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养成媳》第114章


我努力平复着心情,看见前夫用一种抓奸在床的眼神看着我,我冲着他笑,“其实你不该出声的,当初我也没出声。”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主要是有靠山了。壁虎曾经说过,我就一纸老虎,欺软怕硬。我觉得好不容易看见一只落到我地盘是上犬,不管是不是老虎变异的都是该赶紧的欺负一番的,过了这个点就不知道傻年代才能欺负到了。
他来拉着我的手,要我和他一起走,“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薛迪,你就不知道该避避嫌吗?”
我摇摇脑袋,“我精虫没上脑。”然后我一本正经的看着陈律师,“你上了没?”
接着,这个传闻中只是喜欢已婚妇女的小男人,脸红了。
我看见壁虎要冲过去打他,他单手扣住壁虎的手,然后一个小勾拳,“这一拳是代替阿迪给你的,不要脸的男人白白长了张小白脸。”
我忍不住的笑了,主要是小白脸这三个字,其实我真的很是想说,“陈律师,其实你一点都不黑。”不过鉴于现在他在扮演一个英雄,这样影响英雄形象的话我一般都不会直接说出了的。
接着再是一个右勾拳,低着脑袋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后来我老了,坐在家门前那颗老槐树下面等着老陈给我下面条的时候,我终于想明白了,他这时候说的,怕是,“这一拳,感谢你把我从喜欢有夫之妇变成了喜欢二婚女人。”
然后我看见壁虎直接一拳朝着陈律师的眼睛打了下去,我不得不去将两个人拉开,壁虎咆哮着说,“你竟然护着这个野男人。”
我摇摇脑袋,“多温柔的小伙子,一点都不野。”陈律师冲着我傻笑。
我很是纳闷为什么壁虎要摔门而去,但是在他即将摔门的时候,我终于是忍不住告诉他,“其实我以前也是有护着你的。”他因为一个案子被黑社会流氓打,我爬在他身上,被打的半死,后来我想,估计就是那几下把我这脑袋打傻了,不然也不会人家孩子都有了我才知道原来是出轨了。
我说这话真的是没有半点刺激他的意思,就是怕他心理不平衡,说了安慰安慰他,谁知道他转回来看了我半天,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我觉得这说都说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前几天那偷情出轨什么的最是见不得人,现在那小三却是都能登堂入室了,我这是好事啊,得宣传。
“你忘了啊,我为你挡了好几棍子呢,我还哦想着是不是被打傻了,不过你之后都没有去看过我,不过没事,我们都离婚了,我也不计较的。”
最后他还是走了,有点之魂落魄的样子,后来陈律师说哪有半点的失魂落魄,那全是我自己编造出来的,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挺小肚鸡肠的,最是见不得欺负过我的人好,这要是说违心话,一般都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最终我都没弄清,我那个前夫有没有失魂落魄。
不过因着这一遭,我免不了的跑着去关了一趟门,那门关起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若是我不说这些废话,这门是该他关的,虽然摔起来声音有点不大好听,但好歹是关了不是。
在三番五次交涉无果之后,我终于决定选用壁虎最擅长的东西——法律。我是被逼的,因为我想肉团想得睡不着觉。陈律师说,“相信我,我们会赢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在那次的意外事件之后,我和陈律师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许我们都觉得这是个好法子,在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的时候。
收到法院通知那天,壁虎打着把伞,在我住的公寓前面站了好大一会。
忘记说了,为了长期抗战的需要,我租了一个公寓,准确的说法是我和陈律师两个人合租,他住客厅沙发,我住卧室,一起吃饭和讨论事情。
壁虎站在楼下,那些看着很是茂密的梧桐树叶,被雨水打得啪啪啪的响,那雨滴溅起来,倒是在树上面有了圈氤氲,看着无比的朦胧。其实我个人倒是不怎么喜欢这个树,只是照顾苏小姐的时间长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就染上别人的习惯,例如她很是喜欢法国梧桐,时不时的就捡几张回去放在她的晚安盒里,不过后来那盒子不知道哪去了,她还找了好几天,看着很是伤心的样子。我想那就是心里有惦记的不好吧,若是没有铭心刻骨的惦记,不在了的时候又何来伤心欲绝的难过。
想来是在意了不该在意的东西。
然后我关上窗子,和陈律师继续谈论。
等太阳出来的时候,那法国梧桐上总算是有了倒彩虹,不过下面空荡荡的。
