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笛金刚》第23章


方健冷笑起来……。。
石敢已大骂,道:“去你娘的那条腿,你是什么东西,横吃倒扒到老子们头上来了。”
于思明毫无表情的道:“各位如要顺利回返梁山,最好是听我的,把两包东西留下来,否则……”
方健已缓缓后退,已经走上那道登船的石堤之人,也在往河岸上退……。。。
石敢一站到岸边,立刻戟指于思明,狠毒的道:“姓于的,你过来,今天我们若不取下你的头,我们就不再为人!”
于思明不屑的道:“就凭你们这种盗贼货色,说这样的大话,未免是过分疯狂荒唐了吧,于大爷的人头就在脖子上顶着,怕你们没本事拿!”
石敢挥着板斧,狂厉的叫道:“你是个满嘴仁义道德,一肚皮男盗女娼的无耻之徒,你想黑吃黑?
那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方健已拔出宽刃砍刀,他目厮欲裂的吼道:“我们除了要零刮杀了你这畜牲,已别无他途。”
于思明双手白两胯下拔出来,轻松的稍作摆动,迈着四方步走到河岸上,边沉声道:“就为等各位,我守在这大凉河渡口半日之久,可也真不容易呀!”
就在他刚刚站定身子,七个人已把他围在中央。
于思明环视四周,身子未动,淡淡的道:“最好齐上,免得于大爷多费手脚。”
方健尖吼道:“姓于的,我们要零杀了你!”
于思明嗤嗤的鼻音道:“这是你们第二次说出此话,甭光刻那里嚷嚷,要零杀?行,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是人生父母养的就上来,别动口不动手,没得倒叫老子笑掉大牙。”
石敢狂怒的高举板斧,道:“姓于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哼了一声,于思明道:“废话,老子是干什么来的?”
那种腾扑之势,与屋内的扑击又自不同,简直是快极了,石敢宛如大鹏般凌空攫落,人未落地,他已连着劈出七斧,于思明霍然侧闪,石敢的板斧已挟着一股子刮面锐风,“唬”的便自左侧半尺处砍空!
迎面,冷芒激荡,方健的宽刃砍刀便劈头盖脸的斩来,“嗤”的一声脆响,于思明的钢笛横撩又点,出手便是“笛音三绝”中的“血笛荡魔”杀着!”
于是--
有一种来自幽远的笛声,渐渐在扩大,由远而近,形成一种高亢激奋的音调,便在这令人心神摇动的笛音中,于思明身法骤变,宛如鬼魅般闪越腾飞在层层刀芒之中……。
几至不分先后--
石敢与方健猝然齐声往两个方向闪飞,石敢双足点地,大板斧几乎脱手,他左手疾快的与右手合握斧把,双肩一阵冲动,须发戟张的沉声骂道:“你奶奶的!”
显然他的右肩中了一记,全身皮粗肉厚,硬挺下来,便在他稍事旋动双肩之后,双手握斧,龇牙咧嘴如一头疯虎般疾速暴砍腾身劲旋的于思明,而方健在躲过敌人敲腕一记中,猝然回身,宽刃砍刀宛似飞瀑下泻般幻闪狂劈如电,口中兀自大骂着。
旋飞的身形,配合着长呜不断的笛声,于思明右足刚一沾地即弹,“血笛荡魔”再次引吭长呜于天地之间,但闻“当”的一声震退了石敢,侧身回击,于思明发现方健竟然不闪不退,宽刃砍刀直往中宫砍来,同时暴抬右足,狠命的自下盘暴踢,完全是一派拼命的打法。
于思明咬牙冷笑,钢笛挟着一声雄壮笛音闪过敌人的左侧,他人尚未落地,方健已斜退两丈,左臂直甩不停,口中大骂:“王八操的,老子们同你拚了!”
石敢已挥手对另五个小头目吼道:“上! 围起来狠宰!”
