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成奸_六浮》第54章


“所以你现在才会好好的。”俞放说。
分手那段时间,他确实活的很惨,人不人鬼不鬼,向俞翔平投降免去了牢狱之灾,但他这辈子却也当不了律师了,他在乎的人和事,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有了,他说为贺溪着想的同时,又怎会不恨他。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
他在结婚,他在医院抢救。
胃被切掉半个,醒来那天,齐明指着电视新闻骂了他半天,简而言之,不要再和他往来了。 他看着电视中贺溪盛大婚礼,还有他对着一个女人笑着说的那句,我愿意,很久后说:“好。”
贺溪,再不会与他有关联了。
去医院照顾贺溪,他需要借口,与贺溪和好,齐明更是不理解。
他把当初说那句话的心情忘了,但齐明还替他记得。
他是他的兄弟,但他和贺溪的事情,又岂是他人插得了手的。
“齐明。”俞放目光看着昏暗的房间里的棱角分明的吊顶,指着它说:“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像装修一样,白纸画得出来,线条理得清楚。”
“切。”齐明嗤笑:“谈个恋爱,你他妈还谈成作家了。”
“作家说不上,拳击手还可以。”俞放举着的手指合拢,一个硬实有力的拳头。
齐明目光发憷,巴巴讨饶:“你可饶了我吧,你再来半个拳头,我都得进医院躺着。”
“贺溪当年的事,你并不清楚。“俞放说。
三天后,齐明鼻青脸肿,嘴角红肿,一胳膊打着膏药吊在脖子上,亲自上门向贺溪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用小黑屋,码文速度那是蹭蹭的要飞起来了~(可是我依然没存稿( ̄。 ̄))
可是缺点就是每段之间要空一行还有标点符号打错老检查不出来以及手段空两行的问题,这导致我修了很久。
小天使捉虫,么么哒~
第43章 分开以后
贺溪正看剧本的时候,门上对讲机响了,他第一反应是置之不理,但是那边的声音让他一愣。
“贺溪,我是齐明,能开下门吗?我有话要和你说。”视频里,齐明脸上一片青紫色肿得不成形,要不是这声音最近几天存在感太强,他恐怕认不出这张脸。
“你走吧,我没什么要和你说的。”贺溪拒绝。
贺溪不用脑子也知道他这惨象是俞放打的,齐明说话放低姿态态度虔诚一改之前遇到他横眉竖眼的嚣张气焰,看来是被俞放揍得老实了,不过他就算是来道歉又怎样,他从来就没有记恨过他,问题存在于他和俞放之间,他只不过是揭开了那阴暗的一面。
“贺溪,我们谈谈,我是真的很抱歉,对不起,因为我的冲动鲁莽,伤害了你和俞放的感情,你要是也想揍我一顿,我绝对躺平半分埋怨没有。”齐明忏悔道,一脸的焦急苦恼唯恐贺溪懒得理他。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回去吧。”贺溪抬手要关掉聊天。
“喂喂喂,贺溪!贺溪!”齐明看他要关掉视频连忙说:“俞放怨恨你不仅仅是因为你出轨和他分手还结了婚还是因为他曾经真的太孤单太苦了了只能怨恨你你难道不想知道他和你分开后发生了什么吗?”
