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养成媳》第104章


略略沉思了一下,莫管家才开口道,“两年的时间太长了,小姐撑不了了。慕少你看见的那个小孩是你的亲生儿子苏一一,而那个女人是你的妹妹苏小夏,也是你最爱的女人。她现在肾衰竭,不换肾的话她活不了多久的。”
“你不是说她是我妹妹,为什么还会生下我们得孩子,若真是我妹妹,我能放任她在外这么多年?”语气越发的冷了。
“慕少做的事情,也不是人人都能理解的。恰好我应该算是能理解的一个,慕少是先爱上而来小姐才知道小姐是慕少的妹妹,至于小少爷,慕少以为已经不在了,昨天以前,我也以为不在了。”
“去将归海轩找来。”
都一天了,苏小夏还没醒,苏一一红着眼睛爬在床边,一边做着闫旭宇,时不时的 一下他的脑袋。
“闫叔叔,你说苏小夏会不会就这么丢下我?”
“不会的,我一定会让苏慕白同意换肾的。”
“闫副局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苏慕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归海轩。
苏一一一看见苏慕白就要上去拼命,闫旭宇紧紧的将人抱着,“一一,别冲动,你妈咪还要靠他。”
“除了他其他人都出去。”苏慕白看着苏一一,然后在保镖擦了椅子之后坐到椅子上,闫旭宇有点担心的看了眼苏小夏,被归海轩示意了两人,跟着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床上的苏小夏和面对面做着的苏一一和苏慕白。
苏慕白年纪比苏一一大,沉得住气,苏一一虽然聪明,但毕竟年纪还小,做了一会之后就沉不住气了,“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慕白看了眼手表,能沉得住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你是她儿子?”
“恩。”
“哦,我听说你也是我儿子。”
“我不是。”
“要承认客观实际,这些都是你不能改变的。”
“你救不救苏小夏?”
“我得想想,毕竟是一个肾,你知道的,对于男人而言,肾还是比较重要的。”
“我出去了,你等着她醒吧,苏小夏这傻蛋肯定会想着看见你的。”
“恩。”
然后苏慕白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视线下落,扫过毛茸茸的头发,手摸在上面像是 狗狗毛一样,长长的睫毛,说话的时候,特别是有求于人的时候,那大鼓鼓的眼睛就噗嗤噗嗤的眨,还有嘴唇,贴在脸蛋上的时候,像是能将人的心融化。那些触感像是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手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爬 边的小手,手心有层薄茧,指头也粗了不少,这双手连盘子都没端过一个,这会却像是历尽沧桑。
苏小夏张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观景。
“你来了。”嗓子嘶哑,说出来的话像是公鸭嗓。
苏慕白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苏小夏,似乎是想将人整个的刻在自己的心里,许久才缓缓开口,“你是谁?”
“我是谁?”女孩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和记忆中无二的男人,眼泪顺着眼角一颗一颗的往下滚。“我是谁重要吗?”