吼叫声中,五名围在四周的仁兄齐声狂叫着,不要命的往于思明围上去。”
高吭的叫声,便在那阵令人毛发悚然耸立的笛音中,直入灵霄,是的,“神笛三绝响”的第二绝招,在他身法倏变,钢笛回旋下,突然施展出手。
笛音似来自地狱,如神号,似鬼泣,就在成层冷芒汇聚的剎那间,但听“嚓”之声相连,五名围杀扑击的仁兄,犹似撞上刀山般,个个抛刀抱头,往四下跌落。
于思明一招之间击伤五人,刚落地,猝见一围黑影已出现在面前两尺之地,不及多想忙弹身暴退,心中也自骇然。
因为他从未想到方健会来得如此之快,急切间,他大骂一声,暴退的身形,怒矢般往后上方跃飞,杀那间,方健的宽刃砍刀便切过了他的大腿根,一股子鲜血进流出来。
于思明咬牙倒翻,又见石敢咧着嘴巴,往自己扑过来,板斧抡劈如电,一步三劈,声势威猛绝伦。
于思明不及细看伤势,猛的一个大旋身,钢笛一声长鸣,隐约中一声“?”,半尺冷焰已出现在钢笛一端。
便在石敢七斧落空,侧身平斩瞬间,笛端的那节冷芒,已闪过敌人前胸,连着左臂,好长一道血口子,鲜血飞溅,肋骨隐现。
石敢歪歪斜斜的直往一边撞去,那把板斧却始终握在手中不放。
于思明退出三丈远,“喀”的一声,钢笛一端的尖刀又隐没于笛中,他冷冷的望着方健,一语不发,大腿根的鲜血却已染红他半条裤子……
方健忽见石敢流着鲜血撞向石堆,忙扑过去,一把托住,急切地望了一眼,不由咬牙道:“老二,伤的如何?”
石敢粗声回道:“当家的,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方健回头望望另外五人,只见两个伤在眼部,正痛得哀叫不绝,另三个皆双手捂着鼻耳,痛得直流泪……。
豹目逼视着三丈外的于思明,方健沉冷的握着宽刃砍刀,步步沉重有声的往于思明逼去,边怒骂道:“你奶奶的老皮,老子饶不了你!”
突然间,渡船上面一声虎吼,只见风大雄双手抓起船上竹篙,直往岸上扑来。
风大雄尚未走过那道短石堤,空中人影出现,于思明已堵在石堤一端,冷叱道:“退回去!”
就在他话声出口,后面,方健已如影随形的挥刀杀来,口中厉叫道:“王八蛋,我看你往哪里逃!”
叱吼一声,已受了伤的于思明一个空心筋斗弹升六尺,他的右手钢笛暴挥,只见白光一束,“呼”的往下射出,“吭”的一声,兜背将方健捣出五步。
方健“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人未站稳,横里长竿抢来,直把方健摔落在大凉河里,已听得风大雄吼骂,道:“倚多为胜,以众凌寡,娘的皮,老子早已忍无可忍了!”
抓住一块凸出大石,方健喘息着往岸上爬,舌头拖在嘴巴外面,满身是水的往下滴,边戟指风大雄道:“王八蛋,你抽冷子,敢情想找死!”
风大雄双臂一振手中竹篙,欲往方健扎去,却为于思明拦住,道:“船家,这不关你的事,请回船上去。”
方健往于思明面前一站,沉声喘息,道:“姓于的,你究竟是那条道上的?”
于思明咬牙苦撑腿根部伤痛,闻言冷冷道:“别管我哪条道上的,把两包东西留下来,我网开一面,放你们上路,否则……”
方健双目赤红,咬牙欲碎的道:“如果老子不答应呢?”
于思明毫不思索的道:“那就别怪于某下手无情!”
突然,出乎意料的,石敢已叫道:“当家的,我们认栽!”
方健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是石敢说出口的,不由回头怒视,石敢已接道:“今日认栽,并不表示我们一栽到底,当家的,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
他要东西,我们给他。”
方健怒叱道:“石敢,你……。。”
石敢急急又道:“东西不给行吗? 姓于的咬定大鸟嘀溜转,他绝不会松口完事。
当家的,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方健一跺脚,骂道:“操他娘,倒八辈子楣,怎会碰上你这个乱刀砍的王八蛋!”
于思明淡淡的道:“遇上你方大寨主,也并非是件愉快的事情。”
方健指着放在一边的两个包裹,骂道:“免崽子,两包‘红货’你拿去,小心挨乱刀!”
于思明面无表情的道:“挨不挨乱刀,那是以后的事,各位,你们人人带伤,过了大凉河,三十里有个小市集,快去疗伤要紧!”
方健气得全身哆嗦不已,但却无法可想,只得招呼手下扶住石敢,一齐上得渡船。
岸上,于思明高声道:“送他们过河,渡船费免了!”
船头上,风大雄道:“大哥,你的伤……。”
于思明横身道:“谢船老大你关心,这点伤还不碍事。”
说着把两个包袱挽在一起,往肩上一搭,一声笑,直往树林后走去。
于思明其实还真伤的不轻。
他在绕过柳树林后,立刻闪到一处大树后,吁了一口大气,忙取出随身刀伤药,撕开冒血裤管便仔细查看伤处,不由得吃了一惊,只差半寸未伤及命根子与肚皮,所幸刀口虽长,却并不深入,立刻把伤药敷上,取出汗巾扎起来!”
于思明并未立刻上路,他垂首闭目,倚靠在树根上疲倦的伸伸双臂,便呼呼睡起来。
大凉河上,风大雄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方健七人全送过河,石敢临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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