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军嫂》第62章


里喜欢这些战士。
回到家属房的时候,须颖其实已经醉了,不喝酒的她能喝了几杯酒已经不错了。她是被熊启给抱回来的,其实熊启自己也醉了,就算他酒量再好,也是抵不过战士们那轮番上阵的敬酒的,何况他的酒量还只能说是马马虎虎,自然也醉的步伐凌乱了。两人的气息都很浓,热情也很高涨。
因为醉了,所以熊启看须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里面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焰,能将人燃烧的火焰。
“宝宝……”熊启动情地喊着。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某星对不起你们啊,本来昨天更新的,是某星太贪玩了,结果跑去逛街了,一逛街回来就太晚了,码字码到一半,实在挺不住了,就睡着了。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某星给你们鞠躬了!
正文 红烧肉
须颖已经被酒精折磨的完全丧失了意识,只是一个劲地抱着熊启,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她觉得好累,躺在他的怀里有一种安心,那种安心让她放松了全部的警惕,舒舒服服地陷入了沉睡之中,她舔了舔嘴唇,喃喃地说:“小熊……”
她这一声呼喊,让熊启的心跳加快了,他的神经全乱了,紧紧地抱着她,却感觉到了火山一样的烫手。
“宝宝,我的宝宝……”他深情地呼唤着,嘴唇已经靠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地吹气,又慢慢地移下了她的胸口,吞着口水,便已俯下了身子。
酒精,在冲上神经与大脑的刹那,又像一双爪子,在心尖里抓了抓,又开始奔向了身体某个点,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熊启的眼睛眯了起来,将须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他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
须颖很乖,喝醉酒也不闹,只是甜甜地睡着,那恬静的脸,还有均匀的呼吸,像根羽毛一样的拨弄着他的心,让他一阵的发痒。
他缓缓地低下了头,眼神越来越炽热,呼吸越来越乱。在他的心里,此时的须颖白嫩得像极了一盘肉,他这匹野狼是怎么也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吃了她。
“小熊……”须颖甜甜地叫着,此时的她声音懒散,又散发着一股诱惑人不偿命的魅力,能将小熊全部的激情全勾出来。
熊启的心荡过一圈又一圈的水波,他激动的就俯□子抱住了须颖。手像钳子一样的圈住了她的腰,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又怕把她压坏了,所以用一个手的手肋托住自己的重量。
须颖并不知道熊启想要干什么,她沉沉地睡着,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熊启正抱着她,呼唤着她,对着她吹气:“宝宝,我想要你。”
须颖在梦里醉了,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熊启,也不怕在梦中丢脸,谁让这是一个梦呢,梦里还不许她彪悍主动了?
“小熊,我也想要你。”她喃喃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接着伸出手臂将熊启紧紧地抱住,然后手臂一紧,将他的脑袋压向了自己。
在她激动的把脑袋压下去的时候,某个人却呆若木鸡了,她觉得不对味,说了一句:“傻瓜,张嘴啊。”
某个目瞪口呆中的男人终于回过了神来,心里还是惊讶不已。
要知道,当熊启抱着须颖的时候是激情四射的,但同时也有点儿心虚,他竟然在她喝醉的时候有那样不耻的想法,想要趁人之危把须颖吃掉。所以有一刹那的愕然与犹豫,他没有立刻就吻下去,没有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怕须颖醒来后会对他失望,继而离开。
“宝宝,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当时熊启喃喃着,有叹息也有犹豫。
须颖发出了一声嘀咕声,接着突然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向了一个软软的、暖暖的物体,他心中的**被那股惊吓给逼退了回去。
但也只是愣了一小会儿,在某个彪悍女发出抗议的刹那,他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吻向了她的唇。
什么理智,什么犹豫,在此时统统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喘息还有心中那只野兽的狂叫,撕咬着想要撕了那肥嘟嘟的肉。
他的唇就像品尝着美味的佳肴,先是轻轻地舔弄着,舔着舔着,又觉得不过瘾,就改为了吸吮。双手也不放松,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已经罩上了她的浑圆。
“呃……”须颖发出了一声叹息。
