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成奸_六浮》第26章


俞放坐在沙发边喝自己的酒,置身事外,连齐明都不想搭理了。
“快,告诉兄弟,这一个月都跑哪快活去了。”齐明端着酒杯,搂着一个清秀的像个学生的小男孩坐他旁边,着急地问他。
“往那边去。”俞放冷眼说。
“啧,怎么脾气还是这么差。”齐明把怀里的人甩到一边,自己坐到他旁边。
“找我出来什么事?”
“这不是太久没见你,和你……”齐明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啪。”
一个巨大的巴掌声在房间里想起,一个男人骂咧咧地说:“让你舔一口装什么装,硬都硬不起来,口、活还不好,你还想怎么伺候人。”
俞放皱眉,扭头看齐明…
齐明脸都青了,抬手就把酒杯砸到骂人的脸上,酒杯落到地上摔碎,碰撞出刺耳的声音,酒全泼在了那人脸上,顺着额头狼狈地流下。
“都他妈给我滚出去,当老子面闹个屁啊!”
本来喊俞放出来,他都不乐意,好不容易见到人,就给他整出这种事,更别说俞放一向讨厌人在他面前弄这腌臜人的事,这不是当众打他齐明的脸吗?!
“对,对不起。”那男人没想到会惹齐明生气,哆哆嗦嗦道歉,拎上裤子抓起腿边跪着的人就要走。
“我,我,我不要。”那人畏畏缩缩,揪着沙发想要反抗。
本来是普通的声音,在俞放耳边响起,犹如雷声炸裂。
俞放惊讶地循着那道声音看过去。
真的是他,李渡寻。
第22章 失控一夜
如果不是再见到这个人,俞放几乎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对啊,李渡寻,贺溪原来最好的朋友,如果贺溪真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你过来。”俞放沉声道。
“你干什么?”齐明见他的反应,在他耳边惊讶地喊了句,顺带十分恶心地说:“你可别被这种人可怜委屈的样貌给骗了,这人手段脏着呢。”
齐明虽然是对着他耳语,声音却是故意放大在房间里,像一巴掌又打在了那人流血的脸上。
“什么意思?”俞放问。
六年前他分的干脆利落,不仅之后躲着贺溪的有关事情,连他朋友也一律不过问。所以李渡寻今天落到这种境地,真的让他难以想象。
贺溪和李渡寻原是同一个公司的练习生,后来两人关系一直很好,他和李渡寻也见过几次面,在他印象中对方是一个执着于梦想,敢爱敢做的人,浑身散发着年轻人的意气风发,怎么也想不到他现在会沦落到做鸭。
甚至,比鸭的名声还臭。
“他卑鄙着呢。”齐明鄙夷地说:“好像是搞过什么人吧,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整成了现在这样,你可别管他,不定做了什么阴损事得罪了人。”
那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头压得很低,要不是他听出了声音,这幅瘦骨嶙峋的样子怎么看得出是李渡寻,那人样貌算是不错,像个小烈驹不服输,要是早跪在哪个金主腿下,怎么可能混到这种地步。
“你们都出去,他留下。”
“俞放。”齐明愤怒地说:“你他妈不会真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了吧。”
“出去。”俞放目光森然地看他,阴沉冷厉。
“操。”
齐明骂咧咧地走了。
人一走,房间里就空了。
“你很怕我?”俞放噙笑,语调残忍地说。
“没,没……”李渡寻使劲往后缩着身体,话都说不出口。
“贺溪怎么不来帮你?”
凭着贺溪和李渡寻的交情,他出了这样的事,贺溪不来救他,他几乎立马想通了缘由。
“你对贺溪做了什么?”
贺溪能眼睁睁看他沦落到这种境地,只有可能他搞的那人,就是贺溪。
“我没有!”李渡寻疯狂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装疯不管用。”俞放看了眼表,“如果半小时内你不能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不是刚刚那一个人让你来伺候了。”
李渡寻一僵,终于直起头,怒目而视地嘲笑道:“哈!你何必用这事来威胁我,就算我硬不起来了,被人操弄折磨的次数还少吗?”
