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湛蓝 作者:幽草》第99章


「啊,这样好了!」
「恩?」
「你觉得去变性怎麽样?手术钱我帮你出,做完後嫁给我怎样?」
「……」
江澄海其实有些伤心,不知道为什麽阎麒对於切割自己的弟弟会这麽热衷。
但是,撇开这个不谈,这却是江澄海一生中最喜爱的平安夜。
「你喜欢的话,我以後每年都带你过来。」
阎麒搔著自己头顶的手心温度是如此暖和,而那片令人陶醉的、阎麒带进他心田里的圣诞星光是这般地美丽。
离开的时候,江澄海在心里悄声对那片草原说了声明年再见。
却没料到,当他下次再见到这一片星光时,已经是二十多年以後的事了。
海湛蓝 番外:Cherish 晨
配对:阎麒 X 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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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清醒的第一眼,能望见倚在自己怀中静静沉睡的情人,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但回首前尘,这种简单的幸福得来的是如此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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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麒推开了洁净的落地窗。
海浪声一下就扑打进了房里,而那润湿中带著微咸的海风自纱门的千百小缝中穿了进来。
偌大的空间充满了大自然的嘻戏声,热闹一会就覆过了寂静。
但豪华大床上,一名清秀的男子始终没有清醒。
看起来昨天真的把他累坏了。阎麒坏坏地想,但心里同时又感到些许的心疼与愧疚。
「小海,起床了,用过早餐再回来睡。」
阎麒离开了窗边,似透明薄纱轻卷漫舞的阳光没了障碍,一会便撒满了整个空间。
「。。。。。。唔。」江澄海轻呓了声。
望著熟睡地像只没有防备的小羊,阎麒突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心。
小幅度地扬起棉被的一角,阎麒挨到了薄被下赤裸裸的江澄海身边。他光洁的身子透著淡淡的薰衣草香。那是阎麒昨日给他清洗後仍残留著的沐浴乳香味。
阎麒没有再开口唤他,而是再更凑近些,将人揽进了怀里,同时手掌不安分地探到了江澄海修长洁白的双腿间。
阎麒轻轻啮咬著江澄海精巧的耳垂,他的唇瓣擦过江澄海颊边的肌肤,而早包覆男人昨夜刚折腾过的粉色器官的手掌更是熟练地搓揉著。
「唔。。。不。。。」
睡梦中被这麽一闹,江澄海终於被惊醒。
一睁眼,江澄海因为近视看东西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轻易地辨识出在他身上肆虐的人便是珍爱著自己,但总有些小坏心的阎麒。
「别。。。别闹了,阎麒。」
不自觉间,阎麒已经滑进了棉被里透,放肆地含住了自己一边的乳首,而另一边则被掐捏在指尖玩弄著。
「阎麒!」
江澄海抗拒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只是阎麒的小捉弄,但对於这种强迫式的性爱他总无法接受。而阎麒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过火了,便停了下来。
「晚上继续,恩?」
阎麒轻声笑著,并吻了吻江澄海看起来有些迷蒙的带雾眼角。而那性感低沉的嗓音通起来彷佛是在诱人沉沦。
「。。。。。。」
可怜一大早便被骚扰的江澄海在听懂了阎麒情色味浓重的话语後彻底红了脸,像只刚出笼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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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很少 。。。(跪下)
海湛蓝 番外:Cherish 风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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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头顶上那片天一点也不比海逊色。
万里无云的时候那方湛蓝甚至比海来得要纯粹、耀眼。
如果不做海草不做鲨了,当只风筝当阵风也很好。