傍晚的时候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说是医院里去了个病人,他们处理不了,让我过去看看。其实就是一种很是罕见的针水过敏,提前说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事,那针水也是可以替换的,不过因为价格和其他的一些小原因,很多人还是会选择用他。
事情很快的被处理好了,临走的时候,病床上的人突然抓紧我的手,“阿迪,别走。”前面走的几个医生一脸疑惑的转过脑袋看着我,我笑笑,很是无奈,“认错了吧,你们知道的,连那个鞋子都是叫阿迪。”
出来的时候,我给壁虎发短信,“我们还是做陌生人吧。”
他没回短信,不过我听说那天晚上他就出院了。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着就传到了陈律师的耳朵里,他看了我好一会,然后拿着一份肉团近期的照片说,“那个药水是他坚持要打的。”
“可能他忘了吧。”
他突然抓紧我的肩膀,“薛迪,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他是想见你。”
我笑笑,“你都说了,是他想,而我是个医生,站在手术台上的时候,谁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模样。”
我转身去厨房,好像是还有个回锅肉可以热着吃。
他从后面紧紧的抱着我,“我只是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回头。”
“你想不想我回头。”
“不想一点都不想。”脖子上痒痒的。
“我也不想。”然后我站直身子,“我怕人家笑话我。”晚上吃了回锅肉,感觉真的不错。
其实当年我嫁给他的时候倒是被人笑话了一阵,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连结婚戒指都只是巴拉了个易拉罐的拉口,可是那时候我没觉得该在乎。其实我觉得过了肉团的事情,我和陈律师就该是散伙了,毕竟他是殷天承殷爷的人,我只不过是借来几天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事情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壁虎都没来过我这,我倒是去找了他几次,但是没见到人,不过见到过两次肉团,他抱着我的脖子,说爹地怎么怎么的好,还说壁虎和他说了,再过一个月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回去,以后家里都只会有我们三个人。
我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他是个自私的男人,一只都是,我早就该知道的。
他认识许娇在前,但是他能娶了我之后再回去勾搭那个女人,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事实就是如此,我总是觉得这个男人想娶的其实不是我,是我身后的薛家,而那个忍辱负重的娇娇,只是他的动力而已。
我承认,我很是喜欢度君子腹,可是只是根深蒂固的本质。
我将肉团抱在怀里,那屋子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了一溜的法国梧桐,看着倒是无比的阴凉,不过在回去的时候,我总算是知道了,这的梧桐出现的概率就和你在菜市场看见国人是一样的,我该习惯,而不是什么都想得那么的烂漫。
我说“肉团,若是以后我和你爹地分开了,你要跟着谁。”
之后肉团哭了,他扯着我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我,“妈咪,是不是肉团不乖,惹你生气了,你别气肉团行不行,肉团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表情很像我曾经跪着求许娇放过大哥。只是许娇能对我落井下石,而我,在肉团面前却只能笑笑,“包括不吃红烧肉吗?”
他咬着下嘴唇看别扭了半天,“妈咪,你能不能换个。”
我笑笑,正要回答他,保姆去来了,冲着我很是抱歉的笑笑,“夫人,小少爷该回去了。外面风大。”
我把那微笑扭向保姆,“还是喊我薛小姐吧,虽然年纪大了,好在还是单身。”
肉团在那扯我的衣服,“妈咪妈咪,什么叫单身?”
“哦,单身啊,就是说你能娶另外一个人。”
“那肉团算不算单身?”
“肉团有想娶的人了?”
肉团那小脑袋点得比谁都快,像是小鸡啄食,“我长大了就要娶殷妖妖,我最是喜欢她了。”
我摸摸他脑袋,“好。”
小孩子理想挺不错,看上了殷大爷和夏纯的闺女。妖妖,像是个小妖精的小美人儿。后来我听说那姑娘瞅着苏家的小伙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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