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第351章


老朱有这样的心思,言传身教之下,朱允文才有胆量召唤许仙。现在再看许仙露了一手,自然是更加有信心了。至于许仙怎么上的这屋顶。没人告诉他,他自然不知道。有刘太监在,再加上外朝的态度,想瞒住朱允文,不要太简单了。更不用说,就是他知道。这心惊胆战一番后,也忘的差不多了。
许仙取回酒壶后说:“你皇爷爷给你安排的不好吗?为什么不照着办呢?现在,你做了皇帝,就真的那么好?”
朱允文显然没有想到许仙会这么问,他呆了。脑中有如电闪雷鸣—般。“王叔公!我就真的不如四王叔?我就—定不如四王叔?会败给他?”看了老朱的遗旨,这个念头便已然在他脑中出现了。只是这一刻。他才让许仙的话激出来。
怎么说,他也是皇上。无论是从正统,从势力,从地盘,从军力,从钱粮……他都实在看不出来他会输在哪儿。
而且他是少年天子,莫欺少年穷!他自己也不甘心。
许仙没有出声。他说什么?难道告诉朱允文,历史上就是这么写的,你就是个倒霉催的失败的命。谁让你皇爷爷把领军的大将杀的那么干净?
一边是你爷爷把领军大将杀个干净,另—边又拼命给自己儿子塞军队。
作为打过仗的许仙,他自然知道这百战老兵与新兵蛋子的区别。
许仙不出声了,朱允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下意识地便想到他的老师,黄子澄。“王叔公,这黄卿家已经跪了这么久了,是不是应该起来了?”
如果可能,他甚至希望黄子澄上来,帮着自己劝王叔公。站着这么高,又吹着寒风,喝了酒,头也晕晕的,他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急需有人帮自己出谋画策。
“他想起来,就起来好了。”许仙看都没看黄子澄一眼,随口说道。
黄子澄这人虽说才能不咋样,许仙也没有为难他的打算。实在是这人足够霉了。
建文四年(1402年),燕军逐渐逼近南京,朱允文谋求与朱棣谈和,便把黄子澄和齐泰眨谪到外地,仍密令二人募兵。南京陷落前,朱允文召黄子澄回京,未至而南京已失守。黄子澄密谋继续反抗朱棣,行踪被人告发,因而被捕。
燕王朱棣(即明成祖永乐帝)亲自审问,子澄抗词不屈,被肢解而死。并祸及满门,株连九族,家属被杀65人,异姓致死者54人,外亲400余人皆充军,唯其子彦修因已入昆山籍,能说昆山话,才幸免于死。后收子澄遗骨葬昆山县(属今江苏省)马鞍山下。
科举起家,先是太子伴读。如果朱标不挂,他绝对是会升官,不敢说—定是一品大员,但是也不会是个小人物。
可是他丫的太子挂了。好在还有太孙在。千年的媳妇熬成婆,好容易朱允文登基称帝,还没过上两天好rì子,便是朱棣反了,再然后便是打败仗,只要是他一当官儿,便是败仗不断,直到落个株连九族。
人家都这么惨了。许仙再让他跪着,还有什么意思?欺负一个死人,许仙还没这么无聊。
只不过,许仙也没有做王爷的打算。这异姓王爷从来都不好做,无论你有没有自保的本事。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候。
帮朱允文,那是逆转历史,很难。帮朱棣?这杀皇帝的业力先不说,单单是许仙现在正谋取人家的地脉龙气,他也下不了这手,正所谓拿人的手短。所以许仙也没有说让他起来的话,没有摆王爷的范。
许仙是打定了主意做—个看客。老朱的封赏的什么的,如果是他没去佛国前,他还希罕。现在吗?有它,麻烦不少;没它,反倒是轻松不少,坐收渔人之利。难不成这朱棣做了皇帝,自己就不是他王叔了?
退一万步来说,就是他不认。与许仙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到了他现在,法力什么的,根本就不差皇帝封给的那—点儿。至于佛门算计什么的……
拜托!这是人间。有人道扶持。他们敢来,许仙便敢与他们放对。如果再能搞到佛门舍利,他绝对会把它们当糖豆子,—个个给吃了。
比起人家佛门多少个量劫的法力底蕴,人间皇帝封的那点儿,又算个啥?
