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禽兽》第14章


那个男人是指导老师,他沉稳、内敛,俊逸的脸上总带着淡淡的恬静。他说他喜欢画画,他爱他笔下的每一片风景、每一个人物,并且那是他要用生命守护的东西。
当他对简非白说“我想画你”的时候,这样一段情愫就在画室、画纸和画笔间悄悄散开,最终漫成爱情,不可自拔。
当年的简非白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残酷,她只是简爷养的一只金丝雀,她除了会打扮漂亮、学习课程,其他全部不用操心。所以当那个男人出现,当他温柔微笑、说着情话,她就全部沦陷。
除去那些不堪,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美好的不可否认。那个男人有着天生的艺术修为,他们每一次的约会总带着浪漫。当简非白被这样攻下心灵,她也交出了自己的身体。
第一次的时候他极尽温柔,并且为了确认简非白是否愿意而问了一遍又一遍,当他得到无数次的肯定,他吻上她的眼角,然后缓缓进入,每进一寸他就说一句对不起,待到后来,他说:“非白,我爱你……”。
简非白曾经以为他就会是一生挚爱,她会为他笑为他哭,为他展现所有情感。而他,会牵她的手走过任何一个平凡的地方,说软软爱语,尝试各种做~爱姿势,只为爱情持久保鲜。
这样一段日子持续了很久,期间简非白会故意笑着问他:“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前任,所以才会这么多花样?”
他很诚实地回答说:“有过几个,但是都不长久,很抱歉,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的第一次却不是你,但是,现在的每一次我都是为了取悦你。”
他说得至诚,简非白羞红了脸说不要再听,而私下却笑得高兴。
然而,这样的美好却在一个繁华盛开的季节彻底破碎成灰。
那天简非白高兴地去了他的画室找他去看花展,谁知简爷却出现在了画室,而他站在一边。
简非白首先想到的是简爷不许他们来往而来威胁他,所以她很快护了他在身后说:“是我要跟他在一起的!”
简爷当场笑了出来,笑得很夸张,然后他说:“乖女儿,看来你被灌了不少迷魂汤啊!”说着他就丢出了几张光碟,并且叫人去放。
简非白不明所以,可是那个男人却霎时脸色难看起来。他低下头不敢看简非白,等到画面中开始播放他和简非白的艳~情~床~戏,他终于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说:“我是真的爱上非白了,请您让我们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非白妹子是不是CN已经很明显了我之前不是故意不说的……OTZ
、简爷的砝码
简非白脸色苍白地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和那个男人,她不敢相信自己与他的每一次都被拍摄下来,而她却全然不知,“这,……怎么会,是谁,到底……”。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却握紧了拳头对简爷说:“我是真的爱上非白了,请您让我们在一起。”
然而,这样一句话却惹得简爷一声蔑笑,他问:“那你收的那些钱能全部吐出来吗?”
仅这一句话,那个男人猛地颤了颤身体,而简非白却嗡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简爷像是在看着一出喜剧一般,他点了雪茄就走到简非白面前说:“乖女儿,还不明白吗,说到底,你还是一颗棋子罢了。”他的笑蔓延开来,全是讽刺。
简非白不敢相信这一切,她不哭不闹,只是机械的转身,然后用最空洞地声音问他:“这是真的吗?”
他仍旧不敢去看简非白,此刻他俊逸的脸庞上全然没了光彩,当室内一阵静默之后他艰难地点了头,而后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犹如是宣判死刑的话一般,简非白一个踉跄就站立不稳,那个男人急忙去扶她,然而她却是厌恶地推开,所有的爱全部变成悔恨,到了此刻连憎恨都不知道怎么表现。
简爷看着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情形得意了起来,他对简非白说:“这也算一门课程,今天要恭喜你学成了。”说着他鼓掌起来,尖锐的刺耳。
简非白横眉过来,她的眸中全是火,她寒声问:“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是吗,现在你满意了?”
“这个眼神很好,现在的你才是我想要的!我有必要让你看看所谓的‘爱’到底值多少钱”,简爷心中的想法已是超乎常理,在简非白的眼中他整个儿都显得扭曲了。
简非白心下颤了颤,她觉得火气填在胸口,不发泄就不足以平复。所以她猛地摔坏了画架,而后捡起地上带着尖头的木块指向简爷,她说:“我要杀了你!”
