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色迷狱 作者:何白》第19章


现在的齐洲,已经和主人没有什麽两样了。奴隶毕竟是奴隶,就算是个人,也只是个享乐用的玩物罢了……
周亦乔从不知道自己竟能想这麽多,轻微的惨痛之後,又恢复了奴隶那麻木而胆怯面目,他调整按摩棒,对准自己的後穴。
“等等,”关先生开口,“小乔,忘了规矩了吗?不管奖赏、惩罚,享受与痛苦,要把一切展示给客人看。”
周亦乔不由抖动了一下,心口一阵发酸,他低低应了声是,慢慢的回转身体,两腿分开,跪直,臀部高挺,将後门全然暴露在两个人的眼前。
按摩棒抵在入口,只是轻轻用力,便穿透了那眼红的小口,紧接著一路推送,并没有遇到什麽阻力,粗长的按摩棒足足抵到末端。周亦乔低低的喘著气,只觉得後面微酸,却有种饱胀的满足感。
周亦乔松开手,转身,直面跪坐在二人面前,两腿分开,让臀部贴在地面。原本有些脱出的按摩棒被再度顶入,喉咙一阵发麻,活动中那软刺不住的摩擦著肠壁,又痛又痒,让他有些经受不住。
周亦乔微微後仰,两只手臂向後撑住身体,将身前所有的敏感部位暴露在视线之中。
他轻轻抿唇,准备承受著惨烈的释放。
关先生一笑,随手将开关打开。
“呜嗯……”周亦乔只是最初闷哼出了两声,便死死的咬紧牙关,再也不出一声,他的脸迅速涨红,身体也颤抖起来,腰间快速的扭动著,像是体内有活物在扭动。那肿胀的乳尖越发挺立,殷红的要滴出血来,身下那敏感的性器便更不必说,已经肿胀勃起,紧紧贴在小腹上,小腹已经被体液濡湿。
齐洲从未看到过如此敏感的身体,在按摩棒的“服侍”下,这种享受已经称不上是享受,而是一种责罚。
虽然从未见识过这位关先生的调教手法,但字里行间,齐洲依稀也可猜到,关先生下的命令是:用按摩棒、後面高潮,却没有允许触碰、抚摸自己的身体,更谈不上用前面射精。
後庭高潮……这种说法齐洲听说过,却不曾见过,如今,既是关先生说来,那麽以周亦乔的敏感体质,必是可以做到的了。
想到这儿,齐洲眼神微微一黯,心头却是怒火更炽,若是周亦乔真的能够用後面高潮,那麽方才,他所忍受的,便不仅仅是前面被阻塞而无法射精的痛苦,更是万般忍耐不让自己高潮的惨痛!
此时周亦乔的身体已经疯癫的不像样子,即使他尽全力维持著身体的姿势,可是身体所分泌的淫液、汗水、泪水,无一不显示著他此时所遭受的快感之罪。
他努力的咬紧下唇,可是嗓子里细微的尖叫,依旧模模糊糊的传了过来。
关先生微微一笑,轻轻敲击了一个按钮,登时,周亦乔惨叫一声,身体向後倒去,颤抖著打著滚,手却抵在身後,生怕後面的刑具脱出。
“主人……主人饶恕我……”周亦乔边惨叫著边不停求饶,齐洲眼见关先生在此之後又换了另一个模式,却不知是什麽,只得维持著淡然,心头却著恼著。
“主人……求你……不要那毛……啊……不要……”
齐洲自是不知道在调控之下,那按摩棒上的软毛,一瞬间变成了钢针似的小刺,牢牢钉入稚嫩的内壁,如同蚂蚁般噬咬著肠道,周亦乔此时的感受,与塞入一个蚁巢一般无二。
好痒……好痒……好想把它挖出来,把手指插入,狠狠操干……
“……啊……呜……”
明明是如此痛苦,却又是无可救药的莫大欢愉,在尖声惨叫之下,周亦乔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动几下,紧接著僵直起来,尖叫声化作无声的空洞,周亦乔软软的倒在地上。
随著後庭高潮的来临,前端的坚挺渐渐的疲软下去,紧接著,已经软掉的阴茎突然一抖,无色的尿液从顶端迅速的弥漫出来。
关先生不悦的皱皱眉,却没再说什麽,他关掉遥控器,将其扔在一边:“做的还行,小乔,你收拾收拾,和齐先生商讨一下正事吧!”
关先生又转头看向齐洲,此时的眼睛里却带了丝戏谑:“我的调教已经结束了,齐先生可以和小乔慢慢的谈──当然,也请您记住,合同上有写,小乔不接受其他外加的拍摄任务哦。”
作家的话:
关先生,你的戏份结束了。齐洲赶快把小乔拉回家麽麽哒吧!