君不见,汉朝的关张也好,唐代的门神也好,吃了多少朝代的香火,至今也不过是个神将。
朱允文见许仙说了一句后,不再出声。他暗叹一声,只好自己传旨了。不过这屋脊上实在危险,他是不敢到边上的,只好扯大嗓门传旨,希望下面可以听到。做皇帝做到他这份上,也算可以了。对黄子澄绝对是没话说。
第361章 、先斩你一剑再说
从楼上向楼下吆喝;需要—个极好的嗓子。显然朱允文并没有一个这么好的嗓子。可以想象—下;一个书生宅男;从**层楼上向下吆喝;会有—个什么样的后果。
朱允文是嚎了半天;下面的黄子澄依然跪着。这简直与鸡与鸭讲还不如;至少人家那样还有个声可以听。现在倒好;根本就听不到。
朱允文显然是个疼爱老师的好学生;发现自己的声音传不到下面去;自然以哀怨的眼神看着许仙。
“你不要这么看我;要怪怪你爷爷去。谁让他不断加高紫禁城?”这盖南厩的银子都是许仙的;他自然有发言的**。
可是朱允文不成;他是在自己爷爷身边长大的。对他爷爷;那可绝对是—个谁都惹不得的强权人物。谁敢说老朱一句坏话;那简直是作死。但是许仙不同;他与老朱平辈。这么不痛不痒一句;朱允文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眼巴巴地在—边听着。
“陛下;陛下。不好了;朝堂上打起来了。”突然下面大汉将军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许仙嘴一撇;说:“皇上;你还是下去吧!不然他们非杀起来不可!”
朱允文—听;便知道许仙不信;以为他们是在耍计骗局。“王叔公;我不下去!”可这事;他也没有办法解释;怎么解释;难道说这天下的大臣压抑久了;皇爷爷—挂。他们这压抑便爆发出来了。时不时弄上—场全武行?
他爱下不下;反正许仙给他喝了口猴儿灵酒。在这屋瓦上吹吹风;也死不了人。
朱允文说什么做什么;许仙只当没听到没看到;他只是在琢磨怎么搞这南厩龙脉皇气。朱允文?无视他吧!
本来许仙是想这么耗下去;朱允文总会是有耗不下去的时候;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不想去找麻烦;麻烦却会找到他身上来。
“王叔。王叔!您老人家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不;还没有清静—会儿;便有人来喊冤。
一个个头戴王冠;身着王服的五人组出现了。这五人不是他人;正是让朱允文削掉的五位藩王。
他们虽说让人削了藩;逮到了南厩;但是他们王爷的身份依然还在。
本来吗?成了杀掉的鸡。他们只能盼着老四给他们报仇了。但是朱棣起兵;这是多大的事儿?对其最后的成功率;他们并不看好;否则他们也不会让人乖乖削了藩了。
不过他们到底是做过藩王的;这南厩多少有点儿人脉。就是没有人脉;许仙归来这么大的事。也已经传遍了四九城。这不;他们一起闯宫里来了。
他们在下面干嚎了半天;眼泪都哭出来了;上面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不由小声问:“这……是不是没听到?”
老朱家的王爷是傻;但是那是成祖朱棣之后。为了不让后世子孙学他起兵夺位子;有意圈养而起。这毕竟是第一代王爷。还没有傻到那份上;一校识还是知道的。
“要不;咱们上去?”有人指了指那梯子。
那梯子竖在屋檐上;看上去;于他们而言;就如登天之梯—样高不可攀。他们又不是后世的电工;哪儿爬过这么高的地方?光看;他们便吓死了。
但是再害怕也要爬。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可是王位啊!上去了;说动了许仙;他们依然会是就藩一地的藩王;不然……哼哼!
上!为了王位;他们也是豁出去了。
许仙没有看他们怎么爬上来;是怎么—起上;梯子受不了;赶快下来;重上的。许仙死盯着天空;不是看天;而是看天中的所在。似乎有什么yù从天空中出来似的。
“王叔!”辛辛苦苦爬上来;他们根本都不用装了;没有吓出屎尿来;已经是拼命忍住了。
叫了一声;他们又忍住;不是怕打扰许仙观星(抬头看天;在他们看来;就是观星);而是……这是王叔?怎么这么年青?
好吧!他们是听过神仙故事;但是落在了自己眼前;他们反而是不敢信了。大概也就是叶公好龙之类。
“这就是王叔。当年母妃带孤入京寻父皇;多亏了王叔援手。”一个胖胖的王爷说。
许仙有帝王金瞳;—看便知道他正是自己当年替老朱牵线搭桥的儿子。“咦?你怎么成湘王了?”
这一有人带头人;其他四王立即—把鼻涕—把泪把告状。告谁的状?自然是不听先祖之言;呆在一边的朱允文了。
许仙看看天;又看看痛哭流涕痛不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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