他会陪著、呵护著那只就是曾经被割扯得破破烂烂也从不会用锐角去刺伤任何人的风筝在天空里徜徉。
他不仅要带他看尽世界上的海,还要带他浪旅过馥郁的郁林、古色古香的绿色庄园,甚至是─
这天地间的千山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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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长河从不凝滞。
距离江澄海苏醒的那一天,已过了三年有馀。
第一年的时间几乎都耗在了复健与休养上,直到了第二年,江澄海养回些元气,阎麒才开始实现他的承诺─带他去各处看海。
两年下来,他们旅行过的国家并不多,且多数都离台湾不远,但对江澄海来说,有阎麒陪著悦历这些他以前都没见过的美景,他的心便已非常地满足;而对阎麒来说,他们的将来还很长,只要江澄海活得好好的,身体健健康康,那些美好他们会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去饱览与经历。
「喏,起司蛋饼。刚刚晨跑的时候买回来的。」阎麒将早餐盒子搁置到江澄海面前的玻璃桌上。
这一幢屋子是阎麒一年前新添置的。他知道江澄海喜欢清幽的环境,所以这栋位於宜兰县的临海别墅便被他购了下来,每当他閒暇的时候,就会携他离开繁华的都市,到这来静养。
江澄海白皙中带著透明感的脸上仍残留著淡淡的红晕,像是隔著块美丽玻璃望红色灯光发热发亮,看起来有一点不真实。
「对不起,本来说好要陪你一起去的。」
「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才对,说好的一次变成了三次,把你累坏了。就是你起的来陪我晨跑我也舍不得。」
江澄海本来就要入口的一块蛋饼自木筷中掉落。
阎麒哈哈大笑,伸手轻轻捏了捏江澄海发烫的右颊。
这麽看,似乎会认为阎麒有些过於兽欲,但其实在与江澄海的性事方面,他一直都很有节制,且在激情中也是万分谨慎,就怕给江澄海带来一点心理或生理上的不适。昨夜他虽然做了超过次数,但动作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所以今早江澄海除了疲累了些,倒没有哪里让他感到特别的难受。
「好了,不闹你。你赶紧吃,等会回去补眠的时候再替你按摩会儿。」
「……嗯。」
「邻近傍晚的时候我们去公园放风筝,好不?」
阎麒搂著刚刚让他放松完筋骨而软了身子的江澄海,询问。
「……嗯。不过,怎麽突然想要放风筝?」
江澄海的意识正一点点模糊,听见阎麒的问句,直迟了好几秒才回应。
「昨天下午经过公园的时候看见许多人都在草皮上放风筝,突然就想到从前你曾经说过要教我放的。怎麽了,忘记啦?」
「没有忘,只是以为你现在没有兴趣了。」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呢?
在那充满回忆的绿色草原上,两名还不懂人间嫉恶的纯真少年閒聊著,突然就谈起了童年趣事。
江澄海是给乡下外婆带大的,小时候总跟著农舍人家的孩子们在大自然中四处跑。当时候的小溪水是乾净且清澈的,一群孩子总喜欢卷起裤管在那里透抓鱼抓蝌蚪,还有人尿急了来不及跑茅厕就直接解放在溪水里。除此之外,他们还有另一项休閒娱乐,那便是在休耕时的田园里放风筝。看著那五颜六色的风筝在天空中飞来飞去,像是不同种的鸟儿在争夺地盘,孩子们可乐歪了,常常为了比较谁飞得最高最远而跑得浑然忘我,一时不小心就会摔个狗吃屎甚至是三三两两撞到了一块。
可阎麒就不一样了,他有的虽然是昂贵得一般孩子都玩不起的玩具,但那种可以尽情地与玩伴们跑得汗水淋漓,笑声回盪在空旷农田里的回忆他根本没有过。阎麒听了可觉得有趣了,所以当时候两人就约好,下次放长假的时候要回那外婆家教他放风筝。
可这个约定,足足晚了二十年都还没有实现。
「不过,过了这麽久,那些技巧都忘了,可能也教不了你了喔?」
「没关系,那边总有很多小朋友,大不了厚著脸皮去问问就会了。」
听著阎麒无所谓的言语,江澄海轻轻笑了出声。这时突然感觉阎麒的本质其实与从前相比真的没有改变太多。
「不吵你了,睡吧。我在这陪你。」
阎麒的右手一下一下抚摸著江澄海的後脑勺,像是在安抚新生婴儿。
而江澄海埋在那看似单薄实则宽厚的阎麒的胸膛里,感受他带给他的宠溺与安全感,渐渐地入睡。
江澄海坐在雕花刻镂的公园长椅,望著天空中翱翔著的各式各样的风筝,有些眷恋地笑了。
「小海,来吧,我们组风筝。」
刚自路边摊贩走回来的阎麒唤了声。
阎麒拆开了包装,拿出了各个元件。
现在的风筝改良不少,但总地构造并没有改变太多,江澄海凭著记忆弄了弄,很快就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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