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第353章


许仙见是他;点点头。有人代自己说话;还是这样—个根正苗红的人物;许仙自然不会有什么不满。
黄子澄很生气;言说:“汉时;先贤便有言;‘危害大汉王朝政治安定的首要因素;是诸侯王的存在以及他们企图叛乱的yīn谋。诸侯王的叛乱;并不取决于是疏是亲;而是取决于‘形势’;取决于他们力量的强弱。起初;高祖皇帝分封异姓王;结果是‘十年之间;反者九起’;一年也不得安宁。异姓王的叛乱虽然被平定了;但又不能从中吸取教训;又分封了一批同姓王。’现今;我大明立国;又意yù步汉之后尘耶!”
“大胆!”徐耀祖气急败坏;“好你个黄子澄;竟然敢大逆不道指责太祖皇帝!”
老朱是很可怕的;可怕到虎死余威在;黄子澄当场便是后背发寒;打了个哆嗦;但是老朱毕竟挂了;已经杀不得人了;现在是朱允文护着他。他这才大起胆子道:“先贤可以为汉室江山;死而后已;子澄不才;愿为大明尽忠!”
好家伙;他这是在逼宫了。他都说是要为大明尽忠了;就差明摆着说:“来吧!杀吧!就是杀了我;我也是大明的忠诚;就像汉朝的晁错一样。”
中国人讲究人死为大;特别是这种为皇朝;为皇帝尽忠的忠臣;那是绝对要大书特书的。任何朝代都会对他们宣传再宣传。用后世话说就是天天上新闻联播。
黄子澄想做这样的人;哪个敢说他错了?反倒是有人真要杀他;这人才是错的。
徐耀祖气的浑身发抖;手捧奏章;大声奏起了朱棣的奏章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362章 、邀名作死
其实朱棣的奏章也就是那么回事。哪个臣子造反都要喊一喊口号,只不过到了建文朝,黄子澄入了核罢了。
可是徐耀祖不是一般人,他是大明勋贵。
宗室和勋贵向来是历朝历代江山社稷的毒瘤,这群人不事生产倒也罢了,祖上积攒的功勋成为他们挥霍的资本,他们住着豪奢的房子,领着世上最凶恶的打手家丁,满城欺压良善,横行乡里,无恶不作,皇帝拿他们头疼,看在以前他们的祖上给自己的祖上辛苦打过江山的份上,又不方便轻易问候他家祖宗十八代,于是很多时候对于勋贵们的种种恶迹只好装作视而不见。
大明的勋贵是最不好惹的一群人,大义上来说,他们拥护朱明王朝的统治,而且是拥护得最彻底最忠心的一类人,因为他们清楚,他们的爵位和荣耀是朱家给的,满大街横行霸道的资本也是朱家给的,朱家若轰然倒下,江山若改朝换代,他们的rì子比投降的文官武将们更难过。
所以但凡有内外战争威胁到朱家王朝的统治,这些公侯们绝对是第一批挺身而出,披挂上阵杀敌的将领,而皇帝在这个时候最信任的也莫过于他们。
就是老朱打杀不了少,勋贵们对老朱家也是没的说。比如这徐耀祖,朱允文拿他当亲信,后来命令他率师支援山东,在齐眉山把燕兵打败,燕人都很怕他。不久他被召回朝廷,其他将领势力薄弱了。就逐个打败仗。等到燕兵过江打南京时候,徐辉祖还在带兵抵抗。等到成祖朱棣进入京城。徐辉祖自己一个人守在徐达的祠堂不去迎接。于是成祖想要治罪他,但是他家里有朱元璋赐给徐达的免死铁券,于是成祖大怒,把他的爵位削掉并且幽禁在自己家里。徐辉祖在永乐五年去世,享年四十岁。万历年编写建文忠臣时候,在南都建庙祭祀,徐辉祖排在第一个。后来追赠太师封号,谥号忠贞。
老朱好杀。这么一个人物,他都没有干掉。到了朱允文就更不成了。朱允文是有心帮自己老师一句,但是他却根本没办法开口。大明的勋贵是不好惹的。朱允文也不是朱元璋。
至于许仙……对其他人来说,许仙那—剑只是剑光—闪,甚至有的人连闪光都没看到,就更不用说命运的惨叫了。不过与许仙可不同了,与其听他们瞎咧咧。他还不如仔细回忆一下与命运交手的经过。想—想,下回再怎么算计他。
再不然,看看大明的百官也好。听说他们打架了……咦?还真打了。鼻青脸肿的,这帽子都戴歪了。想不到啊……还是想不到啊!