“那我就给你送到林屏去。”俞放冷厉地说。
林屏是林市专门囚禁强`奸犯,犯猥亵罪,甚至变态到奸尸的穷凶极恶,淫靡纵欲的人,李渡寻进了里面,就是一个招人疼爱的香饽饽。
“呵。”李渡寻嗤笑了一声,“你俩果然一个比一个狠。”
“我不想听你废话,现在已经五分钟过去了。”俞放的耐心已经在告罄,一想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平静坐在这里,不去杀了他。
“是,我确实做了对不起贺溪的事,你笑我脏有什么用,贺溪不照样被我`操,比我还脏的他你觉得该怎么形容?”
呼,一阵猛烈的风声袭来,俞放冲过来彻底失去理智,拳头疯狂地往他脸上砸,整个人彻底痴狂,愤恨地发泄,他竟然,竟然,真的敢!
啊!
他和贺溪是多么好的朋友啊!
他怎么敢这样对他!
他无法想象那段日子,贺溪经历了怎样可怕的事。
一想到这儿,他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狠,越来越不要命。
最后是他拿着酒杯将李渡寻的脑袋砸的不停溢血,被助理送进医院而告终的。
“别让人死了,给我问清楚所有事情,然后丢到林屏。”
严志恒从没见过俞放如此阴森的样子,吓得一愣,立即点头退去。
俞放冷漠地看着双手的红色鲜血和身上溅到的血迹,沉着脸用水龙头冲洗,纸巾胡乱擦完身上的污点,转身出了房间。
汽车飞驰,似乎只有这样沸腾的血液才不至于灼烧了他,深夜的街道安静的像走向坟墓的路上,俞放阴冷的盯着眼前冷清的街道,眼神里冰冷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理智和平静。
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浮荡着李渡寻的那句话,“贺溪不照样被我`操。”
青筋暴涨,眼神阴森,一向沉着的品性在这个时候似乎被丢进了油锅,炸的再也无法宁静,滚烫的油一遍遍灼着他的心。
出事了,出事了,出事了,在那半年,贺溪真的出事了。
俞放这一刻难以想象,贺溪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在那时候被他冷了半年,终于无可忍耐地平静说散伙。
“你在哪?”俞放拨通贺溪的电话。
“啊?”
出院以后,贺溪根本没想过俞放还会再给他打电话,现在还处于恍惚状态。
“在哪?”俞放努力压抑自己此刻的暴戾,问道。
“在家啊。”
“等我,十分钟后到。”
“啊?啊!”贺溪睁大眼睛,惊讶地想问你来干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放下手机,贺溪迷茫地坐在沙发上,电视上的画面还在播着,贺溪的心早就飘到了别处。
刚坐了两分钟,他就急忙拿过拐杖,想着还是先给俞放开门好了,他走的慢要抓紧,然后他半分钟从沙发走到了门口,敞着门,看着门外,静静地发呆,静静地等待。
俞放来找他了,为什么,以后还会来吗,是不是他们还是朋友,那他们以后还能联系吗?
一瞬间,贺溪有千万个问题在脑海里拥挤地浮现。
无一不是关于俞放。
“叮~”
电梯开门的声音。
贺溪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外,俞放走出了电梯,脚步完全丧失往日的沉稳,凌乱的步伐急忙忙向他冲来。
贺溪还从没见过他如此焦躁不安,有失沉稳的时候,惊讶地看向他。
“你……”
贺溪还没缓过神,俞放已经拦腰抱起他走过门槛,径直放到鞋柜上,吻直接压了下来。
俞放的吻像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不带一丝犹豫地捕捉住他的唇,肆无忌惮地吮咬,灵滑的舌头钻进他的口中来回搅动,死死搂着他的胳膊像是要融进他的身体。
“……俞,俞……”贺溪惊讶无措地看着他,嘴中还含着他狂猎的嘴唇。
俞放没理他,左手猛地拉过门锁上,右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热情地与他唇舌交缠,狭长的双眼看向他的目光,全是疯狂和迷醉。贺溪看清他的目光,顿了一下后伸手紧抱住他,身体拥上去,喉咙滚烫,口腔火热激烈地回应他。
癫狂的吻直到贺溪呼吸无法继续,俞放才慢慢放开他,两人分开的唇齿间带出一道银丝,淫靡的气息包裹着两人,看他的目光仍然是炽热灼烧,无法平息。
“你……怎么了?”贺溪不安地看他。
“贺溪。”俞放气息不稳地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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