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山东》第54章


式展现在我们面前,不久,家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动,使我们灰暗的生活画布上末了一笔亮色!
李蕾自述:带前夫拉帮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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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源自一个换大米的,他是东北人,姓唐,人都叫他唐胖子,人挺白,肥囊囊的大肚子,谢顶,凸起地秃脑袋油光锃亮,像浇了一勺油。
老唐想在我们村设个点儿,常年在这换大米。换大米需要地方存放,还得能住人。当时,老唐在村里说这个事的时候,卢建锋在场,他现在不像以前那样整天待在家里,而是动不动就拖着腿出去乘凉。卢建锋见没人愿意为唐胖子提供地方,就主动对他说自己有个厢房,还有个平台。平台下面可以放大米,厢房可以住人。
唐胖子实地看了看说行,问每年需要多少钱的房租?卢建锋笑着说,啥房租啊,咱这里又不是城市房子不值钱的。唐胖子说,那哪成,不值钱也得钱。最后卢建锋也没说多少钱,只是说以后再说吧。
村民们私下里都议论卢建锋傻B,现在的人想钱都想疯了,他倒好,还为人民服务!
卢建锋这点像他妈,天生一副热心肠,据说他妈在大锅饭的年代,每到大忙的季节,社员们在打麦场上累的汗瀑流水的时候,他妈就回家烧一锅绿豆汤,颤乎颤乎地挑来了,毫无报酬的让人们解暑。
唐胖子把家人和大米运来后我们才知道,原来他的家也不是个完整的家。他老婆二十八岁时因为车祸导致下肢残废,连个孩子都没有。老婆通情达理,几番几次的提出离婚,让唐胖子另组个家庭。唐胖子跟老婆感情很好,开始是铁了心不离,担架不住老婆苦苦劝说,总算是离了,不过也跟我的心情一样,无论在跟谁结合,也不能撂了曾经的爱人。
唐胖子比卢建锋还大两岁,再被老婆拖累着到现在也没遇着合适的。唐胖子已经灰心了,可他老婆不死心,见了能说上话的人就让人家给唐胖子操操心。
唐胖子的老婆挺不错的,身材小巧,干净利索,长了张很洋气的脸,见了人不笑不说话。她的皮肤挺白,是阴地里悟出的石灰白。
家里自从他们住进来后就热闹起来,南庄北村的来换大米的几乎天天不断。卢建锋的心情也好多了,因为他不寂寞了,每天我一上果园他就再换大米那看热闹。即便是没人的时候,他和唐胖子的女人也能聊到一块儿。有时唐胖子走街串巷去换大米,卢建锋就跟那女人说说闲话,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总能找到共同话题。日子久了,竟然还能交换着亲密的眼神。
我们家虽然没收唐胖子的房租,可人家也没亏待我们。隔段时间就送袋大米过来,我们怎么都推不掉,给他钱也不要。这还不说,更让我过意不去的事他帮我干的那些活。他只要有空就跟着我下地干活,帮我整果园子。石承平的离去等于把我们家油灯的灯芯拔去了,家里没有了亮,而唐胖子的到来等于把抽去的灯芯换上了,让家里再次亮了起来。我想这真是转运的事,虽说我没有往别处琢磨,只是觉得心里觉得舒服,但村民们却往那方面想。
村民们在一起把我们背论了个够,就选派了一个人来当面给我们撮合。他就是老张叔,大伙都管他叫老白话,能说会道一辈子好保媒,成功撮合过二十多对鸳鸯。但向我们这样的绝配组合,他还是头一回当月下佬。他没先问我和唐胖子,而是直接当着卢建锋和那女人的面照直说了,然后征求他俩的意见。
其实,卢建锋和那女人已经已经有点意思了,被老白话这么一说,心里早拢到一起了,只是嘴上不好意思说什么,都抿着嘴笑。老白话知道这笑就是默认了。不过,卢建锋和那女人说,不知道我和唐胖子的意思,这事他们不同意不行的,因为生活靠人家。老白话就拍着胸脯说,这个不必担心,只要你们这头解决了,他们俩那自然就放到一块了。实际上你们是双方互换,这在现在市面上也是很潮流的,有些人没灾没货的还想着换着过过呢!
这事说到这我想就没有必要再往下落锁了吧,因为这事本来就成型了,只是没人挑破而已。当它变成现实后,我们都觉得美妙的无与伦比,到哪去找这种相应的条件?
