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_小狼》第25章


巧丝谑咕⒁淮痢?br /> 立刻疼的差点咬掉舌头。
这样就很疼吗?那当初陆潮生割掉两块肉有多疼呢?
季舒抱着自己的脑袋,哭的无法自抑。
他以为那时候陆潮生抛弃了他,所以一直痛苦到现在,每分每秒都记得当初看到陆潮生背对着他越走越远的绝望与惧怕,可当事实真相摆在眼前,季舒的痛苦只多不少。
他到底有多蠢,这样误会了陆潮生三年?他到底哪里配的上陆潮生那样爱他!
“小舒?”
季舒抬头,陆潮生正站在他面前。原来不知不觉,又走回了平安路。
季舒站起身,拉着陆潮生就往家里走,三步并作两步的上楼梯,开门后一把将陆潮生推到门后。
陆潮生:“……”
季舒伸手解陆潮生的腰带,动作太快又不得章法,几次被腰带的金属打到手背。
陆潮生被突然发疯似的季舒弄的哭笑不得,他以为季舒急着要和他上床,调笑道:“慢点来宝贝,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季舒两只手分别抓住裤腰两边,“哧”一声将陆潮生的裤子退到脚踝。两条肌肉勃发的腿就这么暴露在季舒眼前。
大腿两边的伤疤可怖狰狞。
季舒盯着那伤疤看了几秒,肩膀微微抖动,啜泣着去吻,嘴巴贴着陆潮生的腿,许久之后才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潮生见到这个情景,立刻明白季舒是知道雪山的事了。他伸手抚摸季舒的头顶:“告诉你了,你岂不是要吐出来?”
季舒跪在他两腿之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这种色`情的姿势让陆潮生想笑,他蹲下‘身抱住季舒:“我自愿的,你没有对不起。”
季舒抽噎了一下:“你不懂,我一直误会你,我以为你当时抛弃我了,我怕了三年,我每天都在怕……”
陆潮生看到季舒这么愧疚,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将他当作一个已经成熟了的男人。
陆潮生始终记得最先开始认识季舒,他单纯,简单,虽然身处娱乐圈,却幼稚的随时都能被人卖掉。
陆潮生自己摸爬滚打许多年,对季舒这样的人毫无抵抗力,他想让季舒永远不知疾苦,也不染尘埃。所以他宁愿季舒跟自己闹脾气,也不愿告诉他夏励对他有非分之想;他瞒住自己在雪山上做的事情,只为了让季舒毫无负担。
可是真正相爱的两个人,怎么能靠着一次又一次的隐瞒来维系感情呢?即便那个隐瞒是出于好心,谁又知道在表面下有多少东西被曲解了?
陆潮生将季舒抱到怀里,吻他的眼睛,低声道:“回来吧,好吗?我想你。”
回答他的是季舒拼尽全力的吻。
————正文完———— 
番外一:梦
背包里所有的食物都已吃完,仅剩的一颗水果糖放在最外层,陆潮生想哄季舒吃下去,可又担心万一救援队迟迟不来,这一颗糖根本顶不了什么作用。
季舒现在昏睡的时间比清醒时间多,他体质一般,撑了这么多天,已经是强弩之末。
陆潮生将季舒抱在怀里,每次让他睡半小时就推醒他,和他说话来唤起他的注意力。
陆潮生表面上还算镇定,内心却是压抑不住的后悔和焦躁,当初季舒执意要来爬雪山,为什么自己不提前查查天气?为什么……把他带到这种绝境中来?
季舒似乎精神好了一些,本来垂着的眼眸此刻睁开,仰起头看陆潮生:“潮生,你看,天上有彩虹……”
陆潮生抬眼看了一眼傍晚昏沉的天空,再低头看季舒似乎清亮许多的眼睛,骇人的猜测让陆潮生立刻嘴唇惨白。
季舒他……他撑不下去了。
陆潮生眼睛酸胀的厉害,眼眶很快不受控制地红了,他紧紧箍住季舒的脑袋,嘴唇抵着他的额头,颤声道:“坚持住,小舒……我求你……”
陆潮生承认自己怕了,这么多年,他摸爬滚打,从来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也从来没有真正产生过自暴自弃的念头,他原以为只要他够努力,所有事情都尽在掌握,包括得到季舒。
可是现在季舒活不了,那他曾经的努力有什么意义?!
