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我的女学生》第11章


“这样看我干什么?”她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傻瓜!”
“你可想好了,上大学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随便的。而且,你和你父母商量了没有?”
“和他们商量什么?他们说一切由我自己作主!”
“你总得向他们征求一下意见哪!”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背黑锅的。可恶!”她噘起了嘴。我觉得她噘嘴的样子最可爱。
“你选什么专业?”我小心翼翼地问。
“反正不选和数理化打交道的专业。为了考这鬼大学,我的头都学破了,我一辈子也不想再看见它们。我选工商管理,这个专业文理兼收,而且,我要报全英班。怎么样?”
“我教语文,你却报全英班。哼!”我打趣道。
“这样才可以互补嘛!不过,听说这个全英班入校后还要考试。”
“你将来考MBA,我考律师,怎么样?”
“那太好了!”她扑到了我的怀里。
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捧过她光洁如玉的脸,轻轻地吻起来。这一次,她特别温柔,闭着眼睛,任我的唇在她的脸上滑动,只有睫毛偶尔闪动一下,表明她正在品尝这道佳肴。
过了一会儿,我的唇滑到了她的唇边,她轻轻地鼓起唇,让四片敏感的肌肉合在一起,摩擦着,交流着,传达着生命里最暧昧的信息。
忽然,她张开了嘴,将我的舌头吸了进去,吮吸起来。我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
过了好半天,她才将我的舌头释放出来。
“接吻好好玩。”她评价道。
我晕了!
“是吗?你喜欢这样玩?”摸了一下她的脸。
“讨厌!”她将我的手打掉了。
唉,脸变得真快!
“哎,我可不可以问一件事啊?”她的眼神很狡黠。
“你问吧。”我提高了警惕。
“就是就是……就是,咳,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欲擒故纵。
“不说算了。”我才不上当呢!
“是这样,我刚才到你这儿来,在路上看见了石榴青。”她边说边注意我脸上的反应。
“说她干什么?”其实我心里一颤,但表面很镇定。
“她是不是考得不好啊?”
“我怎么知道?”
“你这人好虚伪——两年了,难道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做了什么?”我生气了。
“哎哎,”她摸着我的脸说,“不要生气嘛,我也没有说什么,我是说她当了你两年的科代表,难道一点交情都没有吗?”
“她好像考得不好。”
“多少分?”
“只估出了520分。”
“这么一点儿?唉,她好可怜哪!”
我冷笑:“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同情心哪!”
“怎么说呢,我们也是朋友嘛。如果是在古代,我就是正房,她就是偏房!”
“小小年纪,满脑子的封建糟粕!”
“虚伪!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哼!”
3.错误惹怒朝烟
“雨子,你在干吗呢?”我正在复习司法考试,老刘打电话来了,而且,声音里充满了老大式的威严。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自从他和“情满天”里的那个什么“莲子”建立亲密关系之后,我和三狗几乎很少看见他了。唉,没有老大的混混,就等于没娘的孩子,甭提多可怜了。所以我一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感到十分亲切。如果是别人(除了朝烟和石榴青)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准会骂他的娘。
“大哥啊,有什么指示啊?”我兴奋地问道。我知道,他打电话来,十有八九是给我们送欢乐来了。
“哦,是这样的,高考结束了,咱们3个都解放了,三狗说要我这个当大哥的做东,请你们这两个小兄弟玩一玩,你看怎么样?”
这个?我倒有些犹豫了,他们说的“玩”,不是洗头,就是洗脚,甚至还有更过分的事情。我不反对他们做这些事,但我绝对不会做,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只是有些洁癖罢了。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和朝烟的关系基本明朗了,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碰我,洗头也不行,甭说更出格的事了。我觉得,如果我的身体,即使是一根毫毛,让别的女人碰了,都是对朝烟的亵渎啊!
但我又不能拂了老大的美意,更何况,如果我不去,三狗会痛骂我的。所以,我还是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哇!你安排吧!”
“爽快!晚上6点王麻子好吃街见!”
“遵命!”我也挂了电话。
我下一步的工作是找个理由向朝烟请假,因为她会随时“查岗”。如果她打电话时我不在家,又说不出合理的理由,那我的脖子又要遭殃了——她现在惩罚我的手段是掐脖子。
我只得先给她打个电话。这也是一个问题,我很少给她家打电话——怕她那个凶神恶煞的娘啊!
