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时代》第40章


分两列站立,清一色浅红旗袍的女佣不约而同的想。
没有传说中的九百九十九架直升机腾空,摆成“一生一世我爱你”或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字样,也没有传说中鸵鸟蛋大的钻石戒指。
略失望,莫非他来的不是一个玛丽苏杰克苏各种苏的世界?
萧拂柳狐疑地剜了一眼布莱恩上将,不再是熟悉的海蓝色禁。欲军装,原以为大红色会和布莱恩上将的气质十分不符——
但是事实证明,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不好看的人,脱。光了都没人看;而难看的人,不是自杀就是意外。
上帝在创造布莱恩上将的时候绝逼多倒了一点颜值。
同样是从父亲千万亿的子孙中“奋勇杀敌”“所向披靡”最后脱颖而出的最后赢家,这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萧拂柳摸了摸自己雌雄莫辨倾城绝艳的脸,又看了眼没有违和,反而整个人洋溢着“我很高兴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才怪”的帅比,萧拂柳默默叹了口气。
都说主角是上帝的亲儿子,他长这样,果然上帝是想要一个女儿对吧?对吧?
好吧,就算没有鸵鸟蛋大的钻石戒指,萧拂柳也并没有气馁而一蹶不振。
就算婚礼的过程比之二十一世纪闪婚还要闪婚,让萧拂柳有一种自己是瞒着父母亲偷偷和爱人私定终身的心虚感——
不过他的“父母亲”是不会不知道的,那几束灼热的眼神没有骗人=。=
婚礼从简,萧拂柳乐见其成,虽然没有已经成为了他心中执念的鸵鸟蛋钻石戒指,但是布莱恩上将给他戴上的手链还挺好看的。
用一种几近透明的丝线缠绕,小小的,玲珑的,精致的一颗颗小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戴在手上,几乎没有什么重量,萧拂柳晃动了下右手。
啊?布莱恩上将你盯着我干嘛?哦,手上的手链很好看啊,你在哪儿淘的,这么会抢购?啊嘞嘞——原来你是想让我给你戴上呐,早说啦。
萧拂柳接过布莱恩上将的那份手链,套在了布莱恩上将的右手上,好看极了。
艾伦俊俏的面容变得狰狞,嘴角时不时浮动的浅浅梨涡不复存在,好看的眼睛写满了不平和愤慨,萧拂柳配不上布莱恩上将。
妹妹穿着浅浅粉红的公主裙,荷叶边的泡泡袖拉扯了下哥哥的衬衫,在场的人中,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人如是想,他的哥哥太骄傲了。
刚刚威廉家族拿出来的手链,在场的恐怕没有谁不知道那是什么。
九百九十九颗神级晶石串联在一起,只一颗就已经价值连城,再配上皇供的珍珠丝,价值几何并不是他们可以企及的。
威廉家族,短期之内恐怕不会没落,至少,布莱恩上将这一代不会。
两位迈入婚姻殿堂,享受法律对婚姻的保护的新人站在中心,最里面的一圈是本家长辈,再是有实力的新起之秀,旁支和受邀而来的商业大佬军政泰斗。
没有任何人觉得自己受到了威廉家族的不平等待遇,比起连门都跨不进的人,他们已经算幸运了。
没有一个实力滔天呼风唤雨的娘家又如何?
威廉家族到了如今的地步,已经不需要联姻。
这在威廉家族的女子看来是可笑至极的,论起财富权势地位,放眼望去,又有几个记得上威廉家族?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没有天赋没有能力没有精神力?
你得是多久没有看新闻上网了啊,人家萧拂柳念了被誉为“肩膀上下五千年最难攻克学系”“谁攻克了它你就羽化成仙”的古文系,科科满分,红色的大勾显得很刺眼。
布莱恩上将战斗力爆表是老生常谈的,一文一武,刚好互补。
再者说,人家布莱恩上将的聘礼可不是摆设而已,光是聘金后面的零,都已经特立独行了,更不用说全部。
这说明什么?说明萧拂柳被人重视,被布莱恩上将宠。爱,至少现在不能得罪。
不过这也并不是萧拂柳此刻被人围成一团的根本原因,根本原因是,他给出的嫁妆太拽了,就连自认为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威廉夫人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萧拂柳这是把帝都博物馆的奇珍异宝都给搬过来了么?