PS:谢谢齐兰若送的爱的钻石及礼金!谢谢Rita012送的爱的抱抱及礼金!谢谢ebony送的花苞秘密!
、CHAPTER 5。8
周亦乔穿好衣裳不免花费了一些时间,齐洲斜倚著门,冷冷看著这主奴二人,待周亦乔跪下低声向关先生告别後,才站直身子,用冷淡却又不失礼貌的语气说:“叨扰您了,愿您的身体能够大好。”
也不管关先生笑容可掬的应付些什麽,他拉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过了片刻,周亦乔才慢慢的退出门来。
许是被折腾了大半天,失去了大半精力与体力,周亦乔佝偻著身子,双手规矩的放在身侧,头低垂著,看向地板,恭顺的不能再恭顺。
齐洲平白看出一肚子火,无法发泄,他有一肚子话想跟周亦乔说,此时却不知道怎麽开口。
寂静的走廊上不时有人走动,好奇的人们纷纷看向远处这两个静默伫立在门口的两人,白衣的护士不时鄙夷的看向那边,悄声的指指点点。
齐洲的眉皱了起来,他可以忍受别人对他这种职业的蔑视,却绝谈不上喜欢,视线四下一扫,齐洲後退半步,对著周亦乔冷声道:“我们去天台说。”
也不管周亦乔是否答应,齐洲率先转过身去,大步向楼梯走去。他没有回头,心中却有一分笃定,身後这个无声的青年,会追随著他的步伐,不离不弃。
位於病房最深处的楼梯没有人行走,阳光斑驳倒映著窗棂的形状,忽明忽暗的映照在齐洲的脸上,如同这个冷峻青年彷徨的内心。
一时之间,空旷的楼道里只有两个人的鞋面轮番敲打著楼梯,脚步声蔓去,回荡在楼道间,留下了一串无形的脚印。
齐洲恍惚间以为这螺旋的楼梯永远不会走完,却不想,转眼之间,他已经站在天台的门口,昏暗的门把光明掩住,却无法拦住门缝挣扎向里的光,他顿了顿,伸手,推开了门。
大风瞬间灌入,鼓动起两个人的发与衣。
齐洲沈默的踏入天台,径直穿越了大片天台的空地,停在大楼的边缘。为了防止病人的自杀,医院在天台边缘架设了高高的防护栏,直插入天,乍一看去,宛如一个巨大的鸟笼。
齐洲向下俯视著人们的来去匆匆,一瞬间像是看到了众生繁华,在空旷的环境中思绪被不断放大,脑中原本挤在一块儿的烦乱思绪突然散开,虽然繁乱,却可以看到其中清楚的线路走向。
“我……”齐洲干涩的开口,“为什麽……”他回头看向青年,似乎想从这个窝著身的青年身上看出些许真相。
“对不起……”青年只字未提答,低著头,逃避著他的视线,声音懦懦,“让您受委屈了……”
齐洲有些哭笑不得,眼前这个人的思维总是和别人不一样。“你总是多想,”他伸手想去触碰青年的发丝,如同一贯触碰樊夜昂的那般,可是,青年却避开了。
“你会瞧不起我吧!”周亦乔依旧低著头,视线却在偷偷投向齐洲的脸上,声音中多了丝委屈、不甘与羞耻,“你一定会的,你们……都是这样,我看的出。”他微微後退,摇晃著头,细小的声线微微颤抖,“是了,我本就是个玩物,你们这样做也没什麽错……”
齐洲突然以一种未知的眼神看向青年,慈悲般,怜悯般,或者什麽都不是。
“是,”他突然说,“以前的确是这样,就算你怎麽藏,我们还是看出了你的背景,做出那些事,除了工作使然,的确有欺侮你的地方。不过,以後不会了……我以後再也不会了。”齐洲平静的说,百感交集,“小乔,我们是一样的。”
周亦乔抬起头,目光澄澈,那些污秽的、残酷的往事似乎没有给他留下一丝烙刻。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一瞬间是那麽的神圣,也就是一眨眼,他原本含泪的双眼再也承载不住,泪水倾泻而出。
齐洲心头巨震,脑中一白,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揽住瘦弱无助的青年。他现在,只想抱住他,紧紧的将他拥入怀中,用身体将他庇护起来。
他的心在颤抖,胸腔中回荡的是心嘶吼著的不明的语言。这种情感来的怪异,他从未经受过,抑或是,从以前到现在,从未有一个人能够这样面对著他哭,让他软了心肠,只想将他牢牢藏在怀里。
青年一直在哭泣,泪水滚滚倾泻而出,齐洲甚至感觉到他滚烫的泪打湿了胸前的衣服,泪水渗了进来,连皮肤上也湿漉漉的了。
齐洲轻拍青年的背,有些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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