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烫 十八子墨》第64章


“不过我很希望你能干涉我的生活。”木羽端着酒杯从沙发上站起来,打量异常愤怒的十八,“非得道歉吗?”
“必须道歉!必须!”十八毫无惧色的盯着木羽的眼睛,以显示她的愤怒。
“想想也是,我确实忽略了你的生活空间,我就没越你看过电影,唔……没吃过烛光晚餐,对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们连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很少,难怪木易和小诺会骂我不会恋爱!”木羽晃着手里的红酒杯,他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有些愧疚,“小诺也应该骂骂你,因为你也不比我懂多少?人家小姑娘都象小猫似的,喜欢往男朋友身上蹭啊蹭的,你都不蹭我……”
“你少转移话题,我刚才说的是道歉!”十八皱起眉头瞪了木羽一眼,他刚才说女孩子往男朋友身上蹭啊蹭的,真的让她想到猫咪。
“道歉因人而异,我怕我的道歉方式你接受不了。”木羽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他仰头喝了口红酒,眯着眼睛看十八的反应。
“借口!不想道歉就算了,你什么时候会承认你做错事儿?”十八失望转身朝房间走去,她根本没指望木羽这种男人能道歉,“你以后不准干涉我。” 
木羽看着十八转身走开,在她推门进入房间的瞬间,他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酒杯往身后扔去。玻璃杯摔到地板上,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的清清楚楚。
十八在房间门口停住,回过身刚想看清发生什么,木羽已经走过去。十八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肩头就被木羽扳住了。
“你干什么……”十八的声音被木羽覆下的嘴唇淹没了。她对这个男人太过亲密的接触甚为恼火,他怎么知道自己就不反感这种行为?
然后,十八的挣扎和暴躁也被唇齿间醇厚流动的红酒淹没了。木羽厚重急促的喘息里弥散着酒精和烟草味道,让她没办法呼吸,他一定是喝醉了。
“这就是我的道歉方式,你接受吗?”木羽用力握住十八的手腕,他低沉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很强势的挑衅,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如果这样都不算爱情,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情?”
杰森缩在大衣里,转着热咖啡还是抖个不停。寒风打在咖啡厅的玻璃窗上,发出刺耳的呼啸声,这个时间咖啡厅没几个客人。廖翊凡修长的手指抚着咖啡杯的沿儿,文文静静的表情竟然透着寒气。
“你答应过我,会戒赌!”廖翊凡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不是在咖啡厅,他绝对不会让杰森悠闲安稳的坐着喝咖啡。
“本性改得了?”杰森喝了一大口热咖啡,咧嘴苦笑着,但却比哭还难看,“木爷喜欢搞女人,我喜欢赌,你就只喜欢看书、刻图章,这都是本性,先不说让我们变好,你能变坏吗?象我一样去赌,象木爷一样去搞女人吗?你要是能变坏,我就能变好!”
“他……还没收心吗?”廖翊凡手里的金属勺漫不经心的搅动着咖啡,“我听人说他好像收心了。”
“你信吗?”杰森开始冷笑,从大衣口袋里摸出被压扁的烟盒,闷头点烟,“这跟赌钱有区别吗?越输越想赢,以前都是木爷在赢,听说人家不鸟他,他当然想赢了,我们赌徒想赢钱的资本就是下更多的钱,他喜欢搞女人,要想赢,当然下更多的心思了……”
“那20万算我连本带利还清当年欠你的人情,没想到这20万竟然是这样还给你的,你要是还去赌,祝你好运。”廖翊凡站起身,抖着风衣上的烟尘,转身朝咖啡厅外面走去。
“三哥!你等等……”杰森慌忙起身去追廖翊凡,碰翻了桌子上的咖啡。
廖翊凡在咖啡厅门口站住,回身看着惊慌失措的杰森。
“三哥,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下?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杰森游移的眼神停在廖翊凡脸上,可怜兮兮的哀求着,“晚上输的钱,是我和木爷合伙的广告公司的钱,我,我没想到手气这么背,我,我凑不上这么多钱,三哥……”
“我是哥,他是爷,你让我怎么帮你?”廖翊凡的嘴角动了一下,笑容里带着凉意,“每次都有人帮你,你戒不了赌的,每个人做事儿都要付出代价。”
廖翊凡转身走出咖啡厅,杰森傻呆呆的看着廖翊凡的身影在咖啡厅门口的灯光里慢慢走远。杰森颓然蹲下,他的表情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
冬天的月光比小区的路灯还要黯淡,十八抱着枕头坐在床边,转头看向窗外清冷的孱弱的月亮。木羽叼着烟,背靠着墙壁,他觉得自己真的喝醉了,因为他很少像现在这样渴望跟十八说话,最让木羽反感的是,他很想说些心里话。
“我想睡觉,明天要上班!”十八的声音跟窗外的月光一样冷淡,她说话的时候都没看他一眼。
“我明天也上班!”木羽耐着性子,竭力想让自己因为酒精而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他慢慢走到十八身边挨着她坐下,“我耐性没有想象的好,我也不是喜欢克制自己的男人,我们相处成这样,我也怕!”