他原本以为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事情比他对季舒的爱更重要,可是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比他爱季舒更重要,那就是季舒本人。
陆潮生想起以前季舒说将来等到他们老了,他一定要死在陆潮生前面,那时候他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现在才觉得这句话的每个字都像刀子插在心尖上。
陆潮生眼睛里终于有泪水顺着季舒额头往下流,他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罪,自认为经得起任何风浪,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就比如此刻,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看着季舒在他怀里逐渐失去呼吸,他承受不了这样的事情。
夜幕低垂,季舒又陷入昏睡。陆潮生将他靠在石头旁,自己翻出背包里的糖快速的剥开放入嘴里,他也饿了很久,或许是心理作用,这仅有的糖分带给他的力气不亚于平时的一顿米饭。陆潮生撑着石头站起来,闭眼等眩晕过去才勉强站稳,他摸摸嘴唇,有刚才吻季舒的温度。
陆潮生大跨步往远处走,直到确保季舒看不到他,才停下来靠着岩石喘气。他将背包放到地面,从里面翻出药箱,找到止血纱布消炎药酒精等等排在伸手可及的地方。陆潮生不是医生,对于人体的各个部位只有最基础的了解,冰凉的刀刃接触到皮肤时,连带心脏似乎都被冰了一下。
很久以后陆潮生都不敢再回忆当时的感觉,时过境迁,他似乎也忘了自己当时是靠着怎样的毅力给自己包扎,再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季舒身边。
有人说世界上最大程度的疼痛就是女人生孩子,陆潮生没有生过孩子,但他却经历过最可怕的痛感。以至于自那以后,都不愿再有丝毫回忆。
但今晚可能是季舒哭的太厉害,也可能是自己说了太多哄他的话,没想到梦里竟然回到了三年前那个时候。
刀划开皮肤的刹那,陆潮生就从梦中惊醒,梦境太真实,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右腿。
季舒皱眉睡在他怀中,表情凝重,似乎也在做一场不好的梦,嘴里偶尔咕噜出一两个听不清的词。陆潮生试着叫醒他:“小舒?”
季舒仍然陷入梦魇。
陆潮生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如果季舒知道了当初在雪山的一切事情,肯定会难以释怀。他虽然巴不得季舒处处黏着他,可他怎么也不愿看到季舒有心结。
所以当初从雪山回来后,他一直瞒着季舒,但是除非他能一辈子不和季舒赤裸相对,否则那两道伤疤迟早会暴露。躺在病床上大半个月,陆潮生始终没想好怎么把这事给圆过去。
季舒身体恢复差不多后就开始和陆潮生闹脾气,像个莫名其妙的青春期小孩子,陆潮生随便一句话都能触到他的怒点。陆潮生本来因为伤口疼的睡不着,一看到季舒活蹦乱跳的和他闹,就觉得那点伤仿佛也算不得什么。
连续吵了一周,季舒见陆潮生躺在床上耍赖,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心道干脆不要这个雪山抛夫的负心汉了!
陆潮生眼看着季舒越来越暴躁,不得已打起精神来哄他,举着手发誓一切听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陆潮生拖着两条伤腿去农村。
车经过市区时陆潮生目睹了一场车祸,隔了老远他都能看见路段中间的血迹。他灵机一动,连日来困扰他的难题有了解决的办法,并且是一箭双雕的办法。
季舒似乎梦到更恐怖的东西,呼吸比刚才还粗重,靠着陆潮生的脑袋也频频往外移。陆潮生连忙用手去梳他后脑勺的头发,偏头过去吻住他,带着一点力道启开他的唇,极富耐心的慢慢舔舐。
哪怕是在梦里,季舒依然熟悉这种味道和触感,他慢慢平静下来,眉头也渐渐舒展。
陆潮生被梦中依靠本能迎合自己的季舒逗的心痒难耐,他突然想试试季舒能睡到什么时候,于是手指开始熟练的解他睡衣。
“嗯……”季舒似乎对游走于自己身体的手指感到不适,闭着眼哼出了声。
陆潮生给手指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乳,小心翼翼的伸到季舒身后。
季舒依然没有醒过来,只是身体仿佛有了记忆,当陆潮生手指伸进体内时,他自觉地抬起了腰。
陆潮生轻笑。手指缓慢的给他扩张。
季舒闭着眼睛呢喃:“潮生……”
陆潮生嘴唇在季舒脸颊上亲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诱惑他道:“小舒,喜欢吗?”
季舒半梦半醒,脑子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按照潜意识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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