但我今天不得不破了这个例。
我按下了那7个烂熟于心的数字,却久久不敢按下通话键——怕给朝烟带来麻烦。
我盯着那7个数字看了几秒钟,下定决心似的,用拇指轻轻一按,就把手机贴在耳朵上。
很快,那边的电话响了,我却胆怯起来。如果是她母亲,我是否该回答打错了,或者,我是朝烟的同学?
正思想着,那边有人拿起了电话。
我的心跳加快。
“为什么不说话?你这个傻瓜!”是朝烟,她家电话有来电显示。
“是我呀!你在家干什么?”
“想你呀!嘻嘻嘻嘻。”
我知道,她母亲不在家——打麻将去了。她说过,她那留守母亲唯一的消遣,就是和机械厂的下岗女工们打打小麻将。所以,她才敢这样大胆。
“我也想你呀!”
“想我,你就过来呀!嘻嘻!”
我可不敢过去。再说,我们上午还在一起填志愿呢,分开还不到3个小时。
“我不敢,我怕你妈拿棍子砸我的腿!”
“哈哈哈,胆小鬼!”
“我打电话,是向你请假的。”我鼓起勇气说。
“请什么假?你要到哪里去?”她的语气严厉起来。
“不是什么大事,你紧张什么?是老刘叫我晚上去喝酒,可能你打电话找不到我了。”
“哦,是这样。可以啊,不过,你可别做什么坏事。嘻嘻。”
“你懂什么?瞎说!”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老实点!”
你同意了没有啊?”
“经研究决定,批准元无雨和他的狐朋狗友鬼混一个晚上。”
“谢谢领导。”我高兴地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挥舞拳头怪叫。
这时,电话又响了,打开一看,是朝烟,难道她改变主意了?
“你怎么那么快就挂了?还没有表示呢?”
“哦,对不起,对不起。你接好——”我用力发出了两次虚拟的亲吻声音,“收到没有?”
“收到了,嘻嘻,好甜!”
“大哥啊,你最近只顾一个人享受,丢下我和雨子不管,太让我们难受了。雨子,你说是不是?”三狗一见面就讨伐老刘。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后面提出更多要求蓄势。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同感,因为我有漂亮的朝烟相陪呀!但我口里还是应付了一下:“嗯嗯。”
“这不是请你们喝酒了吗?过会儿,我带你们去见嫂子!”
“嫂子?见她干什么?”我诧异地问。
“真是个白痴!是新嫂子!”三狗很是气愤。
我总算明白了,是那个将我们老大的魂儿勾走了的阿莲。
老刘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少年般幸福的笑容:“不瞒两位小兄弟,大哥我这几个月才明白了什么叫人过的日子!”
“什么叫人过的日子?”三狗羡慕地问。
“这个啊,一下子说不清楚。过会儿带你们去看,就知道了。”老刘故弄玄虚。
“敬大哥一杯。”三狗举起了酒杯。
“不要急不要急,今晚慢慢来。无雨,你最近在忙什么啊?朋友有着落了吗?”
三狗嘴巴张了张,我瞪了他一眼,他又闭住了。
“没有啊,”我当然不能显得比他更幸福,“在准备9月份的司法考试呢!”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烧乳鸽,三狗慌忙夹了一块放进口里,嚼了两下就吞进去了,伸了伸脖子说:“大哥,味道不错,你多吃点,你消耗的能量太多了。呵呵!”
我窃笑。
老刘自豪地说:“这个,用不着兄弟你操心;她会照顾好我的。哈哈哈哈!”
“她很漂亮吧?”我问道。
“废话!”老刘还没有回答,三狗就迫不及待地代他答了,“不漂亮,咱们大哥看得上吗?”听了他的话,我对自己相当景仰——叫他“三狗”(其大名刘飙,我取其三个“犬”字,叫他“三狗”),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这不是狗,难道还是人?
“嘿嘿黑,我就不知道兄弟们的口味怎么样了,反正我老刘觉得还不错。”
“干了干了!”三狗又朝老刘举起了酒杯。这家伙,存心想灌醉老刘,好占“嫂子”的便宜。
没有办法,我只好陪着了,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加菜加菜!”老刘放下酒杯对着服务员大喊。
“算了算了,”我说,“咱们3个人,有这么多菜够了,又不是外人。”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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