“你有什么可怕的?”十八转头看向木羽,她想不明白木羽还有怕的东西,应该怕的那个人是她,因为十八发现自己和他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我怕,那种得到后的厌倦。”木羽向后倒去,重重的摔在床上,醉醺醺的看着天花板,“说□点儿,就是激情过后的疲倦感,有时候我会想,要不我们就这样过着算了,双人房单人床,还能挑起我做男人的斗志!”
“你说的厌倦,是不是就像你跟阿若那样?”十八侧过身盯着木羽,她说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感觉,下意识里只想到她和阿若一样,相同的女人本质,不同的姓名、性格形式和身体构造。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知道这样说你会失望,但我不喜欢让你听假话。”木羽仰躺在床上,他握住十八的手,轻揉着她硬硬的关节,“可是我跟阿若她们在一起时,我从来没怕过这个问题,小笨蛋,你说这算不算我的良心发现?”
“我一直都怀疑,你有没有良心。”十八抽回手,她突然不想再听到木羽说出的任何话语。或许是不甘心,也或许是她也厌倦了这种要靠智商去揣测对方想什么的生活方式,她承认自己很笨。
“我们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吧?”木羽突然很有兴致的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十八的眼睛,“我想知道你都想些什么,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想些什么,这样公平吧?”
“你……会说真话?”十八的笑声里带着不屑和鄙夷,木羽这个男人有说真话的时候吗?
“不是我没不说真话,问题就是我说真话你根本不信,那这样,谁要是敢说假话,就是在向对方表白。”木羽的表情认真的让人紧张,他重新仰躺在床上,拍着身边的空间,“你躺在这儿,我们都看着天花板。”
十八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参与这个扯淡的游戏。她听说过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但十八很怀疑游戏的真实性,谁会在游戏里跟别人说自己的真心话?
“你怕了?”木羽枕着手臂,看十八的眼神里带着揶揄和挑衅。
“笑话,有什么怕的?”十八横下心,也仰躺到床上,跟木羽一样看着天花板,客厅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房间,天花板没有想象中模糊。
“我先问你。”木羽侧过脸,他好像对这个游戏很有兴致,“那天晚上我去找你,如果我们没有酒后乱性,你会不会跟我住到一起?要说真话!”
“不会。”十八回答的很干脆。
“这应该是你对我说过最真的一句话,该你问了。”木羽的声音带着失落。
“我就想知道,你去找的那天晚上,我们是不是真的有过……酒后乱性,是……”十八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闷闷的问出一直隐晦在心里的疑惑。
“是!”木羽的回答果断的不容十八去置疑,似乎她提的问题比1+1还容易。
“那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不可能……”十八还是不甘心的再次追问木羽,她承认自己笨,可是会不会真的笨到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要我说具体细节吗?”木羽侧过身看着十八,非常敬业的描述着,“那天晚上你先是喝醉,然后抱着我跟我说不要走,不要把你一个人丢下,我没喝酒,当然没醉,你也知道我喜欢占女人便宜,你不让我走我当然不会走,我就把你抱到床上,解你衬衫的扣子,然后是牛仔裤腰带,你是成年人,你不反抗我,我就当你默许我的禽兽行为了……”
“我没问题了!”十八恼火的推开木羽,也埋怨自己提出这样尴尬的问题。
“不行!我必须说清楚,不然你肯定觉得我诳你!”木羽不依不饶的翻过身,凑到十八身边,笑得邪邪的,“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对,是腰带,我怕你尴尬,还特意关了灯,之后的程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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