“重要,因为看见你的眼泪我心窝子会疼。”
“我是谁不重要。”
“为什么不重要。”
“因为我会一直就这么跟着你,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虽然死亡很近。
一个星期后,苏一一,闫旭宇,包括苏慕白紧张的望着高亮的手术室,苏慕白更是,手心里都是汗,苏一一和苏慕白一样的扬着脑袋,两只手锤在两边,时不时的看看门,又看看苏慕白,最后又将眸子望向轮椅上的袁婉茹。
袁婉茹车祸,失去了两只腿,脸也毁了半边,和俞林明的婚姻也算是走到了尽头。
两个人协议离婚,袁婉茹领到离婚证的时候,突然扬着脑袋问了句,“其实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记得她的吧。”
俞林明扭过脑袋不看她。
“你只是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所以你才抛弃了她。俞林明,世人都说你痴情我邪恶,其实她们又怎么知道,我的邪恶都是你放纵的结果,你只是在借我的手去铲除一个你爱着却以为得不到的女人而已。”
俞林明转过头,却已经是热泪盈眶。
阿舞,等我,我会还给你的。
苏小夏醒来的那日,身边就只有苏慕白一个人,苏一一此时正坐在飞机上,一身黑色,抱着个檀木的骨灰盒。
俞林明说,她死的时候什么也没剩下,让我也什么都不剩下吧,两只孤魂野鬼刚好能凑一对。
他还说,别告诉她,她不会想有这么个身世的。
比起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兄妹乱伦好多了。
岁月如此静好,趁着雪天,牵着她的手到外面走走,这样,相爱的人就能一路到白头。
番外1,俞林明篇
近年来,估计是年纪大了,什么都有点力不从心,不管是亲情还是友情,而爱情却是我不敢想起的。
我这辈子过的挺失败的。和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结婚,和她一起害死了唯一爱过的女人,还和她生了不是我的闺女,最后差点和她的女儿一起害死了自己的亲生闺女。
我爱过的女人叫佐藤舞,一个有着一半中国血统的女人。爱上她似乎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她是校花我是校草,从来这两个人都是被连在一起的。虽然实际上这两个角色的总是耐人寻味。
她看上去冷漠不近人情。开始的时候我是不大待见她的,总觉得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总是一副看透世间一切的姿态。
我从来没想过会爱上她。可实际是,爱了,还爱得死去活来。
那天晚上我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她身为朋友的朋友也在应邀之列。
我身为家里的独子,父母自然是希望回去跟着父亲干老本行——从政。我自己也这么想。这就导致我不得不结交一些政商人物。例如苏家的苏凡和袁家的袁婉茹。
整个晚宴,我看得最清晰明白的就是苏凡的眼睛,那双我从来没看清楚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佐藤舞,那种眼神我只在动物求偶的时候看见过。这是个机会,我从来不觉得这样卑鄙。
她不是很能和别人交谈,拉近了看才发现她很容易害羞,稍微黄点的话就能脸红,这样的人最容易让男人心动,果不其然,宴会结束的时候她理所应当的醉了。
她书她住城西,我说顺路可以捎着她,其实我住城东。两个地方得穿越这个城市。
出门的时候我看见苏凡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我越发的对他势在必得,有时候一个女人比上百万的东西都好使,特别是在一个成功的男人对她痴心绝对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我的出现更加的能激发出他对她的感情。
后面的事情有点理所应当。
到家的时候她已经吐了我一身,我脱了衣服在她家沙发上躺了一夜。她自己在卧室睡了一夜。半夜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蹲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在看清是她之后立刻清醒了不少,盯着她的眼睛,一脸无奈道,“我的衣服被你吐得没法穿了,总不能裸奔回去吧。”
然后那张小嘴看着 欲滴的样子,“你是好男人。”
后来我才知道,在她的意识里,能一个晚上不碰她的都是正人君子,都是好男人。那时候我们已经因为那件被她吐脏的外套在一起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爱上她,我每一天费尽心机的对她好,让她以为我很爱她,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真的是爱她的,特别是她笑得像个孩子的时候。
第一次很理所应当的就发生了。在我的公寓。
醒来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不是幸福,也不是抱着她,而是看了床单,在看见那一片殷红的时候,脑袋除了空白就是懊悔,我害怕处女,这些人在代表纯洁的同时也代表了责任。我不拒绝男欢女爱,但是我承担不起婚姻和爱情。
这是我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有志气的穷人养不起爱情。
她缩在我怀里,我闭着眼睛,不想起来,等日头升起来的时候她终于醒了,我不敢张开眼睛,继续睡,她似乎是不大舒服,女人第一次之后应该都是会不大舒服的,其实我也不大懂,她是我碰的唯一一个处女。
她穿了衣服就自己回去了,半路的时候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好幸福。”
我回了句,“是不是很难受,怎么自己走了,在哪,我来找你,想你了。”回复不到一分钟就过来了,“没事,虽然难受,但是很开心,我终于印上你的印迹。”
忍了半天,我还是回了一句,“对不起,我什么都给不起你。”
这是我唯一说过的一句真话,后来她不在了的日子,我常常想,这些我以为的真话其实是带着自私的自我开脱的。像后来我不能娶她的时候我和她倏地就是这句话,“我曾经告诉过你的,我什么毒给你起你。”那时候她已经不哭了,她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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