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烫 十八子墨》第67章


左手伤感的说:我带不走了……
我知道左手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带她走!
我从未发现自己爆发出来的勇气和力量,我觉得自己……终于是个男人了!
左手没有再说话,直至火车离开。
(六)
但我却再也找不到她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呼机欠费停机。
没有跟同专业同班同学合租。
毕业档案也没有回学校领走。
就连朱檀和阿瑟也不知道,那个叫十八的家伙,到底去了哪里?她离开学校,离开的悄无声息。
我发了疯在学校在北京这个城市寻找她,去找所有她认识的人,还有所有认识她的人。
我很难过,为自己的青春难过,也为她难过。或许我能理解她为什么会走的那么悄无声息,那些爱过她的人,每个最后都是孤零零的把她留下了,她的前男友,包括左手。每一个离开的时候都走的轰轰烈烈,留下的那个只是孤零零的她。
我告诉母亲,如果找到她,我要带她一起离开这个城市,不管她愿不愿意,我都要带她走。
母亲说,她不会让你找到的。
我不相信,我找了整个夏天,一直到安大略省的大学申请书下来那天。
母亲说,她不会让你找到她的,即时她还在这个城市。卑微寒酸没关系,但要有自知之明,你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如果你硬要带她走,你连她下半生翻身的机会都毁掉了。
我问:那我该怎么办?
母亲说:看着。
我朝母亲嚷:那我的爱情呢?
母亲说:你的青春期,该过去了。
后记:
我和她的青春,就这么看着过去了。
有多少人的青春,不是这样过去的?
小诺番外
我的青春都在小说里,混到这个份儿上,物超所值。
感谢青春,感谢TV,感谢……出版商,感谢影视公司,感谢……十八子墨。
感谢我妈我爸把我生成这个样儿。
感谢我妹我妹夫,还有我们家的呐呐猫。
OVER!
谢谢。
方小刀番外
首先声明,没那么胖啦。就是长得有点儿球。
其次声明,我发誓,我绝对不啰嗦?只是喜欢说话,当然了,是不停的说话。
再次声明,坚决反对拍电视剧。尤其是胖刀这个角色,除非是本色出演,不然抗议!
关于左爷。
左爷的,是左爷的,我的……也是左爷的。
关于十八。
十八的,是十八的,我的……也是十八的。
这样算下来,还有什么是我的?
不过我不在意啦,有人天生就是给人当绿叶的。
至于其他,我就不说了,我的废话都被十八写完了。
大家见话如面哈。
你好他好她好大家好,大家好,我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咔住吧,不然我不晓得还能打住话不。
小淫番外
1998年深冬,大风,瑟的出租屋。
佐帮我买了两包中南海的点三,软包,抽着很涩。
佐:她呢?
我朝空气中吐着烟圈儿,一圈儿套着一圈儿,我问佐:今天早上呼机天气预报零下7度,有大风,她还是穿着那件彪马的白色的风衣,看着很飒。
佐皱了眉头:不会吧,这中天气。
我想说,其实她除了那件夹层的白色风衣,连手套都是单薄的,每次她回来,房间里都会低好一会儿温度,路上要骑四十分钟的自行车,去的时候是顺风,回来刚好是逆风。
佐:你去接她吧。
我没有动,最讨厌倔强的女生,好像自己什么都行,其实什么都不行,不行,我得让她吃点儿苦头,不然她都忘了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
1998年深冬,夜,学校咖啡屋内。
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黑红色的咖啡杯取暖,咖啡屋外面是呼啸的寒风,她给咖啡杯子盖了盖子,希望那样能让咖啡的热气散的慢一些。她的手指头不太好看,除了白皙之外,是婴儿肥,还有些粗狂。
她笑着说:我的手指头年年都会冻坏,每次冻坏了,就会水肿,所以变得粗狂了,以前很纤细的。
我低了头,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每年都要冻坏呢?但我忍住了,光是看她冬天的单衣,就知道有些温暖肯定不属于她。我还是起身去了洗手间,一个大男人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用面巾纸擦拭了眼角的水分,小K笑嘻嘻的推门进来,我先发制人,说冬天的风吹的我都有些风流眼(砂眼)了。
我从洗手间出来,能看到她蜷缩着手指头哈着热气,她穿风衣竖起领子的样子真的很帅,如果不是皮肤太过白皙,没有人会当她是女生。
我忘了从那一刻开始,我真的不希望她是男生,但我希望别人还是当她男生,我想对她好,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
1999年元旦,还是深冬。
很多事情被我处理的很糟糕,毕业就是终结,我不知道我还能挽回多少?