也没听说帝都博物馆藏品奇异失窃或是被卖走的惊天大新闻啊!
已经不是酷帅狂霸拽可以简单形容的了,其惊讶程度相当于什么呢,二十一世纪你结婚的时候,各国首长总统齐来给你恭贺,国际一线大明星给你端茶送水。
如果真是这样,萧拂柳有一种自己要死了的错觉,而且还是那种为了拯救全世界才死的错觉。
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跳进去。
☆、第 55 章
幽秘的庄园拉了灯,长长的柏油马路,窄窄的蜿蜒鹅卵石小路,各类知名的,不知名的花儿争芳斗艳。
天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镌刻其中,或白或红的光尾摇曳。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寂静的天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光尾极长,放射着星光,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地把天角照亮一条,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黑暗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懒懒散散的群星再复生命,在凉风中微笑。
地上飞着些许寻求情侣的春萤,做着星样的游戏。
很美,很迷人,不过萧拂柳可没有那心思去管那么多——
他已经自顾不暇,滚烫的指尖触碰微凉的身体,不由得感觉战栗,微微的颤抖,清浅的不安,都融化在布莱恩上将编织的巨网。
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红纱帐暖,烛火灰明;衣角镌刻着金云纹的红色西装,被宽大的红色衣衫霸道遮盖,袖扣绣有异曲同工之妙的金丝线云珍珠。
乌黑的青丝略长,被烛火照映得愈发靓丽,却深埋在正红色鹅毛枕头中,金色的火凤翱翔在其中,金光的流苏随着动作晃动不止。
眼前的人衣衫尽褪,肤若凝脂,布莱恩上将缓缓伸出右手抓住萧拂柳的腰肢,只觉得帝都博物馆镇馆之宝玉如意也不及身下人半分。
褪去了不可一世的骄傲,和与生俱来的高贵,金丝被淋漓的热汗打湿,随着耳鬓滑至下颚,最后滴落温床。
狂热的迷人。
男人眼中的深情,犹如滔滔江水,滚滚黄河喷涌而出,泛滥不止,星火燎原。
“……唔……”
萧拂柳被布莱恩上将的热情所带动,精神承受着不可言说的欢愉,却也掩盖不了身体痛楚强烈的事实。
漂亮剔透的眼睛泪水汪汪,盛满了情。意。绵。绵的桃花潭水。
鸳鸯月夜铺金帐,孔雀春风软玉屏。
高傲的头颈蓦然抬起,光滑的脊背随之挺立,蜿蜒出一条旖旎的弧。
布莱恩上将觉得眼前的景象美丽极了,身下的人美的不可方物,他沦陷,深深沦陷,同时也甘愿沦陷。
眼前的人像是给自己下了什么魔咒,亦或是前生今世永生永世的仙誓,才让他如此着迷,如此沉溺。
弯下有力挺直的脊背,低下高傲的头颅,露出修长的脖颈,布莱恩上将紧紧攥住了萧拂柳。
闭上了眼睛,不再见那一抹深情似海的海蓝。
夜,才刚刚开始。
天刚露出鱼肚白,一切都未混进动物的气息,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
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破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
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门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上将。”
七八上下的女佣早已打扮工整,涂抹上淡淡的红妆,打着标准又可爱的蝴蝶领结,浅蓝色的长款旗袍却没穿出千篇一律的感觉。
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绰约,却没人生出什么歪心思。
布莱恩上将难得的没有穿熟悉的海蓝军装,虽然不见军人的凌厉果决,但黑色的长裤,衬衫的扣子扣到了第一颗。
衣袖挽起,说不出地慵懒高贵,活像走出童话的白马王子,或者更胜,却没施舍给任何人一个眼神。
这里没有他的公主,不,应该说是,这里没有他的爱人。
他愿意一辈子,下辈子,永远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人,他深爱,至爱,几近病态而执迷不悟执迷不悔的人。
布莱恩上将毕竟是初婚,初恋,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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