“非白……”,那个男人惊诧地喊出来,这样的简非白是他从未见过的,他觉得很是心痛。
简爷身边的保镖都动了身子对简非白怒目相视,就似只要简非白动一动,他们就会一枪将她解决。
简爷却看着那尖头说:“你杀不掉我,你最终的选择只能是为我办事。”
最后,简非白只是划破了简爷的手掌就被带了回去,而那次也是她最后一次见那个男人,至于简爷怎么处理的他,简非白已经不去关心了,她只知道自己一度深爱的男人狠狠给了自己一刀,那种痛会让她铭记一生。
被带回去的简非白足足在房中关了三个月,她在这个期间日日缩在角落不吃不喝,简爷会逼着给她注射营养液,但是却撬不开她的嘴。简爷劝她说这是一段必经过程,说不仅可以帮她看清人性的黑暗,还可以学到“如何引诱”的床上招数,而这些正是他想要的。
然而不管简爷如何劝解,简非白除了面无表情就是张狂蔑笑,她经历的所有都变成了讽刺,而居然还有人告诉她这是必经过程。
如此僵持许久,之后的一天简爷拿了一堆光碟过来丢到简非白的房中,他说只要她答应为他办事,这些光碟就可以全部消失,否则就公布于众。
简非白第一次有了其他表情,她颤着双唇不能说出任何话语,简爷那样威胁的话语像利刃一样直刺她的心口。忽而,她眸中的神色冷了下来,她惨白着脸色说:“你以为对于我这样一个不见天日又快要死的人来说,公布于众是很恐怖的事情吗?”
简爷眯着眼看她,只说:“公布的那天我就会让手下带你出去了,至于死,哼,那是一种奢望。”
“你!”简非白终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站了起来,因为这样大的动作,她手上的针管被扯了下来,而她却虚弱地连站立都成了问题。
“你还是乖乖听话吧!其实从你被送入孤儿院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自己不会像常人一样生活,而从你被我领养那天起你更应该知道你整个人都将不属于自己!”简爷那样说着,话语中除了冰冷再无其他。
残酷的现实摆在简非白面前,“受人嘲讽的活着”或者“任人摆布的活着”,她只能二者选其一。
后来,简非白走出那个房间,面对刺眼的阳光,她答应了帮简爷办事——勾引那些目标人物,得到简爷想要的东西。简爷不会管她用什么手段,也不会管她是否要跟那些人上床,他所关心的只是简非白有没有完成任务。
那样不择手段的简非白已经戴上了厚厚的面具,并且很有可能再也脱不下来。当她完成第一个任务,简爷当着她的面烧掉了那些光碟,然而她知道纵使如此她也不可能从简爷的摆布中脱身,那是一条踏上就不能回头的不归路,所谓砝码和操控,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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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爷从保险箱中拿出的那张光碟还在播放着,简非白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然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一直在被威胁,一直都看不到光明。
“虽然用光碟威胁你这种事情我以前已经做过了,但是我也是绝不想再做第二次的。这是剩下的最后一张光碟,如果你愿意回到秦森那儿,世上就再也不会存在这个视频了。”简爷关掉了视频说得满口无奈和真诚,然而他那像狼一般的眼中全是阴险。
简非白无力地站在那儿,她脸色惨白,双唇也颤抖不已,她的视线没有从屏幕上移开,她只是悠悠吐出一句:“我还能相信你吗?”
“那要我发毒誓吗?”
“哼,你是一直要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人,还会有毒誓是你会怕的吗?”
“那我们来谈一谈条件”,简爷将光盘从播放机中拿出,而后重新放入保险箱。他又拿了一个信封出来,意有所指地用食指敲了敲。
简非白转过头去,当她看到那个信封,她还是禁不住愣了愣,“那是我的……”。
“你的档案、护照和身份证。”简爷这样说。
简非白狠狠皱起眉来,她说:“你要谈什么条件?”
简爷自信一笑,说:“你为我做的事也不少了,只要这次你帮我顺利拿到那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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