新年聚会,兄弟们都喝了很多酒,包括她。
我一直恼火的,除了我自己的问题,还有她,我甚至不知道她的生命中到底需不需要一个男人的存在,女生把事情扛的太多了,男生的存在就变得模糊,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未来,我想对她,一直都对她好,但我不知道怎么许一个承诺?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我前面走着,有些摇晃。
我喊:喂,你等我一下。
她当没听见,还在雪地里执着的走着,如果你是一个男生,被一个女生忽视成这样,你会怎么想?
我快步追过去,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我拽着她的手臂,被她甩开,我倒在雪地里,她加快了脚步,朝学校的方向小跑着。
我真的恼了,索性不追了,有什么啊?反正我他妈的也要毕业了。
那一夜,她其实没有回宿舍,在校园里疯跑了一圈儿,又转回瑟的出租屋,喝光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睡的还是客厅的沙发。
她什么地方都像男生,就是感情不像,元旦凌晨五点,我被瑟的电话吵醒,瑟的声音能杀人。
瑟在电话朝我嚷:昨晚不是让你送她回去吗?在我这儿醉的一塌糊涂,你快点儿给我滚过来。
我手忙脚乱的跑出宿舍,新年伊始,寒冷的早晨,我奔跑在学校外面的马路,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儿啊?
等我去了瑟的出租屋,看到她收拾整齐,正在准备去家教,她的表情正常的象个陌生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知道她心里的某扇门肯定是关上了。她要去家教,我拦着不让,外面零下8、9度,我见不得她穿着单薄的风衣跑出去。
她冷冷的看我:让开!
我说:不行!我豁出去了!
她推我,我就死死抱着她,喝了那么多冷啤酒,还去家教?还要不要活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我还以为她都没心跳了呢,喜欢上这种性格的女生,我真的疯了,她的自尊没了,我的自尊也没了。
她挣扎,她说她就当没认识过我,我们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井水不犯河水。
我真的急了。
1999年寒假后开学,快餐厅
坏和诺说话的时候,我打了饭过去,本来想问她们,她是不是神经病,寒假让胖刀和左跟她一起住瑟的房子。我没想过偷听什么,但有些东西还是听到了。
坏说:去那个混账的蘑菇头,谁关键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学校了?
诺说:听工程学院的研究生说,我们学校真的闹过鬼,寒假装修,连工程队的工人晚上都纳窬际鹄矗鏊牟闩ィ脱疽桓錾笛就纷约鹤∽牛佳械模褂屑父雒换丶业娜耍湛际瞧此奚幔罄炊寂艿搅粞⒆×耍闼笛径嗌担?br /> 坏说:是傻,一根筋,要我早去男生楼跟左和胖刀住了,有什么啊?我就是怕。
我悄无声息的走开了,我感觉有东西掉到饭盒里,是我的眼泪,坏没说错,我和她之间,很多次关键的时候,都是我丢下她,我总有我的理由,她也有她的理由。
我的理由是:你从来就没指望过我!
她的理由是:我指望不上任何一人,除了我自己!
1999年3月,实习前。
瑟真的动手打了我,我一直都以为我是瑟的兄弟,她是瑟的兄弟的女朋友。
瑟朝我吼:指望你?她能指望你什么?
我不甘心:她都指望我,我还努力个屁?难道我就那么让人失望吗?
瑟冷笑:如果我是她,我也不指望你,你也不想想,她一个人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求着你了,还是给你添麻烦了?一个人要怎么样才会在每个寒假每个春节和除夕夜,宁肯在学校孤寂清冷的宿舍吃泡面?你问过她吗?
我真的很恼,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知道她心事的?我是男生,我有自尊的!!
1999年3月…6月,漫长的实习期
深圳,繁华且陌生,悠闲的实习,专业课还算娴熟。
佐在上海实习,他哥哥在上海,毕业后肯定也去上海。
我突然觉得空荡荡的,计算机真的不能填完我所有的思维空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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