齐明一口气说完后长吁了口气,刚刚憋着呼吸让他涨红的脸更加惨不忍睹,贺溪看着画面里犹如车祸现场的脸,指尖贴着冰冷的对讲机顿住了。
半响,他按了开门键。
齐明坐在干净明亮的客厅,屁股下面像火在燃烧不安地来回移动蹭的沙发垫都快掉了,两眼亮晶晶地像打着鬼主意的狐狸圆溜溜四转打量周围。
他简直是奔走在一条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以前为了俞放得罪贺溪,现在为了讨好贺溪又要去扒俞放那点辛酸史,啧啧,想象他一条单身狗,为什么老为了别人的爱情奔走忙碌,忙完这次的事,他发誓再也不管他俩了,赶紧找个可人的心肝儿钻被窝里舒服闹腾去,老婆孩子热炕头,哪远滚哪。
“家里饮料和茶都没有了,只有白开水,你凑合喝吧。”贺溪早在要搬去俞放那的时候,就清空了家里的余粮,怕放着放着也过期了,没想到灰尘还没落一层保质期还不到他就又回来了。
“怎么会,一点也不凑合,有水就行。”齐明赶紧站起弯着腰接过水笑呵呵地说。
乖乖,他可不是来吃喝的,要是让俞放知道他事没办成才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贺溪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两腿放松地交叉叠放着,一手随意地搭着沙发,一手举着水杯轻轻吹着热气,不知道的以为他俩在开姐妹下午茶呢,齐明却感受到了三堂会审的威压。
“你不是要给我讲俞放的事吗,说吧。”贺溪说。
“……”木然的齐明,贺溪这种态度,他是真摸不清是讲呢,还是讲呢。
骑虎难下,他还是讲了。
齐明用自己大学参加演讲比赛的劲头深情并茂地讲述了俞放那个苦逼分手以后小白菜啊,地里黄啊那种可怜到路人见着都心疼的过去。
“他告诉你他被他那个爹逼得不行要住监狱,肯定没讲后来的事吧。”齐明说。
“嗯。”贺溪看着手上的白瓷被子,迷蒙双眼看着升腾的雾气无意识地点点头,俞放没多说,但看他现在的职位也知道他的选择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就算你们分手也选择投降吗?他那么喜欢当什么狗屁律师甚至不害怕住监狱,但是因为你他不得不屈服,他想着你们还有万分之一复合的可能,就不能再让自己那么无能,然后他向他爹屈服回了天宇。刚进公司的时候,你也知道,根基不稳,业物不熟,公司里的元老对他抱有不满,他熬夜工作干着他讨厌的事情一连就是七八天,顾不上吃饭休息,他拼了力气往上爬,他刚和你分手却连伤春悲秋的时间都没有。”
齐明嗓子有些干,喝口水同时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然后接着说:“他拼着命想要扫除和你在一起的路障,但没过多久,你要结婚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他,他……”
齐明哽咽着有些说不出口。
贺溪目光转向阳台,温暖的阳光闪烁碎光摇曳在干净素雅的窗纱上,徐徐清风拂过吹动他额头的发丝,一室寂静祥和里,贺溪却觉得滚滚无边黑暗孤独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得压他喘不过气来。他能想象得到,俞放那个时候的心情。
因为他也曾一次又一次,台灯,沙发,一根烟,静静坐在角落里绝望地等着一个不回家的人。
俞放那时候,是不是也以为,再也等不到他了。
“他怎么……”贺溪问出这句话简直是在自己给自己罪受,他已经能想象得到,他会怎么样。
“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齐明看着贺溪苍白的脸色,还是选了不太重的词语,但是对一向傲气自诩无可挫败的俞放来说,消沉,已经很重很重了。
“嗯。”
贺溪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蜷缩回来,举着瓷杯的手不断颤抖,他假装平静地把被子放在了桌上,不稳的茶杯在和桌面碰撞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激得贺溪心里凛然一痛。
齐明抬头看他一眼,踟蹰着没有吭声,贺溪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是来道歉的,没想把事情搞成这样啊,他更后怕了,俞放一定会找他算账的,甚至比录音还严重啊。
贺溪看他一眼,安慰地笑了笑,不在意地说:“我没事,你接着讲。”
“这之后的事,还是让俞放告诉你吧,毕竟他是当事人。”齐明害怕俞放并不想贺溪知道。
“他要是会说,早就说了。在他心中,这些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那他更不敢说了,齐明苦着脸。
贺溪打量他,思索说:“俞放让你来这儿应该是派了任务吧,要你解决录音这件事?”
“啊呵呵呵……”齐明干笑。
“你要不全讲清楚,这录音的事……”贺溪点到为止。
齐明想骂人,妈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都这么会威胁人。
最后,齐明明智地决定,巴结贺溪肯定错不了。
齐明大口咕咚咕咚灌下杯水,张口就扔下一个炸弹。
“他把自己搞的得了胃癌。”
贺溪很难形容他听到的时候什么心情,耳边轰鸣犹如炸弹在耳边炸开后陷入失聪,脑子晕晕沉沉他甚至看不清对面的人,一颗心被人一把攥在手里死死揉捏来回绞着疼痛。
胃癌?谁?俞放?
他肯定是听错了。
俞放他那个人,在他面前像个铁人,永远铁打般硬朗精神,说一不二。
“嗜酒,不吃饭,一天手不离烟,那么糟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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