸色有些犯怵,但是他是个父亲,陪着柏良佑一路走向成功的父亲,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儿子,如果不爱估计也不会把柏氏的百分之十转让给关雎,名上是给关雎的何尝不是给柏良佑的,因为他更需要这些。
赶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打开病房门时候柏良佑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关虫握住他的手拧开门把手,方怡听到响动抬头看过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柏良佑一下子就红了眼圈,关虫拍拍他的肩膀,他是个男人,不应该只是她的丈夫啾啾的爸爸,同样是这对上了年龄的老人的儿子,而这个家需要柏良佑像个男人一样支撑。
柏良佑速度极慢地走过去,开口声音沙哑还有咬牙才压住的哽咽,方怡听到他说话抱住柏良佑就哭出来,“良佑怎么办,你爸爸躺下了,他站不起来了,我叫他他也听不到,怎么办?”方怡慌神了,晚上柏振乾很早就书房但是却一直不见他出来,方怡推开门就看到距离门口不远处的柏振乾,躺在地上身边是打翻的药,脸色苍白捂着胸口,他是想开门的,是不是想叫自己的。
柏良佑艰难抬手轻拍着母亲的后背,他这刻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除了父亲他需要为所以人遮风挡雨,因为剩下的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妈妈,“不会有事的,我回来就好了。”柏良佑反复着这句话,仿佛他这样说柏振乾就能从昏迷中醒过来,还能挥着鞭子抽他,声音洪亮叫他滚。
方怡哭了一会也冷静下来,看站在不远处的关虫对她招手,“你们回来就好,啾啾还在家里面睡觉,我回去看看她,你们在这里看着你爸爸。”方怡擦着眼睛走了。
柏良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儿子对父亲的爱不会像女儿对父亲一样能哭能叫,不能歇斯底里只能压抑,只能用凸起的青筋表明他们对亲人的在乎,柏良佑虽然前段时间还为了关虫和柏振乾拍桌子要划清关系,这刻他低着头像个犯错的样子坐在躺下的父亲身边,原来再伟岸的山也会倒。
关虫知道他心里难受,就对他说,“你在这里看着爸爸,我出去给你买杯喝的。”几个小时的担惊受怕柏良佑的神经一直绷着,关虫能做的就是尽量善解人意地陪在他身边。
安静下来的病房,只有机器的声音,冰冷的液体顺着管道滴进柏振乾的身体内,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闭着眼睛,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抬手打他的柏振乾吗,还是那个总是轻易否定他的柏振乾吗,柏良佑张口数次说出来的是,“爸,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仗着柏家才能胡作非为活的堕落吗,你不看着我不怕我把你的柏家给败光吗?”但是柏振乾还是没什么动静。
这个夜晚过的很快也很慢,关虫拿着杯子坐在病房外面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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