那叹息很轻很柔,传入熊启的耳朵里,比猫爪子还让他心痒痒。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熊启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不确定地问。
须颖轻轻地笑着,舔了舔嘴唇说:“吃你。”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点儿嘶哑的感觉,却也因为这嘶哑的声音,让他心里爱上又爱。特别是她闭着眼睛,在那一声又一声地呼唤时,熊启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掉了。
对于须颖的身子,他是熟悉,熟悉到哪里是她的敏感带,哪里又能让她受不住的颤抖,他都了如指掌。
睡梦中的须颖只觉得浑身都在似火烧,好像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原来做梦都这样真实。她很满意,却又觉得不满意,因为他的动作太轻太柔,一点也不符合梦里那种刺激与激情。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了小熊那张帅气的脸,能在梦里见到他,感觉真好。
“小熊,真好。”她梦呓着说着,却感觉到了小熊的手已经往自己的下面带去。
她用力地翻了个身,将熊启压在了身下,因为衣服被他脱了一半,所以手臂带着衣服,腿上也连着一半的裙子,但是内裤早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被熊启扯的,还是自己在翻身过程中,把小内内给扯掉了。
熊启被她这一动作给惊呆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他什么时候见过须颖如此彪悍的一面。
酒醉中的女人很可怕,酒醉中做着春梦的女人更可怕。
在熊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扯向了他的衣服。但是熊启当时穿的是作训服,系着武装皮带,她怎么扯也扯不掉他的衣服。
“这怎么脱啊?”须颖一头的汗水,原来做梦也能这样真实的宽衣解带,不是一向都是一眨眼衣服就没了,再一眨眼,身子就光溜溜了吗?她的梦还真是费劲。
熊启没有动手,而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宝宝,你真的决定了吗?”
如果她不确定,他是不会强行地要了她的。虽然他也喝醉了,理智在酒精还有软玉温体的熏陶下,本已经荡然无存了,但是他多少还能咬牙挺住,努力抓住脑中那最后一丝的理智还有自控力。
“你哪那么多废话啊?叫你脱你就脱,你要不脱,我可要亲自动手了。”喝醉的须颖有一种女王的气势。
熊启有了捉弄她的想法,便问:“我要真不脱,你打算怎么扒了我的衣服?”
须颖用力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那还不容易,用剪刀剪了就成。”怎么连亲吻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个梦太真实了,可不能让小熊知道,要不然他真的会取笑她,在梦里亵渎他。
熊启倒抽了一口气,他的须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霸气了?竟然要用剪刀剪了他的衣服,亏她想得出来。
“你到底脱不脱?”须颖“恶狠狠”地说着,就要起身去拿剪刀,摇摇晃晃的,刚起来就扑向了他的身子,摔倒在他身上。
熊启怕她摔坏了,急忙地扶住了她:“小心。”这个须颖,喝醉酒后,真有点儿不认识她了,酒能改变一个人,还真的说的一点不假。
须颖被他圈在了怀里,又去拉扯他的衣服。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她解开了,想再去解那个武装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武装带就跟咬上的钢牙一样,怎么解都没有用。她的手又滑向了他的裤子,衣服解不开,解裤子总行吧?但是在解裤子的时候,她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像钢铁一样的木棍。
他的身上怎么藏了一个木棍啊?难道要打她啊?这个梦里的小熊也太不像话了,她的小熊是从来不打人的,但是梦里出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凶的藏了凶器要打女人呢?
不行,她得把这个木棍给拿出来扔了,万一他生气了,真打她怎么办?虽然现实中的小熊不会这样凶,梦里的可指不定的,她得把一切危险到自己的东西全部解除掉。要攻下堡垒,就必须要解决对方的武装力量,这是前进的必然条件。
她的手摸向了那个铁棍,隔着裤头开始了摸索。
“哦……”熊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须颖被他突然而来的呻吟吓坏了,停下了手,狐疑地望向他,却见到了他那微眯着的眼,还有那涨红的脸。正惊讶间,她的手却被熊启按住了,摸向了他身上的铁棍,他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别停下。”
得到了他的应允,她更大胆的开始了她的探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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