朱允文没有帮腔,黄子澄倒滔滔不绝自辩起来了。他是怎么辩的呢?还是拿晁错说事。
在电视剧《汉武大帝》里有这么—段:晁错推出削藩的政策以后,朝野哗然。晁错的父亲就千里迢迢从颍川赶到长安来找晁错,他是这样说的:“必须这样做呀!不这样做,天子就没有尊严,国家就不得安宁。”晁错的父亲说:“刘家安宁了,可是晁家就危险了。我离开你回去了。”于是喝毒药自杀了,说“我不忍看到灾祸殃及自身”。
晁错葬了父亲后。还是该咋干咋干。
黄子澄说的便是这件事。
那么这个情节表现了什么,表现了晁错的忠心耿耿,晁错是一个既忠心耿耿,又深谋远虑的人。按说这实在是国家的一个栋梁。但是晁错的忠心耿耿和他的深谋远虑都有一点问题,什么问题呢?他是为国深谋远虑,为自己一点都不深谋远虑,所以《汉书》对他的评价是:“锐于为国远虑,而不见身害”,而自己要倒霉了,他都不知道。
可是按照儒学的宣传,这样的人,按照我们一般来说的道德标准,这是一个大好人啊,大公无私,一心为公,一往无前,奋不顾身,这不是很好吗?怎么不好呢?
而有了这样的宣传,才会有有明一朝的邀直卖名。
忠心耿耿又有什么问题呢?忠心耿耿的人往往会有这么一个问题,我既然是一心为公的,谁反对我,就是一心为私,我既然是忠臣,谁反对我,那就肯定是jiān臣。
没有人想做jiān臣。就是后世卖国,也没有—个说自己是jiān臣的。
黄子澄这样拿晁错做比,根本就不用再为自己辩解。这可比他自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忠的,不是朱棣说的是jiān的,有效多了。
除非有人指出,儒学上千年对晁错宣传错了。可是有人吗?谁敢沾惹儒门?就是勋贵们也只敢指一两个教训,而没有人敢直接对儒门开地图炮。
如果没人开这地图炮,那么晁错便是对的,是千年宣传的忠臣。如果他晁错是忠的,是好的,那么他黄子澄自然也是好的。
占据了道义至高点的黄子澄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儿可是有—个一点儿也不在乎儒门的人在的。
“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於不可救;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於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此固非勉强期月之间,而苟以求名之所能也……”这是苏轼评晁错的。大体意思也就是说,《晁错论》一开始,苏东坡就提出一个观点来,他说一个国家最困难的事情,最难做的事情是什么呢?是看起来天下太平,实际上埋藏着隐患,这个事情是最难办的。因为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要怎么办呢?只有那些特别的、杰出的、优秀的那样一些人才可以担当这样一个重任,而晁错不是这样一个人。也就是说削藩其事是其事。晁错其人非其人,削藩这件事情做是该做的。让晁错来做是不对的。因为按照苏东坡的观点,做这件事情要有三个条件:“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第一个条件,知其当然,就是事先把这个事情想得清清楚楚,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厉害关系,我如果做的话可能会怎么样,我如果要做的话应该怎么样,全部都把它想清楚了。晁错想清楚了没有呢?没有想清楚。我们看到他提出的就是一个口号:“削之亦反,不削亦反”。只有这八个字,没有看到他做什么可行xìng研究,有没有看见他提出可cāo作方案。他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做,没有了,所以不具备第一个条件。
因此他也就不具备第三个条件:“徐为之图”,“徐为之图”就是到了最后你有足够的智慧和办法慢慢地、不动声sè地来处理问题,他也不具备这个条件。更重要的呢?他也不能做到“事至不惧”,“事至不惧”就是事情来了以后不害怕。因为你做的事情,讲清楚你做的事情是非常难做的,是大家都不能接受,都不能相信,都不能同意的事情。你硬着头皮硬要做,你这叫“冒天下之大不韪”。你应该预计到,你一旦发动以后会引起强烈的反弹。你会遇到很多的困难和麻烦,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做到临危不惧,指挥若定,神闲气定,然后“徐为之图”,没有。
苏轼的名望下,所以只要有人背出原文,在场的人便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只是这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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