当我们把各自的感情都转产以后,新的日子便开始启动起来。卢建锋两口子的灵魂再也不那么孤独了。我和唐胖子的心愿也达到了。
李花自述:丈夫惹祸,我拾掇
李花的自述:丈夫前面惹祸,我拾掇底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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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刘华又挨揍了,揍他的人仍然是那些向他讨要报名费的。原以为躲在这养一个远离闹市的小山村没人能找得到,谁承想,就有几个受害者的老家偏偏就是这个邻村的。秋收时节,在外的年轻人一般都回来帮家里摘苹果,无意中碰上刘华,冤家路窄,于是一呼百应,几个人联手把刘华打了个七死八活出了口鸟气,而后再逼他把报名费交出来。落在人家地儿上,刘华知道再怎么找理由也是白搭,只好找苹果商先结算工钱,老老实实的把人家的报名费还了。随后带着我灰溜溜地返城了。
回到市里后,刘华就对我说:“看来这房子咱住不下去了,得赶快再换个房子。”
“到底是怎么个事儿?”我有些疑惑,“你咋不去找让你负责招人的单位,发生这么大的事应该由单位出面才是,咱东躲西藏算怎么回事呀?”
“你不用管这么多了,让你怎么办你照做不就行了呗。”
“你把我当傻子呀?整天跟你过当惊受怕的日子呀凭什么就得你受灾呀,你要不好意思说,我找你领导去!”
刘华不耐烦了:“哎呀,你行了吧,别跟着瞎掺合了,烦死了!”
他很快又租了一个郊外的五楼。家搬过来第二天,刘华就对我说:“这里只能你先住着了,我还得出去多些日子,现在那些讨要报名费的追得火急,万一再让他们找到,咱可垫付不起那么多钱。”
“既然这样,那咱就一块儿走,你这样我更不放心了。”
“你放心好了,老婆,我这次去外地,一便做点生意,谁也找不着的。”刘华嘱咐我,“你在家里,没人找来便罢,要是有人找上门,你谁也不用理,就一问三不知,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一个人在家里的日子,难免会寂寞,枯燥,你要学会在寂寞和枯燥中寻找新奇,从新奇中挖掘快乐,把压力变为动力,保持天天都能有一个好心情,免得我在外牵挂你!”
丈夫说得情深意长,眼圈都有些红了。我禁不住也被感动得泪涟涟的,他一把将我揽在怀里,低下头深深地吻着我。我压根儿没想到,这竟然是我们最后的吻别!
丈夫一走,我的心就空悬起来。半个月后,我们就断了联系,打他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不敢想好的,我只能想他是不是又出事了,是不是又被人打的遍体鳞伤?每每想到这,我的心就疼得直流血!
生活真是太能捉弄人,它会让你从一个梦中直接跌入另一梦里。刘华离家后,并没有出现一个上门讨要报名费的,却来了一拨又一波另外的讨债者。在这些人当中,大多都是来自他村的,也有一部分是他的同学,小学的,初中的都有。
刚见到这些人的时候,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要的哪门子的债,把我蒙得两眼呆滞。当他们一个一个把丈夫的诈骗经过向我一罗列,我才大梦方醒,弄了半天,刘华从一开始都在骗我,他所说的在外做生意,其实做的全是诈骗勾当。
原来,刘华一般很少骗生人,大概前些日子冒充为某厂招收员工是他所骗最多的一次生人。他最擅长的是骗本村那些已出嫁和在外地工作多年的人,再就是小学初中的一些同学,因为这些人跟他多年未联系,相互不了解近况,骗起来就很容易蒙混成功。刘华的骗术其实很简单,每骗一个人之前,他都事先了解好其经济条件,经济条件好的他码相对地就加点,反之就少点,甚至五十六十的也不嫌少。他每骗一个人都有一套不同的说辞,有谎称自己跟人开了屠宰点儿,出来收购生猪撞伤了人,所带的钱都收生猪了,而伤者正在医院等着交押金,没办法,只好厚着个脸找老乡借点应应急。并信誓坦坦地保证,回村后立马还给其父母。有时候也编说上这做买卖,带的钱在车上被偷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等等等等……
开始上当的都信以为真,借的数目也都不算多,因此也都没当回事儿,还有一就忘了此事,只是在过去很久以后,回老家或在电话里跟父母说起此事,这才知道遭遇杀熟了。被骗数目比较值得,就想方设法打听着找到市里。我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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