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妻少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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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是一种瘾,当你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想再戒掉就像从自己的身上去掉一部分肢体,痛彻心扉的痛,那种过程无法形容,仿佛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遥远的隔着天际传来,却又似近在眼前。
从那时,我也一滴眼泪都没有流,所以我很能理解小七的心情,紧紧的抱着她颤抖的身体,
我的无奈和小七的痛苦成为了大街上最疯狂的两道风景。
亦风刚开始的时候还陪在我们身边,可是自从我和小七冲着马路不断的发泄着怒火的时候,他就不见了,也许他也觉得大半夜的陪在两个疯女人身边很无聊吧。
喊过了,小七的眼泪却流了下来,那么清澈,那么透明,不过却再也没有了声音,看着无声的她,我突然想起自己和王京第一次吵架的时候,他不听我的解释,自顾自的去睡了,而我却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无声的流泪,我怕他听到我的哭声又会冲我大吼,所以我不敢出声。
每次吵架之后都必然是这样的结果,我的哀伤和痛苦经过了三年的忍耐之后才终于转变成了绝望。可是小七呢,她还没有丝毫的准备呀。
我没有劝她,如果痛苦可以借由哭泣发泄出去,那就哭泣好了,不管她平时是个多么坚强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也会变得脆弱不堪。
我不例外,难道小七就能免俗。
嗓子哭得有些暗哑了,小七才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目光一瞬不瞬,“月亮是圆的。”
“今天是十五,明天才是最圆的时候。”
其实今天就是十六,可是我不想让小七失望,月亮今天没圆,却终有圆的那一天,暂时的缺失只是为了最后的绽放而铺垫。
“两位美女,来根销魂烟吧。”
亦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递过来两支香烟,我和小七接了过来,放在嘴上叼着,抬头的一瞬间,我见到了小七的那张脸,所有的妆容都已经被眼泪冲洗的一塌糊涂,睫毛膏和假睫毛像驼浆糊似的在脸上挂着,口红早已经把*涂成了血盆大口,整张脸在路灯的照射下,泛着七彩的光,就像已经残破了的戏剧脸谱,无端端的让人心里生疼。
亦风递过来两支烟,就把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我想,在他眼中看到的我和小七,估计已经可以与从地狱中钻出来的魔鬼的脸相提并论了。
讽刺的是,他嘴里的两位美女,其实却是被不同男人抛弃的丑妇而已。
脑海间突然就闪过马文东刚刚在办公室说过的话:如此丑女,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是啊,丑陋如我,苍老如我,可还有良人让自己依凭呢。
洗了澡,我和小七刚躺到床上,她的手机就响了,小七拿起来看了看,却没有接,我没有说话,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不接的,肯定是她老公—卜江。
小七不接,卜江就一次次的打来,小七就一次次的挂机,我无奈的看着她像个孩子似的发着脾气,心里突然感到有些悲哀,她不接,就说明她还有怨气,有怨气就说明她还爱着他,爱着他,就不可能和他离婚,还很有可能原谅他。
原谅,原来这两个字,我认为是永远不会出现在小七的心理的,没想到,真正的小七一直掩藏在她坚强的外表下,曾经和我说的那一大套理论,竟然全是谎话。
是宿缘吗?还是宿怨呢?我不懂。
深夜,如水的月光包围了我和小七,放眼看去,整个房间里都充盈着淡淡的尘烟,无边的愁绪就像蜘蛛正在结的网,一丝丝的缠了过来,让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放任自己不断的沉沦,再沉沦。
电话的铃声一直在响,从小七开始啜泣到脸上的泪自然风干,固执而执着。
要是我,这件事必定是如此解决:打开电话,安下接听键,然后冷静的冲着电话说:我要离婚,明天。然后再轻轻的挂断电话,如此不带丝毫的烟火气,事情就解决了,可惜,小七不是我,所以我现在离婚了,而她却在犹豫。
正文 晕飞机的后果
一些贪恋,一些痴嗔,都是前世尘缘轮回的恶果。
第二天早上,还没等我醒来,小七就走了,只在床头留下张纸条给我:我回家了。
我淡淡一笑,她回家了,看来,她已经做出了决定。
马文东照常已经在工作了,见我进来也没抬头,等我例行的把咖啡递到他手里之后,他才不经意的问我:“事情解决了?”
