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我》第25章


圣法力的物品,灯魔往往不能近身吸取人类的心灯力量。当然,最有效的方法是破坏灯上的原件,比如多刻上几道划痕,抠掉一块铁屑。只要改变了一点,灯便不再是原来的灯了。
接受了多项信息之后的张新才明白,出现灯魔完全是因为自身的问题。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问题的呢?难道是自从发现这个世界并不简单的时候开始的吗?似乎不是。难道是被调离了刑警队的岗位来做这个宣传事务的时候开始的吗?似乎不完全是。难道是大头的死,黄叶、赵阳这样拼老命工作的警察却被调离工作岗位?似乎不完全是。也许是王明明的经历,也许是自己的经历在了解到真相的刹那产生的默默地共鸣。每个人都有被周围的一切抛弃的时候。
张新忽然想起那个电视上的只有四十多岁却满头白发包子铺老板,曾经有千万的资产在身,如今却只有一个包子铺。当他面对全国电视观众热唱《从头再来》的时候有的是怎样不足为外人道的辛酸?是的人们只会看到,也只想看到人性美好的一面。
不管如何,自强不息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并不是毫无意义。
想到这里,又重新疑惑起来。如果对于自己是因为自己对人生的目的产生怀疑引发了灯魔前来,那么对于陈飞来说又是什么原因呢?对于一直坚持自己的理想,不停在世界各地奔走着的渐渐小有名气一直很坚强的陈飞来说是为什么呢?莫非陈飞的内心里也藏着不为人知经常陷入两难的秘密?那么又为什么在同一时间那些灯魔对两人发起了攻击,难道这两只灯魔有什么相关联?或者这些灯魔服从于同一个主人?或者这个主人与陈飞和张新都认识?那个人手下还有多少灯魔?
张新的脑细胞疯狂地进行着新陈代谢,一个一个新的设想提出又不断地进行论证否定,想累了的时候就这样最终抱着马刀和银匕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们在梦里走了许多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还在床上。
天亮了,阳光透过拉得密闭的窗帘微微地映射在房间里,张新被手机的闹铃唤醒。渐渐规律的工作其实并不需要闹铃,但张新却没有取消掉,事实证明了他的明智,因此张新并没有迟到。
当张新到达办公室的时候,人们已经三三两两地作在电脑前了,这里的工作相对清闲,气氛也和谐的多,家长里短的故事取代了刑警队里的紧张刺激和大胆的玩笑。在这里工作的人在长期的琐碎积压下或许为了一只铅笔得所有权就会对一起工作的同事心生芥蒂。
张新打开自己的抽屉,从中抽出一盒速溶咖啡,熟练地撕开口子,放进杯子里,却看到周围的同事都看着自己,于是便将咖啡盒拿出来给每个同事分了一袋。等过头来去倒热水时才发现刚烧好开水已经用完,只能再等一会。
好不容易等到开水泡好了咖啡,还没有来得及喝,宣传科的科长便走了进来。“大家早上好,小张,呆会到我办公室来下。”说完还露出了一个自认为迷人和蔼的微笑就离开了。
见到此景,办公室内的人反应各不相同。每个人都知道张新是从刑警队调来宣传科的。这些年纪大的却没有挤入管理层的中老年人们对于张新做了什么是哑巴吃饺子心中有数。科长找他做什么?交代写作任务?似乎也不大可能,毕竟这么多老笔杆子在呢。
张新却没有时间多想,也没有必要,因为去了办公室之后就自然会知道。端起滚烫的咖啡嘶嘶地喝起来。同办公室的人笑道:“对的,咖啡就要趁热喝。”
张新看了一眼笑笑却什么也没有说。放下杯子径直走向了科长的办公室。
第二十五章 代价
科长姓吴,叫吴克群。巧得很,这个名字也是一个大歌星的名字。似乎叫吴克群的人都很帅气,这位科长也是一样,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也是梳理得丝丝不乱。
“小张啊,上次你写得宝珠金店抢劫案的纪实报道很不错,领导们都给予了表扬。我觉得再润色润色可以往那些国际级的杂志投稿嘛。要不,我来帮你改改?”吴科长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根扔给了张新。
张新笑道:“我已经投出去了,上次不是跟您汇报过吗?您批准了可以外投,我就投出去了。原本打算换点稿费贴补点烟钱。这一稿不能多投不是,如果人家编辑退稿了,那时候我再拿来请吴科长帮忙润色润色吧。”
吴克群似乎有些惊讶,愣了一会难以察觉地抿了抿嘴道:“哦,情况我都知道了。下次投稿的时候还是要多请示一下,这个投稿这件事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你年纪小可能不太清楚,容易吃亏。没有其他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张新依旧保持着那份笑脸道:“谢谢领导关心,我知道了,以后会及时请示的,那我先出去了,有事领导尽管吩咐。”说完扭头就出了门,并将门随手关上。点燃起吴克群刚刚发的苏烟,忍不住地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返回办公桌摸摸了热度没有大减的咖啡,端起来一饮而尽。滚烫的咖啡从喉咙一直暖到胃里,整个人的精神一下子重新振奋起来。
在宣传科有这么一样好处,可以轻易接触到各种各样的案例,能够查到各种人的档案材料,并且丰富而详实,比在一线时所接触到的材料内容更全面,数量更多。
打开电脑,将领导要求重点宣传的宝珠金店的案子搁在一边,翻开王明明的档案,忽然就想起那个王明明初中时恋爱的对象,那个大了肚子的女孩与王明明一起辍学之后,如今怎么样了呢?