“恩。”
“很好,今天下午要到C城出差,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出差?C城?“就我一个人吗?”我迟疑的问。
“和我。”
其实我很想拒绝,不是因为别的,只单纯的因为我晕车,可是我也知道,我提出来,某人也会置之不理,索性就别拿出来让他笑话了。
认真说起来,C城并不远,坐飞机只有几十分钟的路程,只是那几十分钟对我来说,却是犹如一生般的漫长,我整个人都是趴在马文东身上过来的,高压和眩晕让我不断的呕吐,不断的发抖,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苍白如纸,这从他微微颦起的眉头就看得出来。
等我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身体基本已经虚脱了。是马文东把我抱下飞机的,下面早已经有医院的救护车等在一旁,而我就是他们等待的病人。
哪里想过。有一天我会因为晕车而住院的,这样爆炸性的新闻,估计可以混上吉尼斯了。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马文东一路都阴沉着脸,仿佛我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我心里也觉得很抱歉,他今天早上新换上的深灰色西装,已经被我弄得一探糊涂,仔细看去,上面还有我中午吃下的麻辣拌的痕迹。
打车到酒店的路上,我都不敢看他,很怕那件被我疯狂施虐过的西装再一次*我的视线,黑暗中,我的脸一阵一阵的发红,“对不起啊,到酒店我给你洗洗。”
他没有说话,只*紧紧的抿着,就像在和谁生气一般。
他恐怕要被我气疯了。这是我心里的想法,一个女人若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吐得跟自来水似的,就算这个女人是个女明星,估计也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的。
到了酒店,身体一挨到柔软的床,我整个人就瘫了,只是坐了一次飞机,却仿佛经历了一次马拉松一般,心累,身体也累,刚刚才许下的诺言早已经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迷迷蒙蒙的刚要睡着,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光着脚,半闭着眼睛来到门口,打开门,却见马文东穿着整齐的站在门口,见我披头散发的来开门,眼底深处略过一丝笑意。
一见到他,我的瞌睡虫马上撤退了,这才想起,在车上说的那唯一的一句话,汗,他不是来找我给他洗衣服的吧。
“那个,你的衣服在哪里,我这就给你洗去。”
马文东从上到下打量着我,最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脚上,我顺着的他的眼睛望下去,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正一只脚穿着袜子,另一只脚却光着。怪不得他脸上会有淡淡的笑,原来是我再一次扮演了小丑的角色。
我很怀疑自己的八字与马文东的不合,为什么我在公司里这么多年都没有一次这样尴尬的经历,到了他的面前,就不断的犯错呢。似乎不把我最难堪最丑陋的一面尽现在他的面前不罢休似的。
“不必了,衣服已经送洗了,你换上衣服,厂方的人要请我们吃饭。”马文东强忍着笑意说。
我答应着,当着他的面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在他看不到的房间里,把什么天山无影脚,降龙十八掌的通通用出来,对着那扇雕花的大门,一次性的甩了出去。
我也知道不该怪人家,是自己把最丑陋尴尬的一面递到他面前的,人家不看也不行,可是我就是心理不舒服,仿佛自己的什么秘密被他窥探到了一般。
饭桌上一如既往的拼酒,男人一但遇到酒,仿佛就已经忘记了世界,我是桌上唯一的女性,却也是他们拼酒的又一个理由,在马文东摇摇晃晃的第N次帮我挡下那杯啤酒的时候,我站了起来,轻松的从他的手里把酒杯拿了过来,一仰头就喝了下去,众人见我喝酒豪爽得一如男人,竟然又有几个人端着酒杯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不推迟,杯到酒干,把身旁已经八分醉的马文东都看愣了。
我冲他挑了挑眉,那样嚣张的一张脸,让他狠狠的眨了两下眼睛。我心里暗乐,终于被我成功的扳回了一城。
我的酒量再好,却也经不住数个男人轮番上阵啊,几轮下来,我就感觉到天旋地转了,马文东扶着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酒店,酒店的服务生们脸上虽然挂着礼貌的笑容,眼睛深处却鄙视的看着我,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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