下班的时候,心血来潮地张新骑上了摩托买了一些水果去了那个女孩登记的现住地址。就在离皇家娱乐城附近更靠近市区的一栋历史比较久的小区内。那是一个并不破旧的住宅楼,似乎两年前刚刚重新粉刷过。老式的小区里,楼道之间,包括楼梯都比较狭小,空间不足。这样的老式房子大多墙壁很薄,并且隔音效果不好。
张新拎着一袋子水果,走在仅能容纳两人同行的楼梯上,身旁的扶手有一些灰尘,甚至还有大块的泥粘附在上面。在二楼扶梯边,还见到了一块粘在扶手上的口香糖和扔在地上的空烟盒,一辆自行车正紧紧依靠着突出的阳台部分,似乎这辆车的主人已经尽力不打扰公共的空间。张新扭曲身躯,来到了四楼的那女孩的家。
门并不破旧而是前几年比较流行的厚重的防盗门,这种门的钥匙横向的,钥匙的齿痕是在正下方,但钥匙上方却是水平的铁片。门口放着黑色的垃圾袋,灰尘并不多,看来这家主人充分领会了各人自扫门前雪的真谛。
张新尽量温柔和缓的敲敲门,隐约听见一些声音渐渐走到门前,却渐渐没有了声息,又等了许久,张新渐渐放弃了,将水果放在门口准备离去。刚走出几步就听到房内传来的尖叫声。张新又回到门前悄无声息掏出随身携带的万能工具伸进钥匙孔轻轻拨弄着,没一会儿传来咯嗒一声,锁开了。张新用手指扒着门缝以使门开得不会太大,蹲着往里观察。屋内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似乎在卧室内有人在发生着争执,随即还听到“啪啪”两声,像极了封建暴力的父母在教训闯祸的子女,打了耳光的声音。
张新悄悄地走进房子,门又随即轻轻地关了起来,拿出辣椒水喷雾器当做武器一边喊着“我是警察”一边往里屋走去。
里屋里有一男一女,年纪与张新相仿,此刻正争锋相对着,那男子见到张新掏出证件高喊警察闯入却仍无顾忌,嘴里怒骂着“贱货”,伸出手继续打耳光,被张新拦住会,却用眼睛瞪着张新。那女子只是顺着墙蹲坐在地板上哭泣起来。张新一把将那个男人抓住衣领:“你干什么的?别动!身份证掏出来!”
男人大声喊道:“警察同志,这是我家,我们是两口子,这是我们家务事,你怎么进来的?”
张新把那男子推开使他与女子保持安全距离后怒声喝道:“我是警察,少废话,把身份证掏出来!”
男子慢腾腾地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抽出身份证递给了张新。张新拿着身份证看了一眼。接着柔声向那女子问道:“你是侯丽娟?”抽泣的女子点点头。张新又接着问道:“这个人叫孙洪强?是你丈夫?”
孙洪强抢着回答道:“警察同志,我是孙红强,这是我媳妇。我们家夫妻两个吵架应该没犯法吧。”
张新又怒声道:“闭嘴!我没问你。”说完定定地看着不断颤抖着双肩的侯丽娟,怀里正抱着一大一小两个古式的马灯,似乎很是珍惜。
孙洪强骂骂咧咧地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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